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水淹匈奴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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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風率領人馬沖入匈奴大營,與陳撰合兵一處,從后追殺匈奴敗軍。
陳撰趙風兩人馬上對望,已經心領神會,按照預先設計的隊形,迅速將隊伍展開,由趙風等人的少量騎兵在前衝擊,後面的部隊跟上掩護。一起吶喊,殺聲震天,向匈奴殘兵衝擊。
夜色之中,匈奴人也不知道漢人到底有多少兵馬,總之聽這陣勢,至少也有幾萬大軍才對。再加上很多士兵被先前趙風等人的衝突廝殺嚇破了膽。現在主帥副帥又全部陣亡,茫茫大軍群龍無首,哪裏還有敢停下應戰的人?都是撒腿飛奔逃亡,因為他們知道在前方還有一條河,河上有一座橋,誰先跑到那裏,誰就有生還的希望。
混亂之中,匈奴兵將自相踐踏,死者不計其數。
趙風等人一路掩殺,一直將匈奴兵將趕到緬水岸邊。
此時的匈奴的軍兵看着浪濤滾滾,寬約數丈的緬水,不由都倒抽一口涼氣,大叫一聲:“媽呀!今番果然遇上魔鬼了,不但戰場上衝殺勇猛無敵,還能呼風喚雨,讓河水憑空漲出數丈。”此時的眾人,目光不由一致瞄上那道平鋪在河面上的悠悠危橋,再也顧不得其他人,拚命向橋上涌去。
但是由於人多擁擠,木橋根本支撐不了多久,便被踩踏稀爛,從中折斷。
剩餘的匈奴軍兵,擁擠在河邊,驚慌失措。
趙風陳撰看準時機,一齊吶喊,殺聲震天,所有人一致向前,向匈奴軍兵發起最猛烈地進攻。
匈奴軍絕望混亂之下墜河淹死者不計其數。
這一戰,雖然成一邊倒地形勢,但是由於匈奴畢竟人數眾多,戰鬥極為艱苦。
從午夜寅時就開始的戰鬥,一直進行到天明時分,陳撰的部隊才迫使所有的匈奴殘兵繳械投降。
晨風吹動,荒草凄凄,匈奴營地上的青煙還依舊裊裊升起。
戰鬥終於以漢人軍隊的勝利而告終。
戰後統計,此次戰鬥,敵人被火燒死,被水淹死,自相踐踏,以及被漢人部隊殺死的兵將足有一萬多人,被俘虜的足足有五千多人,餘下則是僥倖逃走。
其他的戰績,就是繳獲的軍資,戰馬,武器,糧草,更是多得不計其數。
陳撰率領部隊,首先是收繳所有俘虜的武器,用長繩將他們連栓在一起,一起趕到曠野上,派兵看守,聽候處理。接着組織全城百姓,一起收繳戰利品和打掃戰場。
當然這一戰最令人不可思議的地方就是趙風所率領的鐵騎小組,居然沒有一人陣亡,除了少許負傷之外,可以說幾乎都是毫髮無傷。
陳撰站在戰場中央,一邊指揮手下軍民,一邊偷眼觀望正在一處小山坡上休息的趙風等人。望着半躺在地上,枕着手臂,悠閑地和四周的士兵嬉笑談話的趙風,陳撰突然隱隱有一種莫名的仰慕和憧憬。
這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啊,智謀無雙,武力更是獨步超群,如今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奇人?難道真的是天神下凡不成?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陳撰心裏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只要趙風日後成事,自己就是拚死也要追隨與他。因為當今天下再也沒有能勝過此人的梟雄。
這也成就了趙風手下的第一軍政良臣,不管是群雄爭霸時期的羸弱階段,還是後來的三國鼎立的角逐階段,陳撰都是趙風手下不二的後方留守人員。可以說,陳撰不亞於漢初蕭何。
拼殺一夜,趙風及其所率領的眾人都是疲憊異常,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去洗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地美美睡上一覺。但是由於戰場還需要清理,所有部隊都未撤回。趙風也不好單領手下離開,正好也沒什麼事情要自己做,爽當帶領眾人找到個土山包,就地扎馬,躺在地上休息。
此時身邊的眾人無一不把趙風奉若天神,一個個對他言聽計從,崇拜透頂,就是趙風的一句玩笑話,也被奉若聖旨。
當此時刻,這些軍兵心裏真中的主公,真正的皇帝,只有一個,那就是趙風,除了趙風之外,天下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收服他們的忠心。
就在趙風愜意地享受着清晨的涼風的時候,一個人影來到他的身邊。
“噗通,”那人雙膝跪下,向趙風叩頭痛哭。
趙風等人抬頭一看,卻是李吉。
趙風微微一笑,已經猜到李吉的心思。不由起身將李吉扶起,問道:“李吉兄弟這是怎麼了?”
李吉流淚跪地拉住趙風的褲腳,道:“主公,李吉本是匈奴人,所恨者惟左賢王一人,今者大仇已報,平生之願已經完成,從今以後決定誓死追隨主公。”
眾人聽了也都點點頭,一起跪拜在地道:“吾等也都誓死追隨主公。”
趙風見狀臉色一冷道:“我不允許。”
“為什麼?!”眾人都無比錯愕地看着趙風。
趙風朗聲道:“你們既然叫我主公,我就不要你們跟隨。要跟着我,只允許叫我大哥,除非是在外人面前,可以叫我主公,其他時間都要叫我大哥,你們要記住,你們不是我趙風的手下,而是我趙風的血肉相連的親兄弟,你們不要我這個兄弟,我還要你們做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大喜,連忙伏地高呼:“大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吾等弟兄從此誓死追隨大哥!”
“各位兄弟,快快請起!”趙風連忙將眾人喚起,一一握手,含淚道:“好兄弟!”
演戲的功夫,趙風還是有一點的,何況經過生死一戰,趙風也真心喜歡這幫哥們,因此真情流露。
眾人都是開心不已,心裏那叫一個甜蜜。
與眾人說完,趙風單單拉起李吉,對眾人道:“從此之後,我們就是血肉相連的親兄弟,兄弟只可團結一心,同仇敵愾。我在這裏聲明,此後不管我們兄弟的血肉聯盟再有多少兄弟加入,刀口都要一致對外,如有對內者,所有人戮力同誅!”
“好!”眾人聽了都是欣喜贊同。
接着趙風拉着李吉對眾人道:“我方才已經粗略算過,吾等兄弟之中,李吉兄弟年紀排行第二,現在我就需要大家都能叫上一聲二哥來。如果真是我兄弟盟之人,就上來拜見二哥。我已經說過,不管是匈奴還是漢人,還是胡人,蒙人,都是我華夏子孫,都是我血脈相連的兄弟,只要他真心加入我們,我們也就要接受他作為我們的親兄弟。今後,說不定我們會有更多的李吉兄弟加入,今天就讓我們用行動表達我們的真心。各位兄弟,請!”說完將李吉推到眾人前面。
眾人雖然一開始都有些猶豫,畢竟李吉是匈奴人。但是聽了趙風的話之後,眾人都豁然開朗,一齊上前跪拜,高呼二哥。
李吉再次感動地流下淚水,一一扶起,叫一聲:“好兄弟。”
待眾人與李吉見禮完畢,趙風又令他們互相見禮,大家都稱呼兄弟,各自開懷大笑,群情振奮。
其中自然是王雙年齡最小,被稱為十七弟,也就是這第十七弟後來成為趙風手下的最強將領之一,其勇猛強悍的作戰風格一度令天下諸侯聞風喪膽,因此得以與趙風手下的另外兩員大將齊名中原,被呼曰:血盟三虎。
而另外兩個人分別是趙雲和張遼。
李吉有些猶豫地走到趙風身後跪倒在地,道:“大哥。”
趙風連忙將他扶起道:“好兄弟,有話儘管說。”
李吉支吾一下,眼神望向遠處被俘虜的匈奴族人,最後才道:“大哥可否向陳大人求求情,讓他放過這些族人。大哥你也說過漢匈本是一家,過多的殺戮,不太,不太好。何況這些人都是無辜的士兵,只是受到左賢王的脅迫才來參軍,大哥可否——”
趙風微笑一下點點頭道:“兄弟不必擔心,我早已想好這個事情。你放心,大哥絕對不會讓你的族人慘死。”
趙風說完抬步向陳撰走去。
趙風為了徹底收服李吉的忠心,決定放過這些匈奴俘虜。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苦心最後還是以悲劇收場。多年之後,當李吉在對戰匈奴的戰場上面南自殺的時候,趙風彷彿看到金庸小說《天龍八部》裏面的那個喬峰的身影。只是李吉的事迹比喬峰更加悲壯,更加令人感嘆。
趙風走到陳撰身後,喚道:“陳大人。”
陳撰正在忙碌,見到趙風連忙跪下道:“陳撰拜見恩公,不知道恩公有何吩咐?”其狀惶恐不已。
趙風微微一笑,連忙將陳撰扶起道:“陳大人不可如此。趙風只是盡自己的能力,為國為民效力,沒有什麼功德,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陳撰一聽,心中更加敬佩,連忙道:“子鳳節義,高可齊天。”
趙風擺擺手,微笑一下問道:“不知道陳大人準備怎麼處理這些匈奴俘虜?”
陳撰一聽,愣了一下道:“這些人都是正當壯年,乃是匈奴大軍的有生力量。按照以往的慣例,我朝俘虜的匈奴兵將,一律斬殺,以便達到威懾的效果。這些俘虜自然——”陳撰說完,做了個割脖子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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