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第436章

第436章

陸斯承已經得知了徐微微想要給他離婚的真正原因,當然更加是不會答應了。

在第二天,他就找了個借口,將徐微微給接回了陸家。

徐微微抱着小小諾從車上下來,陸斯承從後備箱裏面拿出來一些吃的東西,拎着先一步進了別墅。

“爸媽,我們回來了!”

傭人急忙就出來幫忙拿東西,陸斯承笑了一下,就把手裏的東西給遞了過去,轉過身來幫徐微微抱小小諾。

“來,爸爸抱一抱。”

小小諾嗯了一聲,張開自己的一雙小胖手來抱陸斯承。

陸斯承在小圓臉蛋上親了一下,“真沉了,怪不得媽媽都抱不動你了。”

徐微微跟在陸斯承的身後,低着頭,心思不安,也不知道要說什麼,看着在燈光之下的那一個高大俊朗的身影。

她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這樣迷戀依戀他了。

直到昨天,她親口告訴他,他想要離婚的時候,也不過還是如此。

今天他也沒有任何錶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離婚是她的解脫。

小小諾現在是兩家人的掌中寶,吃得少怕餓着了,穿的少怕凍着了,反正是各種寵,就連陸斯承都說:“別這麼慣着他了,到時候萬一成了紈絝少爺,我也不承認這個兒子。”

只是,說歸說,兩邊的老人還是該怎麼寵就怎麼寵愛,用徐母的話來說:“才是不到一歲的小孩子,就該寵着。”

陸母其實也察覺出來不對勁來了。

她將陸父給拉到了一邊,“我怎麼感覺,這孩子一回來,不大一樣了?”

以前,徐父和徐母對於這個從醫院裏面抱來的孩子,絕對是不冷不熱的,也就是因為這是個孩子,要是個大人,他們都感覺是要衝上來要理論了。

陸父說:“對你家孫子好你還不樂意了?這麼不好伺候,好也不行,不好也不行……”

“不是,我就是……”陸母皺了皺眉,“我就是心裏不踏實。”

“這有什麼不踏實的,安安心心的吧!”

陸父雖然口中是這樣說,卻也感念自己老伴兒心思敏感細膩,和以前是一樣的,這種細微的轉變,就別說是陸母,如果他不是真正了解到真實的情況,也肯定是會不安心的。

當晚,吃了晚飯,陸斯承就起了身。

“微微,你跟我上來一趟。”

徐微微放下了手中要收拾的碗筷,一旁的傭人急忙上前接了過來,“我來吧。”

她跟在陸斯承的身後,來到了書房。

正好小小諾現在是由父母帶着,他們也不會被打擾到。

徐微微的心思不定,打開書房的門,裏面有一陣淡淡的書紙墨香,淡淡的燈光籠罩着四周環繞的書架。

“你有什麼事情,就直接……”

她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父猛地給推到了身後的牆上,緊接着,就是狂風驟雨的吻落了下來,親着她的眼瞼,她的臉頰,她的嘴角……

喜歡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默字。

他從來沒有說過他愛她,她也沒有說過。

縱然是當初,她帶着幾千萬的嫁妝嫁過來,也一句要求都沒有。

她的父母以為,他是理所當然,就是她的寬容順從,才導致他這樣的肆無忌憚。

可是,別人都不知道,他們的愛情,一直以來,都是隱忍的。

只不過,隱忍的愛情,也終有一天,會好似是衝破了土壤的萌芽,爆發出來,此時,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徐微微彷彿是踩在雲端,悠悠蕩蕩,嘴唇舌根都被撕扯着,腦子裏也彷彿是塞入了一大團的棉花一樣。

身上忽然一涼。

這一抹觸感的涼意,才終於叫徐微微恢復了拉扯絲線一般的深知,她睜開了眼睛,“不……”

“不,我要。”

男人的話,帶着一種強硬的執拗,好似是個小孩子一樣,一定要要到自己想吃的糖果,要不然就不會輕易的放棄善罷甘休。

陸斯承將徐微微身上的衣裙一下就給拉掉了。

徐微微驚叫了一聲,陸斯承的手已經鑽進了她的底褲。

她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

其實,在姓事上,她一直是很保守的,就算是在床上,也只有在陸斯承的高超技巧之下,才會潰不成軍,就別提現在是在這種地方了。

“別、別在這裏,去卧室……”

徐微微忍受不了。

“就要在這裏,微微,我要你記得我。”

陸斯承托着徐微微的臀,將她放在了寬大的書桌上,吻已經從她的嘴唇,一直游移到下頜,再到鎖骨,今兒含住了嬌顫的蓓蕾。

徐微微咬着嘴唇,才抑制住自己口中發出的那樣一聲。

陸斯承看着徐微微泛紅的眼角,手指帶着一連串令人顫慄的電流,叫徐微微再也忍不住即將衝破口中的那一縷低吟。

他的唇舌一直向下,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再繼而向下……

徐微微的身子劇烈的顫了一下。

她迷濛的睜開着一雙眼睛,“不……”

可是,他卻沒有聽從她的。

徐微微承載桌上,手臂都已經癱軟的完全不受控制了,雙腿架在他健碩的肩膀上,終於,她腦中綻開了一大朵璀璨的煙花。

她好似是一條從水中被撈出來的魚一樣,在淺灘上,劇烈的喘息着。

陸斯承俯身撐在徐微微的身側,低頭看着她的眼睛,一雙黑色明亮的眼睛,迷離的滿滿的都是情慾的顏色。

他吻着她的唇,“你的味道,很甜。”

徐微微的喉嚨里散開一陣模糊不清的嗚咽。

陸斯承摟着她的腰身,然後才慢慢的動了起來,胡亂的吻着她的耳朵,吻着她的面頰,“微微,打開你自己,交給我,全都交給我。”

這一夜,對於徐微微來說,是一段就算是回想起來,都能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快感,彷彿從站着的堅實的地面,一下就衝到了雲霄之上。

她幾次都昏昏沉沉的,從書桌上,到床上,再到浴室里……

她就好似是一個不會走路的孩子一樣,始終是被陸斯承抱着。

兩人已經結婚三年了,這是三年裏,陸斯承從來都沒有好像是現在這樣激烈過。

她有些懊惱的想着,為什麼他的力氣就一直用不完呢。

徐微微最終,被男人抱着腰,躺在了軟綿綿的大床上,身體陷入了床墊之中。

他溫熱的呼吸,連同他的聲音,一同落在她的耳邊:“我喜歡你,微微,我不會讓你走的。”

她眯着眼睛,睫毛輕輕地顫着。

陸斯承吻了吻她的耳垂,“我可以沒有自己的孩子,卻永遠都不能沒有你。”

徐微微瞳孔猛地緊縮了一下。

陸斯承看着她清亮黑白分明的眸子,其中,分明的倒映着自己,透出她此時的分外美好的容顏。

“你說什麼……”

徐微微的聲音氣若遊絲。

陸斯承輕輕地在徐微微的嘴唇上點了一下,“你明明聽見了的。”

徐微微眼淚流淌了下來。

陸斯承輕柔的吻着徐微微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淚水全都給吻乾淨,“還有這麼多水,微微,你在勾、引我。”

若是往常,陸斯承這樣半開玩笑的話,總歸是叫徐微微內心多了羞怯,惱的抬手去捶打他的肩膀,可是現在,她什麼都想不到了,腦子裏只有反反覆復陸斯承的那一句話,好似是已經將她整個人給包裹住了,不留一絲縫隙的嚴絲合縫。

“你會後悔的。”

當他再度埋入她的身體裏,她用牙齒咬上了他的肩膀,卻不敢用力氣,就好似是剛剛露出了乳牙的小狗一樣,嗚嗚咽咽的叫着。

“我不會的,永遠都不會。”陸斯承輕輕地撫着她的背。

他不會後悔。

永遠都不會。

次日一大早,陸斯承就醒來了。

他看着躺在自己身側的妻子甜美的睡顏,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在餐廳,正好是看見了在吃早餐的陸白雪。

陸白雪咬了一口紅豆餅,“哥,你今兒這精神氣不一樣啊。”

陸斯承拉開了餐桌椅坐了下來,“有什麼不一樣的。”

父母今天需要去寺廟裏還願,一大早就走了,現在家裏就只有兄妹兩人還有幾個傭人。

陸白雪切了一聲,“看你就是一臉饜足的表情。”

陸斯承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有這麼明顯么?

陸白雪靠近了一些,在哥哥的耳邊問:“你跟嫂子談好了?”

昨天還心急火燎的約她和杜墨淳出去,就是為了徐微微的事情,現在陸斯承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已經是雨過天晴了,就好了。

陸斯承點了點頭。

陸白雪也是打心裏為哥哥嫂子高興。

“哥,你還真的是大愛了。”陸白雪豎了豎大拇指。

陸斯承哼了一聲,“行了。”

陸白雪和陸斯承相安無事的吃了一頓早餐,徐微微還沒有下來,有傭人走過來問:“需要去叫醒少奶奶么?”

“不用。”陸斯承比起來一根手指,晃了晃,“今天不用叫她,她什麼時候醒來什麼時候來吃東西。”

“好的。”

陸白雪靠着餐桌晃着自己的腿,“對了,我想問問,你今天下午有事沒有?”

“應該沒有,怎麼了?”

“我……想要去機場。”

陸斯承忽然就明白了,“今天下午的機票?”

“嗯。”

陸白雪低下了頭。

正好這些天裏,杜墨淳出差去南方了。

陸斯承挑了挑眉,“你就趁着杜墨淳不在的時候想要出國離開,你就這麼怕他?”

陸白雪搖了搖頭,“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我自己。”

怕他多說一句話,她就不忍心了。

下午四點四十五分,機場。

陸斯承和徐微微一起來送陸白雪。

陸白雪從後備箱取下自己的行李箱,“哥,嫂子,你們都回去吧。”

徐微微主動伸手握住了陸白雪的手,“你真的是要離開么?”

陸白雪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你和我哥哥要好好的。”

徐微微看着陸白雪的背影,“等到了地方要給我們來個電話!”

“好!”

陸斯承摟着徐微微,“看你的這表情,倒像是送你的親妹子了。”

徐微微在陸斯承的胸膛上推了一下,“你的不就是我的,一樣的。”

陸斯承在她柔軟的髮絲上逡巡了一下,“不過,白雪應該不會來電話的。”

“為什麼?”

“她是想要躲杜墨淳,就不會把自己的具體位置暴露給我們任何一人,而且,我也不想知道。”

徐微微抬起頭來,看着陸斯承臉上狡黠的光,“你又想要使壞了。”

“這是別人的事情,也該叫他多吃點苦頭去找人。”陸斯承說著,就攬着徐微微轉身走向車邊。

“我倒是沒覺得杜醫生不好,他人挺好的。”

“你當著我的面就去說別的男人的好?是不覺得我會吃醋么?”陸斯承在徐微微腰間的軟肉上輕輕地捏了一把,“你男人還喘着氣呢。”

徐微微滿面羞惱,“別瞎說,我當然知道你還喘着氣,我要你長命百歲。”

………………

在余梅梅家裏,沈景真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煙火氣息。

買菜,做飯,打雜,做家務。

他覺得,他前半輩子做的家務,都不如這幾天裏做得多。

而且,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余梅梅的父母,對他,是多了好幾份的考驗,原本對於客人來說,都是要他休息的。

可是現在,叫他做家務,洗碗,端菜,而且臉上還一絲一毫的羞愧之色都沒有。

他私下裏給三哥打了個電話,把這事兒都給說了。

“三哥,你說是不是余梅梅的爸媽對我考驗啊?”

賀西珏也是好笑,以前,沈小七給他打電話,都是問這邊的場子哪裏好玩,那邊的菜館哪裏好吃,這一次問這麼一個問題,還真的是讓人稀奇的很。

“不是對你的考驗。”

“啊?”

沈景一聽,心裏也是咯噔一聲,心就一下是沉到了底部。

賀西珏說:“你剛才說,對客人怎麼,對你又是怎麼?”

“對客人都該是客客氣氣的,對我就是吆五喝六的,什麼都叫做,還……”

這麼說著,沈景忽然就頓下了口中的話。

賀西珏嘴邊銜着一抹笑,“明白了?”

沈景眨了眨眼睛,“三哥,你是說,是他們把我給當成是自己人了?”

賀西珏說:“什麼時候辦婚禮,記得提前告訴我一聲,你三嫂這邊有一個朋友是設計婚紗的,可以幫忙。”

“我……”

沈景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臉皮爆,一下就紅了,“那個……我……”他尋思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究竟是要說什麼話,索性就拉人出來當擋箭牌,“反正還有大哥和四哥,他們肯定比我先。”

賀西珏輕笑了一聲,“這個你放心好了,他們兩個,沒你快。”

沈景掛斷了電話,還在狐疑着,怎麼會沒有他快呢,大哥都已經把娃娃給製造出來了。

這個念頭一想出來,就急急忙忙的去找了余梅梅。

這些天,一直都沉溺於家長里短的新年氛圍里,也就忘了孩子的事兒了。

余梅梅一聽沈景的來由,說:“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說出去,是淺淺懷孕了。”

看着余梅梅說的這樣小心翼翼的模樣,沈景也是一陣的氣餒,真的是……

就是因為這個孩子,差點就把他的姻緣給攪和了,如果不是因為宋淺淺是大哥的心頭肉掌中寶,他才懶得去管,恨不得直接私底下就去搞點小動作給拆散了。

余梅梅忽然眨了眨眼睛,“我明白了,你是因為……你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孩子是我的?”

沈景覺得這好漢不提當年勇是一個道理,做了點混事兒,也都不想多說什麼,偏偏還是自己的女人要問。

他索性心一橫,“我……明明我們還什麼都沒有,我以為你就……我問你,你又不承認,所以我才……”

余梅梅看着沈景白皙的麵皮上,拂上了一層淺淡的胭脂色,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沈小七,你好可愛。”

她向前湊了湊,兩隻手就這麼拉着沈景的臉皮,左右拉了拉,好似是在享受着這樣細膩的手感。

沈景臉皮被一個女孩子拉扯着,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異樣的感覺。

要是早在幾個月前,有人告訴他,有一天,他會被一個女孩子給騎在脖子上作威作福,還敢拉扯他的臉,他肯定是一百個不相信。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想想他沈景,可是安城的沈家七少,從來都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向來沒有別人來欺負自己。

不過,想一想,他不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是否是會喜歡上余梅梅這樣一個女孩子。

倘若是在喜歡上余梅梅之前,有人這麼告訴他,他肯定也是不信的。

“你在想什麼啊?”

余梅梅看着沈景一會兒都沒說話,眼神都已經顯示的有些飄忽了,不由得皺了皺眉,抬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沈景一下就抓住了余梅梅的手,微微眯了眯眼睛,“在想你。”

“想我幹什麼?”余梅梅的眼神飄忽了一下,避開了沈景如此火熱發燙的注視。

沈景咬了咬后槽牙,反正在未來岳父岳母家裏,就算是惹了火,也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沒人幫忙澆滅,忍了!等到明後天回到安城了,到時候再看。

寒假是比較短的。

縱然這樣,沈景卻還是私底下給余梅梅吹了枕邊風,好話說盡,才終於能說動了岳父岳母二老,同意叫余梅梅臨近開學前一周回學校。

當然,這不是他開口的,他開口的話,就顯得太狼子野心了。

是他說動了余梅梅,然後余梅梅再去跟岳父岳母編瞎話:“我正好學校有實習,導師打電話叫我去。”

她看着老爸的臉色已經是有點不好看了,便急忙說:“爸爸,你不是說了,在學校里要和同學搞好關係么,正好是給導師幹活,會加分的,說不定我將來一畢業,就能被大公司給看中了呢。”

沈景在一邊聽着小媳婦兒的話,差點就沒忍住上千自我表態。

有他這個盛世的大股東在,還能叫小媳婦兒被別的什麼公司看中么?

當他是吃乾飯的么?

到時候余梅梅想要什麼就給什麼,就別說是四哥杜墨淳給慕筱筱送了一個公司,到時候,讓他送她一個報社都可以。

腦子裏忽然閃出來的杜墨淳和慕筱筱這兩個人名,倒是叫沈景眨了眨眼睛。

他怎麼會把這兩人跟自己相比呢?

真是昏了頭了,四哥當然是和陸白雪要好了。

不過……

他記起來,上次在酒吧里那個晚上,好像是四哥和陸白雪也鬧的不怎麼愉快,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這位到嘴邊的四嫂有沒有追回來。

………………

杜墨淳當時的確是追回來了。

而且,他滿心滿意的心滿意足,以為自己的確是追回來了。

所以,當大哥派下來任務的時候,他才沒有後顧之憂的去出差了。

順便,就已經叫國外的設計師的婚紗抓緊時間設計,戒指到時候親自去取。

戒指是他自己給的圖樣。

設計師說:“這個戒指的構思是不錯的,但是有些潦草了,而且在手指上,是感覺有些多餘的線條……”

“沒關係,就要這個。”

不管設計是怎麼說,杜墨淳都是直接拒絕。

這個設計,不是他的,也不是設計師的,而是曾經在高中的時候,是陸白雪自己花的。

那個時候,陸白雪就是喜歡在紙上話素描,各種線條堆砌起來的婚紗和戒指。

其餘的都是隨手一畫,唯獨這張戒指的畫質,一直都夾在書中,沒想到,有一天卻被班主任老師給發現了,沒收了,還把陸白雪去叫進了辦公室做了一通思想工作。

不得不說,思想工作的確是有點效果的。

自那一次之後,陸白雪就滿門心思去學習了。

在高中畢業的時候,杜墨淳去找了班主任老師,球了一個人情,才將那份戒指的設計圖給要了回來。

當時班主任將戒指的圖畫從自己的辦公桌玻璃板下面給抽出來,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到時候結婚請我吃喜糖。”

杜墨淳要的就是這個戒指的圖。

不管有多麼丑,都是當時白雪放在內心的一個對設計和婚禮,充滿着桃色氣泡的憧憬,他也願意去成全。

杜墨淳出差三天,第一天夜晚,給陸白雪打電話,煲電話粥了半個小時。

第二天,他打電話,她沒有接。

他以為她太忙,就只是發了一條短訊。

他也是很忙,當晚等陸白雪的電話,等到睡著了,第三天醒來,還怕是不是陸白雪等急了,急忙就去翻手機。

空空如也。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運營商給中間吞了?

他立即就又撥通了陸白雪的手機號,這一次,手機索性是關機狀態了。

他心裏已經隱隱蒙上了一層黑色的霧霾,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油然升騰而起。

難道是陸家出了什麼事情了?

杜墨淳薄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直線,撥通了陸斯承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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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你風華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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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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