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深化探討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后，克魯開始慢慢的喜歡上了凱齊這個和藹可親，卻實力超然的小老頭。

和巴巴拉老師不同，凱齊大師從來都不會嚴厲的要求克魯，而是讓他順其自然的學習下去。如果克魯不願意冥想，或者是打算休息一天，凱齊都會答應他的請求。而要是克魯突然哪天對魔法來了興趣，而向他請教一些魔法疑難的問題時，凱齊也會欣然的為之解答。

雖然在很多問題上，凱齊大師的解釋很多都是跟教科書上的一模一樣，不過也又些不盡相同。比如魔法的起源，在教科書上的解釋是：魔法是由於人類對神靈的信仰，而從神靈那裏獲得的恩賜……而凱齊對這點卻並不完全認同。

“魔法確實是神靈對人類的恩賜，不過卻並不是起源於傳說中神址，而是來自於向精靈一族的學習。精靈因為從一出生，就擁有使用魔法的天賦，因此在幾萬年前，他們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整塊大陸大幾乎都在精靈的佔領下。而當時的人類，雖然在數量上已經和精靈差不了多少，不過由於力量非常弱小，所以只能算是生活在這片大陸上的，一個從屬與精靈的種族而已。”

“當時的世界，除了人類，精靈族、獸人族和一些其他種族外，還活動着大量的魔獸，這在當時是人類最大的威脅。為了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來對付那些存在威脅的魔獸，人類除了練習那些在搏鬥中領悟到的武技外，也開始向精靈學習魔法。雖然人類的體質和精靈的體質大不相同，沒有辦法直接將精靈的魔法直接運用到人的身上，不過經過對魔法的研究，人類最終掌握了這一技能。”

“和精靈魔法不同，人類使用魔法必須使用咒語來凝聚魔法元素，然後通過強大的精神力將魔法元素轉化成我們所需要的各種魔法。咒語在整過過程中，是一種重要的媒介，是人類與神靈溝通的橋樑，是藉助神靈的力量來凝聚魔法元素的重要因素。”

……

當聽完凱齊大師的這翻話后，克魯覺得自己之所以沒辦法使用魔法的原因，可能是對神靈的信仰不夠虔誠。雖然從小就就從書本上看到過對神靈的介紹，不過作為一名受過21世紀高等教育的無神論者，他壓根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神靈。即使是那次不可思議的穿越，他也一直都認為，那是閃電產生空間裂痕而發生的不幸一幕。而現在他也開始猶豫，是否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神靈了，也許從現在開始信仰神靈也不晚，不過之後能否使用魔法卻依然是個未知數。

出於對魔法的執着，凱齊決心找出克魯為什麼無法使用魔法的原因。正因為如此，凱齊不願意將自己到達德塞的事宣揚出去，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和克魯一樣，他也被安排在院長辦公室內休息。平時除了繼續教導克魯一些魔法理論基礎和解答克魯在魔法認知上的一些問題外，更多的時間是放在魔法實驗上。

而作為凱齊的弟子，巴巴拉再次擔當起助手的角色。雖然這40年來，他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不過能夠再次與老師合作，巴巴拉倒是顯得非常興奮。在他的心裏，這也許是一次難得的機會，使得自己在朝魔導師的目標上邁出重要的一步，畢竟無論是博學或是對魔法的認知上，老師凱齊始終都是他無法企及的。

至於卡立特，則顯得比較的鬱悶，他如今已經從助教的位置下降成了服務生的。每天除了要去完成自己的工作外，卡立特還要負責院長辦公室內三人的飲食問題，以及提供實驗中所需要的材料。雖然這樣的工作讓卡立特感到非常是失落，不過在於凱齊相處的這些日子，卻也並非一無所獲，以前對魔法認知上的一些疑問，在凱齊大師的解釋下，一一變得豁然開朗，從而使得他對魔法是認識更進了一步。雖然這些魔法知識並不會提升他的魔法天賦，也不會馬上增強他的精神力，不過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卡立特就發現，他凝聚魔法元素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好幾倍，像召喚火球這個最簡單的魔法，他釋放的時間已經從過去的5秒，縮減到了現在的不到3秒。按照這樣的進步，只要再加強冥想的訓練，提高自己的精神力，也許用不了兩年，他就可以獲得中級魔法師的稱號了。這在以前，簡直就是無法想像的事。

雖然總體來說，克魯這段時間的生活還算愜意，不過也吃了不少的苦頭。凱齊不愧是一名魔導師，不但精通各種魔法理論，而且還他的魔法實驗也出奇的另類。為了解決克魯無法調用各種魔法元素的問題，除了調製出諸多魔法藥劑讓克魯服用外，他甚至還在克魯的身上刺上了幾個魔法陣。

魔法藥劑還好對付，不管酸甜苦辣，只要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口氣把它喝進去就行，頂多是之後拉上幾天的肚子而已。而刺上那幾個魔法陣，可幾不那麼好受了，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是沒有麻醉藥這東西，除了在嘴巴上塞根木棍，強忍這疼痛外，根本就沒有其他辦法來減輕痛苦。而更讓克魯后怕的是，凱齊大師畢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手腳眼神都不似年輕人那麼好，一個簡單的魔法陣，有時甚至要刺上一個下午。

背上、胸前，手臂、大腿……現在克魯全身上下被刺滿了各類魔法陣，不過讓他心痛不已的是，不管凱齊大師如何努力，他卻始終都沒辦法像其他魔法師那樣，聚集魔法元素。唯一算得上成功的是，在後面的一次測試中，大家發現克魯對魔法元素的感應能力似乎變得更加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