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從老總變成老鼠(全)

第十七章 從老總變成老鼠(全)

第二卷強者之路-試練

第十七章從老總變成老鼠

在黃金村有一個傳說,在這個村的地底某處埋着一把曾征戰沙場的勇士之弓,是清太祖賞賜的寶物,原為南北朝時一位名將‘羊侃’所有,力可達百丈,傳說誰能得到這把弓,並拉開它,誰就能成為真正的勇士,具體那把弓是什麼樣的沒有人知道,據老輩們講,這把弓是當初滿人入關后,一個貴族獲賜後為了考驗自己的家中子弟所埋,意在警示滿人子弟,不要忘記祖輩的江山是怎麼打下來的,很多人都曾費勁心思想要找到它,可都一無所獲,那個貴族曾言: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感應到這把弓存在的地方,這也是使得當時的很多非本族的滿人勇士來此一試,可也都未曾找到這把弓的確切位置,這也就使得這把弓顯得極為神秘。隨着時間的變遷,人們也只把它當成一個傳說,漸漸的淡忘了此事,可在黃金村卻一輩輩的傳下來了,並且在老一輩心中也留下一個解不開的心結,這也就是為何當初設立滿族自治區,而還有部分人留在這的真正原因,在這些老人中尤其以阿部爺爺最為看重此事。

阿陪爺爺今天已經七十有五了,在他的心中一直想要培養一個真正的勇士,能感應到這把弓的存在,以證實滿人才是無敵的勇士,而其孫阿克敦就是在這樣的一個願望下長大的,從小阿克敦就被培養騎射之術,使得他的射箭之術,可以說是百發百中,功力非比一般,五石之弓信手就可拉開,可當得神射手之稱,隨着阿克敦一天天的長大,卻依然未能感應到那把弓的存在,這也使得行將就木的阿部爺爺,心中失望至極。

此時庭院內,阿部爺爺正蹲在石碌子旁邊,嘴裏叼着一要長柄旱煙鍋子,一口一口的吸着,眼睛卻空洞的看着前方,若有所思,臉上的鄒紋盡顯着歲月的鑿痕,在不斷噴出的煙霧中,顯得有些凄涼。

阿克敦倒握着平常練習的弓箭從屋內走了出來,行至老人不遠處,看着老人那滿是滄桑的臉,心中總是覺得非常的內疚,阿克敦低聲請示道:“阿爺,今個兒!咱要去丘子那幫二先生練功去,中午可能不回來了,您看成不。”

阿部爺爺沒有正臉看阿克敦,吐出一口煙霧道:“那個二先生,憑啥幫他,你自己的功練好了?”

阿克敦低聲解釋道:“二先生是個好人吶,是城裏來的,大先生的客人,原本就是來村裡練功的,可是卻因幫咱村搞買賣,耽格了時間,咱才想想幫他的,而且他還打敗過咱。”說到這,阿克敦頭更低了。

阿部爺爺重得冷哼一聲生氣道:“昨,是個人就能打敗你,大先生有本事,你輸咱不怪,可昨隨便一個城裏來的人都能打敗你。”

阿克敦彷徨的急道:“阿爺,您彆氣,二先生也是真有本事的人,不僅腦子好,力氣也大,咱是讓他一拳打出八步遠,輸的心服口服的。”

阿部爺爺一聽扭過頭目閃精光的看着阿克敦道:“昨,你讓他打出那麼遠,你穩住身子沒?”

阿克敦道:“穩了,咱還扎了馬步的,那天正趕上二先生身子不適,可他還是把咱打出老遠,他的力氣比咱大。”接着小聲音虛虛道:“比咱適合做一個勇士。”

其實不怪阿克敦這般模樣,在這個村子的滿人,認為做一名勇士最基本的就是要力氣大,其次才是技術,這也都是老人多年的灌輸所得。

阿部爺爺面色複雜的尋思好半天起身道:“你把那把九石的弓也帶去,如果他能拉開,就帶來見我吧。”說完老人轉身行進屋內。

阿克敦楞楞的站在原地,不明白老人為啥剛還反對,這會兒又要帶人來見了,可不管怎麼樣阿爺已經答應了,趕忙整理了一下箭囊,又返回屋內帶上那把九石的弓,大步朝村外的沙丘行去。

向晨與方誌強站在整個海岸最高的沙丘上,兩人痴迷的眼望着這處特有的海洋沙漠風光,遠處依稀可見海天一色,邊綿起伏的沙丘在陽光的照耀下婉如一座座金山,這壯美秀麗的自然景觀,令兩人久久深陷其中,幾乎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這座最高的沙丘高約45米,沙細坡斜,本應是旅遊者競相攀登極有人氣的區域,可是近年來,在東邊的那些高約30多米的沙丘被藝術家們製成各種大型的沙雕后,這處到少有人來了,這也為向晨製造了一個極好的練功場所。

向晨眼光迷離的望着遠方道:“真美啊!這世上竟然有這麼美的景色,來了這麼久,今天才看到,險些與此景失之交臂啊!”

方誌強情況也沒好到那去,此時此景儘管如方誌強跑過很多地方,也不禁為之震撼,感嘆道:“是啊!很美,要是人人都能來此處感受一下,相信連那爭名奪利之事都會少許多。”

兩人正自陶醉中,這時沙丘下卻傳來阿克敦那驚天的巨吼:“方先生、二先生,咱來了,可以開始了嗎?”

這聲巨吼令兩人從這美景中醒了過來,方誌強心中尷尬,自己怎麼也會做此痴迷的舉動,一舉手,狠狠的在向晨的腦袋上就是一個重K道:“是讓你來訓練的,你到看上隱了。”

“哎喲”向晨捂着被敲的頭,懼其惡勢,小聲嘀咕道:“你剛看的比我還過呢!以強凌弱,以大欺小的傢伙,真過份。”

方誌強惡狼狼的又舉起拳頭陰**:“你剛剛在說什麼,我沒聽到,麻煩再說一次好嗎。”

向晨一看方誌強又要施暴,小心的陪着笑臉道:“哈哈,我說今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真是訓練的好天氣吶,方教官辛苦了吶!”心中卻咬牙道:“死大塊頭,要不是怕你假公濟私訓練中找我麻煩,我才不怕你呢,等回去看我怎麼整你。”可方誌強依然是一副陰陰的表情看着自己,向晨為了自己的小命,趕緊又是一個虛虛的假笑送了過去。

可方誌強似乎看透了向晨的心思,用手指戳在向晨的胸口凝目道:“要是讓我知道你想的跟你說的不一樣,我就要你好看。”

向晨頓感非常委屈,自己都這樣了,他怎麼可以那樣,他到底想昨樣,難道非要自己那樣了,他才那樣,方誌強卻以不理會他是什麼反應了,抬頭正色道:“博擊之術,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最快的速度擊倒對方,這其中包括你的反應、速度、經驗、智慧、力量以及體力,中國武術有句俗話:“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而這也規為博擊的基礎,今天就是訓練你的抗擊打能力,明白了嗎?”

向晨抓頭苦笑道:“你在說什麼啊!不明白。”

方誌強握着拳頭怒吼道:“笨蛋,就是讓你耐湊一些,你這個傢伙平時的聰明勁都那去了,我說了這麼多都白說了嗎?”

向晨嘻嘻笑道:“沒白說啊,你說了,要靠智慧、反應、速度、力量用最短的時間內擊倒對方嗎!既然我都將對方擊倒了,幹嘛還要學挨湊啊!”

方誌強幾乎都要被向晨氣暈了,恨恨道:“你這個笨蛋,如果你一次沒將對方擊倒呢,在博擊中那有那麼容易輕易就被你一次擊倒的對手,你給我認真一點。”

向晨看方誌強似乎動了真怒,不好太過惹火他,乾笑道:“你想怎麼訓練這個,這個所謂的那個挨湊神功!”

方誌強陰陰的把頭湊近向晨,一指沙丘下道:“外練筋骨皮,那你就滾吧!,把你的重力衣給我脫下來,只許穿個底褲。”

“啊!向晨驚呼一聲,伸頭看了一下沙丘底部,沒錯從上面往下看是挺爽的,可是要滾下去,那可就不好玩了,向晨跳腳怒聲道:“你頭沒進水吧,這麼高你讓我滾下去,我抗議,你這是公報私仇,假公濟私,這是虐待……。”

方誌強抱着胸冷冷的看着向晨那毫無意義的反抗舉動,酷酷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主動點,二是讓我踢你下去,你自己選。”

看他的樣子好象相當的認真,向晨抓着頭苦着臉軟了下來道:“一定要滾嗎!我有懼高症哎!”

方誌強再次確認的點點頭道:“我數三聲,你再沒動靜,那我就替你選擇你喜歡的方式了,1…..。”

向晨知道這次是混不過去了,如果讓他選那肯定會更難受的,就在方誌強剛喊完1的時候,向晨已飛快的脫下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只留下一個小底褲站在沙丘邊上,回頭用恨恨的眼神看着方誌強。

方誌強很滿意向晨脫衣服的速度,手往下一揮,同時手指又豎起1字,看向晨還是癟着臉看着自己,陰**:“我不介意幫你一把,你自己看着辦吧!”

此時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不然那個傢伙是不會跟你客氣的,向晨再次留戀的看看遠處那壯美秀麗的景色,陣陣的微風吹拂着他幾近**的身軀,那高高在上的太陽這時也格外的明亮,指引着向晨下丘的滾途,受此欺壓,他心中悲憤莫然,腦中不禁閃過了狼牙山五壯士那壯烈的場景,頓時胸中一熱,此時終於能明白當初那些英雄們的心情是如何的了,只見向晨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口中大喝一聲道:“阿彌陀佛,死就死吧!”眼一閉,腿一蹬,身子歪歪的倒了下去。

阿克敦巨吼告之兩人到來之後,就一直在底下等待兩人下來,可是半晌過去,只見兩人站在沙丘頂上不見動靜,正在不耐煩之際,只見從丘頂一路沙煙滾滾的滾下一物,只見此物時而橫滾,時而立滾,時而旋轉,真是花樣百出,不時還從那沙煙中傳來一陣類似人類的慘叫聲,令阿克敦大覺那悶,心道:“兩人還不下來,怎麼反到玩耍起來了,扔下來是何物,怎麼這般的怪異,正在思考之際,那物以閃電般的速度轉眼以滾落到丘底,激起更多大的沙煙,阿克敦好奇的湊上前去,待得沙煙落下,寧睛一看,這那是什麼東西,分明是二先生嗎,趕忙過去相扶。

被阿克敦扶起的向晨搖着腦袋,捂着肚子,口中不時吐出沙粒,還未清醒,就已含糊的破口大罵道:“死大塊頭,什麼練筋骨皮,你這是要謀殺我,我跟你沒完。”

在與向晨相處過程中,向晨一向都是非常冷靜的下發著種條指令,雖然偶爾開些玩笑,可也都是很快恢復正經的模樣,那舉止非常的氣度在阿克敦心中紮下了根,可如今向晨這副灰頭灰臉的樣子,讓阿克敦覺得大為新鮮,甚是好笑,正自笑間方誌強也從丘上跑了下來。

阿克敦疑惑道:“方先生,讓二先生從那麼高的滾下來了。”

可能兩人身體相若的關係,方誌強對這位大漢甚有好感,對他的態度,比對向晨要強上好多,微微一笑道:“這是他訓練的一部分,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阿克敦起身道:“都準備好了,五石的弓與九石的弓,包了頭的箭一共三百支,在你後面呢。”說完越過方誌強,從地方拿起一把五石的長弓,遞給了方誌強。

方誌強接過長弓看了一眼,手握弓柄,右手拉弦,雙膀一較力,拉了一個滿弓,輕輕放開,只能砰的一聲音,發出一聲脆響,口中贊道:“好弦,彈力不錯,應該是鹿筋揉制的吧。”

阿克敦沒想到,方誌強也懂得的用弓,五石的長弓居然毫不費力的就拉開了,應該也是好射之人,頓感星星相惜,現在在黃金村除了部分滿人外,已經很少有人玩弓箭了,高興道:“是啊!這弦是我阿爺從關外搞來的,方先生也好射嗎?咱們比一比怎麼樣!”

方誌強豪爽一笑道:“不敢提好射,可也曾用過,我聽瘋子說過,你是這個村有名的神射手,跟你比,恐怕是比不過的。”

方誌強從來不懂得什麼是謙虛,通常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他說不如阿克敦就是不如,可阿克敦不這樣想,以為方誌強也象其它城裏人一樣好這麼說,執意要比,方誌強雖然不謙虛,可是卻虛心的很,通常自己不強項的也都好一問,兩人談的熱呼,到把在滿腦袋沙子的向晨涼在一邊了。

“喂”不甘心被冷落的向晨怒目的瞪着兩人提醒道:“你們這兩個大塊頭,今天是陪我訓練來的,不是來開茶話會的,太過份了,居然不理我。”說著拍拍屁股氣氣的站了起來。

兩人回過神來,這才記得還有這位大人物的存在,阿克敦微微一楞,心道:“怎麼二先生會說出這麼孩子氣的話,跟平時都不一樣了。”其實也難怪他會這般模樣,前段時間向晨是以一個老總的身份面對眾人,不得不威嚴示人,現如今卸下了這個身份,展現了他的真性情,這也證明向晨是一種很極端的雙重性格,辦正經事的的時候會全心全力的投入,而輕鬆時卻又會是以另外一種面貌示人,這也難為阿克敦會奇怪了。

方誌強並示理會向晨的抗議,從箭囊內取出一支包了的頭的箭對阿克敦道:“你是村內有名的神射手,不知道你對射箭的力道控制,可能做到舉重若輕。”

阿克敦讀書不多,不太明白方誌強話中的含意,疑惑的問道:“方先生,你說的咱不太懂,你就說昨做吧!”

方誌強考慮了一下道:“我要你用箭射向晨,要保質箭的速度,但卻又不能傷了他,你可能做到。”

阿克敦憨笑一聲道:“咱當方先生講啥呢,原來就是這啊!20歲那年就能做到了,當初,阿爺讓咱練習射雞蛋的時候,咱不知道射壞多少只蛋才練成的呢,不要說是包了頭的,就是帶鐵頭的箭,咱也能做到。”

方誌強贊道:“不愧是神箭手,你的功力能達到這般境界。”

向晨在旁邊楞楞的聽着兩人的對話,別的他沒聽明白,就聽清一句話,方誌強讓阿克敦用箭來穿自己,向晨打斷兩人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剛才有沒有聽錯,你讓阿克敦用弓箭來穿我,是嗎?”

方誌強淡淡道“沒錯,這也是訓練方式的一種,以後每天上午你就進行這個訓練,光着身子從丘頂滾下來,然後再爬上去,在這期間阿克敦會用箭來穿你,你要盡量的避開,不過以你現在的狀態恐怕會很難。”

向晨倒吸一口冷氣,啞口的指了指山頂,手做爬狀,又指了指阿克敦做了一個拉弓的姿勢,用眼光詢問方誌強,方誌強肯定的點點頭道:“我說過會讓你度過一個愉快的訓練的,很快樂吧,是不是有點興奮。”

向晨看了看那幾十米高的沙丘,又看了看阿克隆手中的弓,苦着臉道:“一定要這樣嗎,太嚴重了吧,為什麼一定要做這種訓練。”

眼看着向晨那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志強微感失望,或許正如瘋子所說,他可能並不適合,可志強卻很期望他能做到,為什麼他自己也說不清,只是單純是希望他能變的更強,強扭的瓜不甜啊,如果他本質上就不接受,那這個訓練就毫無意義了,不過這種超越常人的訓練,對一直過着平凡的生活的向晨來說,卻是怎麼也無法理解的,方誌強深呼一口氣緩步走到向晨身旁扶着他的肩膀道:“向晨,我知道你可能無法接受,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個道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武道的訓練並不止是強身健體,更重要的是在訓練中不斷的超越自我,磨練人的意志,在人的生活中總是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而訓練能讓自己更好的去面對它,眼前的這個訓練,對你來說的確很難,接受與否,完全取決於你自己,我不會強求你。”

向晨怔住了,一直以來如果自己有反對聲通常迎來的不是責罵就是他那可惡的大拳頭,向現在這般和顏悅色真是少有,可感覺好舒服,社會的堅辛讓他學會的自強,他習慣了什麼事都靠自己來解決,一直以來,除了母親外好象還沒有一個人對他如此關愛,向晨又泛起了一種被寵愛的感覺,心下感動,臉上不想表露牽強的一笑道:“你在說什麼啊!咱們不是說好了,我會完全接受你安排的訓練嗎,即使再難我也不怕。”說完向晨用一個肯定的眼神傳達了過去。

志強眼中閃過絲一喜色,真的有點怕他放棄,他的潛質是很值得讓人期待的,方誌強又掄起他的大拳頭在向晨的腦袋上來了一記重K輕罵道:“你這個笨蛋,還不去沙丘那準備。”

“喔”向晨捂着頭低咒道:“該死,你這傢伙找個機會,你當這是誰的頭啊。”隨即還是規矩的走到沙丘下,回頭囂張道:“來就來,誰怕誰啊!”嘴上這麼說,心裏可還是有點虛虛的。

方誌強轉頭對阿克敦道:“好了,拜託你了。”

阿克敦憨憨的一拍胸脯道:“方先生,你放心,我不會傷到二先生的。”說完就拉起弓上了一支箭對準了向晨。

此時沙丘下的向晨眼看着幾十米高的沙丘,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起來,倒咽了一口氣,用餘光掃了一眼身後阿克敦手上瞄準他的箭,雖然是布包的,可心中還是感覺害怕,身體一寒,心中計算着,他什麼時候開始射啊,我躲不躲的開,腦中光想着背後的箭,身體變的都有僵硬起來,嘴乾乾的呼吸更覺得堅難,不怪向晨沒出息,無論是誰在背後有支黑黝黝的箭對着你,相信誰的反應都好不了。

方誌強一直盯着向晨,看到他這種反應,知道他第一次經歷這樣的訓練,心中害怕這是再所難免的,大聲音喝道:“向晨,集中精神,進入空靈狀態,用你的身體去感應。”

“用身體去感應,集中精神”向晨心中默念,盡量的不去想身後,“靜下來,我需要靜下來”,慢慢的向晨身體開始放鬆,眼盯着上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登上丘頂,慢慢的他的心靈又進入以前曾感應過的那種狀態,剎時間彷彿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他一個人獨自立身這個空間中,“開始”一聲大喝,向晨本能把自己的身體竄了出去,腳下登着軟軟的沙快速的朝丘頂跑去,與此同時,阿克敦穿出了第一隻箭,只見那隻箭化成一道光,急若閃電般旋轉着朝向晨身上射去,正在踏沙急跑的向晨只覺得身後一股冷風襲來,本能的直覺反應,向晨揮掌朝後斜斜劈去,重重砍在快速而至的羽箭1/3處,一股大力將向晨的手彈了起,向晨暗驚:“好強的力道”,可在底下的阿克敦更是大驚,自己射的箭自己知道,居然被向晨砍了下來,阿克敦好勝之心大起,手一招從箭囊內快速撈出三支箭搭在弓箭上,雙臂一較力,三支箭同時射出,這時丘坡起來越斜,向晨已經不能直着身子跑了,轉眼三支箭不分先後射至籠罩在向晨周圍,向晨身了一矮轉身側閃,躲過中間那支箭,卻無法躲過另一支箭,那隻箭已經輕輕的射在向晨的身上,向晨現在正處於感覺靈敏的精神高度集中時期,雖然只是小小的輕碰,可對他來說無疑是重擊,身子一頓朝邊上倒去,還未爬起,緊接着又是一支羽箭射至,說時遲那時快,向晨已故不得起身,手腳並用急速朝前爬行數步險些躲過,可阿克敦根本不給他機會,一支接着一支的羽箭接連而至,向晨那還起的了身,只能爬行前進,又身中不知多少箭,才勉強到達丘頂,只是短短數十米的斜坡,阿克敦就射出了將近80多支箭,向晨坐在丘頂喘着粗氣看着坡上那一支支插在沙中的箭,剛剛過程之堅險,用時不過5分鐘,對他來說卻感覺好象過的好漫長,那一記一記雖輕實重擊在身上的箭令向晨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

丘下,方誌強大讚道:“阿克敦,這神箭手之名,你當之無愧啊,如此神技,在當今的社會已不多見了,尤其那一弓三株端是歷害。”

阿克敦被贊黑臉一紅,呵呵笑道:“方先生,您別這樣說咱,怪不好意思的,剛剛二先生可是劈掉咱不少的箭,跟阿爺比,咱差遠了,要是阿爺在這,二先生可能就劈不了。”

這時向晨已經從丘頂滑了下來,面無表情的走到兩人身旁低頭默默無語,方誌強看向晨情形不對,關心問道:“向晨,怎麼傷到了?”

向晨不答只是轉過身來靜靜道:“數數我中了多少只支箭。”

志強輕笑一聲,微訝的看向晨的背部,心道:“他這是怎麼了”凝目略數一下道:“63隻,真不錯,你居然躲過20多支,向晨你還好吧?”

向晨回過身來,面無表情的指着阿克敦道:“阿克敦,記着這些數,再過數日,我讓你一支箭都射不到我。”感情,這是那好勝心又在做怪了,初遭此劫,心下大是不服,向晨就是這副脾氣,平時不溫不火,一但遇到了讓他覺得困難之事,反而會激起他的好勝心,典型的木魚,不敲不響。

方誌強一聲失笑,他這般認真的態度,就好象一個不服蠃的孩子一樣,挺可愛的。而阿克敦平時更是習慣接受別人的挑戰,向晨的態度他不但不惱反到是喜歡的很,阿克敦哈哈大笑驕傲道:“二先生,咱今天可是沒用全力的,你要想躲咱的箭,還要下功夫苦練才行。”

向晨靜靜道:“我會的”接着對方誌強道:“我有點明白你說的話了,咱們再來。”說完又朝丘底邊緣處走去。

方誌強若有所思的看着向晨,心道:“剛剛差點不想接受呢,這會他到這麼主動了,遇強則強?”猛然想起與風大先生曾討論關於他的話,或許兩人都猜錯了。

日以近午,天上的在太陽越發的毒辣,使得空氣非常的炙熱,讓人的呼吸都不自然了,阿克敦喘着粗氣手抹一把汗甩在沙地上隨即就化為了霧氣,即使是做慣了體力勞動的他也有些受不了這長時間的運動,眼望着依然在沙坡上爬行的向晨,那一次又一次不間斷的衝刺,心下大感佩服,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會有這樣的體力,眼看着向晨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能苦着臉又從箭囊中抻出箭一隻只射了出去,心中卻暗暗叫苦,怪方誌強一個人偷跑,留下自己一個人。

轉眼向晨又爬到了丘頂,正從上面滾了下來,阿克敦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今天射的箭比以往練習時射的更多,都以數不清把射了多少支箭了,阿克敦走上前去喘着氣道:“二先生,你不累嗎!休息一下吧!”說完一屁股坐在了沙地上。

這時向晨停了下來,手矗在膝蓋上不停的喘着粗氣,眼盯着阿克敦,那睜大的眼睛彷彿要吃人一般,滾珠般汗水從面頰上流了下來,這時向晨用舌頭輕舔了一下發甘的嘴唇笑了出來,喘着氣沙啞道:“怎麼,你不行了。”

阿克敦苦笑道:“二先生,咱真是服了你了,沒見過象你這般練法的,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你為啥啊!”

向晨直起腰仰着頭用胳膊擦了一下頭上的汗,一邊搖着腦袋甩着汗道:“不為啥,就因為我想做,想讓你射不到我,呵…….。”

聽到他這樣說,阿克敦也笑了,站了起來道:“呵呵……..,二先生,你還真是噘驢子脾氣,在你們漢人中,咱還是頭一次見到象你這樣的人,阿爺總說咱噘,你比咱還要歷害的多。”

有人說一個人的意志可以戰勝他的體力,可此時說了兩句話鬆懈了下來,才感覺身體一陣疲乏,整個人象散了架一樣,連頭都有些暈暈的睡意,極為的不舒服,向晨牽強的一笑道“還好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感覺肚子好餓喔!”

阿克敦一看向晨的狀態,知道他可能有些泄力了,長年訓練的經驗告訴他,這時候是不能歇的,阿克敦眯着眼看了一下天上道:“大概有12點多了吧,二先生,你不能歇,來回走走,這樣才能舒服點,咱去收拾一下,咱們回村吧!”說完爬上丘坡收拾起箭枝來。

向晨知機,來回的在沙地的遊走,不多時阿克敦收拾完畢招呼道:“走吧,二先生。”二人并行朝村內返去,可向晨卻不知道這時的村內正醞釀著一場針對他而設的天大陰謀。

向晨返村心切,二人一路無語,一路小跑行至村口,遇到了村民們也收工正陸續的走在返村的路上,大約有二三十名村民與他們并行,向晨親切的跟村民們打招呼,村民們也都紛紛跟向晨行禮,向晨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往常那一張張純樸的笑容今日看來怎麼顯得有些詭異,緊跟在兩人身後,你推我,我推你,向晨駐足好笑的看着他們,心道:“他們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正在暗想間,一個黑壯的青年村民被人推了出來一下衝到了向晨身邊,那名青年朝後面一揚拳,轉頭憨笑的抓着衣服諾諾道:“二先生,這個….咱……他們推咱…..”.說話吞吞吐吐,面有難為情之色。

向晨微微一笑道:“有什麼事儘管說啊,怎麼跟我還用客氣嗎!”

那名青年看向晨面露和藹之色,吐了一口氣道:“二先生,那個,今兒村裏有廣播,是大先生、具老大、方先生一起播的,他們說,他們說……”

向晨看在眼中是那個急,到底說什麼了,搖了搖頭道:“他們說什麼了,怎麼說話這般吞吐,這可不象是黃金村男兒應該做的事喔!”

那名青年一聽向晨這麼說,鼓足勇氣道:“他們說,如果在村內見到二先生就要摔你,不管啥時候,見了就摔,而且要大夥一起上,說這是幫助二先生練體力,體反應,誰不摔,就是在害二先生。”說完臉色發紅的偷看了向晨一眼。

“啊!”,向晨張大嘴巴驚愕半晌,不敢想信這是真的,全村一共二千多號人呢,我要是在村內還有立足的地方嗎,不用說,這一定又是方誌強出的餿主意,向晨苦笑道:“這個該死的大塊頭,這是要我的老命啊!要去找他問問才行。”

那名青年看向晨臉上陰晴不定,心想:“這不是存心為難咱們嗎,二先生要是發了火這可昨辦!”可回頭一想,大先生都出面說話了,要是不做就是在害二先生,反正有大先生的話在,想到這一咬牙一狠,上前一步近身靠近向晨,向晨雖在思考間,可本能的反應還在,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那名青年一楞,心道:“二先生好快的反應”猛的快速欺身上前,一把抓在向晨的右腕上,腳下一措步,身體往向晨身體擠去,右手抓在向晨腰間膀子較力一個小背跨,把向晨凌空朝外摔了出去。

眾人一看那名青年真的動手了,都靜靜的立在一旁,而身在半空的同晨這時也醒悟是逃不過了,眼看向晨就要仰面朝天就要被摔在地上,可誰知這時,向晨突然在半空中一個小側身,在即將落地之際,手矗地面,身體翻滾化去被摔出的力道身體彈起猛然轉身,半蹲在地上,抬起頭盯着那名青年。

村內的人都尊重武道高強的人,這一極快反應的變化看在眾人眼中,個個面有喜色,連聲叫好,以前尊重二先生是因為二先生幫助他們脫離困境,可現在二先生超快反應的表現,那利落的身手卻是讓他們打心眼裏服氣的,那名青年一看向晨居然躲過這一招,眼中也是露出欽佩之色,可向晨背沒有着地,就不算是完事,只見那名青年兩臂微張又是擺開架式,向晨一看心道:“好傢夥,這是還要來啊,可是背後還有二三十名呢,這要摔到什麼時候,仔細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眼看後面的村民都流露出越越欲試的表情,心生微怕,還是跑吧!”眼睛一轉,也學着那名青年的樣子,雙臂張開,眼下瞪的大大的,狂吼一聲,沖了過去,那名青年被向晨惡相所嚇,往後退了一步,可誰知,這時向晨卻突然轉身,撒開雙腿朝村內跑去。

那名青年一楞,沒想到二先生怎麼衝上來就跑了,可是很快醒了過來,對後面的村民一招手道:“快追啊!二先生跑了!”村民這時也是醒悟,紛紛拿着手中的工具,朝向晨逃跑的方面追去,一邊嘴中大叫:“二先生回村了,別讓他跑了啊!”,二三十個人同時叫喊,聲音彼大驚動了村內正在行走的村民,他們也都聽了今天的廣播,紛紛都很快的做出反應,四下找人,這時,向晨腳下急行帶着一陣風已經躲過沒來急反應的部分村民,那些村民很快反應過來與後方來的村民會合也紛紛大叫起來,使得原本只有二三十名追趕的人群迅速的擴充轉眼就以聚合大約百名村民,一時間村內真可謂是雞飛狗跳,雜聲四溢。

村中的建設格局是每三幢閣樓就有一個寬約兩人并行的小衚衕,使得大體的佈局如蛛網一樣四通八達,真要想抓住一個恐怕也是不易的。向晨眼看後面的村民越聚越多,心下大急,前方不少村民也以都回頭看來,不想辦法恐怕是無法脫身了,向晨剎那間又進入冷靜的空靈狀態,轉念間前方以有三名村民擋在向晨面前,向晨一看無法躲過,挾着急速的身軀朝中間那名村民撞去,那名村民顯然也是一把好手,雙臂大開撲向晨極速而至的身體,眼看兩個身軀即將撞在一起,向晨突然極速的一個轉身,讓過那名村名的抱撲來到右側那名村民視線前,右側那名村民一楞還未做出反應,向晨一個探手以抓住他的左腕,身型往下一低,口中大喝,“叱”力轉身型,大力朝後帶去,那名村民身型不穩,被帶至向晨身後,左側那名村民這時也撲了過來,向晨借剛才一帶之力,從那村民的背上翻過雙臂較力用力一推擋住了那名村民的前撲,餘光下前方几米處就是一個小衚衕,向晨甩開雙臂朝那個小衚衕跑去,眼見前方衚衕口處,又急跑過數名村民,向晨心切,加快速度,先他們一步閃進衚衕,那幾名村民眼看撲空,隨後追了上來,一邊追一邊還叫喊着:“二先生進同子裏了,在這呢!”那些隨後追至的村民一看,向晨鑽衚衕了,其中一個村民大叫道:“從那邊包啊!”一時紛紛散開,從其它的衚衕鑽入準備擋截。

後面叫喊連天,向晨心中大苦,暗罵:“方誌強真不是個東西,想出這麼一個法子來訓練。”這時也顧不得什麼形象問題了,只能甩開膀子狂跑逃命要緊,這時又跑到一個衚衕口前,一名用扁擔挑着兩個籮筐的村民正從側面搖搖晃晃的走出,向晨跑的速度飛快,而那名村民也感覺到了,眼看從同子裏快速飛跑出一個人來一時反應不過來反倒楞在那裏了,向晨心焦急,眼看把不住身子了,瞪着大眼巨吼一聲音:“讓開。”那名村民面呈驚恐之色的看着向晨,眼看兩人就要撞在一起,向晨本能躍了起來,半空中腳蹬側牆借力往更高處升去,一個凌空翻滾從那名村民頭頂倒翻過去,落地之際心生害怕,腳下發軟,轉了兩圈,拍拍自己的胸口安慰的懷疑道:“我什麼時候這麼歷害了。”那名村民更是發獃似的看着向晨,向晨呲牙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抬眼一看衚衕那方,幾名村民已經追了過來,心想:“不管了,還是跑吧。”轉身又開始了逃亡大業,轉眼又轉過一個衚衕,朝一戶人家隱去。

那此隨後追到的村民眼看前方已無人影,紛紛撓頭不知應該怎麼辦了,這時其中一名村民道:“大先生只讓咱們追,可沒說照死里追,咱們也要讓二先生喘口氣不是的,反正也已晌午了,咱們先回家吃飯吧!回頭見着再追。”眾人一聽這話也在理,都紛紛的散去,只有那名挑着扁擔的村民,還楞楞的看着向晨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着什麼。

海邊小酒吧外,向晨隱身在小樹林中,鬼頭鬼腦的朝外探去,一看遠處還有不少村民都帶着工具在沙灘上準備返家,心中暗暗叫苦:“這算怎麼回事啊!這到處是都是人,我可怎麼出去啊,我好好的一個開發公司的老總如今變成了一隻老鼠人人叫打。”咬牙切齒道:“天啊!方誌強,我跟你誓不兩立。”正叫罵間,只見酒吧外,小傑從中伸着懶腰走了出來,向晨心中一喜,趕忙從地上拾起一塊小石頭,手施彈指功朝小傑彈去。

一股微弱的破風聲,小傑聞聲心下警覺,往後朝聲響處抓去,手腕一翻一看是一個小石頭,微微一楞,這時樹林內傳來輕微的口哨聲,小傑抬頭一看,向晨正縮在樹林內朝自己猛使眼神,小傑心中暗笑,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看他的樣子真是滑稽透頂,小傑整了整衣服左右看了一下,快速閃進樹林內。

向晨一把抓住小傑的肩膀咬牙道:“方誌強那個死傢伙呢?居然敢想出這種主意來整我,連大先生都參與了,你有沒有份。”

小傑嘻嘻笑道:“老大,我怎麼敢發言啊!他們可都是大佬一級的人物哎,我當然只有聽着的份了,不過,這也是為了你好嗎!你看你現在不還是活蹦亂跳的,真是佩服你佩服的要命,你怎麼跑到這的。”

向晨沒好氣的照着小傑來了一記重K道:“還說,我小命差點就沒了,你知道剛剛多少人追我嗎?至少有一二百人啊!廢話少說,快點給我去找點吃了,我餓死了!”

小傑摸摸腦袋面有難色道:“不行啊!那兩個大佬有交待,不准我私下幫你,要不我就沒好日子過了,他們說了這叫‘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要你自己想辦法。”

“什麼”向晨跳腳蹦了起來,怒聲道:“連吃的都不給我,我可怎麼活啊!氣死我了。”

“噓”小傑手持中指噓道:“老大,小聲點,外面可還是有很多人的。”

向晨左顧右盼趕忙低下身子,感動道:“還是我的好兄弟,你對我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看着我死的是不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着小傑。

小傑渾身一麻,嘿嘿乾笑道:“老大,你少來了,幫你,我就死了,你這招不管用的了。”

向晨面呈惡相撲上前去,雙手掐着小傑的脖子邊搖邊道:“死小子,快去給我找吃的,要不我就先掐死你。”

小傑被搖了實在是受不了,吐着舌頭道:“老大,別搖了,我有辦法讓你找到吃的。”

向晨一聽恨恨的放開手道:“不給你上點顏色你不上道,快說什麼辦法。”

小傑摸了摸自己幾乎被掐斷的小脖子氣氣道:“去偷了?”

向晨楞楞道:“怎麼偷?”

小傑嘻嘻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一個閃身閃出樹林,對着過往的村民們大聲道:“喂,二先生在這裏,大家快來問候喔!”

村民們耳聞小傑的叫喊紛紛停下腳步,朝樹林處望來,只見向晨非常有風度的從林中走了出來微笑着對大家點頭示意,然後笑着對小傑抻出一個大姆指,眾人正在發楞間,向晨卻以邁開那優雅的步伐以閃電般的速度朝村內片跑去,眾村民這才想到,今天見到二先生就要攔截的,紛紛抬步追了過去。

小傑眼看着向晨逃跑的方向嘻嘻笑道:“追的你餓的不行時,你自然會想到怎麼偷了,我這可是在幫你喔!”

可憐的向晨才剛歇過一口氣來,又開始了亡命黃金村之跑,眼看着村內各處炊煙裊裊,相信好多人正在餐桌前大快其腹了,想到這向晨倒咽了一口唾液,可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亂叫何去何從如何是好,去村民們家中去偷,那無異是自尋死路,向晨苦着臉仰天長嘯:“天亡我也,難道諾大個黃金村就無我裹腹之地嗎,死小傑,我一定要把你偷吃妙恩飯糰的事告發。”妙恩,向晨眼睛一亮,妙恩可是全村最溫柔的女性,她不會也出賣我吧,決定了,去那,向晨伏在衚衕口,左右看了一下朝妙恩家的方向跑去。

妙恩的家地處村西,因為妙恩家境彼實,故院子也比一般住戶要大上許多,向晨機警的翻進妙恩家的後院,前方一顆粗大的楊樹,枝繁葉茂,一枝粗大的樹枝將將矗在二樓妙恩的房間處,上次閑時小傑曾告訴過他,他就是從這偷溜進去偷妙恩飯糰的,沒想到今天到成了向晨的救命樹了,向晨暗喜趕忙從樹上爬過一個翻身閃進妙恩的房間。

妙恩的房間很大,平時妙恩喜歡在房間內做些簡單的運動所以中間部位並未擺放任何物品,正對窗處是一張寫字桌,桌子的右邊擺放着一張單人床,一個深書架就立在床底部,床的左邊是一處衣櫥,正對窗口處即是樓下的拉門,向晨輕輕拉開門把頭探了出去,只聽得從樓下傳來妙恩的聲音:“阿媽,吃飯吧!”

朴媽媽從大廳的地鋪處站了起來起進餐廳,含笑的看着妙恩道:“妙恩,這幾天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怎麼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妙恩為母親盛了一碗白米飯道:“阿媽你不亂猜了,只是公司最近事情比較多,二先生又去訓練了,想的事情就多了,所以忙累了些。”

朴媽媽呵呵笑道:“那就好,不過,二先生這訓練也真是奇怪,要全村的人都跟他一個較量,那怎麼較量的過啊!二先生身子骨並不太強啊!咱村那些粗人可不要傷了二先生才好。”

妙恩笑道:“阿媽,您放心好了,這個訓練是大先生跟方先生訂的,他們都是非常之人,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應該是對二先生有益處的,再說二先生可不象您想的那麼弱,他聰明的很,咱村那些人要想抓住他恐怕是不容易的。”說到這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朝窗外看去,輕語道:“阿媽你知道嗎,我真的沒見過比他更聰明的人,好象所有的難事到了他的手中都能解決,我相信他一定行的。”

朴母雖然是個家庭婦女,可也是知書達禮心思卻是非常的靈敏,女兒的表情落在眼中也是微微一征,從沒見過女兒對任何一個人有這樣的信心,難道……,朴母輕輕放下手中的碗輕嘆道:“二先生,可是咱村的大恩人,咱們一定要時時念着他的好,可他終究是城裏人,早晚有一天會離開這的,要是他能落戶到這,未嘗不是一個好歸宿。”

妙恩心下沒來由的一陣煩亂,輕嗔道:“阿媽,你在說什麼呢,二先生是做大事的人,怎麼會來咱村落戶呢!”

女兒家的心事,做娘的怎麼能不知道呢,可這終歸是年輕人的事,當父母的不好管太多,正欲開口說話,二樓的樓梯處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朴家環境極其雅靜,母女兩人聽的清楚,妙恩心下一動,按住了欲起身的母親道:“阿媽,我去看看。”

妙恩來到樓梯處,只見向晨皺着臉手提着二樓樓梯口處擺放的一個花瓶,一看是妙恩,向晨假假的露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臉,手豎中指“噓”,妙恩被他傻象逗得抿嘴一笑,輕輕白了他一眼,輕頭對着餐廳方向道:“阿媽,沒事,壁畫掉下來了,我這就去掛好。”餐廳傳來朴母的聲音道:“喔,你快點來吃飯。”

妙恩用手朝自己的房間一指,向晨領悟,兩人輕手輕腳的走進妙恩的房間,向晨輕聲道:“可以說話了嗎?”

妙恩輕輕一笑道:“放心大膽的說吧,我這房間是隔音的。”

向晨憋了半天,吐出一口悶氣,仰面朝妙恩的小床上躺去,擺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道:“早說嗎,可憋死我了,好妙恩,快去給我搞點吃的來,我餓死了。”

妙恩沒好氣的輕拍了向晨一下道:“你臟死了,都沒洗澡就上我的床,快起來了。”

向晨苦着臉撒賴道:“好妙恩,我訓練了一上午,剛剛又被那群人追累死我了,讓我睡一下下嗎,你最好了,快去搞點吃的吧!你看我肚子都癟成什麼樣了!”說完還拍拍自己的肚子。

看他耍賴,妙恩也是拿他沒有辦法,給了向晨一個好大的白眼氣氣道:“二先生你好賴皮喔,等着,我去給你拿飯,不過你要等會才行,我阿媽在底下呢。”說完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向晨在床上伸了一個好大的懶腰,緊張勞累了一上午,軟軟的小床令他覺得渾身散了架一樣,一股好舒適的感覺襲倦而來,剛剛有人追還能支撐,這會到了安全地帶了,精神一放鬆,兩雙眼皮忍不住打起架來,不一會兒,床上以傳來向晨輕微的呼吸聲。

餐廳內,妙恩心不在焉的輕挑着碗中的米飯,面未顯露卻心中急切,“不知道他早上吃飯了沒有,這會是不是已經在上面跳腳了。”心中卻盼着母親早點吃完,幸好朴母今天沒有多大食慾,吃了幾口,就起身去院中了,妙恩心喜歡,趕忙拿出餐盒,怕向晨不夠吃,把飯菜一古腦全撥進盒內,急忙的返回自己的房間。

妙恩輕輕拉開房門,看向晨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大聲的叫道:“快起來,飯來了喔,還沒涼,快來吃。”說完把餐盒放在桌上打開,又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可是奇怪的是向晨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奇怪”妙恩邁步來到床邊,只見向晨雙眼緊閉,已經睡的很熟了,妙恩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剛剛還急着要飯吃,這會兒自己到睡著了。”隨手拉過自己的小薄被為其蓋上,盯着向晨的臉仔細的看了起來,只見熟睡的向晨嘴角噙着一絲淡淡的微笑,雙眼捷毛很長,臉上佈滿灰塵,鼻子不時的皺動,使向晨的睡相顯得有些調皮,妙恩拿出自己隨身的手帕輕輕為向晨拭去臉上的灰塵輕輕一笑自語道:“你呀,也就睡覺的時候能老實些,平時你有多壞你知道嗎,不是把人家弄哭了,就是好凶的對人家,有時你又調皮的象個孩子,讓人哭笑不得,真不知應該把你怎麼辦才好,可是呢,你想問題的樣子又很迷人。”說到這,妙恩的腦中又閃出向晨那指手為令的場景,在輕擦漫語中,妙恩不自覺的展露出了對向晨的那絲絲縷縷的情意。

這時,睡夢中的向晨輕抿着嘴,手從小被中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妙恩的手就往嘴中送,妙恩一驚輕輕一掙,可向晨還是咬住了妙恩的小手指頭輕輕的吮吸起來,看樣子是把妙恩的手當成什麼好吃的了,妙恩臉上一紅,輕輕掙脫,卻引來向晨極大的反應,妙恩怕把其驚醒,只好任由他含着自己的小指頭了,妙恩眼看着有些頑皮的向晨,眼中閃過一絲女性的溫柔,雙目緊盯着向晨,心兒任不住微微的顫抖起來,呼引都有些不太自然了,那目光中包含了無盡的寵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股巨痛襲來,雖是在睡夢中,向晨很快做出了警覺,一個翻身從床上躍起,還未睜眼就聽得一陣雄厚的男聲道:“哼,反應到挺快的,你倒舒服,就知道你只能往這跑。”

向晨睜眼一看,只見風大先生手拿着一根棍子座在椅子上看着自己,向晨乾乾一笑道:“大先生,你怎麼跑這來了。”

風大先生淡淡道:“具老大了為了你的訓練計劃,特別抻出二百多人,現在正在村內四處找你呢,一直沒找到你,還怕你出什麼意外了,可如今看來二先生你,可是悠閑的很啊!有好睡的,還有好吃的。”

風大先生的諷刺聽在向晨耳中那個燥的哄,尷尬道:“我本來是找吃的來着,誰想到睡著了,意外,意外了。”

風大先生起身走到桌旁淡淡道:“吃吧,吃完了繼續,不許超過五分鐘。”說完起身就往外走,可臨到門口時風大先生又道:“喔,忘記了,今天晚上我那不留客,你自己想辦法找睡的地方吧。”拉上門朝樓下行去。

向晨苦着臉快速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走至桌邊,打開已經涼了菜肴,一邊往嘴裏猛塞,一邊含糊道:“什麼訓練計劃嗎!現在連睡的地方都給我剝奪了,我抗議,沒人性的傢伙們,我跟你們沒完。”

說規說,要做的還是要做的,訓練計劃一經展開,向晨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也難為方誌強,居然能想出這個辦法來訓練向晨,看樣子村內有陣熱鬧好瞧了,最近為了忙創建公司的事,村民們已經憋了好長時間沒有賽事了,向晨這個老總如何應付那些窮凶極惡的村民,想來他也只有跑的份了,可他面對不只是具老大安排的那部分村民,而是全體村民,正應了一句話,“老鼠過街人人喊打”,至於這次訓練后他會變成什麼樣,那是未知的。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都市老狼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網游競技 都市老狼
上一章下一章

第十七章 從老總變成老鼠(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