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傷情后的奇遇

第十章 傷情后的奇遇

第二卷強者之路-試練

第十章傷情后的奇遇

時值9:40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海邊上的遊戲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此時的海邊已經換了另一種寧靜的氣氛,有人說海邊是小情人幽會樂園,為了浪漫嗎,在海邊的陰暗角落中,總有那成雙入對的小情侶出沒,這也為這個美麗海灘增加許多靚麗的景色,入夜後的大海總是那樣的迷人,皎潔的月光照映在微翻浪花的海面上如銀鱗般的捲起,顯得異常的美麗,伴隨遠處海港的漁火及照明塔燈光的掃射,這座美麗海灘總能帶給人無限的遐想。

原來以呈寧靜的海灘,卻因在露天廣場就餐的向晨諸人過度的喧嘩,而顯得有些熱鬧,因為住校的關係,菲兒與曉雨差不多的時候,就起身告辭了。酒過三巡,酒足飯飽的幾人在陳沖的提議下,非要給大家獻歌一曲,而且要每個人都唱。

向晨喝了半斤多的白酒,已經有些微醉了,多少年養成的習慣了,他一向只唱白酒,不喝其它,這也幫他擋了許多的酒官司,可能是因為有些醉意的關係,今天的晨也是異常的興奮,大家玩的高興嗎,也響應了陳沖的提議,而慧心怕他喝多了,在眾人面前耍賴,看晨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跟王忠華換了位置,向晨發現時卻以晚了,只能讓忠華傳話狠狠的威脅,“回家給她好看。”慧心只是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了。

這時陳沖晃晃悠悠站了起來,打着舌結道:“我先來給大家獻歌一曲,請大家鼓掌。”看他的樣子甚是好笑,大家起鬨道:“好喔!唱一個。”陳沖很滿意的舉手示意大家安靜,接着用他那獨特的大嗓門拐調吼道:“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只因為我們都穿着樸實的軍裝……。”

眾人剛聽第一句,就差點把吃的東西吐出來,紛紛起鬨:“下去喔,喔……。”而廣場內其它在小息的食客也被陳沖的嗓間搞的紛紛皺眉,有的更小聲嘀咕:“什麼嗎,怎麼有這麼難聽的唱腔,殺豬啊!這群人恐怕都是這得性吧!”

陳沖不理眾人,意由未盡還想繼續,向晨拿起桌上的一個紙杯,朝陳沖臉上砸去,一邊道:“你個噪音製造者,給我一邊涼快去。”說完也微晃着站了起來道:“還是看我來唱吧!”看眾人反應強烈,陳沖不滿道:“你們這群不懂藝術的人,浪費我的口水。”恨恨的坐了回去。幾人看向晨站起來也想唱,起鬨了起來,趙有剛道:“老大你行不行啊?要是做陳沖第二,當心我們殺了你。”楊虎在邊上應合道:“是哇,是哇,老大你要是再敢讓我吐一次,我絕對不放過你。”

向晨不肖的看了兩人一眼道:“不懂藝術的人,一邊涼快去。”半天沒跟寶寶說話了,裝做非常委屈的樣子對心兒道:“寶寶,你看我還沒唱呢!他們這樣說我。”聽着他當大家的面叫自己寶寶,慧心小臉一紅,還好大家都未在意,慧心握着小拳頭鼓勵道:“唱吧!我支持你。”不愧是自已人,向晨用輕蔑的眼神掃了眾人一眼,拍馬道:“還是我的寶寶好。”運了一口氣,正想試下音,慧心一揚手制止道:“等一下。”隨口叫了聲:“服務員麻煩幫我找點棉花來。”

聽到眾人耳中,紛紛竊笑不已,向晨咬牙的舉起拳頭道:“心兒!”慧心呲着小牙可愛道:“我只是提前做些準備嗎!你唱吧!”

向晨環首四周,發現大家都是抱着懷疑的態度,連不遠處的食客也覺得慧心的這個提議很好,有的更囂張,大叫着對服務員說:“麻煩給我也準備一份。”

向晨心中暗恨:“那好,我就讓你們聽聽什麼是音樂。”俗語說:“酒醉三分醒。”唱歌最重要的是感覺好,向晨緩緩的閉上眼睛,靜靜的找尋着唱歌的感覺,讓自己靜下心來,眾人一看向晨很慎重的樣子,也都安靜了下來。

微微上頭的醉意讓晨覺得身子有些輕漂漂的,閉目后一時間晨只感覺到自己身處在一個無人的空間,那份感覺想當的好,這時向晨啟唇用一種非常圓潤的聲調動情唱道:“沒有寂靜的日子寂靜的夜,人們的神色的有些緊張,手中緊緊握住槍,起伏的胸膛,眼中是絕望的目光……!”

這是一首老歌,可向晨卻非常喜歡裏面的歌詞,當他唱出第一句的時候,眾人就被他那清澈而動情的嗓音所吸引,一時間,連在邊上小談的食客們,也停住了話題,靜靜的聽着。可能是因為四周一片安靜的關係,向晨越來越高的嗓音,傳遍了附近的海岸,伴隨着那微響的浪花聲,在海邊遊戲的人們也停了下來,眾人紛紛尋找着這縷清亮歌聲的來源,伴隨越來越強的節奏,那清唱的聲音,比原版聽的更別有一翻味道,原來就很好聽的歌曲,在他嘴中唱出,以演變成的一種藝術,一種非常吸引人的境界,這世上只要是發自內心的東西,都是最美的,向晨無疑在不經意間,掌握了這一點。

當向晨那優美的歌聲傳出來的時候,在靠近海邊最前面的地方,一位正在觀賞夜海,身材頗為修長的女子聽到后,渾身一顫,臉部有些異常的激動,顫動着嘴唇的喃喃自語道:“這是他的聲音,是的,是他的聲音,他的歌唱的還是那麼好聽。”

趙倩沒有動,也沒有向眾人一樣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只是靜靜的欣賞着,她熟悉這聲音,海風輕輕吹起她的長發,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別人無法理解的失落與興奮。她不知道為什麼會來這裏,再過兩個星期她就要結婚了,只是腦中突然有股非常強烈的願望,就是來這裏看海,於是就匆忙的座上火車來到了這個曾帶給她最好美好回憶的都市,下了火車,就急不可奈的直奔海邊,當看到大海第一眼的時候,他的影子就憑空的出現在她的腦中,直到這一刻,她知道心中始終最放不下的還是他,如今又確確實實的聽到了他的聲音,難道這真是命運的安排嗎。

隨着最後一句歌詞的收尾,歌唱完了。場中仍是一片安靜,向晨閉目不語,他唱的太投入了,有些不能自已,餐桌上的幾人也都沉浸在那優美歌聲的回味中,久久不能平息,慧心眼睛發亮的看着閉目的愛郎,她的心有些激動,為愛郎的精彩表現而暗暗喝彩,他唱的太好了,表現的太出色了,習慣了平時在自己面前油腔滑調的他,這一刻所表現出歌唱的天賦,大大超出的自己的想像,那優美清亮的歌聲深深的打動了她的心,原本就很強烈的愛意頓時升溫,有些不能自克,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話,也許一早就會主動過去獻上自己的香吻了。

向晨緩緩的睜了雙眼,掃目望去,眾人皆醉,晨微笑着搖了搖頭坐了下去,也許是受專註的影響,此時,他的心反而異常的平靜,直到向晨坐下去,幾人才從那陶醉的歌聲中醒了過來,眾人無語,這時陳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驕傲道:“沒有我唱的次他一等的前奏,老大如何能唱出如此佳音,所以嗎!這個軍功彰有他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謝謝大家,請鼓掌!”自顧自的先行在那拍起手來。

‘涮,涮,涮’數道反應異常強烈冰冷的眼神瞄向陳沖。趙有剛用手指着楊虎卻看着陳沖冷冷道:“你可以污辱他,可你不能污辱藝術。”

楊虎不滿的撥開有剛臭手道:“幹嘛不指你自己?”趙有剛嘿然。楊虎說完對着陳沖搖頭晃腦道:“I我頭一次深深的感覺到,你是這麼的,這麼的……。”苦思冥想,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卡在那裏,趙志全在一邊接道:“不要臉。”楊虎頓時露出一個英雄所見略同的表情附和道:“對!對!對!不要臉。”

陳沖仰起高傲的頭一臉不屑的看着三人道:“不懂藝術的人,沒有資格跟我說話,你們這樣叫妒忌。”

氣得三人以一副恨不得湊他的眼神看着陳沖,趙志全一臉深沉的表情道:“從辯證主義論點來說,你說的話完成同等於,人下體分兩瓣處所排放的臭氣一樣。”

趙有剛一臉怒容的對着趙志全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他呢?他根本是連那個都不如,你這不是污辱他的下賤嗎!要知道賤人也有賤人的賤格的。”

趙志全大汗,連忙道歉,楊虎意味深長的拍了趙志全一下道:“小同志,人生的路還很長呢!一定要記得,以後不要說錯話了,抬高別人就是降低自己,知道嗎。”

趙志全一臉悲痛的站了起來,對着大家公然道歉道:“實在對不起,我一時失口,居然抬高了那個賤人的賤格,眾位同志們批評的好,我自罰一杯,並向人民保證,以後絕對,絕對的鄙視他!”說完端起一杯酒一飲而進。

“哈哈..….!”桌上其它兩位女性同胞,被幾個人精彩的演技,逗的前仰後合,慧心也不由被三人的精彩而連連大讚,一時間三人更加得意,頭都得意的都不知應該往那仰了。

陳沖被三人的聯盟打的情況尷尬,戰局對自己十分不利,明顯眾人被他們逗的開懷大笑,而自己則孤軍奮戰,陳沖不無委屈,帶着一臉哀怨的表情看着向晨道:“老大,你都不幫我的嗎?他們這樣滴欺負我哎,我可是站在你的立場的。”

向晨正手抬下巴微笑的看着幾人的搞怪,一聽陳沖的求救,心知肚明,他這是想把自己拖托下水,可兄弟有難卻又不好不表示點什麼,向晨站了起,舉起手中的杯微笑道:“來!咱們舉杯,為這幾位同學進行這翻狗咬狗式辯論的精彩,干一杯!”感情他更壞,幾個人一起罵了,向晨說的話有些快,只有靠近晨邊上的沖及慧心等人聽個清楚,幾人耳中只聽到精彩兩字,張着大嘴,哈哈的,也舉起了杯一飲而盡,向晨微笑着,輕輕淺酌了一下,正待坐下,卻發現幾個傻瓜還有慧心等人都以驚異的眼神看着自己,向晨手尚還舉着杯,以為那幾個傻瓜聽清自己的侃,微笑着道:“怎麼,我有什麼不對嗎?”向晨低頭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並無不餒之處啊,向晨也不由被眾人怪異的眼神搞的不知所已了。

也許是因為喝過酒的關係,向晨輕輕吸了吸鼻子,一陣海風伴隨着一陣清清的香味傳入了他的鼻中,向晨微笑的臉慢慢的在消散,“這股味道怎麼這麼熟悉,怎麼好象是她的味道。”有人說:“你也許會忘記一個人名字,可你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人身上的味道。”

向晨再次大力的吸了一口氣,“這是她的味道,這是她那獨特的味道,這個味道,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向晨的面色變的的些慘白,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表情,手中握着的酒杯也被過份的用力顯得有些微顫,“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向晨費力的一點點的轉過了頭,“是她,是她!”向晨努力的睜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玉人,那隨風輕舞的長發,清秀的面容,一雙清澈的眼睛,正緊緊的盯着自己,“是的,她還是那麼美!”此時晨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說什麼,只是獃獃的看着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她來了。”

趙倩眼中含着一絲幾乎看不到的淚光,也同樣獃獃的看着晨,她只想看他一眼,倩有些激動的輕啟櫻唇道:“HI,晨,好久不見了。”

向晨機械的反應道:“HI,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看着向晨那僵硬的表情,趙倩心中一沉,這位差點成為自己愛侶的人,以無當初一見自己就痴狂的那份熱情了,心中一種強強的失落襲入她的腦中,他還是沒有原諒我嗎,是我傷了他,倩嘴角微微牽動想盡量表現的輕鬆一點,可心中那份沉重卻讓她怎麼也笑不出。

他們兩個人一定有什麼關係,當向晨與她說話的時候,憑女人的直覺,她就知道,慧心面色微微一變,心情及其複雜,手生冷汗,在桌底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王忠華的手,兩個人木木的對話,瞎子都聽的出他們兩個一定有關係,忠華微愕的看了慧心一眼,回握了她一下,心道:“心兒這是怎麼了,兩人並未做什麼啊,以她的靈慧也不能免俗嗎?”真正愛情又怎麼能用智慧來衡量呢。

此時場中因為有這位突出其來的客人而顯得異常的安靜,只有那遠處那一波又一波的潮水不斷的四周迴響,陣陣的海風捲起數道海沙圍繞在兩人周圍,在靜靜的黑夜中,兩人靜立着像兩尊石像,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對方。

良久….,向晨輕呼一口氣靜靜道:“你為什麼會來?”

趙倩只感覺空氣中好象有股壓力在緊緊壓在自己的身上,聽到晨的問話,倩落寞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想來,就來了。”

向晨輕嗯一聲,有些難以啟齒道:“他……,對你還好嗎?”

趙倩沒想到晨會問這個問題,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臉色因向晨的問話變的有些蒼白,倩凄然一笑道:“有什麼好不好的,我們就要結婚了。”

聽到這個消息,晨身體有些顫抖,‘啪……。’隨着向晨用力過猛,玻璃杯被他捏碎了,鮮血順着那還握在手中玻璃杯碎片流了下來,向晨雙目緊閉臉上現出一臉痛苦的表情。

兩聲驚呼,趙倩微叫一聲,想上前看看他的手,可就在這時他的身邊閃現一位天仙一樣的少女,正用手捧着向晨的手,心疼般的小心翼翼為他清理碎片,從她的表情看來,她很在乎晨,倩止住了腳步,有些妒忌她代替了原本應該屬於她的位置,她知道再次的傷害了他,倩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的表情。

向晨強忍着心中那撕烈般的難受,“雖然三年前她就已經說明了,他們間不可能有結果了,可他從來沒有放棄過,一直企盼着能有奇迹出現,如今她親口的確實,他的夢徹底的碎了。”就象那玻璃杯一樣,“為什麼?為什麼明知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依然會很難受,我以為三年了,我能承受了,為什麼我的真情得不到回報?”向晨的腦中閃過了無數個為什麼,根本以沒有顧及到旁人了,他的眼中現在只有她。

向晨強忍着心中的不平,面無表情的對着趙倩道:“你走吧,再見!!”

趙倩徹底的絕望了,她知道那兩個字代表的是什麼,“再也不能相見了”,趙倩轉過身,一股淚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她知道也許她一生都將承受這種痛苦,當初為了責任,而逃避了對他的愛情,她也不想啊,可只有一種選擇,只能從此天各一方,今生無緣了,倩帶着微泣的聲木木道:“再見,你保重!”握着嘴,朝出口跑去。

向晨木木的看着倩消失的方向,手上的痛也代替不了心中那份痛,向晨大力的甩開了正在幫自己拿碎片的慧心,慧心一下坐到沙地上,一臉驚愕的表情看着向晨,他再也忍不住了,心中那份不平,“啊..….!”向晨舉起雙手朝天大叫:“為什麼?為什麼啊?三年了,整整三年啊!三年的等待,我就等來這些嗎?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嗎?啊……!”向晨不住的對天大聲的吼叫着,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為傷心時,一股久違不見的淚水從向晨眼中流了下來,他象孩子一樣的流淚了,多年來壓抑在心中的苦,一時間全部的爆發出來了,慧心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向晨,那張狂的喊叫是她從沒有見過的,慧心只感覺心好疼卻覺得無能為力,只能獃獃的看着向晨那撕烈般的吼叫。

“慧心,老大。”兩聲驚叫,忠華與陳沖分別撲向兩人,直到陳沖沖了過去,趙有剛等人這醒過神來,也朝向晨走去。

陳沖與向晨感情最是深厚,眼看着自己崇拜的對象變成這樣,他不無心痛,鼻子一酸,幾乎也忍不住要哭出來了,雙手抱着向晨的身體帶着哭腔道:“老大,你別這樣啊!”

忠華輕輕扶起坐在沙地上的慧心,輕拍了她身上沾的沙緊張道:“心兒你沒事吧?”慧心臉上已說不出是什麼表情了,眼看着,愛郎傷心欲絕的樣子,只想衝上前去安撫愛郎,忠華一把拉住慧心,慧心有些抓狂的道:“放開我!”忠華急聲大叫道:“他現在神智不清,你上去有什麼用。”慧心眼含淚光,撲在忠華懷中。

正如忠華所說,向晨的確有些神智不清了,這時趙有剛等人也過來了,向晨抓着趙有剛的胳膊神經的問道:“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別人就能得到回報,而我得不到?這幾年我是怎麼過的,你知道嗎?”趙有剛平時點子的甚多,可從沒遇到這種情況啊,只能勸慰道:“老大,不是你的錯啊!是你付出的早晚會有回報的。”

楊虎是個直脾氣,看到向晨已無平時模樣,而趙有剛又說這等P語來,心中生氣,一把拉開趙有剛,抱着向晨的雙肩一邊搖着一邊大聲喝道:“老大,你醒醒,男人大丈夫,這點事算什麼,你還是男人嗎?是男人,喝杯酒,睡醒了,明天又是一條漢子。”

向晨原來就微有醉意,才在朦朧中把幾年來為情所受的苦發泄了出來,經楊虎一搖,也清醒過來,可傷心的感覺還是在,嘴裏喃喃自語道:“對!酒!喝酒,就沒事了。”說完,大力一震脫開了陳沖的懷抱,陳沖雖然體質很好,可怎麼禁的住經過訓練的向晨大力一震,一下坐在了地上,向晨發瘋的跑向餐桌找酒喝,可他的杯子,剛已被他捏碎,別人那都是啤酒,雖然神智有些不清,可還是知道自己是喝白酒的,拍着桌子叫道:“服務員,拿白酒來。”楊虎與趙有剛對望了一眼,楊虎苦笑道:“希望他再喝一點就醉了吧!”

遠處應聲而至的服務一看向晨這種狀態心中生怕,心想:“別喝多鬧事啊!”立在那傻傻的不敢回應,忠華上前解圍道:“小姐,算了,我們不要了。”向晨聞聽此言,怒目的瞪着王忠華命令道:“誰說不要的,去拿!”是人也有三分脾氣,雖然向晨這個狀態很值得同情,可也不能太過份啊,忠華大聲道:“你這樣子還喝什麼喝,會喝死你的。”

這時慧心走了過來平靜的對服務員道:“去拿兩瓶最好的白酒來,放心不會有事的,錢不是問題。”服務員一看還有清醒的人也就不怕了,道了句:“您稍等。”轉身就取酒了。

王忠華急道:“心兒,他不能再喝了,會出事的。”

慧心微微一笑道:“他要喝就給他喝吧,雖然我不知道他受了什麼樣的苦,可我知道,他現在心裏壓着一口氣,不發泄出來,他會更難受的。”

忠華看慧心如此說,輕嘆無語,一會兒,服務員拿來兩瓶高度的劍南春,放到桌上就馬上跑開了。

經過一段時間靜靜的緩衝,向晨逐漸的靜了下來,一下看酒來了,向晨一把抓起一瓶酒,打開給自己便了一大杯,對着陳沖道:“你們來陪我喝,喝完了咱們去睡覺。”說著,拿起倒的滿滿的一杯白酒,仰頭就喝了起來,也不管酒有多辣,就跟喝水一樣,喝完又倒了一杯,幾人一看向晨這樣喝酒,那還不要喝死啊,馬上上前去搶他的酒,向晨一把擋住幾人打個酒嗝道:“這杯是我的,你們的在那呢!”

暫時還很清醒,幾人一看他這意思是不把這酒喝完了,不走人,迫於無奈,幾人也紛紛倒了一杯,連慧心與忠華也都倒了一杯,安坐下來,都緊張的看着晨,可能是喝了一杯安定酒的關係,向晨此時倒很平靜,向晨舉杯道:“酒是個好東西啊!一醉能解千愁,能有你們這群好兄弟陪我,我知足了,我敬你們,來,喝!”說完,一仰頭,又是一杯一飲而進。

眾人一看居然瘋人說了句正常的話,都大為好奇,可酒桌上的規矩,別人敬你幹了,你也要幹了才行,不然人家會瞧不起你的,沒辦法只好喝了,看眾人如吃藥一般的喝酒,向晨哈哈大笑道:“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青,你們真菜啊!”真搞不懂他剛才是真瘋還是假瘋,現在到開起玩笑來了。

還未等眾人反應,向晨騰的一下又站了起來道:“我先走了。”說完就動身搖搖晃晃的朝海灘外面走,慧心着急的站起來追了上去道:“晨,你沒事吧!我送你。”

向晨回過頭冷冷道:“我有那麼脆弱嗎?我只想要安靜一下。”說完又邁着醉步朝外面走去。

眼看着向晨跌跌撞撞的朝外走,那冷冷的回答,一瞬間慧心的臉涮的一下變的蒼白,好冷的眼神,他從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自己,慧心只感覺心象被刀割了一下痛,好難受,這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眾人追了上來,被慧心攔住道:“他沒事,只是需要安靜。”眾人看她這樣說也只好做罷,忠華看慧心臉色不對關心的問道:“心兒,你怎麼了。”

慧心看着王忠華那疼愛的表情,鬱郁道:“學姐,愛一個人是不是一定要心痛才是愛,我現在有點明白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會那樣說了。”剛才受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眼中流下人生中第一次為一個男人而流的眼淚。

傷於情,故能極於情,真正的情是需要一點點的考驗的。

天雲國際大廈

向晨如一灘爛泥般坐靠在房間的牆上,目光獃滯,腦中極度的混亂,他不知道怎麼到的這,也不知道是怎麼開的門,從海邊出來后,他不想再回家,那個曾陪他度過三年痛苦回憶的地方,而是下意識的選擇來這裏,這裏成了一個新的避風港。房間內一片靜悄悄,只有向晨那因醉酒而呈沉重的呼吸聲,月光照進這座房間內顯現一種灰青的色調,彷彿在響應着向晨那悲傷的心情。

良久…..晨喘着粗氣,抬起頭迷濛的看了一下四周,四處空蕩蕩的,只有那些沒有生命的健身器材在照進室內的月光下發出冰冷的光,晨失笑着嘴裏喃喃自語道:“沒有,什麼都沒有,一切都結束了。”

一陣強烈的口乾舌燥,晨吧噠一下有些脫水的嘴唇,抬手用力的敲打了一下自己因酒後微疼的頭,吃力的扶着牆站了起,用力的搖搖頭想使自己能清醒一些,邁着八仙步伐走到靠窗的桌前,拿起桌上的玻璃水杯就往嘴裏倒,可杯中卻空空的並無一滴水,晨傻笑着着頓頓道:“沒水了,冰箱有水。”回過頭,努力睜着眼睛尋找冰箱的位置,“呵….,找到你了,不要亂晃,我來了。”向晨放下手中的水杯,搖晃着來到對面的低溫櫃前,這座低溫櫃是志強為向晨準備的,裏面裝的都是一些特效的藥膏,以備向晨在運動中受傷所用,足見志強是個外粗內細之人,為向晨也是費了好多心思的。

向晨打開低溫櫃,眼神來回的在幾個格上掃了幾次,想找到能解渴的水製品,掃了幾眼在最上層處拿起一個裏面還剩約多半瓶的乳白色飲料,(至少在他現在這種狀態認為那是飲料)也不管是什麼,就咕咚仰脖喝了起來,還‘吧噠’一下嘴傻笑着說:“呵呵,好喝,好喝。”喝完后,感覺雙腳無力無法支持身體的重量,手扶着低溫櫃的門,一屁股將身體靠在牆上,卻感覺什麼東西在他胯骨處擱了一下很不舒服,伸手入兜拿出一物,正是控制重力衣的微控器,向晨狠狠的捏了一下微控器,嘴裏嘟囔罵道:“媽的,你也跟我彆扭。”用力朝前扔去,那個微控器一下砸到桌子角上彈了起來,在空中翻了幾個個,趴摔在地上,隱約可見,顯示數值為,1200磅。

向晨大口的喘着粗氣,剛喝完的飲料並未起到什麼解渴的作用,當那股飲料緩緩流入胃中卻慢慢的與胃中的酒精不斷的融合著,此時房間靜的有些可怕,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異常的安靜,低溫櫃內的光映在晨的臉上顯得有些詭異,他的臉部有些變形現出一絲痛苦的表情,胃部因那飲料與酒精的交融而呈陣陣絞痛,晨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手用力的敲打自己的腹部想以此來減輕着疼痛的感覺,終於,腹部慢慢的不疼了,而晨的臉上也流出很多的虛汗,就在晨剛要鬆口氣的時候,腹部兩種液體凝聚成一股強大的洪流突然的沖向晨的丹田,“啊……!”向晨發出一聲驚天的叫聲,那股強大的撞擊匯總到下丹田處令他感受到了一股從沒有過的莫名的痛,向晨大力的抓着低溫櫃的門,腳下措步跌倒下去,低溫櫃因向晨的大力也倒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他的腦部,向晨只覺得眼前一黑,手一松失去了知覺。

可那股莫名的氣流卻並未放過向晨,不斷在下丹田處凝聚着發出一股燙熱的溫度分幾路朝晨全身一百五十多萬個神經衝擊散去,更有幾股比較強大的氣流,分散朝他的四肢,中丹田,腦部分散流去,此時他的全身現出一種如地獄火般燙紅的顏色,就好要把他整個燒掉一樣,當那股強大的氣流,流至全身的骨骼時,從晨的骨骼內溢出一股與氣流相同性質的物質包住了他的骨骼,而向晨此時全身也發出咯、咯的響聲,向晨毫無意識的只憑神經反應着,頭被重重壓在柜子下,整個身子因被1200磅重力壓住身體紋絲不動,他的嘴中開始不斷朝外溢出不明的液體,鼻子,耳朵甚至眼睛都在朝外溢出一股近於透明的液體,向晨此是就象一具毫無生命的物體一樣任那股洪流在他的身體中不斷的改造着,向晨的心臟似乎也停止了跳動,只是被一股透明液體包圍着。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那股莫名的氣流終於停止了,只是每天不規則的,還要進行一次,可是已經弱了很多了,只是變成緩緩的在他的身體循環流動,變的異常的溫柔,已無初時那股如濤天巨浪般的撞擊,他體內的脈絡以經變的異常的粗大,有的地方以呈微微的裂紋,當那股氣流緩緩的流過時有裂紋的地方就頓住修補了起來,一直流到向晨的心臟部位與那股包圍着的透明液體一點點的融合,不斷刺激着晨的心臟,向晨的心臟發出了微弱跳動聲來響應那股氣流輕微的撞擊,一部分氣流固定的停留在這個位置,不斷的圍繞着,氣流順勢下從脖子的經絡處向他的後腦流去,周而復始,而他也恢復了生機,只是意識暫時還沒有恢復,還處在一種混沌的狀態。

這世上一切的事都是命有定數的,幾乎不可以發生的事,發生在了向晨身上,他此時也正在遊走於生與死的邊緣,當初志強為向晨尋覓排毒引的本意,只是想改造一下他很弱的體質,在差不多恢復時,志強就讓向晨停止服用了,可誰知晨會發生這種狀況,經此一變,向晨的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就不得而知了,只能肯定一點,今天的變化為他將來面對無數的困難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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