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我可以嫁你
離鏡道:“本宮不知分寸的事多了去,你想怎麼樣?”
又來了又來了,在魔家的那些日子我一直都知道這廝是個傲嬌的人兒,只是現在你不能低調點么。
我不忍看離鏡發生意外,好心提醒道:“畢竟這裏離鬼家近些,若是陌言發起飆來,別看他現在一個人,只要他一召喚,十八層地獄的惡鬼全部都湧出來,將你打成個殘廢看你還嘴硬。”
離鏡那廝咧嘴一笑道:“原來你很關心我,放心,我不把他們打成殘廢就不錯了。”
我怒道:“我怕他們把我打成殘廢。”
他繼續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把你打成殘廢,殘了本宮更省事,都不用追你了。”
什麼是放狠話,這就是,這就是啊,離鏡這丫的到底知不知道低調二字是怎麼寫的。
到底有個多混賬的爹,才會生出這麼個傲嬌的兒子?
他這麼傲嬌,當然會惹的我身邊這個鬼君陌言不高興。
他冷聲道:“好了,該看的也看了,來人,送小姐回去。”
我一聽走不了,便急了,對着對面的離鏡就露出一個委屈的神色,有些傷心的道:“離鏡,你救我啊。”
離鏡絲毫不給面子的道:“我憑什麼救你?”
我道:“我是幫你做事才被抓走的。”
離鏡道:“自己沒本事怪的了誰?”
這人……真的是很無恥的說?
鬼君陌言道:“魔君殿下,若不想你女兒死在十八層地獄,我們的賬恐怕得好好算算。”
誰知,離鏡那廝是立刻跟我劃清界限,他眉眼一笑道:“她不是我女兒,鬼君你會錯意了,今天來本宮可不是來救她的。”
我一聽,雖知道鬼君陌言誤會,但此刻我不想讓離鏡痛快的施展他的陰謀。
在被鬼家之人拉下去之際,我便大喊道:“爹,你救我啊……爹救我,爹快救我。”
離鏡的臉色瞬間變的不好了。
然後的然後,不用說,鬼家和魔家有仇,自然是打起來了。
我在心裏高興的很,心道:‘打吧打吧,打死一個算一個。’
鬼魔兩家本身就是以火為準的,就不知道是魔火厲害還是鬼火厲害,我自認為是鬼火厲害,鬼火亂冒嘛,讓人防不勝防。
魔家來的人不少,這鬼家的人當然也不是蓋的,這些年收了不少鬼,在人數上還是略勝魔家一籌。
一片混亂之際,離鏡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我身邊將我護在身後,總算還是有些良心,沒有真的不管我。
“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個小娃娃,如此甚好,本宮不必擔心有人覬覦你是個女人。”
他的言下之意我甚是明白,就是說我僅限於女人,並無姿色可言。
我有些不服氣的道:“鬼君說要我嫁給他。”
這話我可不是亂說來刺激他,鬼君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哦?”離鏡有些不可置信。
我想了想道:“其實我本來的模樣不是這樣,奈何你魔家和鬼家空氣不好,我變不回原來的樣子,不過還是被陌言看出我不是小孩子。”
離鏡斜睨了我一眼,戲謔道:“他若真敢,我一把火烤了他。”
我道:“不要這麼說,他已經拿起火把來烤你了。”
這廝,一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鬼君陌言都打來了,他竟然還臨危不亂,在迎戰之前,嘴湊近我,在我臉上吧唧了一口。
我怒:“我不是美食,你餓幹嘛不吃飽了才來。”
這話是對着亂七八糟說的,離鏡已經和鬼君糾纏在了一起。
我看的是眼花繚亂,也看的樂此不疲,說真的,我很想知道這離鏡和陌言到底誰厲害。
打吧,都打死了省的我父神費心費神的管理。
他們打架也就算了,誰知這鬼君陌言的注意力卻是轉移到了我身上,他風一樣的速度朝我衝過來。
我雖膽子小,但在最危險的時刻這求生意志不是一般的強,胡亂的捏一個決。
大概是心慌意亂的緣故,我捏了半天也沒捏出個啥來對抗這鬼君陌言。
簡直是臨危大亂的不成樣子。
我還沒捏出個啥那鬼君已經到我面前,手已經很是順利的捏住我脖子。
我慌忙中大喊道:“我可以變成女人嫁給你……。”
話還沒說完,離鏡怒道:“你閉嘴。”
鬼君陌言道:“你說真的?”
於是乎,本來是捏住我脖子的手改落在我腰上,離鏡怒道:“你不準動她。”
“在這裏等我。”說完,這鬼君陌言給了我一個很是迷人的笑,我很佩服他鬼界都亂成這個樣子他還有心思泡妞,這妞還是個小娃。
這一場仗打的很是激烈,若父神看到一定會拍手叫好。
我在一邊冷眼旁觀,自認為這不管我的事,所以我哪一方都不幫。
離鏡帶來的人有限,漸漸的魔界處於下風。
鬼君陌言估計是被離鏡欺負的太生氣,故此招招毫不留情。
一時間,鬼界是火花飛濺,不免我這個看的人也被殃及,身上好幾處被燙傷。
突然,鬼君陌言手上的烈火一樣通紅的劍朝我飛來,我想這個時候我很是危險。
在慌神中,離鏡大叫道:“雪之你是傻子么?”
我還是無法反應過來因如何處理。
離鏡是飛一般的速度朝我飛來,在那劍近我身之前,聞到一股清冽的味道,落入一個懷抱,同時胸口是一陣刺痛。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什麼,我不想他衝過來的,沒想到這鬼君陌言忒狡猾,我都說嫁他了,他竟然還利用我傷了離鏡。
不僅如此,還傷了我的心,額,是心口的位置。
看離鏡受傷,我心口的位置疼的厲害。
魔家的人見離鏡受傷,一個勁的朝鬼君陌言衝去喊打喊殺的。
魔家個個面怒,欲要與鬼君要死要活的。
相比離鏡身上的傷,我的算是比較輕的,所以,離鏡已經暈暈乎乎,我卻是痛的清醒的很。
我奮力拔出將我們串在一起的劍,頓時我們兩個是血流如注,此時沒有鬼君搗亂,這點情況如何處理我還是清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