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開棺盜寶
?這一下,意思就明顯了,這是因為有人,雖說是死者的媳婦,可她拿了死者生前最喜愛的物體,而這物體原本要給死者陪葬的,可是被人給拿了,當然會令得死者不瞑目,死者就不願意下葬,因此棺材就是重如千鈞,哪怕是有再多的人也是扛不起來的。
此次不得不開棺,雖說棺材釘好了,再打開是不吉利的,這又得做上一場法事,只是不還回那陪葬品,那是說什麼也不行的。就算你施法,強行壓制,而抬棺的話,以後還是會出事的。
那手鐲一脫下來,頓時是光芒閃閃,要知道現在可是白天啊,白天還能光芒立現,可知這是一個寶貝啊!是非常非常寶貴的,這手鐲只有很特別的時候,姑奶奶才會戴上的,平常都是收得很嚴實的,生怕別人拿了去,極其寶貝呢。
倒是姑丈郝洵一見,雙眼冒着金光,說:“這一次又能見到這個手鐲!這一定是皇家的東西,極其珍貴!看看!在白天還能發出光芒閃閃,可知確實是個寶物!是無價之寶啊,用這寶貝去買車買房買別墅都是很容易的!以前我就見過這手鐲,現在再看,更加確定了是寶貝!”
“是真是假啊?姑丈,我們家這麼窮,會有寶貝給姑奶奶做嫁妝陪嫁過去?別騙人了!”曹鑫輝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家的事自己最清楚了,哪像是有錢人啊。
郝洵卻是一笑,說:“姑丈的名字是什麼郝洵,何為洵,就是誠實,實在的意思!也就是我這人很誠實很實在,要不然你姑姑怎麼會嫁給我呢?”
郝洵說著是望向了曹氏三兄弟,因為他今天所說的是有深意的,他又看着沉默着的曹郁森,笑了。
因為曹郁森知道這個姑丈不僅僅在城裏開有一間古玩店,甚至於在其他的地方也開有分店呢,他對古董之間的鑒別說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在遠近都是聞名的,因為姓郝,所以人送外號“好懂”。
現在他說是寶貝,那就一定是寶貝,不會騙人的!這樣就令得曹郁森覺得奇怪了,自己的家族可是一窮二白啊,就連曾爺爺這一輩也是窮人來着的啊,怎麼會有這麼貴重的東西啊?可真是奇怪!
曹郁森看着長輩的目光變得有些怪異了,他覺得長輩一定是有什麼瞞着自己的,家裏藏有什麼秘密呢?
曹郁森看着伯父曹文浩,他是神算,只要他卦一出,沒有他算不出的事物。至於父親和叔叔的絕技,自己則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們都是很有本事的人。從小到大,有時他們一出去就會出去很久,問他們,他們也只說是工作上的事。
可是當他們一回來,總覺得有一股泥土氣息,更有腐爛的臭味,自己都覺得奇怪。或許這一切都是與自己家所藏着的秘密有關吧?
曹文浩等見到曹郁森在沉思的樣子,他們笑了,以後啊,還真的得靠這個年輕人啊!看來天不絕本門啊!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這一桌不遠處坐着一個無賴,他吃喝嫖賭樣樣都沾,所以都沒能娶到媳婦,由於嗜賭,家徒四壁。
他正好是聽到了郝洵所說的“手鐲是無價之寶啊,用這寶貝去買車買房買別墅都是很容易的!”他雙眼一亮!他嘻嘻地笑了起來,他已經是有所決斷了,只是他的行為將會令他死於非命,並且引起風波。
有了這個不愉快的小插曲,眾人便是要抬棺上山安葬了。正走着,忽然天降大雨,或許有如人所說的,一個善良的好人過世之後,連上蒼都哭了。
雨下得很大,非常地大,原本按習俗,只要是在路上設祭,祭祀過逝者之後,作為娘家人的曹文浩等都應該是離開的,只是這雨如此之大,山路難走,他們開車回去一定會有危險的。
主家當然不想表親有事發生,是就安排了表親在這裏住一晚,畢竟天色已晚了,在暴雨的情況下夜行走山路太兇險,還是安全第一。曹文浩等還是決定先留下一晚吧!
這一晚雨一直都沒有停,一直是狂風暴雨的下個不停呢!人人都是早早就躲回家裏了,早早睡覺。
第二天自是雨過天晴了,按習俗,這得上山去拜祭新墳呢。而曹文浩等人沒有走,自然也得跟隨一起前去的。
只是當他們來到了新墳時,都驚訝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為什麼啊?墳被人給挖開了!棺材蓋更被人給掀開了!
挖人祖墳,哪怕是新墳,這也是不可原諒的!必須要揪出來以報仇的一件事!不然,何以立於天地之間呢?
“娘啊!兒不孝啊!不孝啊!”逝者的兒女一咕腦地全都跪伏於地了,他們放聲地痛哭着!哭得好不凄慘啊!
“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掀開娘的棺材啊!娘,你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女兒是恨恨地直言。
曹郁森不由是渾身一震,為什麼?因為他看見了姑奶奶好像是睜開了眼睛,那眼中是凶光一露,十分懾人!
“啊!姑,姑奶奶剛才開眼了……”此話一出,眾人大驚!他們齊看着曹郁森,莫非昨晚是詐屍?要是詐屍的話,那可不得了啊!
這是自己的親姑姑,曹家三兄弟又怎麼會袖手旁觀呢?他們早是上前了,同時,他們看着曹郁森的眼中有了一絲玩味之意,弄不懂到底是意味着些什麼。
“不見了東西!一定是有人見財起意,掀開了姑姑的棺材,從而取走了裏面的財物!”曹武浩當先斷言。
“開棺盜寶!”是誰這麼不怕死?敢做此等污事?
於是這些孝子孝孫們便是一擁而上,他們要看看到底是少了什麼東西。按說,小山村民風淳樸,偷盜搶都是少之又少的,這種盜墓的事更是讓人不敢置信。
“手鐲!是手鐲不見了!”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驚!把目光都是齊刷刷地聚集到了二媳婦的身上啊。上次就是你拿走了,這一次再是你拿走也屬正常啊,這是人的正常思維範疇,所以人們的懷疑落在了二媳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