第一百四十四章 算計
封落雪彷彿是做夢回到了小時候,在孤兒院的那些日子了,周身暖洋洋的,手被緊緊的握着。
“嗯……”
她微微側臉,耳邊依然有聒噪的聲音,但是還好不算是特別的吵7;150838099433546鬧。
她輕聲的哼唧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剛剛的夢境真是太美好了,所以封落雪其實並不是很樂意看見眼前的這個人。
“醒了。”
榮佑霖面無表情的說了這麼一句,再看向封落雪的時候,那深不可測的眼底,似乎是藏着什麼複雜的情緒。
可是,他到底還在糾結什麼?
既然覺得是她欺負了封落梅,那直接把她趕出榮家不得了?
幹嘛還要這麼糾結?
封落雪看了看自己的手,原來,在夢裏一直抓着自己的那個人,不是白韋帆,而是榮佑霖。
她咬緊了嘴唇,不敢再去看榮佑霖的眼睛,但這樣做沒什麼用,臉上的羞紅還是沒有下去。
“啞巴了?”
榮佑霖說著,便伸手上去了,封落雪還以為是他又要打自己了,嚇得趕緊把眼睛緊緊的閉上了。
等了好大一會,臉上並沒有巴掌落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溫柔的撫摸。
榮佑霖的大手,滑過封落雪的左臉,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封落雪看不清楚到底是想表達什麼意思。
“嗯,醒了……”
封落雪下意識的便把臉往後扭了扭,並不想有什麼與榮佑霖的肢體接觸。
榮佑霖這個人喜怒無常的,而且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
還是算了吧。
最好,以後都不要再有什麼瓜葛,要是可以離開這裏,那就更好了。
封落雪暗自嘆了口氣,想要離開榮家,談何容易?
“躲我?”
榮佑霖不滿的說道,一張臉很是明顯的黑下來了。
封落雪注意到榮佑霖的變化,心裏面又是十分的糾結,榮佑霖這到底是想做什麼?
每次都摸不清楚榮佑霖的脾氣,還真是的!
這個男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為什麼,總是覺得,在封落梅在場合封落梅不在場的時候,榮佑霖看起來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似乎封落梅在場的時候,榮佑霖就會很容易發脾氣,易怒這個特徵很明顯。
但是平時的話,雖然榮佑霖的脾氣也不是很好,但也不至於那麼的差吧?
也不會因為一點點的小事情,就大發雷霆。
封落雪輕聲的哼唧了一下,“沒有,只是脖子不舒服。”
“脖子?”
榮佑霖依舊不依不饒的追問着,甚至還直接坐在了床邊,距離封落雪最近的地方。
封落雪不自然的動了動脖子,後悔自己說是脖子不舒服了,現在榮佑霖看起來……好像是要幫她看看脖子?
這個男人不是最討厭醫生了嗎?怎麼現在還想着去自己體驗一把醫生了?
“這裏?”
榮佑霖的手滑倒了封落雪的脖頸處,隨着封落雪搖頭說不是之後,又移動到了脖子的下面一點,又一點……
“榮佑霖……”
封落雪注意到了不對勁,低頭看了一眼,都快要移動到自己胸口上的榮佑霖的手,便趕緊叫了一下榮佑霖的名字。
“嗯……”
榮佑霖只是點了點頭,從鼻子裏面嗯了一聲,卻一下都沒有正眼看封落雪,目光只是專註的隨着自己的那隻手,一直往下移動着。
封落雪看榮佑霖並沒有要鬆手的意思,知道,不管現在自己再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封落雪一直垂在身側的手,撐在自己的身體兩邊,掙扎着想要坐起來。
可是榮佑霖哪會輕易的順了他的意思,只見榮佑霖一把抓過了封落雪的一隻手,因為突然少了一個支撐的力量,封落雪便倒在了床上。
“榮佑霖!”
封落雪無奈,只能壓低聲音叫了一句,這男人難道是種馬嗎?
怎麼好端端的說著話,還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喂,榮佑霖,你起開,從我身上起來啊……”
就在封落雪彆扭的時候,榮佑霖竟然已經翻身壓了上來了。
封落雪雙手被榮佑霖給抓着被在了身後,根本動彈不得,想反抗都沒有辦法。
封落雪也不管那麼多了,身子不斷的扭動着,想要擺脫榮佑霖的束縛。
但是很快,封落雪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的這些反抗,都是徒勞的,對於榮佑霖來說,要制服她這樣的一個弱女子,實在是太輕鬆了。
“你這樣有意思嗎?你跟我這樣,不就是為了報復我嗎?不還是因為三年前的事情嗎?可是榮佑霖,這都這麼久了,你也該放過我了吧!我……”
“唔!”
封落雪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堵住了嘴巴。
“閉嘴,真吵!”
榮佑霖緊蹙着眉頭,也正是封落雪的這些話才驚醒了他自己。
現在再想想這個問題,其實榮佑霖自己心裏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要跟封落雪融合。
如果說第一次是處於報復的話,那麼接下來的這麼多次,實在是沒必要啊,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拆散他跟白韋帆,破了封落雪的第一次,這就已經足夠了啊!
可是現在越想這個問題,榮佑霖心裏面就越是煩躁的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見封落雪的身體就會有慾望。
可能,因為自己也是個成年男人,只要是個女人,都會對她產生慾望的吧。
榮佑霖找不到別的理由來安慰自己,只能拿着這個來麻痹自己,他輕聲的哼唧了一下,不顧身下封落雪的反覆掙扎,還是挺身而入。
……
卧室裏面的翻雲覆雨過後,榮佑霖起身去到了陽台那邊抽煙,心中的煩躁還沒有完全化開。
他站在這邊,看着外面的景色,要說這時間過的還是真快啊,這麼一會功夫,可就天黑了。
不過也是,畢竟現在都是入冬的季節了,天黑的塊也是必然的。
榮佑霖把煙圈吐出來,接着深沉的最後看了一眼窗外,吧自己的手機給打開了,對着那邊的管家說了句什麼,便掛斷了電話。
“封落雪,”
“幹什麼。”
封落雪的聲音從被子裏沉悶的傳出來,聽的出來,她現在還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