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伊怡
二人出了校門,上了一輛的士,坐了近一個多小時,來到一片別墅區,轉幾個彎,又來到一幢別墅前。
別墅豪華威武,前是花園,後有泳池,至少上千萬一套,真強見后甚是感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房子。
進門之後,屋裏豪華之氣撲面而來,金頂瓊燈,玉梯銀牆,金碧輝煌,富貴流光,玉獅牆角坐,鶴雕壁上飛,滿牆儘是金銀花,地面盡鋪彩雲霞,寬敞明亮,富麗堂皇,豪華大氣。
真強眼花繚亂,暗暗驚嘆。
“爸,媽,我回來了。”伊怡一進門就喊道。
“怡兒回來了。”首先傳來一個中年婦人的聲音,一個神情溫和,神色端莊的婦人走了出來,五十多歲年紀,看着伊怡奔去,慈愛的笑道。
“媽。”伊怡跑上前去。
“回來了。”伊母慈祥說道。
“媽,我把他帶回來了,你看。”伊怡轉身看着真強說道。
“哦。”伊母看着真強,點了點頭。
真強見伊母看向自己,頓時神情一振,眼睛不知該往哪看才好,然後說了一句:“伯母好。”
“恩,小夥子,來坐,吃點東西,喝點飲料,小怡的爸還沒回來,你們先坐一會,我去叫廚師多弄幾個菜。”伊母說道,走進旁邊房間。
“真強,給。”伊怡從冰箱裏,食品櫃裏拿出一堆吃的喝的擺在真強面前。
“你家裏可真豪華啊,我都從來沒見過。”真強驚嘆道。
“嘻嘻,這都是我爸弄的。”伊怡一笑說道,一轉身,不小心碰到花瓶上,‘呯’的一聲,花瓶掉在地上應聲而碎。
“哎呀!”伊怡驚叫一聲。
“你這孩子。”伊母從廚房出來看后,眉頭一皺,說道:“你爸回來,肯定要教訓你的,那是他收藏的青花瓷古董,趕緊收拾收拾。”說完走去。
“完了,我爸問起來就要挨罵了。”伊怡吐了下舌頭,急忙彎腰收拾碎片。
“呵呵。”真強見伊怡慌張的樣子不由一笑。
“你還笑,到時候我爸問起來你就說是你弄的,我爸一般不會責怪客人,好吧。”伊怡央求道。
“不用。”真強笑道。
“哼,不幫忙就算了,挨罵就挨罵了,反正小時候因為打碎東西也沒少被教訓。”伊怡說道收拾花瓶碎片。
“我是說你不用擔心。”真強說著,心想:時光迴流。
房間情景急速轉變,時光回到之前。
伊怡一轉身,不小心碰到花瓶上,花瓶頓時從桌子上掉了下去。
“哎呀!”伊怡驚叫一聲。
真強上前一把接住花瓶。
“好險好險。”伊怡拍着胸脯,驚魂不定,說道:“這可是我爸收藏的古董,要是打碎了,又被他罵了,小時候因為打碎東西挨了不少罵,我小時候可打碎了爸爸很多古董,嘻嘻。”伊怡調皮的笑了一下,從真強手中接過花瓶,放在桌上。
“小時候,我看爸爸總是擺弄他收藏的陶瓷,我也去擺弄,一不小心就摔在地上摔碎了,然後我就哭,我爸就跑過來說,你把我的古董打碎了我都沒哭,你還哭。”伊怡坐在桌上,雙手撐着下巴說道,笑得很開心。
“你爸可真了不起,要是我,我這一輩子都沒這個能力。”真強說道。
“一會我爸面試,你可要好好回答。”伊怡又一笑說道,臉上紅通通的。
“恩,好的,我先複習一下。”真強說道,從包里拿出各種金融學的書籍,全神貫注的看了起來。
伊怡見真強複習金融學,‘撲哧’一聲又笑出聲來。
“我現在多看看,一會你爸問我,我也好回答,上次考試只考了56分,面試比考試更重要,萬一不會,可就麻煩了。”真強說道,埋着看書。
“恩,你看吧。”伊怡忍着笑說道。
真強向上翻着二隻眼睛在那裏背天書,伊怡在一旁捂着嘴笑個不停。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天漸漸黑了,只聽門‘咔嗒’一聲打開,一個約六十多歲年紀,戴着眼鏡,滿容莊重,神情嚴肅的男了走了進來,穿着西裝,甚顯威嚴。
“爸爸回來了。”伊怡頓時歡嘻叫道,跑了上去。
真強的心臟頓時懸了起來,急忙站了起身來。
“怡兒,你也回來了。”這人正是伊怡的父親。
“我早就回來了,我把他也帶回來了。”伊怡說道,指着真強。
伊父看了一眼真強,點了下頭,然後轉身對身後的人說道:“諸位,請進。”
只見他身後,又進來三個男子,二個與伊父一樣,神態莊重,另一個戴着牛仔圓帽,一臉詭異神情。
“爸爸,這是……。”伊怡奇怪問道。
“這是高伯伯,那是董伯伯。”伊父說道。
“高伯伯,董伯伯。”伊怡說道。
“恩,你女兒真有禮貌。”那叫高伯伯的人微笑說道。
“諸位請坐。”伊父指着桌子說道。
“上茶。”伊父又說道。
真強立刻將書籍全部裝進包里,站在一邊。
“回來了。”這時伊母從房間出來說道。
“恩。”伊父走去,對伊母低聲說了幾句。
伊母點了點頭,然後走去對伊怡說道:“你爸和客人有要事商量,你先和朋友進你房間去。”
“恩。”伊怡也感到氣氛不對,點頭說道,帶着真強進入她的二樓房間。
伊怡房間素雅,整潔有序,鋼琴,小提琴,擺放窗邊,書架,畫架貼牆而立,衣櫃放滿各種衣服,鞋櫃放滿各種鞋子,而另一個柜子中,竟然擺滿各種洋娃娃,小熊,小兔子等毛絨玩具。
“他們是什麼人,幹什麼的。”真強問道。
“二個是我爸企業的合資董事,第三個我也不知道,以前從沒見過他。”伊怡說道。
於是二人將門打開一條縫,向外偷聽。
只聽下面傳來爭論聲。
“你若不是與對方抬價,他們也不會以高於二倍的價格買下那塊地。”高董說道。
“我並不是故意抬價,他們若不買,我也就買了。”伊父說道。
“話雖然如此,但他們心有不甘,所以想要你將他們多付的錢還給他們。”姓董的說道。
“這話不能這麼說,當時標價的也不是我一個人,我也只與你們競標了三次。”伊父說道。
“那時我們已經擊敗了所有人,一塊四億的地,已經競標到了八億,而你卻又舉牌競價,你那三次一下子又將價格提高了一倍,由八億一下漲到十六億,然後你又棄權,你這不是明擺着與我們作對,這八億不由你來賠,又由誰賠。”那戴着牛仔圓帽一臉詭異的男子雙腿翹在桌上,一邊把玩着撲克牌一邊用一幅陰損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並非與你們作對,我也想要那塊地蓋工廠,我女兒大學畢業后,工廠就交給她來管理。”伊父說道。
“啊!”伊怡聽后捂口輕呼了一聲,原來爸爸買地是為了她蓋工廠。
“你女兒,對了,你女兒不錯,錢和你女兒,你挑一個,你要錢就沒女兒,你要女兒就沒錢。”那圓帽詭異的男子仍然是一付陰損讓人感到恐懼的低沉的聲音輕描淡寫說道,一邊漫不心經的玩着撲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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