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如有天靈別【2】
“是的,沒錯,你現在就已經跟死了沒有任何的差別。”
“這個就是你的命,如果你的機遇這輩子都沒有來,那麼女王陛下,你這輩子就不要想着蘇醒了。”
金光消散,洛依依紅瞳睜開,看着眼前什麼都沒有了,金光開始慢慢的消失不見,現在有的只是那白光,而長劍卻是消失不見了。
洛依依怔住了,“本王的劍呢?”
“什麼狗屁機會?”
洛依依不相信,因為她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命只能是自己才能有的,像是這些,根本就不能有,因為自己根本就不想要有。
不能蘇醒是嗎?
洛依依紅瞳閃過冰冷,不可能,現在的她根本就是不相信,自己怎麼可能會是蘇醒不過來。
但是就算是用盡了自己的全力,她依舊還是沒有能蘇醒過來,這個究竟是為了什麼?
“吾說了,你現在的機遇沒有過來,你就不能蘇醒,為何女王陛下,您就是這麼的不相信命呢?”
“您相信命那又是會怎麼樣呢?”
“這就是你的命。”
洛依依想要說出來,但是喉嚨間好似堵住了什麼東西一樣了,現在根本就說不出來了。
傲幽天咬着牙,而洛依依此刻是漂浮在空中之上,周圍誅花泛着紅光緊緊的包裹住傲幽天還有洛依依。
傲幽天金瞳里只有殺氣,“天地,為何你要這樣子做?”
是啊,為何你要一直這樣子做,當真是該死的。
殤信華看着身邊的冥王,察覺到了冥王身上的森冷之氣,開始蔓延開來,心中苦笑了一聲,輕聲道:“冥王,你不能在使用氣息了,你為了救吾王,你身上的氣息已經開始紊亂起來了。”
冥王冥光一閃,直接推開了殤信華,看着誅花里的傲幽天,低吼一聲,“帝尊,這個就是你答應本王的事情是嗎?”
“十幾萬年同樣也是如此,吾王為了救你,同樣也是要慘遭這些痛苦,吾王不要自己的修為,甚至是不要自己的命,想要救你的,只有你一個人。”
“帝尊,你可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跟本王說的嗎?”
“你說,你會永遠的保護吾王,可是現在這個就是你的保護是嗎?”
“吾王現在根本就是昏迷不醒,想要醒來都不行了,這個就是你的保護是嗎?”
斬魂刀上冥光泛起,李尚眉頭皺起,“不可。”
“冥王,你現在需要冷靜一下。”
冥王突然間仰頭大笑了一聲,“是啊,本王現在需要冷靜一下。”
但是斬魂刀突然出去,刺向那誅花,殤信華頓住了,飛快的上前擋住那斬魂刀,斬魂刀上泛着絲絲的冥光,而刀身上的那朵白色彼岸花,也是開始泛起了白光。
殤信華被斬魂刀震傷了,猛地是吐出了一口血,重重的咳了一聲,黑瞳看向冥王,露出了苦笑,怎麼辦?
她的心臟現在當真是越來越痛了,可是,殤信華知道也是明白,就算是真的那麼疼,又怎麼樣?
你究竟想要說的是什麼?
不曾知道的痛楚,究竟又是為了誰,為了心愛的人,可是心裏的那人根本就是完完全全都不可能會喜歡上自己的,根本就不可能喜歡上自己的。
因為心裏的那個人已經有人了。
“不可以,冥王。”
殤信華嘴角殘留着血跡,李尚直接上前扶住了殤信華,劍眉皺起,看向了冥王,“冥王,你這是在做什麼?”
“本王在做什麼?”
殤信華眼眸泛着淚花。“現在帝尊要為吾王療傷,冥王,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是很生氣,但是,你不能這樣子,你在這樣下去,你就會死的。”
冥王在也支撐不住了,重重的咳了一聲,聲音帶着一絲的沙啞着,“帝尊。”
傲幽天金瞳滴下了淚水,大手輕撫着洛依依的小臉,聲音帶着一絲的沙啞着,“如果可以,我不想看着你現在是這樣子的。”
“吾王,都是本尊的錯。”
洛依依此刻臉色蒼白,緊閉着雙眸,而傲幽天的心裏已經開始疼痛起來了。
“本尊想要等你與一起上九幽天空。”
但是好似已經根本就不可能了。
傲幽天究竟是有多愛着洛依依呢?
傲幽天現在好像也是根本就說不出來了,因為就連是她也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有多喜歡洛依依了。
傲幽天金光一閃,站在冥王的身前,“本尊替你療傷。”
冥王面無表情,雙手收緊,“帝尊,你。”
冥王知道,現在還要多說什麼,已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
“吾王現在就像是十幾萬那次一樣昏迷不醒,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會蘇醒過來,十幾萬年那次是也是要三百年來才可以醒過來。”
傲幽天那張妖孽般的臉,此刻露出苦澀的神情,落寞不堪,這個就是這樣子。
洛依依眉頭皺起,看着傲幽天,聲音沙啞着,“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現在會是這樣子。”
“這個就是你的肉體,你現在根本就不能蘇醒過來。”
“你和帝尊,你們兩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完完全全的不可能。”
洛依依紅瞳冷冷的盯着那天空,“滾。”
“本王的事情,本王的命運,只能是本王說了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着傲幽天這般樣子,洛依依的心裏已經開始疼痛起來,心裏當真是好痛,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到底是怎麼了。
“女王陛下,你原本是與帝尊毫無交集的,但是命運在跟你們開玩笑,你們變成了相愛相殺。”
“帝尊一直都知道,但是卻是一直都沒有跟你說,他也一直都在後悔當中,當真是可笑。”
“夠了,你不要在說了,本王現在根本就不想要聽。”
相愛相殺,當真是可笑之極的事情。
明明相愛是嗎?但是卻是要殺掉。
這樣的事情當真是不想在繼續下去了,可是這些事情卻是一直都在經歷着下次,重重的咳了一聲,“你說過什麼?”
“你不可能。”“呵,天地,你呢?你曾經是不是也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