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酣戰下的神仙日子
王良妙計滅敵十萬,軍民聽聲浮畫面,敵人望之膽魄散。
奈何軍令催魂不敢違背,敵人明知踏上地獄路、也不得不奮命衝鋒。
“沖啊,殺上去滅了王良的獨立師…”
聯軍士兵發出衝鋒命令。
士兵山呼海應,吼出肝膽也要壯一份膽魄,宛如臨死前的號角、帶着顫音與哭音。
王良感知敏銳,面臨危局亦是笑容滿面,抓起對講機說道:“哥笑淡風雲傲月山,
妙計壘屍誘敵攀,
心驚膽顫到面癱,
戰戰兢兢繞月灣,
戰力銳減誰心歡?
軍民歡飲老白乾,
老酒上頭別打鼾,
激情一戰藍月安,
非一般、耀月山,
國門安危一肩擔,
浮雲一朵向天參,嫦娥仙女攬臂彎、噝噝,別掐,
命令隱形陣線減少火力點,保持持續殲敵的態勢,
時下下午四點半,堅持到天黑再雷霆掩戰,一舉蕩平敵人,
抽調人手製作滾雷球,無需煙霧彈,多備燃燒彈備用,
傳令高射炮游擊作戰,伺機停火迷惑敵機,誘導敵機強攻隱形陣線,再雷霆殲其一部轉入休眠狀態,可反覆實施,
命令民眾伺機進入斜坡掩體,備足滾雷球與炸藥包備戰,
傳令特戰隊守護沉艦,其餘人撤到軍港備足泡沫水雷,
哥要讓聯軍有來無回,一戰定乾坤,執行命令!”
“是!”
軍民雷動響應。
“轟轟轟,噠噠噠”
整條戰線打成一鍋粥,戰鬥白熱化。
“沙沙沙”
劉長泰登上梯道,頭頂鋼板撐起天窗頂蓋,雙目透過縫隙偵查戰況,不停地彙報:“良哥,聯軍發瘋了,
重炮排山般出擊,炸得藍月山如洪水決堤一樣,彈片砂子遮天辟日,
連根毛都沒炸到,有病啊?
不好,一大片敵機俯衝下來了,投彈如瀑雨潑灑下來,
爆炸了,屍體碎如流水翻湧不絕,這是要炸踏隱形陣線?
可惜重炮炮彈炸不到,反而炸起沙塵填補了敵機炸出的彈坑,
呀,敵機臨空爆炸了一大片,高射炮發威了,打得好,
良哥英明神武啊!
不過聯軍的戰術不當,真是豬腦子思維,不失敗才怪,哈哈哈!”
“呀,怎麼會這樣?”
韓梅看着他說了一句,轉頭看着良哥,一邊按摩一邊說道:“良哥,這種戰術有什麼說道?”
“嗯,真是神仙過日子、噝噝,嫂子妞輕點。”
王良美滋滋的享受着,逗了臘梅花一句話鋒一轉說道:“哥是誰呀?
略施小計把聯軍帶溝里去了,你們聽不懂?
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實嗎?
聯軍狂轟濫炸,掀起沙浪籠罩了藍月山,後山坡上的高射炮就安全了,
敵機在高空無法發現游擊開火的高射炮,只能被動挨打,
取決於隱形陣線是一道天塹,必須搗毀才能佔領藍月山,
但敵人會怎麼想?
派遣數十萬將士踩踏過無數遍的山坡,突然變成噬人的暗堡集群,
這是唯一的解釋,那麼多將士都沒有發現,就變成山體空洞的堡壘、才說得通,
要知道一個字可以顛倒一句話的真意,一句口角引發仇殺,
戰場誤判的代價是血淚史,聯軍誤以為藍月山山體內有暗堡集群,命令三軍協同予以摧毀,
這叫吃力不討好,不但掩藏了高射炮帶來戰損,而且在給隱形陣線打掩護,
哥命令隱形陣線減少火力點誘敵,迫使敵人誤以為陣線可以攻破而全力進攻,
因為先前進攻的敵人都死球了,所以敵人不知道具體情況,
敵人中計演變成添油戰術,軍民來者不拒照單全收,慢慢打、不着急,
倒是這些知情者怎麼處理呢?”
“噝噝,咕咚”
他說得輕巧,嚇得俘虜軍官團遍體顫抖,面頰上沒有人色、白的晃眼。
說不好聽點是愚弄人,把聯軍當傻子玩耍。
狂轟濫炸一百多米的山坡,浪費就不說了,變成一道遮掩獨立師的屏障、還讓人活不?
此消彼長,聯軍戰損持續攀升,什麼時候是個頭?誰消耗得起?
聯軍打到最後亦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得知真相后還得不得吐血三升、活活氣死?
而這位爺穩坐在戰場前沿,聯軍炮火放棄的地方,是何等的諷刺?
捨本逐末、不惜代價炸石頭,放任頭號目標享受美人侍奉,品嘗咖啡,抽着雪茄,雲裏霧裏逍遙如仙的爺不打?
還有天理可言嗎?
只需一輪炮火,就一輪炮彈炸碎頭號目標,消滅獨立師的主心骨佔領藍月山不費吹灰之力。
繼而長驅直入,侵佔藍穆行省搶女人快活,搶錢財、搶戰功光宗耀祖?
隨手可抓的戰機,聯軍是傻子么?
不,絕對不能,魯夫斯基想着想着遍體哆嗦,幻想炮彈淹沒自己嚇得不輕。
“嗚嗚,爺,爺爺饒命…”
他鼻涕眼淚橫流,朦朧的看着王良,失聲哭訴。
“閉嘴。”
王良吐出煙絲喝斥,瞥了他一眼說道:“哥被你叫老了,還不得把仙女嚇跑了?
噝噝,又來了?
說說吧,以情報換命,一次機會、誰先來?”
“啐,良哥你就不能正經一點?”
韓梅嬌嗔的敲打良哥的後背,心裏酸溜溜的,玉蘭花是仙女么?
“我先說…”
一名少將驚慌失措,扭動捆綁的身體向前竄,只想活命。
“閉嘴,還輪不上你說話…”
魯夫斯基驚轉頭瞪着他吼道。
“你閉嘴,以為自己還是統帥嗎?”
一幫軍官一致聲討,爭吵不斷。
“哼”
王良淡淡的哼了一聲,見敵軍官遍體一顫哆嗦起來說道:“哥最討厭忘本之人,
身為軍官不遵律令死不足惜,你來說?”
他拋出一顆甜棗,震懾宵小,讓敵將認清形勢說出軍情。
“咕咚”
魯夫斯基吞下一口口水,感激涕零的沖王良點頭哈腰,顫聲說道:“哥、大哥、爺爺哥…”
“撲哧,咯咯咯,哈哈哈”
眾人眼見耳聞他這副模樣爆笑起來。
王良橫了他一眼,見他畏懼得直哆嗦說道:“直奔主題。”
“是、好!”
魯夫斯基眨着冷汗迷離的眼睛,看着王良說道:“我實話實說,若有冒犯請多包涵?
我是泰魯國人,家族不待見的少將,派遣到前線的軍官都一樣,
所知有限,國內動員國民征伐華熠帝國,兵力無數,但內部依然暴亂不斷,
都是糧食惹的禍,饑民成災,迫使帝國抓勞力充軍,送到戰場上做炮灰,
前部軍備軍力只是試探,戰鬥火力與部隊的戰鬥力有限,
據說重裝部隊正在籌備登艦事宜,具體情況不詳,
我們泰魯帝國雖然被聯軍推到首位,引領聯軍侵佔華熠帝國,但是各大帝國戰心不齊,各懷鬼胎暗藏實力,
其中數南翼帝國最奸詐,哭窮訴苦,出力最少,但爭奪顏面之事當仁不讓,
烏托帝國有樣學樣,出工不出力,下令打一萬發炮彈,他們最多打出一半數額,
各大帝國效仿,基本上就是這些情況,
至於艦隊與軍隊數量根本沒有文件下發到戰鬥部隊,掌握在當權者手中,
我們只看見戰艦密佈大海,什麼都不知道,
這就是炮灰的命運,請您高抬貴手饒命啊?”
“哼,廢物點心,良哥算準一切,你沒說出半點有價值的情報,死不足惜。”
劉長泰冷哼一聲,看着他說道。
王良見敵軍官嚇得惶惶不安,擺了擺手說道:“哥不殺你們,
但你們毫無價值、釋放就別想了,送到帝國換點錢花花也不錯,帶一邊去…”
“良哥,敵人躲在壁壘下方,採取手榴彈、燃燒彈與探出肩扛火箭筒輪炸防線,
敵人不露頭,並且堆壘屍體阻擋子彈,翻滾向前推進,
持續下去陣線不保,這仗該怎麼打啊?”
穆文昌焦急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