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又是一年
……
欽天監很快就看好了日子,就在半月之後就有一個非常好的日子。
半個月的時間不算太趕,內務府的動作稍微快一點,還是能完成的。
古青煙去了藏書閣。
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國事。都沒有到藏書閣來看看,她到了這個時代之後就養成了看書的習慣。很多書她都看了,她看看藏書閣裏面有什麼新書。
古青煙到了藏書閣,藏書閣有專人看守的。
“王妃想看什麼書,奴才給您找。”太監笑着說。
古青煙搖頭:“不用了,本宮自己看看。”“是。”太監退出去了,古青煙一個人在藏書閣里走着。藏書閣分為三層,第一層就是一些普通的書,第二層是一些比較難得書,第三層都是皇帝的私藏了,裏面有一些皇家辛秘和一些市面上基本沒有的孤
本。
古青煙直接到了第三層,第三層很少有人來,平時除了皇帝其他人不能輕易的上來,古青煙推開門,很乾凈,並沒有灰塵也不雜亂,書很多,還有各種字畫等等……古青煙隨意的翻看着,這些書雖然很多都是孤本,但保存的還不錯,古青煙一直在翻看着……她在書架上看到了一般自己想看的書,伸手想去拿下來,可是……拿了一下,居然沒拿下來。書好像固定在了書
架上。
古青煙愣了一下,停了下來,仔細的看着那本書,然後用力的朝裏面一按……
果然,有機關緩緩啟動的聲音。
古青煙看着從書架的嗆後面伸出來一個東西,走過去一看,是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古青煙打開盒子……盒子裏面放着一幅畫軸,古青煙把花拿出來,打開,愣了。
畫上畫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很熟悉的女人。
是巫族的聖女,跟自己長的一樣的聖女。
這幅畫……應該是大楚太祖畫的。
畫上的巫族聖女巧笑倩兮,很漂亮。
古青煙沉默,太祖把畫藏在這裏,看的出來……他是很在乎這幅畫的,也很在乎畫的主人,可當初,太祖還是把巫族聖女殺了。
她能理解。
男人就是這樣,在美人和江山之間,他們大部分的選擇都是江山,可在選擇之後,又會後悔……
古青煙看了看,把畫又重新放回了盒子,用機關關上,然後出了藏書閣。
知道太祖皇帝後悔了也好。
如果大楚太祖知道他打下來的江山只存在了幾十年,子孫後代死的差不多了,他會是什麼想法……會不會氣的從墳墓里跳出來?
……
登基大典舉行了,寧溫的身體在皇宮裏精心的養了半個月,穿着龍袍,戴着皇冠,看着很是威嚴。
史喬娘穿着鳳袍,戴着鳳冠。
登基大典在天壇舉行,寧溫執着史喬娘的手緩緩的上着台階,他的精神很興奮,看着站在兩旁的文武百官和威風凜凜的侍衛……他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真的能登上這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從今以後,他就是這個天下的主宰了。
這個天下的一切都是他說了算。
終於……寧溫執着史喬娘的手登上了天壇,欽天監念了一些祭文。
“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文武百官跪拜。
“再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又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寧溫看着底下跪成一片的文武百官,心情前搜未有的激蕩……他終於可以一展抱負了……
史喬娘看着神情激動的寧溫,嘴角輕輕地勾起……寧溫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要享受她兒子打下來的江山?
這片江山,是寧時個古青煙出生入死打下來的。
寧溫,沒有資格稱霸!!
……
晚上,是家宴。就只有寧家人還有後宮的幾個妃子。寧溫的姨娘現在都成了各種品級的妃子。一家人吃飯……寧溫很開心。
“皇上。”史喬娘看着寧溫,笑着說:“妾身敬你一杯,祝皇上與天同壽,與日月同輝。”
“好。”寧溫高興的舉杯,喝了酒,哈哈大笑:“哈哈……咳……”
突然,寧溫吐出了一口鮮血。
“父皇。”
“皇上!”
“皇上!”
一陣兵荒馬亂……
……
寧溫又病倒了。御醫診斷過後對眾人說:“皇上的身體……還需要再養養,本來養的差不多了,可登基大典累着了,再加上情緒激動,一時間難以控制……以後還是好好養着,養個幾個月再說。”
寧溫聽見了御醫的話。閉上了眼睛,臉色很難看。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身體真的很虛弱。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這麼虛弱,好像真的是在路上感染了風寒,奔波勞累,然後就這樣一直病着……他才剛剛登基為帝,才剛剛準備一展抱負宏圖,可身體卻……
寧溫雖然無法接受,但也不得不接受,讓太子監國。
在登基大典上,寧時就被封為了太子,而古青煙被封為了太子妃。
……
自從寧時開始監國之後,寧時和古青煙都變的很忙碌,他們現在是真的掌管天下事,每天要處理很多政務。
……
冬天來臨了。
對於大華的百姓來說,這個冬天過不錯,因為秋天皇上登基的時候減免了一些稅收,百姓們的稅收輕了,日子自然就好過了,太子監國之後,又出台了一些利於百姓的政策。
今年的百姓終於可以過一個歡歡喜喜的年了。
這幾個月,寧溫一直躺在病床上,葯一直用着,身體卻一直不見好,寧溫也懷疑過,懷疑自己是不是中毒了,可找了很多太醫來看,都是一樣的,皇上沒有中毒,只是身體太虛弱。
寧溫不相信,又讓自己的人從民間找了醫術高超的醫生……可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寧溫沒辦法了,只得在床上躺着,偶爾出來走動走動。
……
古青煙坐在炕上,望着窗外的大雪。
下雪了。
京城的雪,很美。
又是一年了。
到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年了。她現在好像越來越少想起二十一世紀的一切了。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世界,寧時以及那些自己關心在乎的人,以及天下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