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初見魔力炮
蘭“我叫蘭斯洛特,是一名投機倒把的商人。”羅博毫不心慌的回答。
“蘭斯洛特,好吧,就如你所願,你現在把魔力炮取走吧。”英俊男子瀟洒一笑。
“我今天並不是來取炮的。”羅博道,“我是來約定交易地點的。”
“哦?”英俊男子眼神愈發尖銳,尖銳中還藏着好奇。他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蘭斯洛特。”
“我明晚8點來這裏取貨。而現在能讓我看一眼魔力炮嗎?”
英俊男子攤開雙手道:“既然你要看就讓你看一眼吧,畢竟我也已經查過你的提貨單了。”
說罷,英俊男子帶路,走向一樓的東邊走廊。走到盡頭處,有四個人站着一扇門外站崗。英俊男子打了一個手勢,那些人為他拉開寬闊的大門。
羅博眼前豁然開朗,這裏也是沒有二樓的,空間很高,面積大概有一千個平方左右。在這裏躺着兩匹如同巨峰一樣的,駱駝模樣,卻長着鯨魚的尾巴以及蝙蝠的肉翅的奇異魔獸。它們張着血盆大口,露出整齊的牙齒,鼻孔對着羅博噴氣,羅博只覺得一股潮濕溫暖的氣息打在自己臉上。
他不禁退後半步,佩芝卻是不怕,縱身飛了過去,撫摸着魔獸那張駱駝臉。魔獸似乎被她摸得很受用,伸出濕乎乎的大舌頭來舔她。這要是被舔中了,估計半個身子都打濕了,在拉尼黑這樣惡劣的條件下,身子打濕很快就會結冰的,可不是鬧着玩的。
佩芝笑着說:“別舔了!”人一個跳躍翻身上了魔獸的背。如同駱駝一樣,魔獸的背上有兩個高聳的駝峰,駝峰之間則被安裝了安穩的“鞍房”,是一個足可以容納五人的房間。這樣乘坐者待在鞍房裏就如同坐在車廂里一樣安逸舒適。
佩芝將鞍房遊歷了個夠,又輕鬆的爬上了“駱駝”的頭頂。英俊男子起初只是對她敏捷的身手略感詫異,在之後便由衷的被她對魔獸的親和力所感染,在後來簡直為她的天真爛漫而痴迷。
“這位是?”英俊男子不自覺的問道。
“咳咳!”他身後的光頭男子乾咳,英俊男子微微變色。
羅博道:“她是我妹妹佩芝。她天性好動。”
英俊男子眼神中的傾慕之色一閃即逝,轉而介紹道:“這魔獸被稱為馱天,雖然身軀巨大卻是性情溫和的。”
“馱天?沒有學名嗎?”羅博好奇道問道,這也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魔獸。拉尼黑這不毛之地,連魔獸都活不下去。
“饒了我吧,我可不知道那麼多。”英俊男子瀟洒的笑笑。
這時佩芝發現馱天的頭上有一塊沒有毛皮的地方,上面被烙印了一個印記。她不禁伸手去摸,然而一摸之下馱天整個身子都僵硬,然後還從趴伏狀站來了起來。劇烈的震動讓她幾乎要摔下去。
“小心!”英俊男子身子化為一道殘影,瞬間站上了馱天的頭頂,將要摔落的佩芝扶穩。
佩芝痴笑道:“這小傢伙怎麼了?”
“你碰到它的控制印了。那是操控讓它飛行的。”
“好棒!怎麼操控啊?”佩芝眼冒金星的請教。
英俊男子耐心的為她講解起來:“手貼在烙印上,心裏想着飛行的方向即可,很簡單的,你可以試試。你先讓它往左邊走三步吧。”
佩芝小手按在烙印上,心裏想着往左走三步。那馱天獸果然往左橫移了三步,但看上去像是螃蟹走路,橫移過去的。因此說不出的古怪。
英俊男子開懷的大笑起來,看樣子和佩芝蠻合得來。然而這倒是讓羅博和光頭比較焦急,現在這時刻是適合在這裏玩這個的嗎?
羅博乾脆問光頭佬道:“魔獸我見到了,大炮呢?”
光頭佬嘆了口氣,向兩隻馱天獸中間走去。羅博連忙跟上。中間是7個鐵架子,每個鐵架子有一人長,兩人寬,半人高。鐵架子裏面是一門黑黝黝的細長的炮,口徑只有碗口粗。炮身下連着基座,基座那裏有一個茶杯大小的凹槽。
羅博是第一次看到魔力炮,完全是摸不着頭腦,不得要領。那光頭佬略微得意的為他介紹道:“這雖然是軍隊裏換代淘汰的老炮,但是款式並不老,性能出眾。之所以被淘汰,是因為我們需要它,你明白了吧?”
羅博點點頭,這不難理解。如果對方在軍方有自己的人,那麼決定淘汰哪款產品,以及淘汰品的去向就都是可以把握的。反過來說,有這麼便利的條件,貪婪的商人肯定會指定需要哪種武器,而不只是滿足於要淘汰品了。
光頭佬指着基座那個茶杯大的凹槽道:“那裏是魔力炮要消耗的魔石,一塊魔石可以發射大約十次炮彈。炮彈則是普通的實心彈,空心彈都可以。而瞄準方面和普通大炮也是一致的,一般以旋轉基座的方式左右控制,升降仰角的方式上下控制。也就是說一門炮最好配備兩個炮手。”
羅博問:“有魔石嗎?是什麼樣的?我從來沒見過。”
光頭佬點點頭道:“這次隨炮一起運過來的,每門炮各帶了一塊魔石。”
說完他從基座旁的一側一拉一處提手,一個隱藏的抽屜出現,裏面裝着一顆晶瑩剔透,如同冰塊水晶一樣的固體。而在那冰晶之中卻燃燒着一朵微弱的火焰。光頭佬小心的遞給羅博,後者也雙手接住。
感應着魔石的份量,羅博左手微微發出藍光。然後歸還了魔石,和馱天獸一樣,他第一次在拉尼黑看到這些東西。看來拉尼黑同樣不產出這種稀有的寶石。(本文首發起點)
羅博獎最後一個疑問拋出:“如果一切準備就緒,怎麼命令開火呢?”
光頭佬指着炮管最後上方的一個刻印,說道:“要開火時把手放上去,然後喊拋令咒語:開火!即可。”
羅博一愣,開火算是什麼咒語啊?卻發現光頭佬健碩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手掩着嘴巴看着他。
他是在笑吧?原來這是他的冷笑話?
羅博只感到一身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