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8)西餐廳夜話之桃花功
(8)西餐廳夜話之桃花功
有些時候人們愛說紙是包不住火這句中國的俗語,這裏我也就不例外了。
雖然,牛姐經過那個中蘇友好醫院一個月的住院治療,表面上似乎全部都好了,人也看起來變得白白胖胖的了,一副十分健康的樣子。
但接下來出現的事情,就令當事者牛姐都自己有點兒尷尬不已了。
也是的,出院一個月了,牛姐當月的例假卻遲遲的不肯到來,而且,陰0道裏面老是留着一些不乾不淨的血水,卻不是例假。
奶奶便領着她再一次到那個中蘇友好醫院去看門診,去的時候,那個看門診的一位蘇聯婦科大夫,用有點生硬的中文告訴陪着一起去的奶奶,說你的孫子的子宮裏面有創傷,她的哪裏發炎了,需要住院治療。
奶奶一聽一下子就愣住了,她自己的懷疑不幸真的變成了現實。但奶奶卻怎麼也不肯相信這個事實。她決定不在這個醫院裏看了,於是,便領着牛姐又一次來到了省人民醫院的婦產科,她要找幾年前為牛姐做過檢查的那個婦產科專家尹主任。
她們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點了,到了門診掛了號,裏面挂號的那個大夫看了看挂號大廳里掛着的那個不然轉動着的大表,對她們說,你們快點去看吧!要不,這門診部一會兒要開那批鬥右派分子的會,再遲了尹大夫就去開會了。
奶奶就急忙拉着牛姐的手上到了二樓婦產科的診療室,恰巧碰見幾個人在那裏催着那個尹大夫出門。
奶奶急忙撥開門口的人,拉着牛姐硬生生的就擠了進去,診療室里有幾個人正在當著病人和病人家屬的面,揭批右派分子尹麗華的罪行。
尹大夫似乎低着頭站在那裏,什麼話也不說,滿臉露着委屈的神色。
奶奶見了,也不問什麼,上前把一個在尹大夫面前跳的很兇的小個子男人一把推倒一邊,看看旁邊套間的檢查室,她二話不說,拉着站在那裏的尹大夫的手,另一隻手拉着牛姐的手,左右兩擺,旁邊圍着的人就自動的給她們三個人讓開了一條進門的路,她便什麼也不說的拉着兩個人,旁若無人的進到了那個檢查室。然後,腳底下朝着後面一使勁,嘭的一聲,那個檢查室的門在自己的身後很響的關上了。
就這一下,外面圍着的那一群人都看得驚呆了。
奶奶這會兒才不管外面的人說什麼,她鬆開了抓尹主任的手,然後,把牛姐往尹主任的面前一推,說道:“尹主任,我不管你是什麼右派左派的,我知道你是我們的好大夫。這個娃娃有問題了,麻煩你給看看吧……”
……
檢查完后,雖然外面有人在那裏使勁的敲着那個檢查室的門,威脅說再不開門的話,將把門踏破,正在收拾自己褲子衣服的牛姐還是清楚的聽到了那個尹主任給***診斷。
“……阿姨,娃娃的處女0膜是陳舊性的破裂,子宮做過修補手術,現在有一點發炎。得用抗生素治療。……根據我的經驗,這個娃以後的生育也有問題……”
牛姐聽到這裏,不知為什麼,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這一次她在省人民醫院外科病房裏住了十二天,才漸漸的好轉了過來。
出院的時候,奶奶沒有來接她,是爸爸接的。
這十二天住院的時間裏,她沒有見到奶奶在醫院裏露過一次面,她有一點想了。
回家的路上,她問爸爸,奶奶怎麼沒有來接自己,爸爸告訴她說,奶奶為了讓尹主任給她治病,動手打了那個醫院的門診主任,並在大庭廣眾之下又劫持了那個右派分子,違犯了社會治安條例,被派出所帶走了,因為年齡的關係,僅僅被拘留十天,今天她回家了,奶奶也就回家了。
爸爸還告訴她說,爺爺去拘留所接奶奶了。
媽媽在家裏做飯等着她。
牛姐又一次的跪在自己的奶奶面前,屈辱的淚水順着她的手縫往下來不停的流淌着。
她面前的奶奶,也一個勁的在那裏用自己的手,不停的擦拭着自己流出來的老淚。
奶奶想到過牛姐會發生這種事情,她絕對就沒有想到會發生如此嚴峻如此殘忍如此醜惡的輪0奸事情。
最使人不能容忍的是那事情發生了,也就發生了,似乎就應該發生,順理成章,而當事者本人就應該那樣承受,逆來順受,當事者本人,以及當事者的親人幾乎就找不到一點兒承擔這種事情責任的兇手。
你到那個地方去講理呀?
不用說,這個啞巴虧就這樣生生的叫牛姐吃定了。
只是,從那時起,原本不願意給自己的孫女傳授家傳功夫的奶奶,好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便就開始給牛姐傳授起他們家的那獨門功夫了。
牛姐說,為了跟街上走江湖賣藝的那種頭碎磚,拳碎石,背上躺釘板的硬氣功相區別,奶奶把給她教的這套功法叫軟氣功,又名桃花功法。
這套功法的主要目的是通過吐納法,配合女人的桃花的閉合,鍛煉那裏的各種功能,練成功的話,那個桃花裏邊自然的生出一種隨意閉合,類似少女處女0膜一樣的保護膜的東西,遇到硬東西從外邊刺激的時候,它也會自然的分成兩半,流出少許的血液,略微有一點刺疼。事情完備之後的一至兩天裏,它便又自動的癒合起來。
如果那全套的功法修鍊完備的話,那個女人的桃花便會變得靈巧若手,軟硬隨意。更為奇怪的是,當如果她自己想要和男人行房之時,即就是男人暫時的沒有那種欲0望,也就是說男人的那個男根沒有勃起來,這也無所謂,也不會影響什麼。她的那個桃花這個時候會像人的嘴一樣的自動張開,然後把那個沒有精神的男根一下就吞進去,用自己裏面的**,還有肌肉,把那個軟弱無力的小弟弟最終弄得興趣勃發,暴漲不已,給感覺到的男人十分的愜意。
她的那個桃花還能喝水,還可以射出水流來。不注意的話,那射出的水流還會傷到人的。
倘若發起功來,那裏面也會鼓起勁來,會像人的嘴裏面的牙齒一樣,咬碎黃瓜,咬斷筷子,還可以打開瓶蓋。至於,說到要是遇到男人的強0暴的話,隨便的一使勁,就會馬上廢掉對方的男人的功能,這輩子就不要指望着再去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牛姐說,想當年奶奶就是用這一招一下子就切斷了那個日本軍官的命根子,當場就生生的把他給疼死了。
奶奶還說這是十分歹毒的一招,沒有天大的仇恨一般輕易的不要使用,否則就會招來天怒人怨的。
牛姐說奶奶說過要是修鍊的具備了上面所說的這些軟硬功夫的桃花,這便就是世間普通的人們通常所說的極品桃花了。
牛姐還說過,她自己就親眼看到過自己的奶奶七十年代的一個晚上,在她面前用那個地方打開了酒瓶的蓋子,那時候奶奶也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呀!
因為身體的原因,牛姐在家裏休了一年學之後又回到了學校去上初中的最後一年了。
奇怪的是,她的那個同桌小名於三,大號叫於伯仲的同學也在家裏休了一年的學,當她在學校里報名的時候,兩個人又被分在了同一個班上。
於三休學的起因卻是他的爺爺,一個從舊社會過來的老知識分子,和別人沒事閑聊的時候,因為曾經和一個從抗美援朝戰場上複員不久的志願軍戰士接觸過,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東西,在閑聊那早已經停戰的韓戰的時候,沒有把蔣介石說為蔣光頭或是蔣匪幫,而是說了一句想當年蔣委員長云云美國大兵如何的什麼話,被人偷偷的檢舉揭發到派出所,說他有顛覆黨的嫌疑,有反對人民政府的行為,先是被派出所傳訊過去,等到確定了這事之後,便從此定為現行反革命了。
由於年紀過大不適宜判刑勞改,於是交由居委會協助派出所管制改造,從此,老先生就被家門口的那個小民警叫來叫去,跟他們街道上的一些舊社會的警察呀!還有一些地痞壞分子,一起掛上了紙牌子,寫上了現行反革命的字,每天開鬥爭會的時候,掛着牌子就要坦白交代一陣,而後,便被居委會的那些老大娘們監督着在那裏打掃街道上的衛生。
有一天爺爺掛着紙牌子在街上打掃衛生的時候,受到了一幫低年級的小學生的欺侮,他們也學着大人的樣子在那裏開所謂的批鬥會,侮辱這些上了年紀的壞分子,恰巧就叫放學回來的於三給碰上了。
於三上前跟他們理論,哪想到這幫受毛**思想已經武裝起來的小學生也不是善人,反過來又把他叫做狗崽子,聯合起來要收拾他了。
那於三非常氣憤,上前理論之中就和他們動手打了起來。打群架呀!一個對多個,很常見的。哪想到其中一個小傢伙,有一點手辣,把自己裝水的一隻玻璃瓶子,當眾打碎,把那手裏的半個硬生生的就扎進了他的大腿上,當場,那鮮血就染紅了他的棉褲。
後來,被幾個管制的壞分子背着送到了街道上的衛生所,因為外科大夫已經被打成右派下放到工廠農村等處勞動改造了,值班的一個據說是護士的大夫,就做了簡單的處理,僅僅包紮了傷口了事。
只是,於三也不知道,後來的派出所究竟把和自己打架的那個小學生做了怎樣的處理。
而他的那個傷口,卻是一個多月里,一直不好,三天兩頭的老是流膿,流血,連走路都出現了問題,手裏拄着一根鐵杴把一樣的東西當拐杖,不得已,硬硬的逼着於三多次請假休息。
最後,班主任老師給他的父母建議,反正課程也趕不上了,讓他索性還是休學算了。
要不是偶然的碰到回家來探親的一個右派的外科大夫給處理了處理,這才沒有落下什麼後遺症,那傷口也就慢慢的痊癒了,但因此卻休學了。
也因此他們兩個人又到了同一個班級開始了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