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鬼商 790 徐豐源的心病?
“恩?你這是啥意思?”
聽見胖子的問題,月白很是不能理解的夾了個花生、又擱嘴裏嚼着,他想,胖子問這個幹啥啊?難不成,這小子是見不得、自己用外人壯大公會當中的勢力嗎?
“你先別問我是啥意思,直接告訴我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就行了。”
可胖子的心思並沒有月白想的那麼單純,就見王大少爺一臉迫切的等對方說出心中所想。
“額...我自己還真是沒拿定主意呢!”
月白見胖子嚴肅,便意識到這個問題或許沒那麼簡單。
因此,月大教主就一邊吃菜,一邊說:“那個...我老丈杆子說了,此人很神秘,也很厲害,他建議我打壓對方、將其排擠出公會,或是讓我拉攏此人,讓呂小煌以咱們馬首是瞻!”
說到這,月白想了想,又道:“不過嘛...我老丈杆子比較偏向讓我打壓這個叫呂小煌的,而我現在也說不好是不是應該將此人排擠出哈道公會,畢竟我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你讓我算計一個人可以,但你讓我算計的同時、還實施自己的壞水,那我實在是下不去手啊。”
“你看吧,我就知道你得糾結了。”
胖子好像早就料到月白會這麼說了,就見王少爺笑了笑,又問了月白一個問題,他說:“小白啊,你知道你老丈杆子為什麼偏向、讓你打壓這個叫呂小煌嗎?”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
月白搖搖頭,很明顯,他是沒想過這種問題的。
可隨即,月大教主就下意識的反問道:“難不成,這個姓呂的和我岳父有仇?所以,徐豐源才偏向讓我打壓此人?”
“有仇是談不上的,但此人卻是徐老頭的一塊兒心病,或者說,這個呂小煌是在你迎娶了徐莉以後,成為了徐豐源的心病!”
說到這,胖子就看了看四周,一臉偷偷摸摸的表情,八成是在尋找什麼。
“小莉留徐家了,今晚上她不在,有啥話你可以直接說!”
月白給胖子倒上酒,一眼就看出了胖子的下一句話、肯定是和徐豐源有關係的,而且,就沖王少爺的賊眉鼠眼,月大教主就斷定,胖子的話絕不是什麼好話。
“呵呵,幸好她沒在!”
果然,聽說徐莉沒回來,胖子就鬆了一口氣,隨即,他就輕輕的說了一句:“小白啊,這個呂小煌的名字並不是水神的本名,此人現在的所用名字是在後來改了的,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此人的具體信息。”
“改就改唄,這很奇怪嗎?”
月白無所謂的聳聳肩,心說,這年頭改名字的人、那是海了去了,可哈道派的水神改名字、又和徐豐源有啥關係啊?
“你聽我說完啊!”
胖子一擺手打斷月白,繼續壓低了聲音,道:“呂小煌的原名其實叫呂曉霜,當然,不管是小煌還是曉霜,都跟徐家沒有直接的關係,可是,這個人的上一輩卻和你爸是很要好的同僚,幾乎堪比咱們兩家了,而且,也就是你家和他們呂家的關係,這才造成了徐豐源的心病!”
“額...我怎麼覺得、我好像是聽懂了你的話啊?”
月白滿頭的霧水,他心道:就算姓呂的水域道士的上一輩和自己的上一輩有關係,那又跟徐家挨着啥啦?還是說,是自己家的朋友圈子涉及到了徐家的生意、或是影響到了徐家的其他方面嗎?
“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啊!”
這時,見月白就是不開竅,胖子就一口喝乾了啤酒,直言說:“這麼說吧,呂曉霜他爹和你爹定了娃娃親,按規矩來看,你當初要娶的人不該是徐莉,而是這個水神呂小煌!”
“啊?你是說,這個和我齊名的水域道士是個女的?”
月白只思考了一秒就明白了,他瞪大了眼睛說:“我老爹在沒死以前,就給我找好媳婦兒了?那也就是說,我只要一出生,就已經脫離了單身狗的命運啦?”
“我靠,都這時候了,你丫的咋想這個啊?”
胖子伸手拍了月白一巴掌,罵道:“你娘的,還沒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啊!”
其實,月白早就想到了此事的影響,而且,他此刻也意識到,為什麼在選舉新會長的時候,那選舉黑板上會出現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同僚名字。
很明顯,那肯定是呂小煌知道了月白要進入公會處理哈道危機,所以,前者才找到了五老,要求自己出現在月白的視線當中。
同時,呂小煌當時的舉動,保不齊是想讓月大教主注意到自己,因為以月白的性格,在發現一個和自己齊名的陌生同僚以後,那肯定會打聽一下對方的。
也說不定,順着打聽水神是誰的時候,月白還會搞明白兩者之間的淵源過去呢。
當然,也有可能是呂小煌發現了月白,但月大教主並不知道兩者之間的關係,所以,呂小煌很有可能是想幫助月白處理哈道危機,順便把上一輩的事情說清楚。
但是,月白當日是有急事的,他少見的沒有立刻調查呂小煌。
再說了,莫老大當時也說過啊,這水神道人很是神秘的,就連他這個情報專家也難以查明,因此,情報手段還不如莫龍的月大教主,那自然是更不可能、去查到這呂小煌是誰了。
可是,話還得說回來啊,就算兩家的上一輩兒有過娃娃親的約定,那身為孤兒的月白也不知道啊。
畢竟他老子臨死前就把他送到孤兒院了,而那時候的月白也就屁大點兒,估計老月即便在那時告訴他這件事,那以兒童狀態的月白,恐怕也不可能記住的。
還有,離開孤兒院以後,月白又是在孤身一人、還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以自由戀愛的方式、並且合理合法的、迎娶了徐家千金的。
這也就是說,就算上一輩的娃娃親還要做數,那月白此刻也肯定不會同意的。
當然,先不說他本身是否願意、去履行上一輩兒的、封建包辦的承諾,光憑他現在和徐莉的真情實意,那就不可能離婚,再去找一個自己還不認識的陌生女人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