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面對關外大軍威脅,穿越到明朝的軍人
沉默過後,馬城態度緩和了許多:“戰死的兩位兄弟,撫恤銀從庄產里出吧。”
馬國忠丁文朝反倒不以為意,馬國忠微一抱拳行了個軍禮:“少爺仁厚。”
馬城心情也好多了,被建州騎兵打出來的壓力,緩解少許,這時代邊軍戰死,反倒沒人會心生不滿,作為馬城的親兵,能足額拿到一筆優厚的撫恤銀子,已經算遼東邊軍里的稀罕事了。
第三日,靖安堡。
馬城接連做出決策,將巡檢司衙門搬到靖安堡,並且打算修繕這個大型軍堡,作為開原民兵的屯兵堡。以靖安堡為中心,馬城打算在開原東南三十里範圍內,建立一套完善的民兵聯防體系,這也就是後世的民兵體系,民兵聯防,用一句後世的話說,這叫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
這一日,開原東南八庄,二十四堡的里甲長齊聚靖安堡。
回鄉休沐的民兵也重新集結了起來,人人身背長弓,四十人一隊日夜在堡外戒備。各庄各堡趕來軍議的族老,聚在一起好奇的議論起來,這些後生在官府操練了幾天,頗有些精兵的架勢了。
那位年輕的上官年紀雖小,可手段是有些不凡的。
一個馬城的親兵,傲然說道:“我家老大人姓馬,諱芳,我家少爺自然是不凡的。”
只一句話便足夠了,八庄二十四堡族老們,瞬間便恭敬了許多。馬城和氣的和族老甲長們攀談着,心中感慨,還是沾了祖父的光呀,馬老大人在開原的威望太高了,一個名將之後,馬芳之孫的身份,比什麼嘴炮都管用。
這便是大明朝,出身,門第,在百姓眼中看的更重。
馬芳之孫又有如此不凡的手段,那日後是一定要做將軍的,百姓就是這麼認為的。
就象後世的紅三代,在人們眼中同樣是高大上的,神秘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這一日,靖安堡大營。
按輩分,威望排好了座次,馬城第一次召集議事,第一件事,便是八林屯倖存百姓的安置問題。在馬城授意下,披麻戴孝的八林屯父老聚集在大營里,瑟瑟發抖的婦人,佝僂瘦弱的老人,哇哇大哭的童子,讓丁文朝這等狠人,都忍不住把臉轉開了。
太慘了,一夜大火,讓八林屯幾乎家家戴孝,直接死於建奴手裏的百姓反倒不多。
然而建奴會放火,會破壞,會毀滅,一場大火,幾乎將八林屯燒成了白地。
凄慘的氣氛里,八庄二十四堡很快有了定議。
八林屯父老分散安置到各庄各堡,人數不多,分攤到各庄堡也不過一兩戶人,負擔起來也沒什麼困難。
決議一出,大營里哭聲震天。
一些家中失去了成年男人的婦孺喜極而泣,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馬城一言不發的起身,朝着二十餘位族老,甲長一禮到地,再三拜謝,還偷偷抹掉了眼角的濕痕。
之後氣氛變的融洽起來,讓馬城想到了後世一句宣傳標語,軍民魚水情。
第二件事,馬城擺手讓親兵,把八具建奴屍體抬了上來,八具建奴屍體重新披了甲,恢復了原貌,猙獰臉上的血污,詭異的金錢鼠辮,厚實的紅色綿甲,讓大營中一片嘩然過後,族老百姓們都心驚肉跳了。
這便是一出活生生的震撼教育,把八林屯燒成白地的元兇,就在眼前。
兵禍,永遠都是百姓最怕的,殺人不眨眼的兇悍異族,更是大明百姓內心深處,最恐懼的東西。
派人把僵硬的屍體抬了下去,馬城清了清嗓子,和氣說道:“遼左戰事,怕是要越打越大了,我大明與建奴,怕是要分個勝負了。”
二十餘位族老甲長噤若寒蟬,人人都苦着臉,但凡不是笨人總知道,遼東的好日子過到頭了。也由不得這些百姓不怕,大明對待遼東百姓一向是很粗暴的,一旦遼東戰事不利,多半是要強制百姓內遷的,以免百姓被建奴擄掠,資敵。
在這個時代人丁,百姓就是戰略物資,大明對待遼民的態度是寧願殺了,也不願意留給建奴。
李成梁就鬧了一回強制遷移,還殺的遼東漢民人頭滾滾,當真沒有手軟過。
馬城看着噤若寒蟬的族老甲長們,終於發話了:“本官有意修繕靖安堡大營,八庄二十四堡,聯堡聯防,總好過任人宰割。”
各位族老也不是蠢人,知道出錢出力的時候到了。
議論過後,很快有聰明人起身施禮:“請巡檢大人定奪便是。”
有人表了態事情就好辦多了,營中很快有了決議,各庄堡出錢出力修繕靖安大營,聯堡聯防。
大事已成,馬城心裏鬆了口氣,來到大明后第一件大事,終於做成了。
八庄二十四堡,人丁大概在三萬多,成年壯丁大概在五分之一,算起來,手下也有五六千民兵了。馬城當然不可能養的起五千人馬,然而維持一支三五百人的小部隊,卻是綽綽有餘了。
最重要這支部隊不需要發軍餉,不需花費一分一毫,這便是後世手段的厲害了,只是殺雞宰羊招待了一頓酒菜,這聯堡聯防的策略就成了公文,蓋上巡檢司關防大印,下發到了各庄各堡,各處關礙要害。
這一晚馬城心情大好,難得多喝了幾杯水酒。
深夜,房中。
開原雖然已經是初春時節,寒氣仍是濕重,好在土炕生了火暖洋洋的,並不難捱。
馬城面紅耳赤躺在炕上,看着白氏瑟瑟發抖,仍細心的用濕毛巾,替他擦臉,心裏一熱把這清清冷冷的少婦,拽進懷裏,白氏死命掙扎,卻越掙扎力氣越小,片刻之後便認命了,死死抱着馬城粗腰,櫻桃小口張開細細的喘着氣,清冷的臉蛋艷若桃花。
酒壯色膽,馬城也不是情場菜鳥了,一番撩撥后被翻紅浪,和清清冷冷的一個妖精,玉成了好事。
事罷,白氏大為窘迫,捏起粉拳捶了過來,紅着臉嬌嗔:“小小年紀,也不知道少爺哪裏學來的風流手段,羞死人了!”
馬城嘗過之後方知滋味,這妖精人清清冷冷的,香肌玉骨,連肌膚都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微涼觸感,令人迷醉,忍不住又是一番輕憐蜜愛,逗的這妖精嬌喘細細,軟語求饒方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