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是志願者!
心欲靜,而風不止。此時的場景,不僅讓那個被稱為靳商鈺的年輕人呆若木雞,而且就是剛剛轉身便跑的中年人也是停下了腳步。可能是閃電劃過的光亮,照出了年輕人影子的原故吧。
“媽的,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子竟然稀里糊塗的穿越了!靳商鈺?對啊,我就是叫做靳商鈺啊!”
“兄弟,你,你沒事吧!我知道你現在是腦子壞了,一切都記不起來了!不過,能夠逃過一劫也算是你的造化!”
“那個,老大哥,謝謝你啊!要不是你們把我推了出來,估計還真就活不過來了!”稍稍的搞清楚了一些事情后,那年輕人也是強擠出幾分笑意,表示了感激之情。
而此時,年輕人的腦海中,也是一點點的浮現出了那些讓他很是親切,熟悉而嚮往的畫面……
“靳商鈺!”
“在了!”
“你是否願意參加超級計算機智能晶片人工植入實驗。對可能出現的後果自行承擔!”
“那個,我願意!”
“好,那我再核實一下你的簡歷!靳商鈺,男,19歲,身體健康,華夏理工學院大二學生。祖輩從事古玩玉器經營,沒有不良犯罪紀錄。2029年5月16日,你本人自願參加超級計算機智能晶片人工植入實驗!以上內容,你個人認同嗎!”
“認同!認同!不就是個晶片植入實驗嗎!來吧!”在華夏一處大型綜合實驗室中,一個叫做靳商鈺的大學生正被科學家再三的尋問是否自願參加一個實驗活動。
這個年輕的大學生,叫做靳商鈺,之所以取了一個這樣的名字,主要是因為他的父輩都是經商的,又都是擺弄古玩寶貝的,所以才有了靳商鈺這個聽起來不算順耳的名字。
“楊老,我們已經按照您提出的身體要求,秘密海選了10次,最後選定了這個叫做靳商鈺的大學生!您看實驗可否開始了!”
“哦,其實我觀察他很長一段時間了,身體健康指數高,又是理工生!就是感覺這孩子有點浮躁!不過算啦,人無完人嗎!開始吧!記住,一切都要以這孩子的人身安全為主!”
“是!請楊老放心!我們會全力保護靳商鈺的人身安全!相信這次實驗,必將成為人類進步的轉折點!楊老您就等着好消息吧!”在一個大型的實驗室內,一名身着白色防塵服的科學家正在向一位白髮鬢鬢的老人彙報着。
而從那位老人矍鑠的眼光中,眾人也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嚴謹與威嚴。
“那個,您老就是譽滿華夏,享譽全球的大科學家楊寧嗎!”
“哦,你是跟我講話嗎!你說的不錯,但沒有你說的那麼優秀,我只不過是一個從事超級智能計算機研究的學者而已!”
“太好了,我靳商鈺竟然真的能夠見到傳說中的人物!好啦!你們開始實驗吧!”看到自己的問話,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那個叫做靳商鈺的大學生志願者也是快步的走向了一個實驗床。
說起來,這個實驗床,其實也稱不上是床,只為實驗者會躺在上面,所以也就俗稱為床了。密密麻麻的電器元件和一個像頭盔一樣的帽子,很快就將這個年輕的志願者包裹住了。
時鐘在滴答滴答的響動着,而十幾名身着白色防塵服的科學家已然開始進行實驗。
只見他們嫻熟的為志願者進行了全身麻醉,爾後便開始了長達幾個小時的晶片植入。
時間在飛快的過去,而躺在在實驗床上的靳商鈺卻只能感受着別人把一個微小的物體一點點的縫合到自己的身體中。
“媽的,原來這就是智能晶片植入實驗啊!也沒什麼啊!不會是這些人把它說飛了吧!”
“靳商鈺,我知道你現在能夠聽到我們的話!也許,現在那塊晶片還不會起到什麼作用!但我們會在接下來的一周里對你進行觀察式的實驗!我們會一點一點的激活晶片的功能!”
“媽的,不會吧!老子還要在這裏躺上一星期!唉,算啦,誰讓咱是萬眾無一的海選志願者呢!”心裏一邊想着,靳商鈺已然接受了自己這個志願者的身份。
然而,就在這時,隨着一位科學家用手指輕輕的在一個複雜的裝置上一點。激變徒然發生。
“快停下!快停下!”
“不,這不可能啊!”
“楊老,您快來看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們幾個,先鎮定下來,別緊張!不是已經關閉暫停了實驗嗎!等霧氣散盡再說吧!”就在那個被稱為楊老的大科學家要求大家鎮定下來的同時,整個實驗室已然是霧氣騰騰,根本看不清楚對面之人,更別說躺在實驗床上的靳商鈺了。
白色的霧氣在翻騰了幾分鐘后,終於是一點點的淡了下來。
“不好,楊老,人不見了!”
“什麼人不見了!你說仔細點!”
“我是說咱們的志願者靳商鈺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兒!”當楊老看到實驗床上空空如也后,雙眼也是露出了哀傷的神情。
“楊老,我知道您已然儘力了!按照合同,靳商鈺是自願接收可能發生的後果!所以您老就不要掛在心上了!我們還需要您開創新的科技時代呢!”
“你們說的太過輕巧了!雖然我們沒有法律上的責任,也許這件事,永遠也不會被世人知曉,可他畢竟是一個19歲的孩子啊!就這麼不清不白的消失了!唉,算啦!我老了,要是沒有我的胡亂設計,恐怕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故了!從今往後,我不會涉足這樣的科技開發了!”帶着落寞的神情,被稱為楊老的人也是緩慢的離開了實驗室。
當然,這些對話,靳商鈺是聽不到了,但現在的他卻是知道,自己已然不是一個現代人了,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穿越者。
雷電依舊交織而降,但停立在一處大牆邊的那輛木製雙輪車卻還在暴雨的擊打下,不時的流出幾抹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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