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只能面對
林無雙是是真的傻了，在路義他們回村的前一天中午回到了青雲村。
剛到家門口，他就聽到了屋子裏面一陣的爭吵聲。
“林無雙己經被送到越王都接受王法去了，那是剮刑！韓鴻呀，你男人殺了村長的兒子，你去給村長做小，這樣你家也后也就不受欺負了不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林無雙的記憶搜尋了一下，是村西頭的那個陰損的王媒婆。
“我這輩子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你回去告訴村長，讓他死了這份心吧！”韓鴻說道。
“我林家這些年受的欺辱還少嗎？以前是我兒子陪着我，以後是我兒媳陪着我。你回去告訴村長，就是我們娘倆都死了，我也不讓韓鴻給一個快六十歲的糟老頭子做小！”兒子被抓走後，林無雙的母親李玉子突然多了很多剛骨。
“他嬸子，話是這樣說，可事情不能這樣辦呀！村長在咱們這裏就是天，你們不答應了他，以後你們的日子該怎麼過呀？況且，寡婦門前是非多，你娘倆這口水得吃多少呀？我勸你們呀，還是從了吧！”王媒婆說著，眼睛賊溜溜地看着李玉子和韓鴻。
“別吃你家的飯，操我家的心了，該怎麼過還怎麼過，村長還能大過越王？真的就沒王法了嗎？”林無雙在外面實在不想聽了，大踏步走進了家裏。
“兒子，你怎麼回來的？你快走，他們還會來抓你的！”看見林無雙進了門，李玉子吃驚之餘還沒忘了讓兒子快點去躲躲。
“娘！”林無雙叫道，人家本來就是原本的林無雙的娘，況且，現在的林無雙穿越到這裏，並沒有一個親人，一聲娘叫出來，他自己也是含眼淚花，他不知道，在另一個世界，自己的娘是怎樣的為自己的車禍傷心欲絕呢。
“孩子，這裏不是咱們逞強的地方，你快走吧！”李玉子含着淚還在推林無雙。
“娘，我回來了，就沒打算再走。有些事情總要面對的，即使我不去面對，你們也得去面對的。既然這樣，那就讓我把這些事情扛起來。”林無雙說著把母親扶着上了炕。
“就是，無雙說得對！”旁邊韓鴻說道。
此時，林無雙才真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老婆。穿的很是簡單，黑色粗布褲子，紅色的粗布棉襖。頭上挽起一個髮髻。看臉龐，標準的瓜子臉，柳葉彎眉，一雙大眼睛像是裝着水一樣，尤其是此時，雙眼瑩然欲淚，卻更顯嬌美。
林無雙想起來了，在中學課本里的春秋五霸就有越王勾踐。對於夠賤的卧薪嘗膽同學們很少討論，大家討論最多的是每天捧着腹，最後跟着富甲一方的范蠡的有着沉魚之容的西施。
可是，這個越王不是勾踐，他能見得到西施嗎？
不過，眼前的韓鴻就很是漂亮，尤其是她低眉看自己的那份嬌羞，讓林無雙有些心醉。這份美，比李曉冉有過之而無不及，眉梢眼角，更是多了幾分溫柔。
“無雙哥，你餓了吧，我先給你做點吃的吧！”韓鴻拭去淚水，面色微紅地說道。
“哦！”林無雙的思維終於又回到了現實，“還好，看娘想吃點什麼！”
“我哪有心情吃飯，我怕他們再來抓你！”李玉子嗚咽道。
“娘，別傷心了。我能站在你面前，總比受了剮刑要好得多吧。咱的家在這裏，我還能逃到哪裏去？即便是逃跑，我也得把你們安頓不是！”林無雙說著就用衣袖幫着李玉子擦了擦眼淚。
“我兒說的也對，有一天的日子，咱們就過一天的生活！”李玉子說著跳下了地，“兒子，你歇歇，我和你媳婦去做飯！”
在他們一家三口正在說話的時候，王媒婆早就嚇得跑了。
……
……
這是一個平靜的夜晚，看似大家都很平靜，卻心裏都在想着事情。
夜幕降臨，怎麼睡覺成了一個犯愁的問題。
“兒子，那天你們沒有洞房，今天把洞房補了吧，這日子過的有今天沒明天的！”李玉子對林無雙說道。
“娘，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不急在這一兩天！”林無雙微笑着說道。如此漂亮的女孩，誰不願意和她趕快洞房呀，可是，林無雙卻過不了自己心裏的兩道坎。
第一道坎就是那個死去的林無雙，他剛剛不在人世了，自己就佔有了他的媳婦，天理不容呀！嗯，你佔據了人家的身體，再佔據人家的老婆，這理和誰都講不通。
第二道坎就是韓鴻只有十五歲。林無雙想起了自己的小表妹，也是十五歲，正在準備升初三。每次到了他家，只要他在家，小表妹總會坐在他的腿上，聽他講部隊或者他們特訓的事情。小姑娘手腳還不老實，一會給他找白頭髮，一會幫他拔鬍子，儼然一個小孩子嘛。可是，眼前的這個小孩子卻要和他洞房？怎麼可能呢！
“可是，娘想抱孫子呀！”李玉子看林無雙執着不肯洞房，她也就不顧忌什麼了。
“娘，我也是擔心會有孩子！”林無雙心思一動，高中的時候老師總是在講逆向思維，那就換一個說法？“娘，您想，若是韓鴻有了孩子，咱們這種情況該怎麼辦？最後會害的她們母子都沒了。等咱們安定了，我和韓鴻再洞房，給您生幾個大胖孫子！”林無雙微笑道。
“娘，無雙哥說得有道理，就按他說的吧！”韓鴻說道，可是眼裏卻有淚花。
“哎，我不管你們了，反正你們倆住這個屋子，我住那個屋子！”李玉子一生氣，出了屋子，一甩手把門關上了。
林無雙知道母親生氣了，可是他還是執着着。站在他的角度，他明白一個母親的做法，在那個年代，女人嫁人就註定這一輩子的命運。就如林無雙的母親，他在林無雙的記憶力搜尋過，並沒關於他父親的一絲信息。
明天，明天會是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也許，李玉子讓他和韓鴻洞房，希望韓鴻能生一個孩子。也許就是怕他明天被抓了，送到越國受了剮刑，最起碼，孩子還能給兩個女人有一個安慰！
這兩個女人的心情，林無雙都懂，只是，明天，他要想辦法讓事情有一個更好的結局。雖然他沒有信心，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主意！
……
……
“相公，睡覺吧！”韓鴻已經鋪好了被褥，兩床簡單的被褥離的很近，林無雙懂得韓鴻的意思，他脫了鞋上了炕。
這樣的被褥，這樣的抗，是他二十五年來從沒有接觸過的。如果是他二十五年前的脾氣，早就把被褥扔到院子裏了，可是，現在不行，他是林無雙。
林無雙和衣而卧，被子有一股潮濕的味道，他盡量把被子離自己的鼻子遠一些。可是這石板狀的炕，他就得必須接受了，雖然感覺硌得屁股疼。
韓鴻看着林無雙沒脫衣服，她還是把外衣脫了。露出一個紅肚兜，下面以一條薄薄的襯褲。燈光下，更讓人感覺一種婉約的美。
林無雙盡量的把自己的雙眼閉上，可內心卻是波濤洶湧。二十五年了，他第一次和一個女子躺在一起，而且這個女子竟然是他的老婆。
林無雙睡不着，二十五年沒接觸過女人，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孩子他在她的身邊他卻無動於衷，如果和他的那些戰友或者同事說了，大家準會以為他有病！心理上的或生理上的病。
是嗎？他心理上有病嗎？他喜歡這個女孩子，第一眼看見就喜歡，是打心眼裏的喜歡，就在剛才，他都那麼想上前抱住她，親吻她，可是，他不能！生理上就更沒病了，雖然林無雙是第一次睡在這咯死人的炕上，一張破席，一塊褥子。可是，林無雙的渾身就像着了火，尤其是下體，已經是一柱擎天，在他肥大的褲子裏搭起了帳篷。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沒穿內褲！
韓鴻就像熱鍋里的烙餅，一會兒翻過來，一會兒又翻過去，就是不能安然入睡。也許他們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又或是都在為明天擔心。
她父親在她拜堂的前一天告訴過她，要和自己的男人睡一個被窩，可是，林無雙卻只顧自己睡覺去了。
“相公，我冷！”韓鴻說道。
“哦！”林無雙應了一聲，大夏天的還會冷？他還是轉過身過去，把韓鴻摟着到了自己的被窩。
韓鴻把腿抬了上來，放在了林無雙的身上，卻感到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這個東西，在洞房那天，林旦和林更興進來準備強暴她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了。那時她是恐懼，可此刻，她卻是激動，小心臟在咚咚地跳個不停。
“韓鴻，睡吧，明天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林無雙沙啞地說道，他怕韓鴻如果再進一步，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了。
“嗯！”韓鴻的腿拿下去了，一隻手臂搭在林無雙的胸前！
這註定是一個不眠的夜，在似睡非睡之間，林無雙在期待着天快點亮，卻又害怕天那麼快就亮了。可是，天，還是亮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林無雙條件反射似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