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還能裝下你不?
第415章還能裝下你不?
談林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果然就有人暗戳戳地鼓動朝中的武將。這些武將心裏明白着呢,他們是沒有文臣那麼多彎彎繞的心眼,可他們也不傻呀!想鼓動他們當出頭的鳥?門都沒有。
所以但凡有人架橋拱火,他們就眼睛一瞪,“誰愛去誰去,反正老子是不去。沒看到連誠親王都吃了掛落?老子沒覺得自己的臉比誠親王的還大。”
堵得文臣心塞不已,誰說武將沒心眼的?這心眼跟那蓮藕似的,也不比文臣少呀!
徐大將軍府。
“你怎麼過來了?”徐其昌看着坐在輪椅上的二兒子,有些意外。要知道自打這個兒子傷了腿后,就把自己關在院子裏很少出來,更別提是上他這兒來了。
現在他主動道到自己這兒來,是不是意味着他終於走出來不再頹廢了?想到這裏,徐其昌又激動又期待地看向徐令寬,“令寬,你終於想通了?”
徐令寬臉上帶着幾分羞愧,“兒子讓爹操心了,爹說的對,兒子的腿雖然廢了,但能做的事情還有許多,孫子雙腿不良於行,不照樣著書立說,成為一代大家讓世人景仰嗎?他能夠做到,兒子為何不行?就算不能著書立說,兒子讀了那麼多年的兵書,給爹您做個幕僚出出主意總行吧?”
“你能這樣想為父就放心了。”徐其昌很欣慰地說道,親自上前接過小廝手中的輪椅,推進書房內。他們父子倆也許久都沒有好好說說話了,現在兒子好不容易不頹廢了,徐其昌自然要把握住機會,趁熱打鐵,好好鼓勵兒子一番。
進了屋徐令寬繼續認錯,“爹,都是兒子不懂事,讓您跟着操心了。您放心,現在兒子想通了,以後不會了,您教導兒子那麼久,兒子不會給您丟臉的。”
從誠親王府出來,寧非想了想還是覺得回府一趟,到他爹院子門口正遇上他爹的親兵,他隨口問了句爹在家不。親兵點頭,“將軍在書房呢,二公子也在。”
徐其昌氣結,“你少陰陽怪氣的,你二弟也是好心,他也是為你擔心。”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仇怨?這個臭小子一回來就夾槍夾棒的,太氣人了。
“嫌話不好聽?那也沒轍,兒子我天生就不會諂媚拍馬。想聽好話還不簡單?把府里的奴才招來,想聽什麼好話就有什麼好話。”寧非翻着白眼。
越過他反倒信任個毛小子,聖上這是膩了他兒子,準備換新寵?
“反正說誰誰知道。”寧非又翻了個白眼,“爹,二弟,就算你們是好意吧,現在我也回京了,聖上那裏就不用你們操心了。明兒我就領兵去太廟駐守,我看哪個王八羔子敢去打擾聖上祈福?我可不是談林那個文弱書生,誰敢往裏頭闖試試,立刻讓他血濺三尺。”
徐其昌搖頭道:“為父哪裏知道?。”
“令寬,慎言!那畢竟是聖上,是天家。”徐其昌告誡道,考慮到兒子好不容易才想通,是以語氣並不嚴厲。
“大哥說笑了,不過是和爹私下裏多說兩句。”徐令寬裝作不懂。
“因為你們是六九的產物啊。”
人前淡漠清冷的長官大人,在人後卻是一個十足的衣冠禽獸。
忽然徐令寬話鋒一轉,玩笑口吻地道:“爹,聽說誠親王告了病假在府里躲羞?”
本來準備回後院的寧非立刻腳下一轉,“他也在呀,我瞧瞧去。”這一瞧不要緊,正好把徐令寬慫恿他爹的話聽了個正着,心道:幸虧他過來了,不然還不知道這個包藏禍心的又作妖。
寧非沒有回答,只拿着一雙眼睛上上下下瞅着徐令寬,直把徐令寬瞅着心裏發毛,強笑道:“大哥幹嗎這樣看着我。”
“兒子知道。”徐令寬點頭受教,主動把話題往以前父子相處的情形上引,一時間父慈子孝,氣氛好得不得了。
“怎麼說話呢?”徐其昌眉頭皺了皺,不滿地看向寧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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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其昌眉頭皺得更緊了,而徐令寬垂下的眼眸中厲色一閃而過。媳婦?不過就是個男寵,哪天聖上玩膩了就棄了,可真會往自個臉上貼金。
徐令寬也笑,“這回誠親王丟人丟大發了。”然後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很好奇地道:“爹,現在兒子聽說滿朝都在猜聖上下江南去了,您說聖上不會真的不在太廟吧?”
北冥傾絕冷然道:“北國江山,為你所想謀。”
徐令寬卻不服氣,“兒子說錯了嗎?聖上這是登基了,要不然還不是下嫁咱們家?她身份再是尊貴,禮法上不還得稱您一聲公爹嗎?”眼神閃了閃,又道:“兒子為爹不值,哪怕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聖上瞞着誰也不能瞞着爹您呀!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咱家跟聖上的關係到底不一樣,大哥不在京城,咱家更得替聖上盡心。要不,爹您趕明問問聖上到底是何章程,咱家也好配合呀!總不能讓那位小談大人專美於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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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為什麼我叫六兒,妹妹叫九兒?”
“你給我閉嘴。”徐其昌生氣喝道,“你老子我上躥下跳了?還給你丟人了是吧?是準備把你老子怎麼辦?”他怒視着寧非,這個牛心左肺的,一回來就挑事,還不如他不回來呢。剛才令寬的話說到他心眼裏了,他也不妄想着聖上能做他兒媳喊他一聲公爹,可到底她和寧非有這麼個關係,他嘴上雖不說,心裏還是覺得聖上親近的。畢竟將來聖上生下的可是他的孫子,他自然要幫着聖上一些了。
“錯了錯了,我此來的目的……只為你。”她嫣然笑嘆,眸含深情,讓辨不出是真情,還是假意。
“大哥回來啦!”徐令寬笑着打招呼。
“好,好!這才是我徐其昌的兒子!”徐其昌十分高興,親切地問:“你能想通是好事,但也不要操之過急,還是要身體為重,先把傷養好了。”
聽兒子提起這事徐其昌也忍俊不禁了,“這不是明擺着嗎?跟他去的那些人都不過受些皮肉傷,誠親王到底是皇家人,還能真傷了他?”他退回來的時候有人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不過身形狼狽,卻是沒有受傷。
夜宿荒野
篝火旁,南屏笑問:“威王可知,我此來的目的?”
像這一回,不管聖上在不在太廟裏,她都該事先和他打一聲招呼,嫡長子都捨出去了,他難道會不幫着她嗎?她要是和他商量,有他主持着大局,誠親王敢硬闖太廟嗎?
寧非道:“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有段日子沒見了,二弟的變化真讓我吃驚啊,我倒是沒想到咱們家還藏着個軍師啊!”
又像才想起來似的,“哦對了,我剛打誠親王府回來,趁着我不在欺負我媳婦,捏不死他?”寧非惡狠狠地道。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外面有人陰陽怪氣地道:“二弟這般關心為兄,我謝謝你哦!”寧非大踏步進來,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徐令寬會對他有好意?別開玩笑了。當他沒聽出來他在慫恿爹去太廟逼迫聖上?這小子居心何在?看樣子他得好好查查他的好二弟了。
寧非嗤笑一聲,“只是多說兩句嗎?我聽着二弟連聖上的事情都要管,這心可有點大啊,咱大將軍府還能裝下你不?要不大哥我給你架梯子你上天?”
“我剛才不是謝過他了嗎?”寧非大馬金刀的往太師椅上一坐,“可是不需要,不管是二弟,還是爹您,聖上那裏你們就少操心一些吧。爹啊,您兒子我說白了就是一吃軟飯的,咱家還真別覺得有多了不起。你們要是真想為我好,那就安分點,別上躥下跳的,難看!爹啊,您以前怎麼對太上皇的,現在就怎麼對聖上,可別因為她年輕就倚老賣老,那樣我可是不依的。”
“爸爸,什麼是六九啊?”
徐令寬就更好奇了,“爹,聖上連您都沒說嗎?您是朝中重臣就不說了,依她和大哥的關係,也不能瞞着您呀!”
北冥傾絕被她抵在樹上時,還在想要不要殺了這個惑人心的妖女……
一向清冷的韓非深,此時低頭,唇角泛起溫柔的笑,“乖寶貝,那是你媽媽最喜歡的,一種姿勢……不,知識!”
龍鳳胎:“(⊙o⊙)”
遠處的宋相思:“……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