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浮在湖面上的母子鬼
?曹珍珍不滿地說:“除了魚還能是什麼!難道是鯊魚之類的海洋動物!能有什麼想不到的!”
曹鑫輝是嘻嘻地一笑,說:“在湖面上游着的哪是什麼魚啊!簡直就是一個人!一個仰面向天的女人牽着一個嬰兒浮在了湖面之上,這女人舌頭伸得長長的,臉色蒼白,雙眼就像是要瞪出眼眶來一般,煞是嚇人!經過的人嚇得癱坐於地上,再看什麼也沒有了,剛才所看到的場景沒了!不僅僅是一個人看見過,不少的人見到過同樣的場景。於是人們都說,這是死去的怨靈出現了!”
月光映在曹鑫輝的臉上,顯得是有那麼一絲恐怖的意味,而曹鑫輝是一字一字地說:“這裏鬧鬼!湖裏住着母子鬼!”
曹鑫輝見到妹妹的臉上現出了一絲害怕之色,他得意了,他用左手遮在左嘴邊,故作深沉地說:“它就在車窗邊喲!它要進來了喲!”
曹珍珍一聽,急忙是扭向窗邊,驚叫“鬼啊!”曹郁森也是同樣地望向了窗外,他也看見了一張臉就貼在窗玻璃。要知道車子是快速地行駛着的,人是不可能跟上車子,而且還在飛奔中把臉貼在窗玻璃處,只能是靈異事物。
曹鑫輝也跟着看了,說:“哪有!哈哈!小妹!你被嚇着了!”倒是曹郁森隨之也看,哪有什麼臉貼在窗玻璃了,什麼也沒有嘛!難道剛才是眼花?
可是當小妹的喃喃自語鑽入了曹郁森的耳里,曹郁森就覺得要是自己看錯的話,不奇怪,可是兩個人一起看錯,那就很奇怪了!
曹郁森的眼睛在掃着,他總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尤其是小弟在這個曾經死過人的地方,還談論死者,萬一她的怨氣極重,死者生前一定是絕望了,氣憤至極自殺的,而且還一屍兩命,這怨氣該有多大,多深啊!
如今你好談論不談論就在這個地方談論,要是讓它知曉了,它纏上來也是正常的。
曹郁森頓覺鬱悶,要是他預感的是真的,那就真是太可怕了!他不由是四望,“頭髮!長長的頭髮!”曹郁森再看什麼也沒有了,這時,一股可怕的預感讓他心驚膽跳,他扭頭向了嫂子那裏,頓時見到嫂子張嘉麗的窗邊有道白光是一閃而入的,衝到了張嘉麗的身體裏!
“啊!不好了!嫂子!”曹郁森想要喊出來,可他卻總覺得嗓子裏咕嚕嚕的就是發不出聲來。
曹郁森之所以不敢說話,就是因為不弄清楚情況的時候,最好是不要亂來,免得出什麼事。
剛才那白光閃到裏面,會不會真的有親人有異啊?有難啊?曹郁森一直盯着張嘉麗,心裏在祈禱希望不會有事。
其實曹光湖的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他同樣也害怕會有什麼事發生呢,這不,由於心裏的恐懼,他開的車速度也減緩了。
他通過後視鏡,猛然間發現有一個伸着長長的腥紅舌頭,披頭散髮看不清面貌的白衣人就坐在後面。他不由心中一驚,“怎麼回事啊?坐在後面的不是我的弟弟和妹妹們嗎?怎麼有白衣人?我的弟弟和妹妹呢?而且他像是個女人,那長長的舌頭就像是上吊而死的人特徵一樣。”
難道坐在後面的真是弔死鬼?在見到這一幕,心中害怕,曹光湖已把目光移到了另一邊,畢竟也要開車,他當然也要直視前方,要保證安全啊。
心中的恐懼和疑慮又讓他不得不回頭看看後面的情況如何。不看則已,一看魂都要嚇飛了!
天啊!不得了啊!它的舌頭在伸着,有節奏地伸着,它的頭髮在盪動着,好像就要飛過來是要纏住自己一樣。
“哥!你怎麼了?怎麼走神了!認真開車啊!”曹郁森的話響起了,這一番話就有如醍醐灌頂,只一下子的功夫就讓曹光湖是清醒過來了,他再一看鏡子後面,哪有什麼白衣啊!還不是弟弟和妹妹就端坐在後面啊。
曹光湖不由是一笑,他認為自己這是怎麼了?沒事的!認真開車,一定是連續地加班太累了,回到家洗個澡睡個覺就什麼都好了。
曹郁森也見到了大哥的不同,大哥平常都是很鎮定的,不會像今天這麼失態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猛然間,曹郁森似乎是看到了曹光湖的眼前好像有一道白光遮着,難道是白光遮眼?這是怎麼回事?曹郁森還擔心會有更可怕的事發生了。
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張嘉麗像是發了瘋似的,她“嗖”的一下就起來了,她一把就想控制住方向盤。在這樣的情況車子就失控了,大有撞樹或者是撞到湖裏呢!
“你瘋了!嘉麗!”曹光湖是死把住方向盤的,他想要按住張嘉麗,又想採取過激手段以阻止張嘉麗,可是張嘉麗懷着他們的孩子,且又是這麼地愛張嘉麗真讓張嘉麗受了什麼傷害,曹光湖也是不想的。
這一下,在後面的曹郁森是立即上前了,說:“嫂子!”他是看着張嘉麗,只見張嘉麗是雙眼無神的,這不像是正常的樣子!
曹郁森從後面一把就按住了張嘉麗,說:“哥!先停車!嫂子不對勁!像有髒東西!”
不用曹郁森提醒,曹光湖當然是想停車,而這時車子是徑直地就向湖面而去!而在湖面邊有一棵槐樹,這一棵槐樹像是一個惡鬼在獰笑着,也像是張開懷抱,在等待着曹光湖他們衝進湖裏,從而成為它的一員。
“剎剎!”急促的剎車聲,他是用力地剎車,猛力地一踩之下,都覺得全力情況下,腳都快踩斷了。就在車子要墜入湖的一剎邊,在湖邊是停了下來。
“呼!”曹光湖不由是長出了一口氣,真掉下湖,這一家子都得完蛋!他不由是剜了一下張嘉麗,她怎麼發這個瘋啊!這不是要害死一家人嘛!想發火嘛,又想到張嘉麗是孕婦,這火就得消了。
而在這時,張嘉麗是急促地喘着粗氣,曹郁森也發現張嘉麗在慢慢地回復了平靜。
隨之很快地,張嘉麗像是什麼也不懂似的說:“怎麼了?你們怎麼了?為什麼一直看着我呢?”張嘉麗一副無辜的樣子,她像是什麼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