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想走也可以
“百倍?”
王子明激動的雙腳有點顫抖,這等於是不把他姓王的當人看,只見他的渾身氣息一放,剎那間壓向了四周。
眾人只感覺身上壓了個沙袋,臉色一變。
“築基後期的修為而已。”木青玄一點都不受影響,依舊是抱着手臂望着眼前這青年。
“王公子,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
就在這時,侯安走了過來,輕輕的拍了拍王子明的肩膀,只見四周的壓力一下子消散。
“好!今天便可侯管家一個面子。”
有了台階下的王子明,冷冷一哼,隨即收了氣息,其實他也不想在飛船上公然動手。
因為他知道這艘飛船上,一定有結丹期的高手在,到時候打不成,又得罪了於冰,那就不好辦了。
“多謝!”侯安笑着一抱拳。
“咱們走!”王子明冷眼一看木青玄,隨後招呼李炳,便要再次離去。
但是木青玄能讓他這麼走了嗎?這王子明不僅出言不遜,而且還用氣息來壓他,真要是讓他走了,他元嬰期的臉面何以見人?
只見他,冷着臉說道:“想走也可以,留下一對牙齒。”
話音一落,木青玄伸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真氣飛馳而去,打在了王子明的嘴上。
“不可!”霍安嚇了一跳,急忙出聲阻止,可惜已經晚了。
“嘭!”的一聲悶響。
“啊——”王子明慘叫一聲,人瞬間倒在了地上,一時間,餐廳內充滿了他的歇斯底里的慘痛聲。
那些在餐廳吃飯的人,聽聞后,快速轉頭看去,只見王子明嘴巴已經爛掉,地上一團血液里包含他的十幾顆牙齒。
果然留下了一對牙齒。
“這……”
於冰臉色一變,驚恐的望着木青玄,打了王子明,等於是在打他身後的實力,難道這小子真的不怕死嘛?
“這個好像是王氏集團王勝龍的大兒子吧?怎麼他會被打成這樣?”一名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微張着嘴巴,一副震驚的表情。
“聽說這個王勝龍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結丹中期,再加上烈夏國長老團內有背景,在烈夏國何人敢惹?”
一位老頭惡寒般的說道。
眾人聞言,快速看向木青玄,見那少年依舊是抱着手臂,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不為眼前的情況,感到一絲害怕。
“哼!”
李炳冷哼一聲,這種事情,他只能在背後出謀劃策,可不敢當眾教訓木青玄,只能快速上前,拉着王子明離去。
侯安無奈了,來到木青玄的身前,小聲的說道:“先生,這下可能要出麻煩了,等三天後,定會有人找來。”
他可不認為木青玄的修為,能幹的過長老團那幫人,關鍵這王家的高手也不少,木青玄有能打幾個人?
“無妨,儘管招呼來就是了。”木青玄想都沒想,連雷千刃和聖火門的蘇太龍,都不是他的對手,又怎麼會怕烈夏國的長老團?
即使是子石尊者來了,也不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有這份自信在,他會怕王子明身後什麼背景?
沒殺了這王子明算是不錯的了。
“哎……”
於冰靈動雙眸中全是擔憂,她偷偷的的看了木青玄一眼,心中想着,只能去求求華池仙子了,若不然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小混蛋,真能被打死。
本來是一場爛漫午餐的時間,卻變成了這般情況,餐廳內陸陸續續的有人離去。
於此同時,王子明被李炳帶回房間后,快速盤膝在床榻上修鍊恢復傷勢,牙齒斷了可以吃丹藥再生,嘴裏爛了可以修復,可他媽人格被辱了,只能想辦法找回來。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后,王子明臉色好了一些,但牙齒沒有長出來,說話依舊是漏風,只能傳音道:“李炳,幫我去找一個人,這個人一定會幫我抱這個仇。”
“誰?”李炳滿臉疑惑的望着他。
之前兩人可是一起進入到飛船上的,李炳也沒發現他還能認識飛船上的誰啊?
“我的舅佬爺,天河道人。”王子明一臉陰狠的望着他傳音道。
舅姥爺?
李炳楞了楞,一般父親的舅舅被稱之為舅老爺,母親的舅舅被稱之為舅‘姥’爺,一字一差,身份不同。
不過,這天河道人,他聽說過,長老團下屬巡邏隊的一名大隊長,修為不差,相傳是結丹大圓滿境界的強者。
最主要的是,這等有身份的人,一般人不敢招惹,得罪了巡邏隊,等於是得罪了整個長老團。
況且這天河道人能擔任大隊長,手底下權利還是比較大了。
烈夏國的巡邏隊,都是百年一次競選,分為三個大隊,共三十小隊,小隊裏有十名結丹期以上的修士組成,便於巡視整個烈夏國安全。
大隊長統領十個小隊,共百人,所以這個大隊長算是在長老團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般的存在。
李炳想到此時,不由得疑惑的看向王子明,搞不懂他怎麼會多了個舅姥爺在飛船上?
“我這舅姥爺兩天前便和飛星、千鳥二位道人,在這裏休息,你去了就會知道。”王子明見他滿臉不懂,再次解釋了一聲。
我滴乖乖!
天河、飛星、千鳥三個道人,可都是巡邏隊的大隊長,三人直接受長老團調度了,現在三人齊聚這裏,難道是想要針對誰嗎?
李炳不由得往這上面想,隨後問道:“我該如何去找?”
“這個……”王子明尷尬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舅姥爺在雙子星號上哪裏,只是來的時候,聽自己的母親說過。
無奈的李炳只能離開房間,朝着外面走去。這艘飛船光是體長,便已經達到了百公里,這麼大的飛船想要找到天河道人,簡直是大海撈針。
找了一圈之後,什麼也沒有找到,他正準備回去,突然聽到一群人的議論聲音,便豎著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
“我本以為大隊長和飛星、千鳥兩位道長是為了來此辦事呢!沒想到是來這裏見姑娘,正是瞎了狗眼啊。”一名穿着金色鎧甲的男子,一臉苦笑的對着身旁的同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