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脫了都脫了

008脫了都脫了

我一拳就把孔輝打倒在地,發瘋一樣上前用腳猛踢他的頭臉,孔輝雙手護頭,我就踢他的肚子,我肯定是瘋了,我大喊大叫:“起來,別裝孫子!你泡我的女人,活膩歪了吧!起來!孫子!”

不知道從哪裏過來三四個小子,上來就把我按倒了,不用說,我立馬就遭到毆打,馬上就被打得吐了,污穢的酒氣,我又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個垃圾堆里,這幫孫子,把我丟在垃圾堆里,我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臉上火辣辣地騰,還好,手腳能動,伸手摸摸頭,粘乎乎的有血。

我的手機在響,我爬起來,在昏暗的街燈下站起來,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我接聽了電話。

“小子,我是孔輝,我跟王穎的事兒你知道了就好,你打了我,我的人也打了你,今兒給你留條狗命,你消停,我也不追究,咱們兩清,你要是還想玩,下把就直接把你裝麻袋丟松花江離去!你也別來晚報上班了,省的見到王穎鬧心,我把你調到日報去,明天去日報社找吳總報到吧!”孔輝的聲音很清晰,我的頭腦終於清醒了。

“日報?我.日.你麻痹!老子不伺候了,明天我就辭職,滾你麻痹的吧!”我掛斷了電話。

我看看時間,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我踉踉蹌蹌走到馬路上,這裏距離江邊不遠,是環保局的一個生活垃圾集中點,旁邊就是沿江路。

盛夏的深夜有些涼爽的江風吹來,我渾身上下臭烘烘的,我完全醒酒了,心裏卻越發的氣憤!孔輝,我一定整死你!

手機又響了,是王穎。我猶豫下,還是接聽了。

“林衛東,你行啊,學會夜不歸宿了哈!”王穎的聲音氣勢洶洶,我去,她倒是學會惡人先告狀了。

“王穎,我問你,你跟孔輝怎麼回事?”我盡量語氣平和道。

“什麼怎麼回事?你說啥呢?你在哪兒啊,趕緊給我滾回來,我有話跟你說!”王穎掛斷手機。

我徹底憤怒了!我使勁將手裏的手機向江堤下扔去,撲通一聲,手機掉進江里,瞬間不見蹤影……

馬上我就後悔了,馬丹,手機沒了咋整,現代社會,人不能一刻離開手機,哪天出門忘帶手機了,就覺得自己與世隔絕一樣。叫車、購物、吃飯,都用手機支付,更別說微信這些網絡社交了,家人、朋友、同事之間都是微信聯絡,電話都很少打,打也是微信語音或者微信電話。

可是現在,後半夜,凌晨三點,我把手機丟進了松花江!去特麻的吧,我真想自己也跳進滾滾東逝的松花江。

我坐在江堤上抽煙,嘴角和額頭都絲絲拉拉地疼,我四下看看,不遠處的沿江小區的臨街底商,有一家私人診所的小燈箱亮着燈。

我呲牙咧嘴地斜穿過馬路走過去,儘管燈箱是亮的,其實門是鎖着的。門窗裏面當著門帘和窗帘,裏面是黑的。

我不確定診所里有沒有人,我抬手就使勁砸門。

寂靜的林海市凌晨江邊,嘭嘭嘭的砸門聲很是瘮人,我剛砸了三四下,悶頭一個聲音道:“別砸了,來了!”

我靠!居然有個攝像頭,還可以語音。裏面燈亮了,門開了,一個四十幾歲的男子,頭髮亂糟糟的,光着膀子披着一件白大褂,睡眼迷濛道:“咋地了,喝大了摔哪兒了吧?”

肯定是一身的酒氣熏着他了,中年漢子往後躲着,把我讓進屋裏,他伸腦袋往大街上兩邊看看,嘴巴裏面不知道嘟囔着什麼,把房門關上了。

這是個十幾平米的不大的診所,靠牆一溜雪白色的藥品器械柜子,一邊是一排屏風,裏面有一張單人的處置床。

中年大夫打着呵欠,上上下下看着我,嘖嘖道:“脫了吧都脫了!”

我連忙點頭,說:“好好,大夫,快點給我處置下,我怕幾處外傷感染了,先來一針破傷風吧?”

“草,你還挺明白,你這是讓人打的吧,脫了站那兒,你這一身的破爛都扔了吧!”大夫把白大褂穿好了,去牆角的水池洗把臉洗洗手,拿了一盒酒精棉紫藥水什麼的就過來了。

我真的把自己脫光了,就留了一條小褲衩,中年大夫開始給我身上的幾處皮外傷清理傷口,就在這時,裏面一個小門開了,一個穿着清涼睡衣的姑娘走了出來!

哇!我的鼻血差點噴出來!

這姑娘應該是剛從被窩裏爬出來,睡眼惺忪,美目慵懶,小臉兒潔凈光滑,脖頸胸脯白皙張揚……太性感了,我不敢直視,竟然忘記了自己幾乎是全稞的。

姑娘抬起一雙玉藕般的雪臂,伸手將散亂的烏髮攏起來,短小的毛巾睡衣敞開了,裏面一片真空,兩團雪白的挺拔呼之欲出!

我連忙低頭,那姑娘卻走過來說:“爸,我來吧,你不是腰疼嗎,你躺着去,這一看就是跌打傷,我來吧。”

“好,我後面躺着去了,我這腰,算是完犢子了!”中年大夫將手裏的托盤和鑷子遞給那姑娘。

“坐下吧,你頭頂有個口子,我看看用不用縫針。”姑娘對我說道。

我聽話地坐下,姑娘站在我面前,告訴我別動,她用鑷子扒拉開我的頭髮。可是我坐下來,姑娘一雙白腿站在我的面前膝蓋間,我的頭臉正好跟她的胸持平,近在咫尺的胸器!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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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夜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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