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陸然程微笑地道:「因為我叔叔另有所愛,而我也另有所愛。」他緩緩地將額頭貼上江子望的,感受着她更加劇烈的顫抖,他又笑了,「你猜我愛誰?」見她直接閉上了眼睛,他又笑着吻了吻她的眼睛,以從未有過的溫柔嗓音道:「我愛你。」
「你騙人!」江子望倏地睜開眼睛,沒有絲毫猶豫,可是秋水般的美眸已經紅了,就像一隻惹人憐愛的小綿羊。
陸然程輕笑,神色不改,「這份感情很早就存在了,可是我一直沒有意識到,現在說出來也不算晚,我只說一次,寶貝。」
「你騙人……」淚水終於潸然而下,江子望哽咽地哭出聲。
「好好好,不哭。」陸然程心慌不已,哄着將她抱到懷裏。他溫柔地舔舐着她的淚,「那我說寶貝你愛我,總不是騙人的吧。」
縮在他懷中的江子望僵了僵,曝嚅地道:「才不是。」
「你愛我。」陸然程堅定地道。
素來溫柔的江子望終於惱羞成怒地咬上陸然程的脖子,可在要咬到的前一秒,他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她怎麼可能不愛他呢?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的胃,溫柔、體貼地為他準備舒緩的熱水,床上任由他折騰。明明是很聰明的女人,卻變得那麼笨,連吃起醋來都那麼笨,耍的手段也那麼笨拙,就連留給他的告別信都笨得一塌糊塗。
所以為了懲罰她的笨,他才給了彼此一段冷靜的時間,第七天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可這個笨女人還問他過來幹什麼,他真的要打她屁股一頓。
不過,也不能全怪她,就連他也做了愛情的傻瓜,他早就調查過這個女人,知道她對
情感怯懦,他害怕着有一天她會成為控制欲極強的女人,卻不知她比他更加害怕,所以她才逃了。可在真正的愛情里,不就是心甘情願被對方控制嗎?他愛她,心甘情願。
江子望是在跟陸然程回去的好久一段時間后才相信他真的愛她,不是因為他跟他父母宣佈這輩子只跟她在一起,也不是每天明目張胆地向公司里的人宣告她是他老婆,更不是他在得知她懷孕時欣喜若狂的眼神。
而是某天周末,她給在書房裏的男人泡茶時問起他為什麼喜歡喝金萱茶時,他回了一個訝異的眼神,他跟她解釋自己並沒有特別喜歡喝,真正喜歡喝的是他高中時期的一個好朋友,人高馬大的,卻喜歡喝小女生愛喝的茶。
他甚至還嘲笑過朋友很多次,讓人難過的是,他的這個朋友在高中快要畢業時出意外去世,所以他就通過金萱茶懷念朋友。說這些話時,他雲淡風輕的,但她能窺探到他眼底的傷懷。
睹茶思人,確實是陸然程可能做的事,江子望這才幡然醒悟,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心思複雜的,很多時候都把心事掩藏在心底,他總是默默的,就算喜歡也不會強烈表達出來,而他卻親口說他愛她,這還不夠嗎?
日子總是要繼續過下去的,江子望的肚子越來越顯懷的時候,就請了產假,被勒令只能乖乖待在家,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很聽話的,只是在陸然程偶爾的加班夜晚偷偷跑過去陪他。某一天工作結束后,兩人都不想回家,而是一起窩在休息室的床上。
已經好久沒吃肉的陸然程只能抱着老婆開開黃腔,「寶貝,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兩個在這裏……咳咳。」他用非常下流的眼神看着江子望,大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江子望用漂亮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卻任由他動作着。她閉上眼睛溫柔地說:「我只記得某個也是加班的夜晚,我工作中途睡著了,然後被某人抱到這張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安祿山之爪繼續摸着,陸然程親她的脖子,模糊地回應着,道:「還有印象。」
江子望微微一笑,「我在那一天之後意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發生了變化。」
他摸着她的大手頓住。
江子望微笑着覆上他的手,「平時那麼嚴肅的一個男人,卻在我睡覺時將我裹得嚴嚴實實的,你知道我是怎麼醒的嗎?是被熱醒的。」
情感怯懦,他害怕着有一天她會成為控制欲極強的女人,卻不知她比他更加害怕,所以她才逃了。可在真正的愛情里,不就是心甘情願被對方控制嗎?他愛她,心甘情願。
江子望是在跟陸然程回去的好久一段時間后才相信他真的愛她,不是因為他跟他父母宣佈這輩子只跟她在一起,也不是每天明目張胆地向公司里的人宣告她是他老婆,更不是他在得知她懷孕時欣喜若狂的眼神。
而是某天周末,她給在書房裏的男人泡茶時問起他為什麼喜歡喝金萱茶時,他回了一個訝異的眼神,他跟她解釋自己並沒有特別喜歡喝,真正喜歡喝的是他高中時期的一個好朋友,人高馬大的,卻喜歡喝小女生愛喝的茶。
他甚至還嘲笑過朋友很多次,讓人難過的是,他的這個朋友在高中快要畢業時出意外去世,所以他就通過金萱茶懷念朋友。說這些話時,他雲淡風輕的,但她能窺探到他眼底的傷懷。
睹茶思人,確實是陸然程可能做的事,江子望這才幡然醒悟,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心思複雜的,很多時候都把心事掩藏在心底,他總是默默的,就算喜歡也不會強烈表達出來,
而他卻親口說他愛她,這還不夠嗎?
日子總是要繼續過下去的,江子望的肚子越來越顯懷的時候,就請了產假,被勒令只能乖乖待在家,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很聽話的,只是在陸然程偶爾的加班夜晚偷偷跑過去陪他。某一天工作結束后,兩人都不想回家,而是一起窩在休息室的床上。
已經好久沒吃肉的陸然程只能抱着老婆開開黃腔,「寶貝,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兩個在這裏……咳咳。」他用非常下流的眼神看着江子望,大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江子望用漂亮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卻任由他動作着。她閉上眼睛溫柔地說:「我只記得某個也是加班的夜晚,我工作中途睡著了,然後被某人抱到這張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安祿山之爪繼續摸着,陸然程親她的脖子,模糊地回應着,道:「還有印象。」
江子望微微一笑,「我在那一天之後意識到自己對你的感情發生了變化。」
他摸着她的大手頓住。
江子望微笑着覆上他的手,「平時那麼嚴肅的一個男人,卻在我睡覺時將我裹得嚴嚴實實的,你知道我是怎麼醒的嗎?是被熱醒的。」
陸然程乾笑兩聲,大手回握住她,厚如城牆的臉飄上兩朵可疑的紅,卻被轉頭面向他的女人捧住臉,她用他一生最愛的陣子溫柔地睇着他,「你知道那一刻我是怎麼想的嗎?」「怎麼想的?」他不由自主地問。
她溫柔地搖搖頭,「那時候我也想不明白」,她又頓了下,「等我想明白的時候,我已經愛上他了。」
空氣凝結了,陸然程的身體僵直了,他的喉嚨乾燥無比,他盯住近在咫尺的美眸,沙啞地問:「寶貝,你是因為愛我才和結婚的對不對?」
江子望笑了下,將頭埋在他的懷中,然後點點頭,頃刻間,圈着她的臂彎收得更緊,都將她箍痛了,這一刻她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但卻知道他的心情,因為,她也一樣。他是她一生的答案。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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