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奸大惡
“最近曹丞相又把越王最小的兒子也發配到邊鎮了！”
“曹丞相又給越王從外面物色來一名美女，據說這位美女號稱江南第一美女！”
“現在曹丞相大權在握，誰有相左的言語，就會被關入死牢！”
原來曹戈現在掌管着朝政大權，那他也應該掌管越王的財政，為什麼他還要自己派人去挖黃金呢？林無雙好像明白了。聽別人議論，似乎現在整個朝廷不會有和曹戈不一樣的聲音了。
“曹丞相又有好幾輛馬車進入了都城東北角的那個院子裏了，車子進屋的時候裝得滿滿的，出來的時候卻是空車！”
“曹丞相最近很忙，葛縣和馮縣又出了兩支義軍。曹丞相現在正忙着鎮壓義軍呢！”
“越王都又湧進了一大批的流民，可是每次流民進了越王都，沒幾日就會消失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怪不得越王都看上去還是很平靜，不像是林無雙在路上看到的，到處是流離失所的人在逃難，原來是曹戈在這裏鎮壓着。
那些流民去了那裏？林無雙驀然想起了那些在越山之陰挖黃金的人，難道那些人就是人們口中的說的到逃難的流民？
林無雙有些害怕了，曹戈居然是如此恐怖的一個人。在此之前，林無雙總以為曹戈也就是一個在朝官員，沒想到竟然權傾朝野。
“有人又看到曹戈去鶯歌燕舞坊了！”
“哼，老畜生，壞事讓他做盡了！”
好像在酒肆里每天都能聽到人們對曹戈的議論，而且每天都是新話題。
“鶯歌燕舞坊是幹什麼的地方？”林無雙有一天悄悄地問一起做跑堂的一個年輕人道。他在想，應該就是一個歌伎坊或者是舞院。一個正當壯年的丞相去逛一次又能如何？難道這裏當官的都不能去這些院子？可是，窮人們哪有錢進去呀！
“這個你都不知道？”那個跑堂的驚詫地看着林無雙。
“我是外地人，哪裏知道越王都的事情呀！”林無雙微笑地說道，原來這裏果然有玄虛。
“哦！”那個跑堂的把林無雙拉到一個角落，看看四下無人，低聲說道，“曹丞相在年輕的時候就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據說自從有了一個女兒之後，他就再也不能和女人干那事了。”那個跑堂的說著又看了看四周，他生怕自己說的話被人聽了去，那他這輩子就算完了。
“曹丞相自己不能和女人做事，就開了一個鶯歌燕舞坊，裏面招了十多個體格精壯、長相帥氣的男子，又找了十多個長相好看、身材曼妙的女子。每隔幾天，曹丞相就會到鶯歌燕舞坊里，他會坐在旁邊，看着那些男子和女子做哪些事情。據說每次他都會要求時間和次數。
“慢慢的，精力不夠的男子和一些年老色衰的女子都會被曹丞相逐出鶯歌燕舞坊，或者送到下面的官員府里，擾亂別人的家庭和美。據說很多的男子都被送進了皇宮做了越王的男寵。”那個跑堂的說完眨了眨眼走開了。
這個變態狂，包括越王，怎麼都是變態呀？林無雙越來越感覺到曹戈的狠毒。他自己在家裏獨守着，也不讓別人家好過，竟然把那些女人送給下面的官員。
……
……
“探得了什麼消息？”曹府里，曹戈問他派去跟蹤林無雙的人。
“也沒有什麼消息，就是那個小子還在那個叫不醉不歸的酒肆里做工呢，每天很是勤快，好像那裏的老闆對他也很滿意！”去跟蹤林無雙的牛二說道。
“哦，那小姐最近有什麼舉動？”曹戈皺着眉問牛二。
“也沒什麼舉動，開始幾天總去酒肆接那個小子，可是，好像是被那個小子說動了，到後來就是在府門口等着那個小子回來。”牛二說著偷眼看着曹戈，這樣一個隻手遮天的人，怎麼就對自己的女兒沒辦法？
確實如此，曹戈對曹嬰真的是沒辦法。本來他打算，到了越王都，他想辦法讓林無雙消失了，這在曹戈看來，就像是在街上踩死一隻螞蟻。可是，事情已經超乎他的想像，自從林無雙進了他的府里，他的女兒沒有之前驕橫了，而且也懂禮貌了。
就在上午，曹戈去看女兒，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女兒竟然在看書！破天荒，這讓曹戈的心裏又是一驚。很明顯，林無雙已經把他的心兒搶走了，至少是女兒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了。
只是，女兒也讓他省心了，他出去辦事，不用再擔心女兒會出什麼亂七八糟等他回來摟底的事情了。而且，在家裏，女兒也不和下人們大吼大叫了！
雖然如此，曹戈卻還是不希望把他的女兒嫁給林無雙，一個一無所有的通緝犯。
“你先下去吧！”曹戈思索着，突然發現下人牛二還在他身邊站着，他擺了擺手說道。
牛二下去了，曹哥還在想着怎麼把林無雙處理掉。他的女兒，需要為他的政治抱負或者經濟支援出力，而不是便宜了這個窮小子。當然，他還不知道林無雙已經擁有了他女兒的清白之身。
……
……
林無雙躺在炕上，想着這幾天在酒肆里聽到的這些消息，讓他很是震驚。《三國演義》裏面的曹操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做着很多自己的事情。起碼，曹操是這個正常人，可曹戈卻是一個變態狂。
身邊的曹嬰在他的身上摩挲着。這些天曹嬰也不出去，就是呆在家裏，每天能讓她感興趣的事情就是晚上的時候站在大門口等着林無雙回來。
林無雙也不阻止曹嬰，他也體會了這個女孩的孤獨，更何況，他自己也很享受。
“嬰兒，你父親每天都很忙嗎？”林無雙摟着曹嬰問道。
“嗯，越國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在管，所以就忙了！”曹嬰說著，已經解開了林無雙的衣服了。
“別，咱倆聊點別的事情！”林無雙說著就把曹嬰的手拿開了。
“不嘛，我喜歡這樣，你問吧，我都告訴你！”曹嬰執拗地把手又放在了林無雙的身上。
“為什麼越王不管事情呢？”林無雙問着，又聞了聞曹嬰的頭髮。
“越王本來就不適合當國王，一開始他就不管事，都是當時的丞相劉奇在管事情，後來劉奇死了，就是我父親管事。本來，前幾年越王要把王位傳給他的長子公子鈺，可是，他又不捨得放棄現在地位給他帶來的優越生活。”曹嬰說著就把林無雙的褲子也解開了。
“胡鬧！”林無雙系住了褲子的帶子，“你身上都有味道了，頭髮幾天沒洗了？”
“好幾天了吧！”曹嬰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林無雙沒再說什麼，就去用大鍋燒水去了。不一會兒，林無雙就把洗澡水燒好了。
“去，把衣服去了，洗澡！”林無雙說道。
“什麼是洗澡呀？”曹嬰愣愣地看着林無雙，她越來越奇怪林無雙了，怎麼和她們好象不是一個世道的人！
“就是洗身子！”林無上說著就去幫曹嬰解開衣服。
曹嬰站在水裏，被林無雙用布子擦着身體。
“那現在公子鈺在哪裏呢？”林無雙邊給曹嬰洗身子，邊問道。
“公子鈺和我父親合不來，經常在朝堂上爭吵，最後被越王貶謫到了漠北縣，就是挖黃金那塊沙漠的北面的一個很荒涼的縣城。
“哦！”林無雙沒再說什麼，用胰子給曹嬰擦洗乾淨，也幫她把頭髮都清洗乾淨。
“你真聰明，什麼都懂！”曹嬰穿上衣服，感覺清爽了很多。
“以後你自己也多洗洗，一個女孩子，哪能讓身上有味道呢！”林無雙心不在焉的說道。
“那不行，有你在，以後你幫我洗就好了！”曹嬰正要上前擁抱林無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什麼事？”曹嬰喊道。
“老爺讓林公子過去一下！”外面人說道。
讓他過去！難道曹戈發現了什麼？林無雙的心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