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修仙後面的一個世界(七)
“你還別說,媽用了裏面的穿衣搭配小技巧,明明是一樣的衣服,就是比你媽隨便穿的要好看。”
“現在,洗衣服晾衣服也要注意一些小技巧,這樣就不會將衣服洗壞了。”雲母說完看到雲墨身上的衣服,嫌棄的移開眼睛。
雲母的表情太明顯,雲墨一愣,低頭看自己的衣服,挺正常的啊!
他雖然現在住校了,但是他的衣服乾淨、整潔,沒什麼問題啊!
雲母雖然嫌棄雲墨的衣服,以前不覺得,現在能挑出毛病的地方太多了。
但是,她緊記平板上面的小提示,不能對別人的衣服指手畫腳,不禮貌!哪怕這個別人是自己的親人。
雲母說完,看雲墨還愣在那兒,於是,擺擺手說道:“你先去玩自己的吧!我還要繼續學習呢!一會兒還要去上班。”
雲母這半個月都在學拼音,已經很熟練了。
如果明明知道雲母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將拼音學會了,肯定會想也不知道是後世幼兒園的小朋友學的更快,還是雲母學習的速度更快。
雲母又聽了一遍課,點亮了兩顆星,聽第三遍點亮了三顆星,第四遍雲母是拿到廚房邊做飯邊聽的,等做完飯她已經點亮了四顆星。
吃飯的時候,雲父回來了。雲母將平板放在飯桌上,邊聽課邊吃飯。
雲父開玩笑的對雲墨說:“你媽現在聽課已經有些瘋魔了。”雲墨聽完深感贊同的點點頭。
但是,他也感覺到自己母親現在有些不一樣了,眼裏有光了。
以前,他回到家總是能聽到雲母的抱怨,覺得自己辛苦。雲墨要幫忙,可是她卻又不讓。
但是,現在她開始上班,並且因為上班做的好還得到了表揚,那雀躍的表情如同他小時候在班上得到小紅花是一樣的心情。
想到這裏,雲墨覺得這是一個好的變化,雲父也覺得是一個好的變化,雖然天天聽課讓他覺得吵的慌,但是誰也不願意一回到家就聽到滿腹的抱怨。
父子兩人聊着天,卻被雲母瞪了一眼,讓兩人小聲點,吵到她聽課了。
雲父和雲墨對視了一眼,那眼神裏面滿是:“真是聽課聽瘋魔了!”
但是兩人也是不敢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低頭吃飯。
吃完飯,雲墨幫忙收碗,這次雲父雲母都沒有阻止,兩人一起聽第一節課的時候就聽老師說了,一個人成績再好,不會處事的人也只是一個書獃子,在社會上很難立足。
兩人當時心裏就不悅了,心想自己的兒子才不會是書獃子,哪兒知道老師接著說道:“你們是不是心裏覺得我說的不對……”
雲父雲母聽到這裏就是一驚,這個老師居然能知道自己想的什麼?接着聽了老師的解說,兩人也認同了,自己兒子做點家務沒有什麼。
所以,雲墨幫忙收碗之後看到父母沒有阻止,還小心的看了兩眼,見兩人沒有注意到自己,雲墨試探的說道:“爸媽,那我將碗拿進廚房去洗了?”
“去吧!”雲母低頭看自己的平板,連頭都沒有抬的揮揮手。
雲墨暈乎乎的抱着自己手上的碗去了廚房。
而雲母現在卻正在看自己手上的平板,這已經是她第五次得到五顆星了。
這次得到第五顆星之後,她居然沒有像以前一樣得到小驚喜,這讓雲母覺得有些不開心。
每次聽課得到第五顆星后的小驚喜是她覺得一天學習中最開心的事情。
現在居然沒有了,而是出現了一個什麼等級測試的。
雲母將其點了開來,發現是一些問答題,這些題目都是她最近半個月反覆看的。
她都記得,雲母按照要求一一將答案填了上去。
居然是滿分,然後通關了。她看到上面,她的等級正式從青銅晉陞到白銀了。
雲母看着平板上面的白銀標誌,心裏說不出的成就感。久久都捨不得退出去。
但是,她還是退了出去,她還要看看有沒有什麼獎勵!
雲母退出去后發現還真的有獎勵,而且這獎勵還跟白銀的課程有關,那就是,有虛擬的投影鍵盤了。
雲母不懂啥是虛擬的,直到她有次喝水的時候不小心將水杯放在了鍵盤上,發現水杯居然穿過了鍵盤。
雲母才知道,原來虛擬的意思是假象,但是她手指摸上去跟真的一模一樣。
等到,雲墨再次從學校裏面回來,告訴父母自己考到前三后,趙長清是第四名。
雲父和雲母兩人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反而,覺得雲墨和周明明坐前後桌,成績有所提升是應該的。
雲父雲母聽聽就過了,反而對雲墨說道,雲母已經在她們超市裏面升級做收銀員了,現在只需要站在那裏收收錢,雲母覺得這個工作可太輕鬆了。
而且,工資還長了,收銀員的工資可比理菜員的工資高多了。
現在,雲母正在學習那個什麼會計,就是這個太難了。
雲母有時候反覆聽幾次才能聽懂,筆記做了一份又一份。
不過,這個什麼會計的太難學了,但是不是天天學,而是一個星期才上三節課。
所以,雲母倒是可以聽的過來。聽不懂的時候她就反覆聽。
等到雲墨初中畢業的時候,雲母已經換了一份會計的工作,雖然她的會計課程還沒有學完,但是已經足夠應付現在的工作了。
畢竟,這個時候會電腦的人還不多,連超市的收銀員都是需要提前培訓電腦知識后,才能上崗。
而會計的課程越到後面越難,雖然說一個星期只有三節課,但是每節課的課程難度是成直線上升的。
而且,現在也不像以前是趣味教學,而是實打實的課程,雲母經常聽課聽的頭禿。
但是聽說周明明家為了買這個課程花了十多萬,她又不能將別人的東西拿着不還。
聽兒子說,周明明已經在問平板的課程聽完了沒有,如果聽完了,她就要收回了。
雲母現在每天聽課聽的焦頭亂額。不聽吧!這麼好的課程擺在面前,她捨不得,以前她就是一個沒有收入的家庭主婦,全家都靠雲父起早貪黑的撐着。
但是,現在她的收入已經不比雲父少了,甚至每個月工資還比雲父高。
但是她每天都只上八個小時班,而雲父一天的上班時長是10-12個小時。二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雲父最近也在聽課,雲父現在的壓力也很大,雲母的工資都比他高了,而雲父一個比較傳統的人,一直信奉的是男人賺錢養家。
現在他的收入低了,感覺腰都直不起來了。所以,雲父學習起來比雲母都刻苦,但是他剛剛接觸,又不像雲母當初一樣是趣味教學,所以學的格外痛苦。
雲墨看着雲父雲母兩人辛辛苦苦的學習,兩人互相抱怨學習太難,但還是硬着頭皮學下去。
兩人覺得他們學的不是知識,而是學的金錢,這課程可是值十幾萬呢!
要不是自己兒子有個有錢同學,可能他們一輩子都聽不到這樣的課程。
現在課程到了自己的手上,不學完,總覺得自己虧了。
雖然,他們一分錢都沒有投入,反而靠着這個視頻學到的知識賺了不少錢。
但是,人的心裏就是這樣。總覺得自己學完了說不定可以得到更好的工作或是機會。
此時,都不用繼續給他們畫大餅,再難他們自己都可以堅持下去。因為他們已經嘗到甜頭了。
夫妻兩人聽到老師說,現在他們的學習力度跟小學生都比不上,更不用說初中生了。
兩人不禁感嘆:“他們現在這樣學習就已經這樣辛苦了,那讀初三的兒子天天上課,該是多麼辛苦啊!
無意間感慨的一句話,雲墨聽到了,他眼眶有些發熱,他心裏酸酸澀澀的似乎有什麼崩塌重建,明明他人還是站在那裏,卻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自從和明明認識,說了自己的處境之後,加上住校,他的厭學症已經不藥而癒了。
他以為自己已經不在乎了,但是現在聽到父母的一句話,有種掙脫了身上枷鎖的感覺。
雲墨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在乎的。他有種輕鬆的感覺。
雲墨這邊掙脫了自己長久以來困住自己的心境,那邊博士雅卻找到了明明,找她借四十萬。
這個時候的四十萬還是很多的,明明聽了有些尷尬。
這個初中她來了之後過的實在是太鹹魚了,加上原主有零花錢都花完。她來的時候原主的卡里沒有錢。她初中兩年倒是存了一些錢,每次得到零花錢的時候,明明都是將其中的一半存了下來,另外一半花光。
這個時候的四十萬,那相當於後世的四千萬了吧!
周家雖然是一省首富,但是明明現在問她爸要四十萬,估計她爸會以為她要謀權篡位。
明明將事情都跟博士雅說了,博士雅聽了倒是沒有什麼異議。
明明將博士雅帶到了周父面前,明明被周父趕了出去,她只能在門外心急的等待。
怎麼想,都覺得博士雅的要求,周父不會答應。
明明設想過很多方案,想到周父出來,她應該怎麼說話,才能讓周父將錢借給博士雅。
但是沒有想到博士雅出來的時候拿到了四十萬。
明明簡直震驚了,但是看博士雅一臉焦急,就沒有留她說話。
博士雅也沒有注意到明明,她拿了錢急匆匆的走了,明明想了想,讓司機開車追了出去。
這裏是別墅區,面積很大,裏面是沒有車的。
明明沒一會兒就看到了博士雅,腳步匆匆的行走在馬路上,明明天讓司機按了一下喇叭,在博士雅回頭的時候,按下車窗問道:“去哪兒?上車,我送你。”
博士雅也沒有客氣,立馬拉開車門上來報了地址,明明沒有說話,直接讓司機開車。
明明想了想問:“是趙長清家裏出了事情?”
“嗯。”博士雅點了點頭,這次博士雅也沒有瞞着明明,告訴了明明趙長清在每個世界都是黑化的反派,而博士雅必須每個世界都在趙長清黑化前拯救他,或者在他黑化后感化他。
這次,趙長清家裏人生病,需要四十萬的治療費。轉折點就在他中考後,趙長清的成績還是很好的,中考取得了很不錯的成績,但是轉眼就迎來了噩耗!
博士雅以前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在事情變得糟糕前來改善,但是往往避免了這件事,卻會發生另外一件不可挽回的事情!
所以,現在博士雅都不敢隨便改變劇情,特別是在趙長清的母親只要拿錢就能救回來的時候改變,不然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雖然這錢有點多,饒是博士雅想到這四十萬,都忍不住臉微微的有些扭曲,想到在書房和明明父親談的條件,博士雅只能無奈感嘆:“這一輩子看來就是一個忙碌的打工仔。”
她這一輩子不僅將自己賣了,還將趙長清給賣了。
到了醫院,明明和博士雅下車,兩人一齊向醫院裏面跑去。
上了二樓住院部,明明慢了一步,她停了下來。
因為她看到趙長清了,此時趙長清和他母親正在走廊對峙,趙長清讓他母親留在醫院治療,但是趙母覺得醫藥費太貴不願意治,要出院。
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於是在走廊僵持住了。
明明覺得自己此時過去有些不太好,於是停在遠地沒有動。
在她前面的博士雅走了過去,將手裏的白色信封遞給了趙長清:“四十萬!”
趙長清疑惑的接過白色信封,博士雅哪兒來的錢?別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嗎?博士雅初三一年都是靠着周明明帶給她的食物度日。
他打開信封,裏面是一張面值四十萬的發票,他看向博士雅:“這是哪兒來的?”
博士雅道:“這是別人捐贈的,代價就是希望你大學畢業之後去他的公司上班,為他的公司創造收益。”
趙長清聽了堅定道:“我去。”
說完,他將裏面的發票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