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受命於天

第四章 受命於天

寧夕和銀甲男子重重地摔在井底,井口如此小,井下卻極深極大。

寧夕扶着井壁坐起身來,但滿眼漆黑卻是什麼也看不見。

“嗯”一個悶哼,從她身下傳來。寧夕這才發現那個將軍竟然被壓到下面,趕忙縮到一邊,心道這麼高摔下來。要不是他在底下墊着,自己非得摔個皮開肉綻不可。

“這是什麼鬼地方?”聽見他一聲低吼,寧夕微微縮了一下脖子,雖然現在看不清那銀甲男子的摸樣,但寧夕可以想像,那該是多麼鐵青的一張臉。

突然那莫名的亮光又亮了起來,一下子把井裏照的清楚,寧夕和男子一看見自己所處的環境,不禁頭皮發麻,不寒而慄。

雖然這裏沒有血的腥味,寧夕還是想嘔吐。她的嗅覺彷彿出了毛病般只是腥的讓人想嘔而已……

這那裏是井底,分明是個藏屍洞,不更確切的說是一個屠宰場,斷了的肢體和斷了的頭骨混在一體,已經分不清誰是誰的了,屍體上的切口都非常整齊,應該是被一把鋒利非常的寶劍以極快極恨的速度切割,乾脆利落,不帶一絲猶疑,寧夕可能不懂,但男子明白。

任何人,再臨針對敵,在斬殺敵人的瞬間,都會有猶疑。

只是時間輕重不同。

可這些屍體看不出有任何猶疑,誰可以不帶任何感情的毫無血性的大開殺戒。這到底怎麼么回事。

寧夕已經被這場景嚇得不輕,她努力的把自己蜷縮,縮到男子後面,緊靠着井壁。

耀眼的光亮從着洞深處傳來,看着詭異的景象,膽量過人的將軍都覺得奇怪異常,一把拉起縮在角落裏寧夕就往前走,不,不是拉,是連托再拽、嚇得寧夕拚命的搖頭。

但她的力氣與男子相比,不過蚍蜉撼大樹罷了。

最後只能任由他拉着往前走。不知怎地越走越死靜,洞中竟飄來幾聲女性的嗚咽,哭的凄然,男子不禁有些后脊背發涼,難不成是進了鬼洞,再聽又覺得不對,

又仔細聽了一下,才發現是竟是自己拖拉的進來的寧夕在哭。

男子不禁氣結“你哭什麼?”

寧夕搖着頭邊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男子無語的看着就會搖頭的丫頭,硬生生威脅道“你在哭,我就把你扔到這裏不管你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寧夕一把抓住他的手,她再害怕這個男人,可他終究是人,而前方是什麼,她說不準。抹着淚終於張開嘴道,“我控制不住的哭泣,越往前走心裏越難受。”

正說著,那發光的東西竟出現在眼前,怪了,剛剛還覺得那光很遠,怎麼突然又到眼前了,男子彎下腰似要拿那個東西,寧夕心裏咯噔一下。

“那個…將軍,那個…東西,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寧夕結結巴巴的說著。她總覺的這東西不好。

男子看向寧夕又看了看周圍詭異的環境,思索一下,扯下衣服的一塊布,包裹着撿起了地上的發光體。

這時寧夕和男子才看清楚了發光的東西是何物,寧夕雖對古代東西不甚了解,但玉璽的樣子她還是認得的,只見那玉璽背面寫着,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男子不禁大驚失色,脫口而出道“傳國玉璽。”

寧夕一愣,傳國玉璽,這就是爸爸曾經講的卞和采自鳳凰山的和氏璧玉雕制的傳國玉璽嗎?

和氏璧,這個自春秋戰國開始,就讓多少王侯兵戈相爭的寶物,染盡多少鮮血,卻依然白璧無瑕,美的如此驚心動魄。

男子看着玉璽,突然從玉璽光潔如鏡的表面映出一個女子容貌,清靈秀美,她輕盈立着,影影綽綽,卻又款款淡淡,明明看不清楚,卻偏偏就讓人一見就掉不開眼。

那女子在哭,她在為什麼傷心,男子不自覺的伸出手去觸碰,卻不料手指觸碰到傳國玉璽,便升起一縷藍色的火焰,手掌像要燒起來一般。

疼的他忍不住哀嚎。

寧夕慌亂間竟撿起地上的屍骨,一下子把玉璽打落在地上。

就在玉璽落地的瞬間,寧夕耳邊嗡的一聲想起來。

黑暗中彷彿一個聲音在呼喚,快跑,你好歹要聽我這一次,快跑。

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這是血債呀!總有一天是要還得。

緊接着就是就是無邊的哭號聲,鮮血如潮水般撲過來。

血水中伸出無數鮮血淋漓的手想要抓住她!它們再喊救我,救救我們。

頭暈暈沉沉的再也把持不住,昏了過去。

男子托着受傷的手,眼看着地上的傳國玉璽的光亮竟越來越弱,直至失去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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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禍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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