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喘不過氣來
不過,虎三少爺接下來的動作不比龐大老爺弱,摟上了人,就雨點般地親上來,直親得寧絲琪喘不過氣來。一邊親嘴,一邊手還不閑着,盡往敏感的地方下手。
寧絲琪只能配合演戲。
虎三少爺是杜巧娘的常客,自然對杜橋娘十分了解十分熟悉,但是,虎少爺卻感覺今天的杜巧娘跟往常大為不同,至於到底哪裏不同,虎三少爺說不上來。也許是那一仰脖子,一扭香肩的姿勢不同,也許是那氣息不同,也許還有什麼別的,難以言語的微妙不同。
寧絲琪演戲演得很是投入,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原來她演戲的天分還不是一般的高。這不是她的本意,這是系統的要求,迷魂人家殺人就必須不動聲色,人不知鬼不覺地把要殺的對象消滅於默默無聞之中。
寧絲琪做到了第一步。
虎三少爺開心得不得了,男人在這種特定的環境裏最喜歡溫柔似水的女人。
“小乖乖,今天晚上三少爺我包你的夜!”虎三少爺衝動和激動地說。
“虎三少爺是汴京的君子,說話不會打誑語吧?奴家可當真了噢,過會我就跟媽媽報牌子了。”寧絲琪嬌滴滴地說。
“那是,那是,本少爺何時跟我小乖乖打過誑語?”虎三少爺把寧絲琪摟得更緊,摟得寧絲琪快透不上氣來了。
“吳軍爺駕到!”門外又傳來韋媽媽的高叫聲。
一個下午,寧絲琪至少接見了八位有頭有臉的男客。這些男客都是出手闊綽的有錢人,是金鳳樓的衣食父母。當然他們都是杜巧娘的粉絲,迷戀杜巧娘超過任何女人。
倒是苦了寧絲琪,這些個男客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主,一個個饞貓似的,他們要把花出去的金銀在杜巧娘身上摸回來,不吃一點虧。
到第八個男客胡衙役離開的時候,寧絲琪早已經被揉成一灘泥了,還好幾次讓寧絲琪有了一些可恥的念頭,但是,那念頭一定是本能的,而並非寧絲琪是那種下作的女人。
寧絲琪在屋子裏也收到了可觀的金銀珠寶,那小金磚可都是赤金,那白銀也是真材實料,兩顆珍珠晶瑩剔透,光澤圓潤。
“系統姐姐,這些金銀珠寶可以帶回去不?”寧絲琪把玩着珍珠,小聲詢問道。
“你可以帶回那些東西,我給你一隻玉手鐲,你收好了,要用玉手鐲之前,你滴幾滴鮮血在上面,玉手鐲吸收了你的血液,這玉手鐲就是你存物空間了,到你有足夠能量的時候,空間才能存物。”系統姐姐回答道。
系統姐姐一說完,寧絲琪的手腕上就出現了一個玉手鐲。
關於存物空間,寧絲琪倒也不陌生,她也很喜歡看些玄幻小說,那些小說里都描述過存物空間,比如玉手鐲,玉佩和戒指等等,沒想到,小說里描述過的東西在她身上真的變成了現實,寧絲琪好不開心。
寧絲琪咬破了手指,趕緊滴了幾滴鮮血在玉手鐲上,鮮血很快就被玉手鐲吸收進去了,玉手鐲吸收完鮮血還泛出了一道綠光。
“寧絲琪,恭喜你,你擁有了儲物空間。”系統姐姐祝賀道。
“謝謝姐姐!”寧絲琪說著舔了幾下刺痛的手指頭。
“張公子到!”剛激活了玉手鐲,門外韋媽媽又高聲喊了一句。
張公子?張賈?他還有臉來見杜巧娘?好,來得太好了,不然,我還不知道上哪裏去尋找他呢?寧絲琪心裏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巧娘,你怎麼能這麼傻呢,傻到家了,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冒傻氣的女人!”張賈跟別的男客不同,他進屋來,沒有一聲寶貝,沒有一聲乖乖,倒是責怪聲不絕於耳。
寧絲琪就納了悶了,前面的虎三少爺,吳軍爺和胡大商人,外表上不比張賈遜色多少,這個杜巧娘怎麼偏偏就愛上了這個張賈呢?
不過,還別說,這個時代的男子倒是長相不耐,個個都算得上玉面郎君,濃眉大眼,鼻直口方,頭髮烏黑,皮膚光潔。
張賈臉型也不例外,而且比前面幾個男子更加俊美一些。大概是這個身體裏對於張賈的記憶最為深刻,當見到張賈時,這個身體居然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寧絲琪記得在哪本書上看見過這樣一則報道,說人體的記憶,除了大腦外,身體裏的器官和肌肉都有部分記憶的功能。
這樣想來,杜巧娘對張賈還真的愛到心坎里去了,怪不得死後還忘記不了要帶上張賈。
既然,張賈和杜巧娘好到了這個份上,寧絲琪打算依然以最愛來對待張賈了。
“還不都是你這個冤家,要不然奴家怎會輕生呢?”寧絲琪沒聽過杜巧娘說話的聲音,只是猜測,杜巧娘美貌如斯,說話一定是多幾分嬌柔了。
“巧娘,你不能把你輕生全怪罪到我頭上來了,我用錢大手一些,不也是巧娘娘培養起來的?在認識你之前,我可沒那麼大手大腳的,不就用你幾個錢嗎,我在你身上也花了不少。”張賈沒認識到自己身上的過錯,反倒打一耙,把責任全推到杜巧娘身上了。
“你還象個君子,象個男人嗎?你為何跟我一個婦道人家斤斤計較呢?奴家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了你這麼個不負責任的憨貨!”寧絲琪是假裝着生氣,其實,她是犯不上跟張賈生氣的,張賈再好,也是這個身子的主人以前跟他結下的感情,現在這個身子的主人在異世飄蕩,要送張賈去陰界,她是來執行任務的,殺的就是這個張賈,張賈跟她沒有感情瓜葛。
但是,因為是演戲,要演得逼真一些,殺張賈是不能留任務痕迹的,這是系統的要求,所以她才裝着生氣了。
“我不象個男人?你這話着實奇怪了。沒幾天,你不還在我懷中誇我是天下第一好男兒嗎?怎麼了,這假死一回,忘記了不成,那我晚上再好好服侍你,保准讓你神魂顛倒,叫聲震破這金鳳樓。”張賈笑的聲音很放蕩,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