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是去？是留！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么？你的《屠戮十八戟》難道不是因為復仇而創作的么？”“當然不是。我只是全身心的投入武道，想要找到破解《乾坤雙斧震雷霆》的功法。功法已出，只因被困封印，否則，此法必為乾級頂階，甚至破為八卦之極也不是不可能。”“八卦之極？那是什麼？”“想知道？那就考慮考慮是否繼續做我的徒弟吧。”
“您一天為徒兒師尊，徒兒便一輩子是您徒弟。怎敢生出半分逆師念想？我對長輩，孝敬。對兄弟，道義。對師尊，忠誠！何人敢疑吾之誠乎？再說了，您在我的手臂中寄居，我能不接納您么？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呼哧，呼哧……”凌冷凕終於漸漸冷靜下來，但嘴裏仍然喘着粗氣。
“好！為師沒白疼你啊！相信為師，為師一定是一個知錯能改的人！”凌冷凕挑挑眉頭。心道：“義氣忠誠害死人啊！奈何我生來是涼性屬金，思想卻是熾熱的？不過，師尊的倆兄弟也是有錯啊。師尊也可稱為是，為民除害嘛。不然，恐怕會有更多人因為【乾坤】和【血戮】遭殃了！”
自我安慰，是每一個優秀的人，必須具備的。否則但凡遭受打擊，便變得瘋瘋顛顛，一發不可收拾，怎配繼續享有“天才”之名呢？再說，冷凕不正好需要一名嗜殺的師傅么？不然，怎麼培養出殺的特性，殺的能力，殺的技巧，與宗門來犯之人搏鬥勝利，以至保全宗門呢？
“八卦之極，乃是功法之巔峰。世人皆以為‘乾級’便是世上最強大的功法了。擁有乾級功法的人，都可以越級挑戰。而八卦之極，是盤古先祖卷中留下的一種極端功法的名字。盤古先祖也未曾創作出。據先祖所說，八卦之極的功法，是宇宙外的某些人所創，意義深遠。若修此功法定能越多級挑戰。所以，這片大陸上鏈氣等級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對功法的等級，以及對功法的領悟。”
“可是宗門長輩卻十分重視對我們鏈氣等級的培養，這是為何？”
“剛才說，鏈氣等級不是最重要的，但並不代表它不重要。鏈氣等級，只是為了給人們持續戰鬥提供基礎，比如，你對乾級功法領悟和另一人對坤級功法領悟程度相同。而他鏈氣等級比你高十一階。孰勝孰負？當然是對手勝，你負。如若你倆鏈氣等級相差不大，而你和對手領悟功法的程度或級別相差太多，你們的戰鬥，就靠此來判定。當然，也有些宗門的功法主修遊走，躲避；有些宗門的功法主修防禦。防禦類功法，乃是混沌尊者後代所創，混沌尊者三人，一人主力量，一人主攻擊，一人遊走、精神皆修。其實這也是兩位兄長對我掉以輕心的原因，直到後來，才有後人覺得速度和精神是控制戰鬥的必修之路。”說到此處，悖卡洛塞停止下來，任冷凕領悟。
凌冷凕略微思索，又問道：“速度和精神難道也可以修鍊么？這些不是天生天定的么？”
“怎會是天生天定。每個人的命運不同，但是為何從小天賦好的孩子，不刻苦努力，最後卻不如那些從小天賦不好，卻刻苦努力的孩子？因為‘悟’！只有真正明悟，能力才能提升。不努力，只知道貪玩兒，是不可能明悟的。不過倒是也有一人曾經因玩兒而明悟，不過，你已不須探究其人，他，明悟后，卻不像以前那麼貪玩兒了，最後方成大器，得一尊者名號。”
“對防禦的領悟，是否不如力量，攻擊，遊走或者精神有用？”
“也不可這麼說。其實盤古先祖最注重的就是防禦，可是入土，幻為我三人後，我三個各有主修，也漸漸遺忘了防禦功法。直到後人創出，我方才悟起。當年若我修習防禦功法，也不會淪落至此。不過，若是那樣，我也不會悟出我的罪惡了……”
聽到這個，冷凕眼睛都亮了。“師尊可否賜予徒兒防禦之法？”
“戟為何物？攻防為一！《屠戮十八墮》乃《屠戮十八戟》主功法，即是攻擊；《寂滅之墮》乃《屠戮十八戟》附帶功法，即是力量；《幻影戟步》和《漫幽靈海》分別是《屠戮十八戟》的戟之路法和戟之精神攻擊，即是速度和精神。而將這《屠戮十八戟》功法每一層完整的使出來，便是一套防禦功法。可惜此法有些地方還需完善，不然怎會淪落‘坤級’，愛徒，完善之事，便交由你負責，為師老了，也累了，沒心思做這些了。去吧，和你那龍仆一同分享此修鍊功法，必然對你大大有利！但是記住，靠自己的力量，別太依賴……”
“誒！師尊，什麼龍……”冷凕正欲詢問，卻被悖卡洛塞踢出大殿，靈魂重新回到肉體。冷凕心中依舊念叨：“師尊讓我和雪龍阿姨一起修鍊？這是為何。難道……”想到這兒，凌冷凕臉頰泛紅。
悖卡洛塞在黑暗之中低聲自語：“希望我讓他這麼早知道這些，高層才能知曉的話的選擇是正確的……”
……
“娘。兒子真的好想你。兒子很小的時候，看着別的龍都有自己的母親，兒子多麼希望自己也有一個。可是，父親卻告訴兒子，兒子母親早已逝世，不可能……啊！凕弟！”墨邯祺正幻化成一頭墨翟夜煞龍依偎在自己母親，雪龍懷中。卻看見凌冷凕已經蘇醒。可惜墨邯祺忘了自己未來得及幻化成人，就這麼以龍身暴露在凌冷凕面前。
凌冷凕大吃一驚，大叫：“啊！雪龍阿姨，這……這……您什麼時候生的兒子，我……我沉睡了多久？”卻見雪龍一臉令他不自在的慈藹。雪龍正欲開口說話。凌冷凕又道：“雪龍阿姨，難得你這麼春光滿面啊！嘿嘿，真讓冷凕不自在……難道母龍每個月都有幾天？”
雪龍終於收斂自己的慈藹，眼冒怒火。“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兒子的兄弟，你敢說這話，我定然將你冰封！想他魔尊，也不能解封。忘了告訴你，我可是早已凝鍊極致寒冰了！哼！一不小心……”說著，目光遊離於冷凕兩腿之間。
凌冷凕不由得緊緊兩腿間的某物。其實，冷凕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就會脫口而出這話。雖然宗門曾讓弟子合堂教導過諸如此類，可是冷凕從來不會說出這等褻瀆她人的話啊。難道是跟着悖卡洛塞學壞了，變得如此邪惡……
“那個……對不起……雪龍前輩，我不是故意的。不知為何脫口而出，冷凕真不是故意的……”
“好哇，你小子原來隱藏得這麼深，連我都沒看出來啊！”
“邯祺我兒，收拾收拾你弟！”
“嗷……別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凌冷凕靈魂的幽黑深處，悖卡洛塞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孩子，別怪老夫給你的靈魂指引。男人只有猥瑣了，才能逗得大家開心。今天你在長輩和你的龍仆或者說你哥面前露出了這陰暗的一面，日後，也容易多啦！”
……
被墨邯祺一整風撲上來，冷凕躲閃不及，被揍了個嗷嗷亂叫，滿地找牙。最後，在雪龍——薛冷孀惻的威逼下，與墨邯祺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