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八十九章 實況難明
屈直道：“有的事情可能說不清楚，對於我們來說，只是看到了表面，至於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情況，也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是沒有什麼選擇了，
所以我們所要做的，只是在台下靜靜地觀察。”
秦天道：“屈供奉的這話，我聽得更加不清楚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又要怎麼理解？”屈直道：“小公子先前也看到了，這小子可不簡單，雖然是結丹初期的境界，可是他先前居然可以翻得起那樣的白浪，與結丹後期的旭公子正面硬撼，只是稍稍落下風而已
，這樣的戰績，已經是非常驚人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要真正的將情況弄明白，除了現在在台上的旭公子外，我們是看不到內中的奧秘的。”
秦天道：“我聽了供奉一番話，更加弄不明白了。”屈直道：“小公子不要去想那些不明白的，也就是了，現在的情況下，旭公子以高出兩層的修為，幾乎立於不敗之地。別的細枝末節，我們看不到也就看不到，沒有什麼奇
怪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出什麼意外，也是難上加難。”
秦天想了想，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有疑惑，但是卻也只好作罷。畢竟有的東西屈直不說，他自己也是沒有法子看透，倒還不如不問，就這麼著關注場上的動靜好了。
此時，在演武場執事凌霄子的身邊，一名滿頭白髮的英偉男子出現，只見得他容貌甚偉，單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確切的年齡。
凌霄子一見，當下大笑道：“什麼風把烏戟長老給吹來了？”
烏戟道：“正好碰到有這樣的陣仗，就過來看上一眼，也算是有適逢其會。”
凌霄子道：“烏戟長老來得正好，看看，這台上面的，可不是正是長老先前招的弟子。”
烏戟道：“他還剛到我姜家，我只不過是讓戰兒帶他到家族的功法殿挑功法，還沒有來得及修習，怎麼就與人對上了？”凌霄子道：“看來烏長老還不大清楚事情的原委吧，你這個弟子可是了不得，先前的時候，他教了少族長一套不知道什麼功法，少族長憑這套功法，將秦家的天才小子秦天
給打慘了，現在人家的兄長出面，指明要與你這個弟子找個說法。”
“哦？秦家的公子，秦旭，這倒是有本事。”烏戟看了看台上，冷笑道。
“可不是，人家可是結丹後期，聽說就快要晉入結丹大圓滿了，現在卻是來跟一個剛剛晉入結丹的過不去，這樣的行為可是讓人不齒得很。”凌霄子說話倒也直接。
烏戟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這樣的修為差距，他又是如何肯答應下來的？”
凌霄子道：“你的弟子，你不知道，難道還要問我不成？”
烏戟道：“別的不說，單是這一份氣度，我就覺得自己的眼光不會差。隱門子弟，果是不凡。”凌霄子道：“烏長老似乎對於你這個弟子，很是看中啊。我記得，先前的時候，他還只是築基的境界，可是在不久之後，就是晉入結丹，這情況可是不尋常得很，烏長老是
不是有什麼決竅，是否可以對在下透露一二？”
烏戟道：“能有什麼決竅，老夫身為姜家的長老，許多的事情，也是力不從心。既然戰兒已經是這樣的了，老夫不如再多尋一個機會，也是不差。”
凌霄子道：“烏長老為何自稱起‘老夫’來，這多見外。”
烏戟笑道：“你不也是才說到什麼‘在下’？我這可是跟你學的。”
凌霄子道：“烏長老真會開玩笑，說正經的，對於他們這次比試，烏長老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我看長老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好像一點兒也不介意的樣子。”烏戟道：“我在台下，他在台上，我就算是再着急，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反正是急也得過，閑也得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倒還不如就這麼看着。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一
會都是有可以揭曉，難不成，他們這樣還能斗到明日不成？”凌霄子大笑：“聽烏長老一番話，真是讓人深省。我算是明白，為什麼烏長老身居長老之位，我卻是只能夠在這裏兼個差，那裏應個急，看來，原來我們在境界之上，相差
的真是不少。”烏戟笑道：“執事這話可就見外了，這些事情並不是我烏戟不去做而已，只是力有未逮，不得不去從事自己所擅長的事情。大家同樣身在姜家，早已經將這裏當成自己的家
，所有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它的興盛，在這樣的前提下，你我還分什麼彼此？”
凌霄子擊掌道：“長老此言大善，現在，我是有點明白，為什麼烏長老當初要力排眾議，將這小子收歸家族之中，還讓他去到族中的功法殿挑選功法。”
“哦，不知執事是怎麼看的？”烏戟問道。凌霄子道：“以結丹初期的境界，在對上了結丹後期且接近大圓滿的對手，這樣數倍的實力差距之下，他可以做到不敗，而且在正面的硬撼之中，也是可以相持下去，這樣
的人不愧是隱門子弟，果然不凡。看來還是烏長老慧眼識英才，我等自嘆不如。”
烏戟奇道：“之前時候，執事並不在旁，何以知道得這樣清楚？”凌霄子道：“姜家上下，誰不知道烏長老古道熱腸，對於興盛家族之事，比誰還要上心。不過我們這裏可是以修為稱尊，對於長老的意見，上至其他的長老，乃於族長，對
於這些事情，皆不怎麼熱衷。我自從執掌這演武場之後，卻也漸漸地認同於烏長老的想法。”
烏戟笑道：“看來執事與我，在有的想法上面，不謀而合了，真是讓人意外啊。”凌霄子道：“烏長老對於家族的拳拳之心，我等卻又哪裏不知，只有那些只知道墨守成規的老傢伙，才是對於長老的意見指指點點，暗下絆子，這些個事情，在家族中，並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