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大結局8
雲蕎突然哭了,讓軒揚眼底的薄怒更甚,她就這麼不待見自己嗎?看到自己來不應該笑嗎?為什麼哭?
在旁的孫玲玲驚奇的上前詢問,“學長大人,昨天通話的時候你不是還在國內嗎?怎麼……”
軒揚沒理她。
“學長大人!大神,你怎麼過來的?我記得從國內直飛英國的航班,最快也要下午到達的……”孫玲玲一邊嘰嘰喳喳的詢問,一邊掏出紙巾塞了一張給雲蕎。
雲蕎抽抽噎噎的接過來,抹着眼淚,可是那眼睛卻一刻也不敢離開軒揚的身上。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雲蕎做過很多次這樣的夢,在夢中,軒揚就是這樣突如其來的站在她的面前,他們擁抱……接吻……
不能想下去了,雲蕎覺得自己就像是做夢一樣,幸福的快要飄起,她無意識的用紙巾擦拭着臉蛋,眼淚早就被她擦乾了,可她還是一下一下機械的擦着,擦得臉頰都紅了。
“雲蕎你去洗把臉吧!”孫玲玲看不下去了,搶下她手裏揉的稀爛的紙巾,推着雲蕎往外走,“洗把臉換件衣服,然後來找學長說話。”
雲蕎不想去,她好怕自己洗把臉的功夫,軒揚就不見了,她抗拒的搖頭,“我不要,不要……”
這一聲“不要”徹底點燃了軒揚的火氣,他沉下臉來逼近雲蕎,那凌人的氣勢讓雲蕎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孫玲玲一看不好,趕緊上前打圓場,“哎呀大神大神,你遠道而來辛苦了,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一邊玩去!”軒揚抬手把她推了出去,然後“啪”一聲關上了換衣間的門。
黑暗中,雲蕎還沒來得及反應,軒揚就已經欺身上前,他膝蓋朝前一頂,講她徹底的禁錮在自己和衣櫃中間。
“軒揚……”雲蕎驚呼,“你……幹嘛?”
軒揚琥珀色的瞬光在黑暗中閃閃發光,他微微躬着身子,用額頭抵住雲蕎的腦門,輕輕的哼了一聲,“厚道的小姐,請解釋你剛才“不要”什麼?”
啊?雲蕎整個腦袋混亂的跟漿糊一樣,足足愣了三十秒才反應過來,可是怎麼解釋啊?
雲蕎的臉頓時羞紅了,貝齒也無意識的咬住了下唇,蒼白的唇硬是給她咬出了血色。
“說!”軒揚稍稍退開一點,修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與自己對視。
換衣間的燈控在外面,此刻的裏面光線黑暗,雲蕎能夠看到的僅僅是軒揚深邃的眼眸,眼眸里有太多的東西,讓雲蕎不敢確定。
是長久等待后的輕鬆?還是隱忍到了極致后的釋放?
雲蕎心念一動,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然後順着他的臉緩緩撫摸,她纖細的手指掠過軒揚堅挺的鼻,消瘦的臉頰,最後到了他抿着的唇角。
因為用力,他的唇角就像一條線似得繃著,嘴角旁的肌肉抽搐着,隨着她手指的滑動抽搐的更加明顯……
“瘦了……”雲蕎喟嘆了一聲,小臉貼着他的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軒揚真沒想到,就這一句“瘦了”就讓他的心柔軟的一塌糊塗,他本來想要質問她為什麼如此狠心,可是此刻他卻只想親吻她。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勁,抬起了她的臉,在這個過程中,雲蕎配合的墊高了腳跟,努力讓自己的高度和軒揚的和諧統一。
當兩人的氣息交融的時候,軒揚莞爾一笑,低頭咬住了雲蕎的唇。
柔軟,微涼,帶着甜美的味道……這滋味帶起陣陣炙熱的火焰,燃燒了遠道而來的軒揚。
他重重的喘息着,咬着雲蕎的舌尖,輾轉反側了好久,差點咬破了雲蕎的舍,這才算稍解了相思之苦。
低頭一看,雲蕎濕漉漉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哇唔!受不了了!
軒揚再一次吻住了那被他啃咬的通紅的唇,直到把她吻得忍耐不住的發出細微的嗚咽聲后,才不情不願的退開一點點……
他喘息着,濕熱的唇吻遍了她的整張臉,尤其是那勾人犯罪的眼睛,他吻了至少十遍也不止。
可是不管吻了多少遍,他還是不能滿足,他鼻息漸漸粗重,身體的溫度滾燙的嚇人,額頭上竟然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阻止我……”他痛苦的靠着雲蕎,呢喃道,“推開我……”
雲蕎對此的回答是:緊緊抱住他!
“砰!”軒揚腦海里那一根名為“理智”的玄,驟然崩斷,被擋在理智之後的火焰瞬間燃燒了他的整個身體,並且還有蔓延的趨勢。
“下周……下周就可以了。”軒揚一邊告誡自己,一邊卻做着相反的動作。
他想要停止卻不能停止,只能把滿腔的熱情化為炙熱的吻,雨點般落下……
“乖!別怕別怕……”他的手,悄然掀開雲蕎的衣服,鑽了進去……
“啪!”一聲開燈的聲音,換衣間亮如白晝。
外面,傳來孫玲玲活雷鋒的聲音,“幫你們開燈了,不謝啊!”
光亮下,一切無可隱藏,旖旎曖昧頓時散去。
軒揚不自在的拉了下衣擺,別開臉去,輕咳一聲,“那個……你房間呢?是哪一間?”
從雲蕎的角度看過去,看到軒揚的耳根都是紅的。她偷偷的抿嘴一笑,帶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間。
雲蕎的房間不大,佈置也很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梳妝枱,可以用簡陋來形容了。
軒揚一進去,臉色就沉了下來,心裏也微微的泛着疼,“你扔下我出國,就住這樣的房子?”“這挺好的呀!”雲蕎到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當然這裏和她國內的家沒法比,首先整套公寓的面積也不過九十個平方,她和孫玲玲住的卧室都是十個平方左右,房間小導致連衣櫥都放不下,所以她們就把另
外的那間小房間隔成了換衣間,這樣才解決了她們女孩子衣服多的麻煩。
在雲蕎看來,能住人就可以了,而且她也不認為這房子有什麼不好,這房子距離菲斯曼音樂學院很近,她每天穿過兩條街就到了,周圍治安也不錯,而且還有供暖,這在國外已經是很難得了。可在軒揚眼裏,這裏狹小簡陋,怎麼能配得上雲蕎住呢?這裏就連他在金融街的房子都不如,看看,這地面的木地板都掉皮了,還有這裏,這是什麼窗帘啊?百葉窗?在這裏睡覺外面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
,這還有私隱嗎?
“真挺好的。”雲蕎不以為苦,唯一讓她覺得苦的是寂寞,是沒有軒揚的日子。
軒揚挑剔的目光在短短的時間裏,就挑出這間房子不下二十處的毛病,他龜毛的走到雲蕎的床邊坐下,手無意識的在白底蘭花的床單上拂了一下。
粗糙的質感,讓軒揚立刻擰起了眉頭,這什麼材質?再看看雲蕎的枕頭,也不是她慣常用的矽膠記憶枕了,而是那種很簡陋的珍珠棉枕頭,一看就軟塌塌的很不舒服。
“收拾行李,搬家。”他一刻也不能忍耐,這樣的房子怎麼配得上他的寶貝?不行,他要帶雲蕎去住酒店。
雲蕎有些無措的站在那裏,“不用……”
“我說搬家!”軒揚隱忍的火氣突然爆發,“你是我冷軒揚的寶貝,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給你摘下來,你犯得着這樣委屈自己嗎?”
“我不覺得委屈。”雲蕎辯解,“這裏離學校近……”
“我特么覺得委屈!”軒揚抓起床上的枕頭扔到牆上,“這什麼?化纖的床品能用嗎?這什麼?填娃娃用的廢舊太空棉枕頭能用嗎?還有這什麼?梳妝枱?PC板的吧?你不怕甲醛啊?”
面對軒揚的暴怒,雲蕎只是淡淡的走過去,彎腰撿起了落在地上的枕頭,輕輕拍打了一下上面的灰塵。
“沒事啊,反正我在床上睡的也不多……”
什麼意思?軒揚蹙眉,心念一動,忽然大步朝外走,他走的很急,急的腳步飛起。
他走到方才的換衣間門口,回頭看到雲蕎局促的跟了過來,卻沒帶猶豫的再一次拉開了換衣間的拉門。
換衣間大約只有5,6個平方左右,除去兩排衣櫃就只剩下一個狹長的走道,在走道的盡頭,有一個絨毯。
軒揚剛才並沒有注意到這個絨毯,他還以為是鋪在地上的地毯呢!可是現在一看,卻不盡然了。
他想要走過去拿那條毯子,卻被雲蕎一把拽住,“你幹什麼?”
“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雲蕎神情有點緊張,也有點赫然。
軒揚咄咄的目光轉向雲蕎,“沒什麼好看的?那為什麼不能給我看?”說著一個箭步,竟然拖着雲蕎來到了那條毯子的面前。
“讓我來看看你的這條毯子……”軒揚打開了那條毯子,卻愣怔當場……
雲蕎鬆開了手,後退一步,“那個……我要洗臉去了。”說著,慫的連軒揚的臉色都不敢看就跑了出去。
軒揚看看手裏的絨毯,又看看雲蕎的背影,莞爾一笑……小東西,算你有良心。
雲蕎心虛的跑進衛生間,站在鏡子前平復了一下心情后,才打開冰涼的水,扑打在臉上。
好害羞啊!雲蕎錘了下自己的腦袋,她怎麼能犯這種錯誤?以前她躲在換衣間裏都會及時收好這條絨毯,今天怎麼……
鏡子裏突然出現了軒揚的身影,他嘴角噙着笑,就像是成功偷腥的貓兒一樣,一臉的滿足和愜意。
雲蕎低着頭想要走,軒揚反手鎖上門,然後慢條斯理的解着衣扣。
他修長的手指就像是彈鋼琴一樣,優雅而又不失風度的動作着,很快,他的外套就被他脫下來扔在腳下,接下來是襯衫……
雲蕎本能的靠在牆上,心跳如雷。
“你……你幹什麼?”她問。
“洗澡。”
洗澡?噢!雲蕎紅着臉指了指門,“我……我先出去,那個……你開門讓我出去。”
軒揚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就在雲蕎以為他不可能讓開的時候,他竟然往旁邊讓開一點。
雲蕎趕緊溜着邊往外走,走過軒揚身邊的時候,感受到了來自軒揚身上太陽般的炙熱感覺。
雲蕎屏住呼吸逃也似的走出了衛生間,她用手扇着風,感覺自己都快要被他給烤乾了。
不行,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的。
雲蕎想了想,就到客廳去坐着,這樣最起碼安全點。可是孫玲玲的一張紙條,立刻讓她感覺到了前途灰暗。
“大神給我定了希爾頓總統套房,我去享受享受了!”雲蕎捻起茶几上的便利貼,默念出聲,“希爾頓?享受?孫玲玲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丟下我……”
“她留下才是過分。”耳邊忽然一熱,是軒揚洗完澡出來了,他身上只圍了一條巴掌大的白毛巾,堪堪遮住重點部位。
Oh!MyGod!雲蕎呻吟一聲,轉開頭去。
軒揚俯身從後面抱住雲蕎的肩膀,用很遺憾的聲音說道,“怎麼辦呢?我昨天匆匆找了架飛機過來,什麼都沒帶,就連內褲都……”
“別說了,我去給你買。”雲蕎果斷打斷他那性感撩人的聲音,“你把尺碼告訴我……”
“你自己看……”軒揚伸手拉掉了那塊遮羞布。
我艹!完蛋了!看到了!
那光電一閃之下,軒揚那精壯結識的身材,那平坦的小腹上凸起的八塊腹肌,還有那……完了完了,全看到了。
雲蕎捂臉都來不及了,她慌亂的往門口跑,可是軒揚站到方向就是通外外界的唯一通道,雲蕎沒辦法只好調轉方向往自己房間逃跑。
可是,當她推開房間門的時候,看到那條絨毯被平平整整的鋪在了她的床上。
絨毯上,軒揚的絕美的3D真人版圖案是那麼的刺眼,又是那麼的醒目。
完蛋了!雲蕎沒臉看了,她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把軒揚給印在絨毯上,這舉動有點像瘋狂的粉絲。
想想每天抱着印有軒揚圖案的絨毯入睡,雲蕎想想都覺得有點不純潔,唉!自己怎麼會一時腦抽,做下這種事?
身後,門鎖再一次被鎖上了。
雲蕎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軒揚來了,她都沒臉回頭了,一張臉臊的有紅又熱,都快要趕得上猴屁股的顏色了。
軒揚到是大大方方的坐到床邊,帶着滿意的魅笑,拍拍床,“來!過來,寶貝!”
雲蕎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你休息吧!我……我去給你叫外賣……”
身後,軒揚冷笑一聲,聲音裏帶着無形的威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自己走過來……”
“我選二!”
選二?軒揚虛握着拳頭掩住笑的沒邊的薄唇,“你選二?你知道我給你的第二個選擇是什麼?”
是什麼?雲蕎用眼神詢問他。
“是我扛你過來!”隨着這聲宣言,軒揚的行動力快的不可思議,他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就到了雲蕎的面前,掐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就要把她扛起來。
“我自己走,自己走!”雲蕎慌得不行,小臉褪去紅暈,手足無措的推着軒揚的肩膀。
看到雲蕎被嚇得不輕,軒揚帶着壞笑伏在她耳邊低語,“乖乖別怕!我就抱抱你,不會做什麼的。”
才怪!雲蕎一個字都不信!
為什麼不信呢?你看軒揚的眼睛裏都冒着火,那是烽火連天的慾望之火啊!
“要做,也要下周。”軒揚懊惱的嘀咕了一聲,他本來打算下周再過來的,那時候正好是雲蕎的18歲生日,在那一天,軒揚準備把自己獻祭給她。
“為什麼下周?”雲蕎嘴欠的問了一句,問完后就後悔了,因為她看見軒揚因為她的這句話,而變得眼底冒着紅光。
雲蕎被他毫不掩飾的慾望給嚇得直往後退。
軒揚定了定神,來了幾個深呼吸后才稍稍平靜了一點,他抬手捏了下雲蕎的鼻尖,“你忘了你什麼時候生日啊?”
“記得呀!上個月嘛!”雲蕎下意識的回答道。
納尼?上個月?不是下周?
軒揚瞬間被燃爆了,他抓着雲蕎的肩膀咬牙切齒的逼問,“你身份證上不是下周嗎?”
“哦!那是我媽媽給我報戶口的時候,按照滇緬的習俗,報的陽曆,其實我都過的是農曆生日……啊!”雲蕎一聲尖叫,就被軒揚抱起來扔到床上。
“你冷靜……”雲蕎的尖叫聲,被軒揚憤怒的咆哮壓制住了,“我冷靜個屁!現在我們來算算賬,你先把你出國時候留給我的語音當我面說一遍,然後補償我這半年來受的罪……”
“為什麼啊?我不是留給你手機了嗎?你自己聽啊!”雲蕎掙扎着剛坐起身,又被強力鎮壓下去。“我沒聽!我要你當面講。還有,那天我追你去機場的時候被追尾了,我昨天才把身上的疤給完全磨平了,你要補償我,我特么被打了幾百針……”軒揚越說越委屈,他那天聽說雲蕎乘坐的飛機起飛了,下意
識的一腳踩下剎車,結果造成嚴重追尾事故,他身上留了不少疤痕,這一段時間裏,他一直都在光子嫩膚,激光除疤,就想趕在雲蕎生日之前,給她一個完美的體驗。
雲蕎愕然的去撫摸軒揚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原來這半年來他為自己受過這麼多的罪……
“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每一句對不起,都伴隨着雲蕎心甘情願的親吻,“那天我在語音里說,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帶着你的愛去找回我們曾經失去的自己……”一室旖旎,甜膩的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