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籌 划

四十三、籌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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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長說：“《壽生經》、《金剛經》、《往生咒》、主家有沒有不大清楚，但他們明天會來的，我們問一下就是了。如果沒有，小鎮有群婦女唸《壽生經》、《金剛經》、《往生咒》、是高手，叫來便成。”

鄧二見已談妥，便要和妖魔道長返回。突然一陣狂風呼嘯而來，頓時飛砂走石。

鄧二和妖魔道長大驚：“出妖蛾子了！”

老道長說：“風那麼大，待風停了再走吧？”

鄧二說：“不啦。待會兒又怕要下雨了。早點回去。”

妖魔道長說：“早點回去，明天起，準備開壇十天。上午、下午各開壇一次，夠忙的了。十里八鄉的善男信女們來求神問卜的，或許會象趕集似的。”

妖魔道長這樣胡天野地地吹着，老道長說：

“既然你們忙，我就不強留了。你們走好！”

鄧二和妖魔從右廂房出來，來到左廂房，對鄧大說：

“我們先回善修觀，你今夜也回善修觀。後天這裏有場水陸道場。我回善修觀，先準備一下。”

鄧大說：“你們先回去，我待會兒就來。”

鄧二應諾，和妖魔道長回善修觀。

鄧二和妖魔道長走了。我和鄧大、童三靈、老李眼巴巴地等着。到了子時時分。鄧大和童三靈悄悄地走到右廂房窗戶旁。房內亮着油燈，鄧大從昨夜老李舔下的窗紙洞中，看到裏面一個美貌女子。

他們沒有嬉鬧，取而代之的是女的在盤問老道長：

“剛才那倆個男子是幹麼的？”

“他倆都是道士，一個是我的朋友妖魔道長，另一個是我請來打點水陸道場的道士，叫鄧二。”老道長說。

美貌女子不高興地說：“我可警告你，別動那花花腸子！別說區區一個鄧二，你就是把鄧大、童三靈、杜巫婆、大姐、二姐、黃好、公亮。都叫上，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老道長說：“我那敢跟您叫板呢？您說東，我不敢西；您說南，我不敢北！不過應承了的道場、佛事、也總得打理；當然如果您會搞那是是最好不過的。可是，您是干大事的人呀？我這小廟裏的事，如果讓您來搞豈不大材小用了？那能勞駕您呢？所以，只能叫鄧二打發掉……”

美貌女子這又開始高興起來了：“這還差不多，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我，聽指揮，那麼，日子風平浪靜。要不然……”

美貌女子指着老道長那條好的腳接下說：“你歡喜從這裏斷，還是從那裏斷？我很講理，讓你選！”

老道長哭喪着臉說：“你饒了我吧……？”

美貌女子哈哈大笑着說：“只要你聽話！來吧，你別裝得可憐巴巴的。你只有把老娘我伺候好了，你才有好日子過。”

鄧大聽到這裏，心裏頓時涼了半截，和童三靈悄悄地退了回來。回到左廂房，對我說：

“你們還是要安安分分，以前怎樣，現在怎樣，別惹是生非！……”

鄧大說罷，告別了我們，和童三靈施展飛行術，向善修觀飛去。

卻說此時鄧二正忙着和尚的人選，道士似乎人都已過剩，和尚還尚欠缺。正在這時鄧大來了。

鄧大說：“目前，我們面臨著強大的對手。搞不好，大家都會有生命之憂。我有點擔心。”

鄧二說：“此話怎說？”

鄧大說：“我從那美女妖精與老道長的對話中聽到。那美女妖精本事了得，如果她所說屬實，那麼她的本領非常人可比！”

鄧二說：“怕是吹牛吧？這一帶有本領的我們都知道的。你說來聽聽。”

鄧大說：“你們走後，我們一直等到子時時分，我和你嫂了去了右廂房，老道長的卧室窗外。我從昨夜老李舔下的窗紙洞中，看到裏面一個美貌女子。

“他們沒有嬉鬧，取而代之的是女的在盤問老道長：

“‘剛才那倆個男子是幹麼的？’

“‘他倆都是道士，一個是我的朋友妖魔道長，另一個是我請來打點水陸道場的道士，叫鄧二。’老道長說。

“美貌女子不高興地說：‘我可警告你，別動那花花腸子！別說區區一個鄧二，你就是把鄧大、童三靈、杜巫婆、大姐、二姐、黃好、公亮。都叫上，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你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老道長說：‘我那敢跟您叫板呢？您說東，我不敢西；您說南，我不敢北！不過應承了的道場、佛事、也總得打理；當如果您會搞那是是最好不過的。可是，您是干大事的人呀？我這小廟裏的事，如果讓您來搞，豈不大材小用了？那能勞駕您呢？所以，只能叫鄧二打發掉……’

“美貌女子這又開始高興起來了：‘這還差不多，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我，聽指揮，那麼，日子風平浪靜。要不然……’

“美貌女子指着老道長那條好的腳接下說：‘你歡喜從這裏斷，還是從那裏斷？我很講理，任你選！’

“老道長哭喪着臉說：‘你饒了我吧……？’”

……

鄧二說：“我想她是吹的，這一帶有本事的，藏都藏不住。要是真有本事我們早就知道了的。”

鄧大說：“這種事，在我們目前情況下，與其信其無，倒不如信其有。你要是現在大意不信其有，到時侯發現他的確有本事，你悔之晚矣！”

鄧二說：“你說的，的確也有道理。那我們該怎辦？”

鄧大說：“這次水陸道場，按理應該以和尚為主，但是，我們浙東道佛不分家，所以誰也不計較以佛為主還是以道為主。我計劃請國清寺的大休來。到時候妖怪作祟，他也可助一臂之力，還童三靈的師傅大周，也得請來。讓他們帶上寶器。還有大姐、二姐、黃好、公亮都得叫上。……”

鄧二說：“那麼這事得抓緊辦，只是明天一天的活動餘地。”

鄧大說：“大休由我來請，大周讓童三靈去請，大姐、二姐本來就住在這裏，明天早上說一下就行，黃好、公亮由杜巫婆去請，順便吧三妹也請來。”

鄧二說：“我們有這一批高手，真不信敵不過這美女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