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找上了門
“沒事…”老頭躲避孫銘的目光,苦笑的說道:”附近收垃圾的宋胖子讓我低價賣給他,我沒賣,他表弟是剛從部隊退伍的,沒事,忍忍就好……”
孫銘聽了就明白了,心中尋思要去會一會這個宋老闆,但在老頭的面前裝作老實巴交的,老頭要知道又要擔心了。
特種士兵和普通士兵完全不在一個檔次,這具身體的體質雖然很是孱弱,對付一個剛隊伍的軍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老人手中拿着三萬五千塊錢趕忙拿去存銀行,現金留在家裏老人不放心,孫銘趁着這個功夫做了幾道家常小菜,青椒肉絲,麻婆豆腐,番茄炒雞蛋加上一道青菜豆腐湯,嘗了一下味道都還不錯。
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孫銘向外望去,二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嘻嘻哈哈帶着一個墨鏡漢子走了進來,看到正在做飯的孫銘大聲的招呼。
“孫銘,你馬勒戈壁的命真大,掉水裏都沒有淹死。”帶頭流里流氣的小青年染了一頭白髮,耳朵上帶着二個耳釘,看到孫銘大聲嚷嚷:”狗哥來看你了,你小子有沒有錢,借兄弟一點。”
這小青年走進屋子就向卧室走去,看到一台嶄新的電腦眼神中透出貪婪之色,這台電腦怎麼著也能賣幾百吧。
跟在小青年後面的就是所謂的狗哥了,目測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一身黑色的風衣帶一個墨鏡,嘴裏還叼着一根香煙。
最後面的一個身材瘦弱,個子矮小的三角眼,看到孫銘鼓鼓囊囊的口袋裏露出了一張毛爺爺鮮紅的角,眼神中射出了燦爛的光芒,連忙示意狗哥。
“你們找誰。”孫銘的眼神一下子就冰冷了,這幾個人還真不當自己是外人,按照法律上界定這已經是入室搶劫了。
“孫銘,我是胡斌啊,你小子不認識我了?”染一頭白髮的青年一邊說著一邊抱起了電腦:“這台電腦借哥們用幾天,回頭還你。”
這邊的狗哥在三角眼的示意下看到孫銘鼓鼓囊囊的口袋,直接伸手過來,他認識的孫銘膽小懦弱,不敢反抗。
“這錢借狗哥我用幾天,過幾天還你”狗哥一邊手已經伸到了口袋邊,孫銘緊緊抓住狗哥伸出來的手,向上用力一扭!
手臂上一陣劇痛傳來,狗哥哎呦哎呦的慘叫,額頭滲出了一層汗珠,這一下差點將他折成骨折。
正忙着搬電腦的胡斌聽到狗哥的慘叫,循聲望了過來,狗哥抱着手掌在哎呦哎呦的慘叫,孫銘就像沒沒事人一但淡然的站着,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胡斌,你說入室搶劫判幾年?”孫銘盯着胡斌的雙眼,一字一頓的問道。
胡斌壓根兒就沒有想到一茬,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孫銘是一個軟蛋,有狗哥撐腰也沒有想這麼多,孫銘淡然的一句話嚇的他冷汗直冒。
胡斌的一個遠親是律師,胡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厲聲威脅:“狗哥是聖豪KTV的大哥,得罪他的下場,哼!”
話語裏面顯然多出了心虛的味道,見他還不死心的威脅,孫銘掏出自己的手機,胡斌頓時怕了,萬一撥打110他們可是入室搶劫!
他這種三流的混混最怕的就是警察,抓進去入室搶劫保底就是三年,胡斌聽過那些從監獄裏出來的大哥說起監獄裏的生活,嚇的頓時尿了。
“帶着他滾!”孫銘也不想多事,用手指了指狗哥,二個人連滾帶爬攙扶着狗哥門外跑去,一溜煙的沒人蹤影。
跑了幾個街道,三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胡斌和三角眼帶着狗哥去醫院檢查,狗哥示意胡斌撥通了一個電話。
“表哥,是我,二狗子,收保護費被一個小子給收拾了,大哥你可要來幫我啊!”狗哥在電話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
他表哥在道上是赫赫有名的暴牙哥,道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暴牙哥正在一個酒吧上班的小妹身上做運動,接到電話頓時大怒,胯下的小妹悶哼了幾聲,暴牙哥罵了一句答應了下來。
胡斌知道暴牙哥的赫赫威名,連忙恭維了幾句狗哥,三角眼殷勤的背着狗哥,剛背上就後悔了,這要是跑到醫院還不要將半條命丟下啊。
老頭存了二萬五回來,顯然很是開心,二個人一起吃了頓飯,對孫銘的手藝讚不絕口,老天爺顯靈了,孫子終於懂事了。
“小銘啊,開學還有幾天了作業你要寫好,高三了要多用點功,知道嗎?”老人吃着飯忙着教育,這是老人的通病,孫銘一點都不覺得煩。
吃好飯老人又去收荒,孫銘將桌子收拾了一下,上網查閱一些資料,沒過多久,周笑笑的電話打了進來。
“什麼什麼,恩,我知道了,我過去你先別慌。”掛斷了電話,周笑笑在電話里告訴他看到黃毛在她家周圍晃悠,周笑笑下意識將事情告訴了孫銘。
在電話里周笑笑小聲提議將錢還給他們,孫銘不樂意了,這吞下肚子裏的東西哪還有吐出來的道理?
周笑笑家離這裏不遠,是這附近的一個小區,老式小區周圍的治安不算太好,一進小區就看到了騎着摩托車的黃毛。
周笑笑在陽台上緊張兮兮的看着黃毛,發現孫銘揮了揮手,回到家這件事還是被家人知道了,家人嚴禁周笑笑外出。
黃毛看到孫銘騎着破自行車進來,陰森森的盯着他,回去之後那個賣菜的中年婦女拍着胸脯保證沒有人拍照錄像,黃毛這才知道被人耍了。
一個資深的騙子被人騙了,黃毛當然要找回場子,他知道周笑笑住在這個小區,但不知道孫銘住哪,準備在這裏守株待兔,等那個丫頭出來逼問出孫銘的下落。
“嗨,哥們。”孫銘看到黃毛面帶笑容打了一個招呼,黃毛恨的孫銘牙都痒痒,張口就說:“拿出五萬塊錢,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否則………”
黃毛在監獄裏蹲了幾年,一個亡命之徒,上次進號子是捅了人十幾刀,踩點摸清楚情況策劃了幾天,還他媽倒貼了三萬,這怎麼忍的了。
“哥們,沒事別嚇小姑娘,我想我們可以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的談談。“孫銘這一番話可算是說進了黃毛的心坎上了,本來黃毛的意思就是找孫銘找一個地方好好的“談談”。
周笑笑在陽台上遠遠看到這一幕,看到孫銘上了黃毛的車心中頓時大急,連忙撥通了好友林姍的電話。
“姍姍是我,笑笑。你哥呢,什麼….去開會了,沒事沒事,我先掛了。“周笑笑沒有理會電話那頭林姍的質問,掛斷了電話。
周笑笑認為這件事是因他而起,他有義務跟過去看看,否則她會良心不安的。
黃毛開車駛進了附近一處拆遷的工地,拆遷在即,這裏人都搬離了,一個人影都沒有,黃毛下車后獰笑着從後備箱拿出了一把榔頭。
“小子,你有種!”黃毛冷笑着逼近,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小子活的不耐煩了,口中喊着:“拿出五萬塊,老子饒你一命。”
孫銘懶的和這傢伙廢話,一拳過去砸在他的臉上,黃毛一個踉蹌後退了三步,伸手在臉上摸了一把,一巴掌都是殷紅血跡。
黃毛大怒,手中榔頭用力向孫銘臉上砸了過去,沒有絲毫的留手,要是砸到肯定人就當場報銷。
孫銘當然不會傻乎乎的站在那裏,躲了一下,趁黃毛舊力以去,新力未生閃電般的抓起黃毛的手臂,一聲輕響,黃毛的手被孫銘硬生生的折彎了,榔頭掉在了地上。
又是一記重拳,黃毛在地上不住的打滾,不住的嚎叫,可惜這裏人跡罕至,黃毛叫的在凄慘,也不會有任何人聽到。
對躺在地上的黃毛狠狠的踹了幾腳,從黃毛的口袋裏翻出了摩托車的鑰匙,遠遠的看到了目瞪口呆的周笑笑,孫銘心中泛起了一些感動。
要是一個女生貌美如花心地狠毒似毒蠍孫銘一定會敬而遠之,孫銘對周笑笑的映像一下子加了幾分。
“走吧,上車!”騎着車來到了周笑笑的身邊,示意周笑笑上車,周笑笑目瞪口呆的指了指黃毛,孫銘眉頭一皺解釋:“他死不了,再說他身上有手機,還有一隻手呢!”
周笑笑這才放下了心,滿臉同情的看了眼不斷哀嚎的黃毛,二個人開着車絕塵而去。
也不知道哀嚎了多久,身體已經感覺不到右手的存在,哆哆嗦嗦的掏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眼神中充滿了怨毒。求票票啊,兄弟們,一張都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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