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仁長大了
雛荷原本是玉秀的小名,自嫁過步家村來的那天起,就一直沒有用過,所以步家村的人幾乎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雛荷的小名。
這娃是怎麼知道的?難道這個小傢伙窺見了剛才自己和東午的那一幕了嗎?心裏一緊,臉兒一紅,深深吸了一口涼氣,不會的,這事情乍會那麼巧,可能是自己做賊心虛了吧,剛才整那事的時候,心裏七竅還不是整掉了六竅,用不着自己嚇自己了!這樣一想心跳平復了許多,慢慢地回過頭來,笑笑地盯着步仕仁道:
“你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快給我講出來,要不然小心嬸子的槌子。”舉起衣槌作勢往步仕仁的屁股拍了上來。
“雛荷嬸,這是剛才你自己說的。東午叔也剛從這兒過,還告訴我說嬸嬸的唐詩背得熟,朗誦起來真是好聽!如果給侄兒也來上那麼一首,就是屁股讓嬸嬸打個開花侄兒也是樂意的。”
步仕仁並不懼怕玉秀的槌子,反而兩手插入褲袋裏,撅起屁股迎了上去,故意去摩擦玉秀的大腿,把個左胯夾着盆子,右手舉着衣槌子的玉秀羞得臉色緋紅。
她心裏着實非常害怕,有點責怪東午叔的粗心來,暗暗罵道這賊日的!乍就這樣子猴急事先不好好檢查一下周邊的情況呢!
倘若真如自己猜測的一樣,這嘴不長毛口沒遮攔的貨一旦把這事給張揚出去,那以後在步家村可就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了,家庭散了不說,光是那堂姐玉花撒起橫來,那局面也難以掌控了,更別說還期望着和東午日日有着這樣的美事。
幸虧是步仕仁這個並不靈泛的小屁孩看見,幾句話便可以唬住他封住他的嘴巴的,大不了就把剛才東午給的那一張皺巴巴、汗酸味撲鼻的老人頭給了他,還怕他不乖乖聽自己的話嗎?腦子飛快地轉動着。
一想到那張老人頭,難免有些心疼,這可是半年的鹽水錢啊!心有不甘地問:
“你剛才到底看見了什麼?”
“報告嬸嬸,仕仁什麼也沒有看見。只聽到嬸嬸吟着唐詩---鋤禾。敢明是嬸嬸和侄兒一樣,書沒讀得幾個,肚子裏裝得只這一首吧!”壞壞的笑。
“媽的,真讓這個小屁孩看到了!看來這一百保不住了。”
趕緊放下衣槌,從褲子的口袋裏摸出一百元來往步仕仁的面前晃了晃,說:
“仕仁,別把你剛才看見的給村裡人說好嗎?照着嬸子的話做,嬸子以後還有許多的好處給你。”
錢不拿白不拿,本來自己壓根就沒有看到什麼,誰叫你們做賊心虛啦?再想到這一百元是那個滿臉絡腮、上寬下窄、長相奇醜的東午叔給的,步仕仁立即想到了美麗的玉人竟然讓這樣醜陋漢子的大手抱着扭成麻花一樣的場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收下了錢,嬉皮笑臉地說:
“嬸嬸,你把侄兒看成什麼人啦?”
“是呀,誰還不知道仕仁是個守信用的乖孩子,這錢就當嬸送你買棒棒糖吃吧!豬豬俠一吃了棒棒糖那可是立即變身升級的!”
她還沒有等他說完就急急地打斷他的話。看見他收下了錢,心裏雖然不樂,但是想到一百塊錢就把這事搞定了,也十分划算,畢竟以後這樣的掙錢機會還是很多,只要青山長在,綠水長流,而對於自身的女人魅力和誘惑,她是無比自信的。
“嬸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錢還是由我來還給東午叔,畢竟這錢來得比較辛苦。”
看來這個美麗的嬸子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事情都不懂的小屁孩了。既然你是這樣,那就別怪侄兒好好地陪你玩一玩,一本正經地說。
“千萬別這樣,仕仁侄兒,你這樣會害了嬸嬸的。”恰是蛇被捏住“七寸”,玉秀急了。
看到玉秀急得直跺腳的樣子,步仕仁的心裏極是受用。他取出了褲袋裏的手,徑直往玉秀的屁股上使勁捏了一把,看到玉秀的身子向前一收,胯下的花盆子險些墜落,一雙美目眨也沒眨一下好奇地看着自己。不免撲哧一笑說:
“雛荷嬸嬸,仕仁長大了,已不再是小屁孩了,我也想像東午叔一樣好好地聽你給我朗讀唐詩呢!”
“你這個壞孩子!”玉秀輕輕地罵了句,知道這個人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傻傻的小屁孩了,他心裏想着什麼?一看他身下高高支撐起來的小帳篷就知道了。她猶豫了一下,看看日頭已經下山了,便嫵媚地對步仕仁說:
“傻孩子,嬸知道你在想什麼?等等吧!改明兒,嬸嬸瞅個空來如何?嬸嬸這盆子裏的衣服還沒有下水呢!”瞅個空,象個兔子一樣地開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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