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天上的神仙不如我，咯利落利落！
這幾天忙着簽約的事情，更新少了點，明天將合約寄出去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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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結巴巴的與老頭套了幾句話，王大雄差不多知道了這大劉肉聯廠的一些情況。
一部分與網上查到的差不多，大劉肉聯廠的經營狀態不算太好。
這並不奇怪，雖說豬肉，羊肉，牛肉這些肉類，大家都要吃，但這年頭物流太方便了，外地的新鮮冷藏豬牛羊肉大宗進入，將這些本地肉聯廠的生意擠兌得很慘。
就拿這大劉肉聯廠來說，有的時候，一天都殺不了二十頭豬！
對於一個能夠月殺三千頭豬的屠宰場而言，這可謂是生意慘淡了。
正如王大雄猜測的那樣，這老頭姓葛，退休前就是肉聯廠的殺豬師傅，臨到退休的時候，這肉聯廠破產倒閉被人收購，他也就索性退了下來，也不願意離開自己操勞了一輩子的肉聯廠，留在這裏當了個門房。
話說那收購肉聯廠的大劉原本就是肉聯廠的職工，只不過與領導鬧了矛盾就辭職出去單幹，趁着大家經濟直奔小康的時機，着實賺了不少，這不，後面就殺了回來，也算是衣錦還鄉，報了那點小仇。
兩人說著話，辦公樓很快就到了。
辦公樓很破舊，看來即便是被私人收購了，那大劉也不是什麼貪圖享受之輩，壓根就沒有將辦公樓重新裝修。
“大劉大劉。”
老頭叫了兩句，一個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的壯漢穿着一身工作服就下來了：“來了，是這位王兄弟？走吧，我們直接去看貨，今天剛好殺了些黑毛豬，那肉拿來炒回鍋肉簡直不擺了！”
這大劉的形象與經理可是一點都不搭。
不過王大雄原本就是話少的人，點了點頭，跟在這大劉身後就朝着殺豬車間走去，到了地頭，幾名工人正在殺豬。
王大雄還是第一次看到殺豬的場景，倒是有點小興奮。
要說這肉聯廠殺豬，自然與小作坊一般的屠夫殺豬不太一樣，是用電來殺豬。
殺豬車間裏有一個鐵欄圍起的地方，鋪着鐵板，工人們將豬趕進去，一扳電源開關，無聲無息，連電火花都沒有半點，那些豬就倒在鐵板上，全身一陣痙攣后死去。
相對於一群人將豬按住，屠夫提刀上前一刀直捅喉管，這裏無疑要方便快捷很多。
當然，即便是如此，放血褪毛分割等等工作也是逃不掉的。
“王兄弟的兩千斤肉有什麼要求？我好計算價格。”
看了殺豬的場景后，大劉就回歸了本職，詢問了起來。
那幾個工人手腳倒是麻利，七手八腳就將豬掛在了鐵鉤上，開始放血褪毛什麼的，那場面之血腥，還真讓王大雄有點受不了。
“沒啥......”
王大雄下意識回答的時候，腦海里突然靈光一閃，那肉身神似乎對肉類沒有什麼挑剔？
“心靈連接！”
不顧自己還在殺豬現場，王大雄就心靈連接上了躲在黃龍山裏的肉身神，查詢起相關記憶來。
當然，在心靈連接的一瞬間，肉身神傳來的飢餓與虛弱感，差點沒讓王大雄直接跪在地上，還好，大劉伸手就將他給抓住了，還關心的問道：“王兄弟，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就想問問你們肉聯廠每天殺豬之後下水什麼的是怎麼處理的？”
王大雄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記憶后已經切斷了心靈連接，但問話的時候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底氣不足。
沒法，之前說想買肉，而現在卻要換成豬下水等等，這貌似有點出爾反爾。
“下水什麼的都處理給那些燒臘攤子，難道王兄弟還想買點下水？要多少？價格好說。”
大劉似乎並沒有察覺到王大雄的異狀，笑着回答道。
可等大劉將價格一說，王大雄就有些氣餒，自己之前將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這裏可不是外國，不管是豬牛羊還是其它什麼家畜，它們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有着利用價值。
別的不說，就拿這豬肉以外的部分來說，豬頭，豬胃，豬大腸，豬小腸都可以拿來做燒臘滷肉，反倒比豬肉更為搶手，因而這些下水的價格在翠湖市反倒要比豬肉還貴上一些。
而這裏面唯一比豬肉便宜的就是筒子骨了，但也要八塊一斤。
但筒子骨可不算肉類，就在王大雄準備選擇購買兩千斤筒子骨的時候，系統就提醒了他。
也就是說，王大雄之前構想用便宜的豬下水來代替肉類餵食肉身神的計劃落空了。
“算了，先說豬肉的價格吧。”
王大雄臉紅了紅，硬着頭皮與大劉說起價格來。
這大劉大概是想要發展一個新客戶，在價格上倒不算黑，在王大雄表示什麼部分的肉都可以之後，便表示凍肉比較便宜，平攤下來，每斤肉倒是要比菜市場便宜了五塊，並且還可以將豬肉送到王大雄指定的地方，但不能超出翠湖市範圍。
這無疑讓王大雄對大劉的好感大幅提升。
算下來，兩千斤凍豬肉總價一萬八千塊。
這讓王大雄大鬆了一口氣。
一萬八與兩萬五對王大雄來說都是一筆巨款，但總歸是少了整整七千啊。
在交付了貨款之後，王大雄卻指定了一個讓大劉都有些驚異的送貨地點。
黃龍山！
當然，客戶的要求就是自己的要求，大劉也不可能去追問王大雄為什麼要將豬肉送到這裏。
肉聯廠自己就有冷藏車，在冷凍豬肉裝車之後，大劉親自開車送貨，還帶上了兩個裝卸工。
王大雄也上了車，冷藏車冒着黑煙就出了市區，朝着黃龍山駛去，直到黃龍山一個入山口之處，王大雄叫了停車。
“到了到了！”
大劉有些無語的停下了車，眼睛看着王大雄，意思就是你居然要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卸貨？
王大雄也知道這裏卸貨太過於古怪，但他也沒有辦法。
這裏是最安全，最掩人耳目的地方了。
太過於靠近翠湖市市區的話，肉身神前來進食，很容易被人看到。
而再深入黃龍山的話，是不通公路的。
顧客就是上帝，大劉很好的履行了這句話。
兩名裝卸工一陣忙碌之後，便將一扇扇凍得硬邦邦的豬肉從冷藏車裏拖出，堆在了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