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打了小的來個老的
這幾天路莎莎倒是陪着卓不凡在藍海市好好逛了逛，買了手機，電腦，衣服等等。卓不凡也不近感慨這和山裡果然是不同的兩個世界，心裏不禁對要開始的校園生活充滿了期待。
“爸，不會是那臭小子玩我們吧，這都幾天了我也一點事沒有，咱們都把整個國家的大醫院都跑遍了什麼也沒檢查出來，我那些好朋友都說我疑神疑鬼的。”南念佛喝了一口手中的紅酒，坐在家裏的真皮沙發上搖晃着二郎腿說。
“之前是誰信誓旦旦的說有東西到自己嘴巴里去了，非拉着我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再說了，那小子說的七天，到今天晚上才滿七天，等着吧，今晚上沒事我就讓你動手，要是有事你就準備下跪道歉吧。”南禪心是一位藍海市梟雄級的人物，最近二十年在藍海黑白兩道混的風生水起，現在看着自己唯一的兒子有種恨其不爭的感覺。
“好吧，就讓他多活一天，聽說這小子這幾天跟着那個路莎莎天天去逛街，日子過得不錯呀。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他們倆。”說完就站了起來回房間裏打電話召集人手。
然而沒到第二天，就在南家父子倆交流的當天晚上兩點，路莎莎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誰呀？”路莎莎眼睛都沒有睜開，摸着手機接的電話。
“你好，是莎莎嗎？我是南禪心，是南念佛的父親。”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哦，額，是，我是路莎莎。”這一驚路莎莎的困意立馬煙消雲散，從床上坐了起來。
“嗯，你好。這麼晚給你打電話真是不好意思，但是現在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是在是癢得不行了，能不能請你和那位小哥來南家坐坐喝杯茶？”南禪心的聲音通過電話傳了過來，語氣不快不慢，這個時候依然從容。
“額，你等一下，我給他打個電話。”路莎莎說完掛斷了電話，給卓不凡撥了過去。卓不凡正盤腿坐在床上練功，十幾年的習慣了，到這裏依然沒有拉下。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把卓不凡從入定中驚醒過來。
“這麼晚了不睡覺幹嘛？”卓不凡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說。
“南家打電話了，說讓我們過去坐坐。”路莎莎也沒管卓不凡的語氣摸着電話小心翼翼的說，那天金色陽光包間的情景時常浮現在腦海，心裏也一直有根弦沒放下，今天感覺問題要解決了說實話有點激動。這和以前自己的生活完全不一樣，路莎莎雖然幾天沒睡好但是心裏其實是有點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包括有時候回想起包廂發生的事情睡不着覺也是興奮大於擔心的。
“哦，這麼晚了，出去不方便，再說把叔叔阿姨吵醒了也不好解釋。這樣吧，你給他們說明天早上九點，咱們去金色陽光和他們見面。”卓不凡說完就準備掛電話，後來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又接著說：“忘了說了，給南念佛說，是在受不了就泡在冰水裏泡着，還不行的話幾點鹽，還有給他們說讓他忍一忍，不會一直癢下去的。”卓不凡自己心裏也嘀咕，不會配方有問題吧，第一次應該不會受不了啊，其實配方沒有問題，不過對象有問題，配方是按照習武之人的標準設定的，不過南念佛雖然練過幾年，但是還沒有達到真正的習武之人的標準，受不了也是難免的。
“好，我知道了。那你早點休息，晚安。”路莎莎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朝着剛才的號碼回撥了過去說；“你好，我是路莎莎。”
“是我，你們什麼時候過來？”南禪心說。
“今天太晚了，我們明天過去。明天早上九點，金色陽光。南念佛如果受不了的話就把他泡在冰水裏，還不行的話就加點鹽，忍一忍，不會一直癢的，一會就過去了。”路莎莎說完不等對方回話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就把手機關機自己躺在床上呵呵的傻笑起來。
九點，卓不凡和路莎莎準時出現在了金色陽光的門口，金色陽光停車場一輛車都沒有，門口站立的保安看到兩人之後立馬迎了上來問：“請問是路莎莎小姐嗎？”
“我是路莎莎，但不是小姐，南念佛在裏邊吧，帶我們進去。”路莎莎說著就拉着卓不凡往前走去。走進大廳，裏邊只有兩個人，當日的南大少和一個中年男子。保安把兩人送入大廳就沒跟進來而是默默的把門給帶上，大廳雖然安靜，但是卓不凡還是聽到了數十人的呼吸聲，不禁撇了撇嘴笑了笑。
“坐吧，兩位。”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南禪心，這位是我兒子。”當下兩人也不客氣，走過去坐在兩人對面，這個時候南禪心從地上的一個箱子裏抱出來了一個人頭大小的石頭放在了中間的桌子上。石頭通體灰黑色，但是上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的金色怪紋，而卓不凡看到石頭的時候眼睛不禁眯了起來，石胎。
而這個時候卓不凡體內的伴生妖靈此刻蘇醒了過來，明確的表達想要吃掉石胎的意思。卓不凡的體內有一隻通體白色的妖蛇，是小時候老爺爺看卓不凡體質偏弱封印在他體內的妖蛇的靈魂，被老爺子下了禁制。兩者作為伴生的關係存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伴生妖靈常年沉睡，偶爾會向卓不凡討要幾滴精血，今天感覺到了石胎的氣息蘇醒了過來。
“南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卓不凡笑了笑說。
“我也和練武之人打過交道，他們都喜歡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是我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得到的一個石頭，我想進了辦法都沒能破開一點點，今天就送給小兄弟了，就算交個朋友。”南禪心不提自己兒子的事情，只是說先交個朋友。
“好說好說。”卓不凡說著拿起了眼前的石頭在路莎莎古怪的眼光中觀察了起來，而南禪心掃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兒子也沒吭聲。而這個時候卓不凡體內的蛇靈已經從卓不凡的雙手沖入了石胎中拚命的吸收裏邊的精華。幾個呼吸的時間，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南禪心說無法破壞的石頭慢慢的變成了粉末順着卓不凡的指縫流了下來，很快整個石頭變成了地上的一堆灰色的石粉。而卓不凡則閉上眼睛運轉老爺子交給自己的法決，儘力吸收伴生妖靈傳過來的能量，很快體內傳來了啪啪的脆響，沒過多久卓不凡就睜開了眼睛，細細感受力一下，至少省卻了自己五年的苦修。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好東西，謝謝南先生了。”在三人古怪的目光中，卓不凡笑着拿出一個小紙包，然後接著說：“這是一半的解藥，能包半年，半年內絕不會複發，半年之後如果我們相安無事我會把剩下的解藥雙手奉上。”
“一半，半年？小兄弟能直接拿出解藥說明也是爽快人，這樣吧，我這裏有一個人想和你切磋一下，你也知道藥水讓你這麼走出去了我的面子也優點放不下，咱們這樣吧，你輸了把我想要的東西全留下怎麼樣？而且，你們可以放心我絕不會為難你們，考慮一下。”南禪心也顧不上剛才的古怪變化，心裏只想給兒子解除困擾，說出了這句話。話剛說完，從旁邊的小門走進來一個身高馬大的魁梧男子。
“好啊，我沒意見。”說著卓不凡也站了起來。“不過再加點賭注怎麼樣？我輸了，葯給你，，而且我的命留下，我贏了，我要金色陽光。怎麼樣？”卓不凡看着南禪心臉色浮現玩味的笑容說。
“好，成交。”南禪心看了一眼進來的漢子，後者點了點頭之後南禪心猛地喝下一口紅酒說。
“爽快。”卓不凡說完走出沙發，面朝對方說：“來吧。”
魁梧男子也沒有絲毫的客氣，疾走兩步之後，一腳往卓不凡胸口踢去，又快又急。卓不凡不退反進，雙腳微錯對開對方的右腳，閃身進入對方的身側，右拳又快又猛朝其腦袋上招呼。嘭的一聲，兩拳相交，卓不凡往後退了一步卸去勁力而對方則往後退了三步還差點絆倒在地。對方眼睛一眯，右手一揮，一把軍，刀出現在其手中，疾走三步，從上向下斜劈而去。這個時候路莎莎驚呼出聲：“小心。”
而卓不凡閃身躲過對方的一刀，趁勢用背撞入對方懷中，還順手奪下了對方的兵器說：“我叫你怎麼玩刀吧。”說完閃身提刀朝對方攻去。刷刷刷幾聲響后卓不凡一把把軍，刀插入沙發中說：“不玩了沒意思。”而對方男子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一條一條的了，也知道對方是手下留情了。
“我們走了，南先生，我等你電話。”卓不凡拉着路莎莎往外走去，南禪心則坐在沙發上抬頭掃了一眼自己親手打造的金色陽光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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