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過是戲

第20章 不過是戲

我將他的嘴唇直接咬破,很快我們兩人的口中都是腥甜的味道,但是就算這樣,他還是沒有鬆開。

他的手將我的衣服直接撕開,對,就是撕開,不帶任何的憐憫。

幸運的事情是,他終於將我的手鬆開,我的手努力伸出,終於摸到了旁邊的一個煙灰缸。

傅司其就那樣看着我,好像是等着我那樣拙劣的反擊,然而他沒有想到的事情是,我將煙灰缸對準的地方,是我自己的腦袋。

當鮮紅的血從我的腦袋上面流淌下來的時候,傅司其迅速的從我的身上下來,接着我在他的眼睛裏面看見的,是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驚慌失措。

“叫醫生過來!”傅司其的聲音裏面,是一片的憤怒。

我閉着眼睛,雙手緊緊的攥在他的襯衣上面,傅司其用手見我臉上的血一把擦掉,說道,“沒事的,沒事的。”

那樣子,讓我覺得很好笑。

之前他也是這樣對我的,讓我誤以為,他是真的喜歡我。

但是我知道,不是的。

最多,不過是有點憐憫。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是滿屋子的煙霧瀰漫,那味道濃的讓我的整個人都開始咳嗽了起來。

我轉過頭,卻看見傅司其就坐在我的床邊,在他旁邊新的煙灰缸裏面,是一大片的煙蒂。

就在我要重新閉上眼睛的時候,傅司其的聲音傳來,“常小雨。”

我睜開,看着他。

傅司其將手上的煙親掐滅,說道,“真有你的,你是真的不想要活了嗎?”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說道,“為什麼不想要活?雖然我沒有爸媽,丈夫喜歡的是別人,自己的孩子死了,但是我還是應該好好活着的。”

我的話很是平淡,就好像是在說著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情一樣,嘴角上甚至還帶了笑容。

傅司其看了我很久,接着,他將眼睛轉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就這樣還活着的你,卻因為不想要我碰你而準備去死嗎?”

我想要翻身不去看他的臉龐,傅司其已經將我的肩膀一把扣住。

我只能抬起眼見來看他。

“怎麼不說話?”

我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我頭疼。”

傅司其愣了一下,趁着這時間,我已經一把將他推開,閉上眼睛,“傅司其,不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一個很容易就心軟的人。”

傅司其沒有再說話,過了一會兒之後,我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音。

整個房間裏面,都是一片的靜謐。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傅司其居然還在房子裏面。

他正坐在餐桌旁邊看報紙,我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剛剛喝了一口牛奶,傅司其說道,“今天我有個聚會。”

我哦了一聲,傅司其看了我一眼,“你要一起去。”

“你讓我這樣跟你一起去嗎?”我指着自己的腦袋,感覺就好像是拿到了一塊免死金牌一樣。

傅司其卻是說道,“沒事,我們去的不是什麼公開的場合。”

可能是因為昨天的刺激太大了,今天李阿姨沒有來上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她很瘦,一看就是從農村裏面出來的,皮膚黝黑,笑容淳樸。

我說道,“傅司其,我可以照顧好自己,能別叫人監視我了嗎?”

傅司其臉上的表情不變,緩緩的將最後一口牛奶咽了下去,說道,“看你今天怎麼表現。”

傅司其說的聚會,其實不過是跟一個投資商一起打高爾夫。

我對他生意上面的事情沒有興趣,傅司其也沒有讓我插嘴的意思,就讓我在一起獃著,陪着那投資商的老婆喝茶聊天,那投資商至少五十歲上下的年紀,但是他的老婆看上去比我還要年紀,我頂着壓力問了一下她的年齡,才知道她的確比我要年輕。

小的時候我還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是新奇,明明我叫男人做叔叔還是伯伯,但是他們的老婆我往往會叫姐姐。

但是現在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我只是禮貌的朝她笑。

那小姑娘朝我埋怨說她的老公不會體貼人,每到了什麼時候都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出去,就只是拿着一張卡讓自己出去刷刷刷。

我只是笑。

小姑娘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睛炯炯地看着我,說道,“傅太太你就不一樣了,你的老公真的好帥啊,這樣的老公呢帶出去都很有面子,哪裏像我們家的,表面上我的同學都在羨慕我嫁了一個好人家,但是我知道其實他們都在笑話我嫁了一個糟老頭子。”

我不知道應該要回答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只憋了一句,“開心就好。”

我的頭上戴着帽子,將昨天晚上的那個疤痕直接擋住,其實我很想要讓她看看我的傷痕,不知道這樣的話,她還會不會羨慕。

就在我這樣想着的時候,傅司其他們已經走了過來,那小姑娘立即走了上前,說道,“討厭,人家肚子都好餓了。”

那小姑娘的聲音可真的是好聽,讓我的手臂上面都直接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眼睛想要看看旁邊傅司其的反應,他已經不動聲色的將我的腰摟住。

我忍了一下還是沒有將他的手掙脫開,那一邊的投資商已經說道,“既然這樣的話,要不一起吃個飯吧!”

我看向傅司其,他已經笑着說道,“好,我知道這裏有個不錯的餐廳。”

我自然是沒有辦法拒絕的,在去餐廳之前,我們先去了更衣室。

我剛剛走進去的時候,就看見那小姑娘特別豪放的直接在那裏換衣服,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也難怪她會這樣的自信。

我拿着衣服正要進去更衣室,她轉過頭來說道,“傅太太,不要害羞啊,直接在這裏換好了。”

我搖頭,小姑娘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走過去化妝。

在將帽子摘下來的時候,我先看了一眼上面的疤痕,不管我的劉海怎麼弄都是很明顯,乾脆不管了。

果然,在我剛剛走出去的時候,小姑娘的眼睛就只盯着我的額頭看,說道,“唉喲傅太太,你這頭是怎麼了?”

我笑了一下,“沒事,昨天不小心碰了一下。”

“你這樣可不行,會留疤的!我這兒有很好的祛疤膏,你試試看。”

話說完,她已經殷勤的將手上的藥膏拿給我,我不習慣接受陌生人的東西,只搖頭,“沒事,我不在意的。”

“但是傅先生……”

“他也不會在意的。”我飛快的說完,在轉過頭的時候,卻看見傅司其正好走到了我的身邊,那眼睛裏面的陰沉,恐怕也是剛好將我的那句話聽在了耳朵裏面。

他摟住我看說道,“謝謝你了,小雨,既然這樣的話,就收下來吧,要是落了疤,我可是會心疼的。”

話說完,他的手輕輕的摩擦在我的額頭上面,我覺得心裏面是一陣沒有由來的厭惡,輕輕避過,將對面人的膏藥接了過來,“謝謝。”

“傅先生和傅太太的感情真好!”

這已經是我第N次聽見這樣的話了,而除了微笑,我沒有做其他的動作。

飯是在酒店裏面吃的,傅司其和那男人依舊在說著生意上面的事情,而那小姑娘則是不斷的跟我說著各種在學校裏面的趣事,整個飯桌上面都是她咯咯咯的笑聲。

回去的路上,傅司其叫了代駕,我們一左一右的坐在車後座。

我的眼睛看着窗外的夜景,其實看着的,也有在車窗上面倒映着的傅司其的身影。

他正在看着文件。

到了家裏面,我發現那小姑娘已經不見了,終於整個家裏面,又只剩下了我們兩個。

傅司其在浴室裏面洗澡,我坐在床上玩遊戲。

那小遊戲我一直被卡在了那一關上面,花了幾天的時間還是沒過去,正想着的時候,傅司其從裏面出來。

我將手機放起來,正準備拉上被子睡覺的時候,傅司其的手將我的動作扣住。

我抬起眼睛來看他,他將今天拿一瓶藥膏拿了出來,正要將我頭上的紗布揭開,我避開說道,“你有點護理常識嗎?這祛疤膏要傷口好了之後再擦的。”

傅司其愣了一下,接著說道,“我還真的不知道。”

我將他的手打掉,閉上眼睛。

但是可以感覺到的事情是,傅司其還是定定的坐在那裏沒動,我忍不住將眼睛打開,卻看見他正定定的看着我。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睡覺做什麼?”

“你覺得我要做什麼?”

在他的手觸碰上我的身體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咬牙正要將他的手撥開,他卻已經預料到我的動作,將我的手牢牢的扣住,整個人壓在我的上面。

他的呼吸很重,眼睛裏面是一片的深邃。

我咬牙,正要將臉轉開的時候,他已經吻了下來。

我的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在外面徘徊了許久之後,他的手輕輕的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我吃痛,忍不住張開嘴巴。

就這樣,他得逞了。

我閉着眼睛都可以感覺到他那得意的眼神。

他可以預判到我所有的動作,但不是因為他了解我,而是因為他的氣勢永遠,凌駕在我的上面。

在他的手將我的睡衣解開的時候,我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我想要止住他的動作,但是四肢卻是一片的癱軟無力,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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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墳墓里的再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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