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你說我想做什麼?
很快,到了第二天。
孟亦心雖然心有顧慮,但還是一大早,就去了將軍府。
傅倩的閨房裏
“阿瑤,你看我這喜服好看嗎?我怎麼看着又胖了呢?”
“好看好看,正合身,非常漂亮。”
“阿瑤,你看我臉上這妝,怎麼看着就不喜慶呢?”
“哪有,喜慶,喜慶,很喜慶!”
“真的?假的?我怎麼就覺着沒你那時候漂亮呢?一會他看到了,要是嫌棄了可怎麼辦?”
“他敢!這麼美的新娘子他去哪找啊!放心吧……放心吧,這些都是你的錯覺,你傅倩才是世上最漂亮的新娘子!”
……
傅倩自從見了孟亦心,全程沒有新娘子的矜持,拉着她一直喋喋不休,企圖舒緩自己的緊張。
說了半天,可能也覺得自己有些緊張過度了,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道,“阿瑤,你成親那時候緊張嗎?我怎麼就這麼緊張呢?你瞅瞅我手心裏都是冷汗……
乍然被傅倩問起成親那天的事,孟亦心陷入回憶里,臉上忽然有幾分惆悵,“我成親那時候,好像沒顧得上緊張吧……”
是的,這話倒是不假,那時候的她,食心蠱複發病重,然後又受到慕長瀾的蠱惑,一門心思的想着怎麼殺了自己的夫君和養父,哪有時間緊張呀?
現在孟亦心想起那時候的自己,還悔的腸子發青呢,真是不明白自己那時候怎麼就可以那麼混。
孟亦心正想着,就聽外面傳來一陣驚呼聲,還有“噼里啪啦”鞭炮聲。
很快就見喜娘和一堆的丫環婆子興沖沖跑了進來,“迎親的花轎到了,快快快新娘子蓋上蓋頭,皇後娘娘在大廳里還等着您拜別呢。”
說著,不由分說,喜娘拿起紅蓋頭就往傅倩頭上蒙。
“阿……阿瑤,我……我……”臨出門的那一刻,傅倩又轉回身,一下抓住了孟亦心的手,一臉的緊張,“我這心怎麼撲騰撲騰跳的厲害,就這麼心慌呢?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看傅倩這樣,孟亦心噗嗤樂了,附在傅倩耳朵小聲打趣道,“好了,你可真是關心則亂,大喜的日子,能出什麼事,要有事也是晚上洞房那些事。”
傅倩不輕不重的在孟亦心手腕上輕捏了一下,嗔道,“你……你可真討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打趣人家。”
“好了,不打趣你了,漂亮的新娘子,趕緊上花轎吧,你的如意郎君還在外面等着呢。”孟亦心知道傅倩是真的緊張,忙收住笑,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你也知道我這次是悄悄回來,外人我是不見的,一會我就悄悄回到王府,等你們拜了堂,我再溜去新房那陪你說會話,這樣總行了吧?”
“嗯,你可說話算數。我一會掀開蓋頭就要看到你。”傅倩再三確認道。
孟亦心忍不住又被逗笑了,“真是個大傻子,掀開蓋頭看到的應該是你夫君才是。”
“二小姐,這……這良辰吉時都快到了,咱們還是趕緊……”一旁的喜娘見兩人你來我往嘀嘀咕咕又說個沒完,從旁小聲催促道。
“算數,算數,我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了。”孟亦心又安撫了傅倩兩句,終於將人轟走了,“快,帶新娘子出去吧!”
“呼啦”一下,剛才還熱鬧的閨房,伴着傅倩出去,一下變得空蕩蕩。
站在窗口,看着傅倩那大紅的背影越走越遠,孟亦心心裏一陣欣慰,總算是有情人總成眷屬,自己這顆心也算是落地了。
好在今天一切順利,那傅皇后看到自己也只是客氣的打聲招呼,並沒有其他表示,看來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忽然,不知道是不是孟亦心的錯覺,周圍一陣異香飄來,她習慣性的想要察覺香味的來源,人卻軟綿綿的倒下了。
鎮南王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新人入洞房!”
在一片喜慶的吵鬧聲中,傅倩感覺一切就像在做夢一樣,今天這一天是如此的不真實,自己稀里糊塗的就完成了成親儀式,被送入了洞房。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早上開始,她就一直心慌慌的難受,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怎麼了?今天這都成新娘子了,怎麼神情看着比平時還嚴肅吶!”
伴着一聲打趣,傅倩恍然反應過來,方發現,新房裏不知何時已經沒有了旁人,只剩下他和詹棣兩個了。
而面前這個帥氣硬朗、此刻正柔情似水注視着自己的男人,正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愛人。
傅倩,你可真是傻,大婚的日子,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裏胡思亂想,現在人就在你面前,兩人又拜了堂成了親,你還有什麼不心安的?
見詹棣這樣看着,又想到自己今天一天這荒唐的想法,傅倩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看新娘子難得這般嬌羞可人,詹棣也起了打趣之心,用一根手指,挑起傅倩的下巴,意味深長的問道,“又怎麼了?我這什麼都沒做呢?怎麼臉就紅了?”
傅倩抬起頭狠狠的瞪了詹棣一眼,惱羞成怒的道,“外面宴席剛開,賓客還沒走呢,你就想做什麼?”
詹棣挑了挑眉,一臉的壞笑,“你說我想做什麼?”
“你……你……”
傅倩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那張大臉一下湊了上來,低頭咬住了自己的櫻chun,
傅倩一時間又羞又惱,想到自己和孟亦心事前約定的讓她拜過堂過來看自己,趕緊拚命往外推詹棣,“你……你別鬧,一會再來了人。”
結果,她不推還好,越推詹棣抱的越緊,“沒事,我已經把門給關上了,進不來人。”
詹棣解釋着,最後,索性將人給結結實實壓在了身下。
詹棣本來只是想逗弄傅倩兩句來着,結果難得看到小人兒這副羞答答的模樣,就想着反正已經拜了堂,早晚是自己的人,就起了先嘗上兩口的心思。
誰曾想,這香香甜甜的味道一嘗就一發不可收拾,越陷越深,根本拔不出來。
想想也是,他詹棣本就是血氣方剛的男子,比夏侯奕還要大上兩歲,卻這麼些年非要過清心寡欲的日子。
此時終於美人驕軀在懷,很快他就亂了分寸,一雙手早就開始不聽話的胡作非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