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劉欣悅(二)
“好的爸,我知道了。我出去吃飯了,晚上你們就自己吃吧。”
劉明非常興奮的拿着錢離開了,其實他除了跟劉宏圖要錢之外還會時不時的跟劉欣悅要錢,劉欣悅雖然挺不恥這個弟弟做的事情,但是對他還是十分疼愛的。
“嘿嘿,今天晚上又可以大吃一頓了,順便找那個小妞泄泄火。”
劉明笑嘻嘻的離開了劉宏圖的別墅,他認為自己老子的錢將來都是自己的,早晚都會花,還不如現在花的更舒服一些。
第二天清晨起來了,劉欣悅洗漱完了,準備就要去省城,買一張高鐵票,然後去南京。
“記得多給點香火錢。”
劉宏圖拿着一張報紙看似不經意的說道,其實還是挺關心劉欣悅創業這件事情的。
“曉得了。”
劉欣悅應付了一句,然後拿着一個行李箱,順便拿了一把遮陽傘一把雨傘。
“媽,我走了。”
“路上一切要小心,南京那邊天氣比較悶,既然去了就可以多玩兩天。”
“好的,我知道了。”
劉欣悅就是藉著這次機會出去散心的,說實話對於市花這個稱呼她非常的不適應,寧肯不要這個稱呼。
“欣悅,你這是要去省城嗎?還真巧啊,正好我也去省城辦點事情。”
田坤,也就是書記家的公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西裝革履的很像成功人士。
“是挺巧的。”
劉欣悅一看到他就知道肯定是劉宏圖泄露了自己的行蹤。
“我來幫你拿吧。”
田坤上前拿過了劉欣悅手裏的行李箱,劉欣悅知道這個時候拒絕他是很不合適的行為,所以就勉為其難的讓他拿着了。
“我想睡一會。”
劉欣悅拿出手機,塞上耳機靠在汽車的靠背上,田坤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趕緊笑着點頭。
這一路田坤一直想插話可是半句都沒機會說出來,讓他差點憋出了內傷。
“謝謝你,接下來你就要去辦事了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劉欣悅笑着從田坤的手裏接過行李箱,然後就打了一輛車離開了汽車站,高鐵站離汽車站還挺遠的,田坤即便是想跟着也沒有任何理由了,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卻又無從發泄。
劉欣悅嘆了口氣,到了高鐵站買了一張去南京的高鐵票。
“美女,給你再算個命啊?”
那個經常給自己父親算命的叫花子拿着一個破蛇皮袋子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爸信你那一套我可不信。”
劉欣悅非常厭惡他那種流氓般玩世不恭的表情。
“你如果不信的話幹嘛還要按我說的去做呢?”
叫花子嘻嘻哈哈的說道,身上的臭味讓劉欣悅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真是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鬼迷心竅的相信這種人。
“我不想跟你說話,所以請你離我遠一點。”
劉欣悅轉過頭去很不耐煩的說道。
“我敢保證,這一年之內你肯定是要結婚的,要不然我們兩個打個賭如何啊?”
“我為什麼要跟你打賭啊?這種賭一點意義也沒有。”
“沒事玩玩嘛,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這個叫花子手裏拿着兩枚中國象棋的棋子,劉欣悅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一枚是只能前進不能後退的卒子,一個是悶宮的士,這一點讓劉欣悅覺得非常奇怪,因為這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的喜好。
“你會下象棋?”
劉欣悅在大學的時候成立過象棋社,只不過社員都是因為她的容貌才進去的,壓根就對象棋沒有絲毫的興趣。所以後來劉欣悅就直接解散了。
“不會。”
叫花子很直截了當的說道,這一句話讓劉欣悅本來還抱着一點興趣的心直接又到了底。看來他除了身體邋遢之外再沒有任何的優點了。
“不過不會下並不代表不懂。我認識一個人,他就是這個卒子,必須要義無反顧的往前沖,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如果之後見到他的話,希望你可以裝作我們並不認識。”
“你可真有意思,我怎麼一定要聽你的呢。”
“因為你有必須要聽的理由,將來你可是要跟他結婚的。”
“真有意思,我的人生又不是你決定的。”
劉欣悅感覺非常的扯淡,這個叫花子太能扯了,而且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還是如此的真摯。
“你能不能不跟着我啊?”
等車的這段時間劉欣悅走到哪裏這個叫花子就跟到哪裏,弄的劉欣悅非常的心煩。
“怎麼叫我跟着你啊,我也要去南京的,我要去給一個人算命,一個非常有權勢的人。所以你別輕看我,我可是很厲害的,多少人求着我都求不來呢。”
叫花子很得意的說道,但是劉欣悅是連他這句話的標點符號都不信。
“你的智商也不低,想想就知道了,我如果真是坑蒙拐騙的叫花子,怎麼可能會坐高鐵呢?”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啊,現在的叫花子都是一種職業了,而且非常的能掙錢。”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了,你們這種無神論者根本就是對大自然沒有敬畏之心,所以說有些時候上學上的多了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請不要宣揚讀書無用論,這是一些失敗者或者暴發戶才會鼓吹的事情。”
劉欣悅沒想到他竟然會跟自己是鄰座。周圍的人都對他保持着距離,眼神中的厭惡清晰可見。
“哥們,咱能換個座位嗎?你不感覺你這種身份跟一個美女坐在一起很不協調嗎?”
一個油頭滿面的小白臉對叫花子說道。
“協不協調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看你賊眉鼠眼的,一定不是好人。而且身上那麼大的廉價香水味,不對,還有一種名貴的香水味。看來你不是牛郎就是那種出賣自己身體獲得利益的人了,眼袋那麼大,小心很快就虛脫而死。”
叫花子鄙視的說道。
“你。。。你。。。你不可理喻。”
這個小白臉被人戳中痛處的紅着臉罵了一句,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