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三月吹血慌了！
就在《誅仙》的粉絲在歡慶正義得到伸張，好書終究未被埋沒之時，廖凡自己這邊也沒有閑着。
請的廖凡這邊的水軍開始發力，“暗影閣”的效率很高，兩條任務的完成度已經超過80%，也就是至少給16000人發送過私聊信息，而“超級無敵水”那邊的團隊效率也不低，兩個多小時也發送了將近10000條私信，而且廖凡提供的文案效果極佳，轉化率達到可怕的40%，也就是說發送的26000條私信讓兩人損失了超過10000人的收藏量，折半下來一人至少各損失了5000收藏，不可謂不痛快！
不過，從兩人反饋的數據來看，《凜仙》的掉粉量卻沒有《風流證道》的高，這說明了亮點，一可能是《凜仙》的粉絲粘性比較高，二可能是《凜仙》粉絲里的殭屍粉更多，廖凡更傾向於第二點，因為廖凡為了不讓對方很快察覺，讓兩人都是從粉絲值只有1點的粉絲入手，也就是只收藏了此書，並未進行其他互動的普通粉絲，這類粉絲一般粘性不高，更容易忽悠和離間，所以說，肯定不是粉絲粘性的問題，那麼結果顯而易見，這三月吹血的《凜仙》不知道刷了多少殭屍粉。
當然這些不是重點，廖凡繼續趁熱打鐵，又在暗影閣網站上加投了20000條/書，“超級無敵水”那邊也一次性打了2000元的預付款，讓對方繼續刷，錢花完了再找自己，2000塊夠他們刷25000條了，這樣一算兩邊合計有85000條的任務量，如果全部刷完，按照之前的比率至少可以讓兩人損失34000的真實收藏，雖然一共花了9200大洋了，廖凡有些心疼起來，不過，比起對方的痛，自己這點只算是蚊子癢，而對方估計已經快要吐血了。
正如廖凡所料，三月吹血已經快變成三月吐血了，醉卧香山更是在家裏哭出聲來，兩人早就發現了不對，每刷新一次系統後台，收藏都唰唰地狂掉，不過，三月吹血根本找不出原因，直到——
“三月兄，你那邊出現這種情況了嗎？”醉卧香山找到三月吹血，發了幾張從粉絲群里複製過來的截圖——
“你好，你收藏/訂閱醉卧香山的《風流證道》已違規內容被系統下架，為避免資源浪費，請及時移除書架，閱點集團編輯部宣。”閱小點o！
“你好，你收藏/訂閱醉卧香山的《風流證道》因涉嫌暴力、色情、賭博等內容已被系統刪除，請及時清理書架，閱點集團風控部宣。”閱小點e！
“你好，你你收藏/訂閱醉卧香山的《風流證道》已改簽其他網站，為避免版權問題，請及時移除書架，閱點集團版權中心宣。”閱小點i！
“我問了責編，說是有人在冒充閱點網名義跟我的粉絲髮私信，現在我的收藏掉了將近一萬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抓狂）”醉卧香山的書只有5萬多收藏，這一次性掉了一萬收藏，簡直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而且下架肯定都是活粉，自己這五分收藏又多少水分，他自己清楚，這一下子至少掉了三分之一的真實粉絲！
三月吹血看到截圖，忽然想起什麼，心中頓時湧起不安，立即複製到了自己的書友群問道——
“各位小夥伴，請問有沒有收到類似的私信？”
果不其然，很快，一些潛水粉開始反饋截圖，表示收到，而那些活躍粉卻一臉懵逼表示沒有收到，凜仙粉絲體量較大，活躍粉絲一般粉絲值高於1點，在廖凡的策略下，沒收到私信也很正常。
“@全體成員請各位小夥伴注意，這類信息是有人惡意傳播造謠，請各位小夥伴千萬擦亮雙眼，不要被這種垃圾私信給忽悠了，大家可都是上小學的人！若有不小心下架的書架，煩請重新收藏一下！（附連結）”三月吹血在群里@所有人發了一條信息，然後幾個書友群里都發了公告！然而——
“哦，竟然是假消息，我都把書刪了，看來我這雙狗眼是分辨不了真假，算了，反正後面越來越無聊了，再見！”一個粘性不高的小粉絲看到信息有些不爽，感覺好像把書刪了是自己的鍋一樣，於是回復了一句之後，直接選擇退出了書友群。
一時間似乎讓不少混混達成了共識，竟然一下子退了幾十個！氣得三月吹血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難道沒看出自己這句話是故作搞笑嗎？
就在這時，YQ又彈出一個閃爍的光頭強頭像——
“三月老哥，實在不好意思，《誅仙》那本書我們這邊有點搞不定，你還是另請高明吧，費用方面一共花了1500元，剩餘兩千我會通過信微退給你！”來自禿頭九哥的信息。
三月吹血看到信息面色鐵青，然後在網站上搜索了出《誅仙》的首頁，看到書評區一片歌舞昇平，也差不多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頓時一股邪火中燒，自己這邊被人搞得這麼慘，而《誅仙》這邊反而因禍得福，人氣大漲，讓三月吹血憤怒不比，不是刷評論票嗎？老子特么就是要把你搞死——
三月吹血心一橫，點開投票選項，選擇了1星評價——不知所云！投票數量選擇自定義，輸入了500張，不也就是1000塊錢嗎？
請問是否確定投票？系統彈出提示框。
“是！”三月吹血毫不遲疑，嘴角一揚地了確定，然後刷新頁面之後——
《誅仙》評分變成了5.9分！
但下一秒，三月吹血想死得心都有了，因為他發現在打賞區顯示出一條信息——
三月吹血為《誅仙》投出了500張1星評論票！
“卧槽！忘了換小號！”三月吹血都快哭了，昨天上傳了章節忘了切換賬戶，他忘記現在登錄的是自己的作家賬戶，如果讓人發現是自己在背後搞《誅仙》的話，自己的名聲可一下子就臭了！想到這裏，三月吹血有些慌了。
“怎麼辦？怎麼辦？”三月吹血快要瘋了，三月吹血是閱點網的白金作家，在網上也算半個名人，名人都十分愛護自己的羽毛，就算私下搞小動作，也不可能讓用自己的賬號，就算跟九哥聯繫的YQ號也是小號，就算對方截圖，他也不怕，一口否認就行了，反正網上造謠的人多得去了，一個毫無名氣的人的舉報並沒有什麼卵用。
但現在情況卻不一樣了，三月吹血用了自己的ID給《誅仙》投了500張1星評論票，到時候所有矛頭都指向自己，而且是罪證確鑿，想想就覺得絕望！
怎麼辦？怎麼辦？三月吹血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