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審訊2
當年她和陸薏霖正式結婚時，柴郡瑜沒送任何禮物，只在後來兩人單獨相見時柴郡瑜才告訴她，說送給她的結婚禮物就是把她在警隊的資料全部銷毀了，她是一個自由個體，一個普通女人了；既然嫁給了陸薏霖，就安安心心和陸薏霖過普通人的日子。
半響之後郝玉如說：“我以為我是。如果不是的話，你們為什麼會把我帶到這？”
“你什麼時候成為卧底的？”穆策竟然順着郝玉如的話問了。
“我到滄城時就是。”郝玉如回得很快。都這樣了，她認為沒有必要說謊；畢竟說謊會要花很多心思，才能把一個謊言圓起來。
“你現在還是嗎？”穆策不動聲色。
“如果需要我一直是。”郝玉如沒有正面回答。
穆策好像不想深追郝玉如是不是卧底的問題：“我們現在想了解的是當年蝙蝠殺在滄城時，你扮演了什麼角色？”
“卧底。”郝玉如那時確實還是卧底。
像是已經相信郝玉如的卧底身份，穆策往下進行：“說說細節吧。”
“細節！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只能盡量把記得的告訴你們。”郝玉如內心也是動蕩不已。她認為在她的人生里，來到滄城后，不能讓她正常面對的就是卧底的身份，她矛盾過，如果留着卧底的身份，她會心安；可如果沒有卧底身份時，她又覺得安全。後來她就習慣自己不是卧底了，可是每每想起來，那還是任為當卧底時，是她最驕傲的身份。現在讓她說當年面對蝙蝠殺的細節，壓在心底的記憶雖然不是那麼清晰如昨日，可是她還是記得當年的每一件有關蝙蝠殺的事；因為蝙蝠殺確實是個危險級別太高的幫派。
她還記得當年蝙蝠殺第一次出現在薏園的情景，要最好的房間，整整包了一層樓；然後那一層樓連薏園的待者都進不去，只有整理房間的女服務生能進。
她覺得奇巧，就去當服務生，整理了一次房間，然後發現了蝙蝠殺的身分，彙報給了郝彬如。
郝彬如說這件事先不聲張，他會直接向穆明劍彙報。
第二天，郝彬如說穆明劍的指示是，蝙蝠殺是危險的，不宜薏園的員工有所行動，會另外派人對付蝙蝠殺。
後來，代號“翅膀”的人就出現在了薏園，很快就與龍蝙有了接觸。
“翅膀”查出龍蝙只所以出現在滄城，就是因為有一笑的毒品丟失在了滄城。其實那批毒品是被人半路截走用來放在薏園給薏園定個罪名而已。龍蝙到滄城時，那批毒品已經被查獲。而且郝彬如為了那批毒品還為陸薏霖頂過罪，後來鷹十一出現說明了那批毒品的來厲，才把郝彬如換出來。當然，鷹十一也因為那批毒品成了階下囚，到最後被柴郡瑜查出身世，然後因為不能承受身世被揭穿，不能面對家人，所以選擇放弁生命。
郝玉如並沒有接到配合“翅膀”行動的任務。可是她私下裏知道鷹十一就是鄭洋洋時，心意更是動蕩不已。她是認識鄭洋洋的，並且也知道鄭洋洋是堂兄的心上人。由於蝙蝠殺的一批毒品讓鄭洋洋就此送命，所以她對蝙蝠殺也有恨意，暗中決心一定在連根剷除蝙蝠殺。
蝙蝠殺第一次離開滄城時就是龍蝙逃命。那天，她自作主張幹了一件事，就是把逃命的通道賣給了蝙蝠殺。這個後果就是在碼頭上，“翅膀”對着龍蝙開了一槍，龍蝙還是逃跑了。
而她郝玉如是慶幸的。她認為就蝙蝠殺的這種組織是不會就此罷休的。當然，也就是從那時起，她給陸薏霖寫了一份書面建議，說陸氏既然和蝙蝠殺的了瓜葛，不管以後相處的關係如何，都要加強安保；陸氏應該招一批有特長年青員工提高待遇，暗中進行安保特訓。
陸薏霖竟然沒有細看就答應了。
郝玉如訓練這一批人的初衷是為了對付蝙蝠殺下一次的出現。後來這一批人就成了她打聽世界灰色世界一切消息的暗流勢力。
當然，那次給龍蝙賣逃生通道，給“翅膀”的工作加大了難度，她對“翅膀”是有愧疚的。特別是“翅膀”根本沒有把這件事寫進彙報記錄里，她對“翅膀”有了些許的感激。
接下來，滄城的平靜就只是表面了，私下裏很多陌生人進入了滄城。
入駐薏園的人中又出現了蝙蝠殺的人。當時，郝彬如不在滄城。郝玉如把這事直接彙報給了穆明劍。穆明劍讓郝玉如查明這次蝙蝠殺的來歷。
這一次郝玉如是恨自己失職的。因為她還沒有查明蝙蝠殺來滄城的動機，滄城的斜浪街就上演了警匪槍戰。
原來，蝙蝠殺這次到滄城是來報復“翅膀”的，蝙蝠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追殺“翅膀”。
等郝玉如明白這件事時，一切都太遲了。
郝玉如看到了警隊為中槍不治的“翅膀”送行的場面。她是悔恨的，可是於事無補。她只能在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偷偷去“翅膀”幕前送一束花。
當然，有一天她再一次見到“翅膀”時，才知道“翅膀”也是命大，那天蝙蝠殺追殺的是“翅膀”的車，坐在車裏的竟然是“翅膀”的組員陳笑笑。
此後，郝玉如更是和“翅膀”經常見面。她沒有在“翅膀”面前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挑明“翅膀”是警察的身份；可是言行的方向都是劍指蝙蝠殺。
功夫不負有心人，郝玉如的眼線中，竟然家中有長年出海打漁的。然後他們無意中說到的蝙蝠島這個名字，然後還說漁民們對蝙蝠島是提都不敢大聲提，因為那個地方只要稍稍靠近，就是有去無回。
這個消息，郝玉如很快就送給了穆明劍。穆明劍給郝玉如就這個事件上記了一功。
穆明劍吩咐郝玉如繼續關注蝙蝠島的消息，同時他也在利用其它途徑了解蝙蝠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