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254歲和他搶女人,得付出代價1更
“我覺得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與身份背景無關。”文一恩也從不認為自己是文氏的千金就高人一等,她一直想擁有的是普通人的幸福生活,可是現在連這個都是奢侈,“如果你有為難的地方我也不會強求你的,我尊重你的選擇。”
“文小姐,能幫你的忙我很開心,我沒啥可為難的。只是我怕我會出錯,但是給你搞砸了我難辭其咎。”這是耿浩擔心的,“畢竟我真沒有多少經驗。”
“你沒有談過戀愛?”文一恩驚訝他都參加工作了,也該有過一兩段感情。
“大學時談過一次,女方來找我說喜歡我,然後就糊裏糊塗地在一起交往了,也不過半年的時間就分了,女生說我太無趣了。”耿浩說話間有些遺憾,“那個時候只知道該好好學習,畢業后找個好工作,至於感情和女朋友的確是忽略了太多。早知道就不要耽誤別人了。”
文一恩微微一笑:“一會兒我們就是去吃頓飯,就一桌人。你可以不用說話,話由我來說就好了。總之,你就是扮演一個角色,安靜地吃頓飯那種。你看行嗎?”
“行。”耿浩點了點頭,看了一下時間也快到中午了,“那我們去吧。如果遲到了總歸不好。”
文一恩便和耿浩一起離開了咖啡廳,開車去了棠煌酒店。
耿浩去過文家,知道文一恩的家庭條件很好,所以把吃飯的地點選在這種高檔的五星酒店時並不意外。
他努力地讓自己保持着鎮定和從容,不給文一恩丟臉。
站在包廂門前耿浩還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扶了扶領帶。
“別緊張,挺好的。”文一恩看向耿浩,也給他打氣,“不過,真的是為難你了。”
“是有一點小小的緊張,不過一會兒適應了就沒事了。就當是職場訓練一下,總要適應各種場合。”耿浩微微吐出一口氣,表現得很樂觀,“我們進去吧。既來之則安之。”
文一恩伸手要去推包廂門時,耿浩道:“我來。”
他推開了包廂里,包廂很大,除了吃飯,還有休息的地方,可以看看電視。
喬家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甚至連蔣方亭也來了,雖然他與喬未之間恩恩怨怨太多,但是喬家的父母總歸是他的岳父母大人,在他們的生日時來一次也是一種尊敬,畢竟他們是長輩。
而喬家的人看到文一恩出現,甚至還帶着一個陌生的男子,看過來的目光充滿了打量與猜測。
雖然他並不知道為什麼文一恩口裏的長輩不是他在文家看到的姑姑,而是和喬冷幽有關有人,但他也沒有問。
耿浩也感受到這種長輩“關懷”的目光,讓他的確是有一些壓力。
而且他更加感受到有兩道冰冷的目光彷彿在刺穿他的身體,而這目光的主人他見過,就是上一次打了他的喬冷幽。
他坐在那裏,薄唇微微勾着,雖然是揚着笑意,但那種笑卻帶着讓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他並非是在笑,而是在剖析着他。
喬冷幽靜靜地坐在那裏,也能讓人感受到他強大的厚重的氣場,讓偌大的包廂都空氣不順暢。
文一恩從進來時就沒有去看喬冷幽,而是叫了諸位找輩后,直接走向了江美芝:“奶奶,生日快樂!這是我和耿浩的一點心意,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文一恩話音一落,耿浩也配合地把手上的一個盒子雙手遞上給江美芝:“奶奶生日快樂。”
“謝謝你們。”江美芝接過禮物交給身邊的霍仲晴。
而之前還在焦慮的霍仲晴在看到文一恩帶着耿浩出現時,心裏所有的擔憂一掃而空了。
她想經過這一次讓喬冷幽看清楚文一恩已經心有他屬后,她想他們之間應該能徹底地劃上一個句號了。
雖然這並不是她願意看到的,但現在逼迫着她不得不這麼去做。
就算殘忍,就算惡毒,她都接受。
長痛不如短痛。
“恩恩,這位先生是……”霍仲晴願意這麼一問,也不過是想讓大家,尤其是喬冷幽清楚地知道文一恩帶着男朋友來了。
文一恩微笑着,手輕挽上耿浩的臂彎:“阿姨,他叫耿浩,我男朋友。”
“我男朋友”不過是簡單的四個字,卻說得文一恩差點一哽,就說不出來了。
此話一出,喬家的人都的臉上似乎都閃過一絲的高興,可眼眸卻又黯淡了幾分。
文一恩也不去深究這是為什麼,她也不想知道。
“有男朋友了,真好……”江美芝拉着文一恩的手,似還有當初的眷戀與不舍,“能有一個人照顧你我就放心了。”
“奶奶,你放心吧,耿浩會好好照顧我的。”文一恩的手輕輕搖了一下他的手臂,“你說是吧?”
“嗯,一定會的。”耿浩配合著文一恩。
“那就好,趕緊坐下吧。”江美芝念着。
眾人紛紛都入座了,文一恩和耿浩坐下后,喬冷幽這才從沙發內起身,霍仲晴去叫着喬冷幽:“冷幽,坐這邊吧。徐小姐是客人,你好好照顧一下。”
文一恩剛才沒仔細看,這會才注意到除了喬家人,除了她和耿浩是客人,還有一位美麗的小姐。
這位徐小姐看起來很年輕,最多也不過二十五的年紀,明眸皓齒,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笑起來很甜。
喬冷幽走到了徐智琳身邊坐下時,她微垂下羽睫,白皙臉蛋微微泛起了緋紅,很少女很羞澀。
這樣的女子是惹人憐愛的,恨不得抱在懷裏呵護着怕風吹雨淋。
只是這樣的聚會,能有一個外姓女子在場,情況一定是特殊的。
從霍仲晴剛說的話來看,這個女子和喬冷幽之間的關係讓人琢磨。
文一恩面色如常,端起手邊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以掩飾內心的情緒。
“今天都是家裏人,大家都不要客氣,隨意。”喬致遠招呼着大家,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文一恩的身上,掃過之後離開。
文一恩很安靜,沒有人和她說話的時候,她也不和別人說話。
畢竟她早已經不是喬家人,處在喬家人里,多少有些隔閡了。
“耿浩,你多吃點。”文一恩替耿浩夾着菜。
畢竟是她把他給拉來的,她自然是要照顧周到一些。
“你也是。”耿浩也禮尚往來,也替文一恩夾了菜。
這兩人的一舉一動落在外人的眼裏便是恩愛有加,落在喬冷幽的眼裏卻是刺眼無比。
桌位對面,霍仲晴的聲音傳來:“冷幽,你也給智琳夾菜啊,智琳第一次參加我們家的聚會,你可不能冷落了她。”
“徐小姐喜歡吃什麼,我替你夾。”喬冷幽輕聲問着,聲音也沒有感情的起伏,彷彿也是為了應付母親公事公辦。
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更想試探的是文一恩的反應,是她內心的想法。
可是她一臉的波瀾不驚,也不曾抬眸看他那邊一眼。
“我都可以。”徐智琳聲音柔柔軟軟,非常動聽。
“那我就自做主張了。”喬冷幽替徐智琳夾了一聲雞中翅放在了潔白的碟子裏。
徐智琳只是笑笑:“謝謝。”
“怎麼不吃?不合口味?”喬冷幽見她不動。
“不是。”徐智琳搖頭。
其實像啃雞翅這樣的行為做為一名有修養的名門淑女是不會做的,這樣太影響餐桌上的形象上。
而喬冷幽又怎麼會不知道的,只不過是故意為難而已。
“不喜歡沒關係的,那你自己選自己喜歡的就好。”喬冷幽也是將計就計,想要推了這個夾菜的活兒,總得找個像樣的理由。
“冷幽,夾一點丸子給智琳吧。這個很好吃,嘗嘗。”霍仲晴替徐智琳解圍。
“媽,丸子在你面前,你夾更方面一點。”喬冷幽可無心管徐智琳,他現在的心思都在文一恩的身上,還有耿浩。
竟然敢和他搶女人,看來不得不讓他付出點代價。
喬冷幽打了一個手勢,一個服務員上前:“喬公子,有什麼吩咐?”
“你去給耿先生倒白酒,他可是今天我們喬家的貴客,你就在那裏伺候着,可別怠慢了。”喬冷幽薄唇邊勾着笑弧,“否則我可為你是問。”
“是。”服務員拿着上好的白酒走到了耿浩身邊,替他滿上了酒,“耿先生,喬公子請的。”
“他不能喝酒,一會兒還要開車。”文一恩先發話了。
“這是喬公子的心意,感謝耿先生來給喬老太太祝壽。這是喜酒,得喝。”服務員也是心思剔透,懂得喬冷幽的心思,這話也說得讓人不得不服。
而喬冷幽也配合得舉起了酒杯:“耿先生,請。”
“謝謝喬公子。”耿浩端起白酒杯向喬冷幽回敬他。
既然已經來了,耿浩知道不能給文一恩丟臉,有些事情也是避不開的。
喬冷幽一口飲盡杯中酒,而耿浩自然也得這麼做才合理。
旁邊那個服務員又繼續倒酒,反正說話也是八面玲瓏,總能說出個喝酒的理由。
其中耿浩自然還幫文一恩喝了幾杯,這樣下去,本就只有三酒量的耿浩就有些力不坐心,醉意上涌。
“你沒事吧?”文一恩見耿浩的臉都紅了,便讓服務員要了熱毛巾擦了擦臉。
“我……沒事。”耿浩雖說沒事,但腦袋已經昏沉了。
文一恩心裏也知道喬冷幽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就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或者讓她生氣吧,可是她就偏不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情緒。
她不想被他動搖,她知道一旦動搖便不可收拾。
既然已經選擇要做這麼做,就要狠心到底。
文一恩的無動於衷讓喬冷幽不解氣,握着酒杯的手漸漸收緊。
好不容易挨到一頓飯局結束,文一恩以耿浩喝醉為上由要先離開。
“文小姐,既然耿先生醉了,也別折騰來折騰去的,裏面有休息室,不如扶他到裏面休息一下吧。”服務員建議着。
“不用了。”文一恩直接拒絕了,最後還是把耿浩帶離開了這裏。
反正她答應霍仲晴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到了,喬家人也看到了她並沒有要糾纏喬冷幽,她留下來也沒有太大有意義了。
而且她怕耿浩這一醉萬一說錯話,把他們是假交往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她不是白努力了嗎?
所以文一恩帶着耿浩離開了這裏。
“耿浩,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家。”文一恩問着靠了椅背上閉眸像是睡過去的耿浩道。
“喝……繼續……”耿浩彷彿還沉浸在喝酒的夢境裏一般。
文一恩無奈,問不出什麼來,只好把耿浩送到了其他的酒店裏,找了一個男服務生幫忙把耿浩安頓好。
“謝謝你。”文一恩從錢包里取了兩張一百塊的給給服務生,“希望你讓廚房幫我熬點醒酒湯,沒有話去買點也行。”
“好的。”服務生拿了小費便離開了。
她也不敢離開,只好一直待在那裏照顧耿浩,希望他能趕緊清醒,也自責着自己讓耿浩成了喬冷幽的針對對象,給他灌酒,想到這裏就很生氣。
半個小進后服務生折回來,送來了醒酒湯。
文一恩再一次道謝,把醒酒湯喂耿浩喝下去,希望他也不要這麼難受了。
耿浩剛來時吐過,加上喝了醒酒湯后,中途又喝了幾次水,而在睡了幾個小時后,直到天邊微微泛起了暗色后終於醒來了。
雖然胃裏還有些難受,但至少人是清醒了不少。
“這是哪兒?”耿浩抬手捂着額頭,眨了兩下眼睛。
“好些了嗎?”文一恩先問他感受,“這裏是酒店。我不知道你家住哪裏,只好把你帶到這裏來了。”
“我喝醉了,讓你丟臉了。”耿浩用手撐着床面坐起身來。
文一恩把枕頭放在他的身後墊着,讓他這樣靠着舒服一些。
“若不是你替我擋酒,也不會這樣,若不是我要你假扮我男友,也不會這樣,所以你沒有錯的,是我害了你。”文一恩坐在那裏,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耿浩看着她低垂下遮住眼眸的羽睫,竟然有一絲心疼她的自責:“不關你的事,別多想了。是我酒量不行,以後我多鍛煉。”
“別,喝酒傷身。”文一恩掀起羽睫,“能不喝酒盡量不喝,身體重要。”
“那你別自責了,否則我也該自責了。”耿浩想讓她放鬆自己。
“好。”文一恩拿起水壺再倒了一些水在杯子裏,“你還要喝點水嗎?餓了嗎?想吃什麼?”
耿浩接過水杯喝了些,轉頭看向窗外:“天已經黑了,我送你回家吧。”
“你喝酒了,是想酒駕嗎?還是我送你回家吧。”文一恩起身,拿了包包。
耿浩整理了一下自己,一起離開了酒店。
文一恩把耿浩送到了單元樓下,順便把路上買的外賣給他:“如果冷了就用微波爐熱一下再吃。你喝酒吐過後胃裏沒有什麼東西了,多少吃點。”
接着文一恩從包里取出一個信封給他,“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也是你該得到的報酬。耿浩謝謝你。”
耿浩看到那鼓鼓的信封那張面帶微笑的臉就沉了下去,他只是伸手去把提袋接了過去。
然後重新展現笑容:“路上開車小心。”
說完這句叮囑后,耿浩便轉身離開。
文一恩捏着那信封,抿了抿唇,轉身離開。
她離開耿浩的小區,往迴文家的路上而去。
孰料,文一恩被兩車前後夾擊,被逼停在了半路上。
她吸取了上一次停車被綁架的教訓,這一次她乖乖待在車裏,只是害怕地握緊了方向盤。
昏暗的黃線下有人走到她的車前,抬手敲打着車窗:“文一恩,下車!”
這像是冰屑般的聲音不正是喬冷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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