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為鑒1

光陰為鑒1

兩年前

“陸文軒,我們離婚吧。”

“好。”

在經歷了漫長的糾結與思考過後,白意終於對陸文軒說出了這句話。

白意與陸文軒相識於2007年,是從大二就相愛的戀人,而如今卻因為……而離婚,真是造化弄人啊。

“陸文軒,你說如果你沒有認識唐悅,我們還會有到這一步嗎?”白意看着陸文軒平靜地說道。

陸文軒苦笑,“也許吧。”

離完婚,兩人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民政局的大門。

走出了民政局的白意頓時感覺一身輕鬆,回想起這些年和陸文軒的點點滴滴,白意只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竟被自己曾經最愛的人騙了四年之久,要知道他們在一起也不過才九年。白意驅車回到家,看着冰冷的房子和年僅四歲的可愛的女兒,一時間不知怎麼辦才好。

今天,陳默早早地來到了“往西”,像往常一樣,盯着門口,等待着蘇梓的到來。

“陳默,今天是六一,我要過節。”蘇梓一進門,就興奮的拉着陳默的手撒嬌說,“我們去迪士尼吧,小時候沒有機會去現在長大了想彌補下小時候的公主夢。”

陳默寵溺地看着蘇梓,“你都多大了,還過兒童節呢。”

“走啦走啦,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唄,沒準還有意外收穫呢。”蘇梓吐了吐舌頭,而陳默則一臉無奈卻依舊帶着寵溺的眼神看着蘇梓,“好吧。”。

就這樣,蘇梓和陳默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出發去了迪士尼。

到了迪士尼,陳默獨自排隊去買票,而蘇梓則在一旁等陳默。因着是六一兒童節,所以迪士尼的人格外的多,多是父母帶着孩子,一家三口的團隊。

“媽媽,媽媽,漂亮姐姐。”六歲的絨絨指着蘇梓說,“漂亮姐姐。”

這時蘇梓也注意到了絨絨,“好可愛的小朋友啊,你說的漂亮姐姐是我嗎?”蘇梓看着絨絨的大眼睛說道。

“對不起啊,小孩子不懂事,不要見怪啊。”白意拉過絨絨,看着蘇梓說,“美女別介意啊。”

“沒事,沒事,我倒是覺得她挺可愛的。”蘇梓笑着說,“你一個人帶着她來迪士尼嗎?孩子爸爸呢?”

“孩子爸爸,他在國外出差。”白意看看絨絨又看看蘇梓有些猶豫地說道。

蘇梓看着白意,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定是經歷過什麼,可以作為自己漫畫的題材,要是能夠讓她說出她的故事便是完美了。

就在蘇梓想着如何讓白意說出她的故事的時候,陳默已經買完票回來了。

“喂,小傻瓜,發什麼楞呢?這位是?”陳默用手在蘇梓面前揮了揮,蘇梓才回過神來。

“沒什麼,這是我剛認識的朋友,還沒有問名字呢。”蘇梓看着陳默,吐了吐舌,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們好,剛才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白意,這是我女兒,小名叫絨絨。”白意微笑着對蘇梓說,“時間也不早了,我想我們要先進去了。”

“白意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一起的。”蘇梓看着白意,眼中滿是期待。

陳默心想:千萬不要答應啊,不然我的兩人約會又要泡湯了。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白意還未開口,就聽見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媽媽,我們和漂亮姐姐一起嘛,絨絨喜歡漂亮姐姐。媽媽,媽媽……”絨絨一邊說一邊搖着白意的胳膊。

“白意姐,你看絨絨都這麼說了,你就和我們一起嘛。”蘇梓聽絨絨這麼說,連忙附和。

“那……好吧。”白意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陳默心想:我的兩人約會又泡湯了。

就這樣兩人約會變成了四人行,不對是帶娃游。

去迪士尼自然是要玩項目啦,但是考慮到有小孩子,許多刺激性的項目都不能玩,而又逢節假日,人又特別多,所以沒有玩到幾個項目,天就漸漸變黑了。而天黑之後的花車遊行是迪士尼的一大亮點,當然不能錯過了。蘇梓一行人早早地站到了前邊的位置,等待花車的經過,而白意則抱着絨絨。

終於,花車遊行開始了,伴隨着煙花,絨絨的臉上盡顯興奮之情。

“媽媽,快看,白雪公主,和電視裏的一樣,好漂亮。”

白意寵溺的看着絨絨,“那絨絨想不想自己當白雪公主?”

絨絨用她綿綿的娃娃音說:“想!”

從這時白意就決定要給這個孩子一個快樂的童年,就算只有媽媽。

看完花車遊行已是晚上九點多了,白意打算告別蘇梓和陳默,帶絨絨回家。而此刻的絨絨已是困的不行,窩在白意的懷裏。

“蘇梓,陳默,今天很感謝有你們的陪伴,絨絨玩的很開心,希望有機會我們能夠再見面。”白意笑着對蘇梓說道。

“白意姐,如果有機會,我希望你能把你的故事分享給我,對了,陳默在一家失物招領所工作,可以找回任何東西。”蘇梓看着白意,“但是前提是用故事來換。”

“真的么?可以找回任何丟失的東西?那我的手鏈能不能找回來?”白意用期盼的眼神望着蘇梓,希望她的回答是肯定。

“當然可以啦,白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明天可以和我們一道去一趟n城,做個登記,也就是走個流程。”蘇梓從陳默的手中接過“往西”的名片遞給白意。

“明天是周末,我正好有時間,那我們留個電話,明天電話聯繫,我帶着絨絨和你們一起去一趟n城。”白意接過名片,小心翼翼地放入錢包。

“那明天見咯,白意姐。”蘇梓和陳默道別了白意回到了訂的酒店。

第二天一早,白意和絨絨來到與蘇梓約定的地點,幾人一同開車前往n城,因為s城離n城有着三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幾人決定同坐一輛車,可以相互有個照應。

路途中,蘇梓與白意聊的火熱,而一旁的絨絨卻睡的香甜。

“白意姐,既然你願意去n城尋找丟失的東西,可以說下那是什麼東西,以及和你自己的故事嗎?”蘇梓微笑着對白意說道。

“嗯……好吧,我想找的是一條我閨蜜送的手鏈,故事的話……看來是非講不可了。”白意微笑着看着蘇梓,眼中卻透出絲絲無奈,“我和他很早就認識了。”

白意和陸文軒相識在2007年,那時白意和陸文軒都是剛進入大學的新生,懷着對大學美好的憧憬,參加各種社團,而白意和陸文軒就同在一個社團,兩人剛開始並無很多的交流。後來,隨着社團活動的慢慢增多,兩人的交集也越來越多,那時的白意一心只想在社團里好好做事,給自己留下美好的大學生活體驗,而正是因為白意的認真工作,吸引了陸文軒的注意。

陸文軒推了推他的好哥們陳霖“哥們,你覺得那個白意怎麼樣啊?”

陳霖抬頭看了看陸文軒,翻了個白眼“你又發春了,白意長的還不錯,你想追她?”

“不是,我只是問問”陸文軒連忙撇清關係,“只是感覺她工作挺認真的。”

“是嗎?我倒是覺得她還不錯。”陳霖打趣着陸文軒。

那天過後,陸文軒有意無意地出現在白意麵前,刷存在感,而白意也似乎是感覺到了陸文軒的異樣,但是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同。就這樣各存心思的兩人共事了一年。一年又一年,白意從乖巧的小學妹成長成能夠獨當一面的部長,而比時的陸文軒在學長學姐的幫忙下,已經成為社團的團長,但兩人的關係並未有實質性的進展。

陳霖看着自己兄弟這一年來對白意的痴情,把自己對白意的喜歡默默放在心裏,“文軒,你還不下手啊,像白意這樣的女孩子怕是有很多人追吧,你再不表白,她可就要被別人搶走了。”陳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這句話的,只知道自己沒有機會陪在白意的身邊,那就讓他在走之前為白意找一個他信的過的人照顧白意吧。

陸文軒聽陳霖這麼說,心裏覺得也有道理,便和陳霖討論着在白意生日那天向白意表白,而方式卻是最老土的那種,但陸文軒覺得只要自己有誠意就一定能夠打動白意。

時間兜兜轉轉終於到了白意生日那天,但6月的日子是社團活動最忙的時候,白意作為外聯部部長,帶領着小學妹學弟們到處拉贊助。6.2號這天,白意正在社團的活動室和學弟學妹們開會,想着如何做好策劃案為社團拉到更多的贊助,正在討論的十分激烈的時候,陸文軒捧着一束花,陳霖拿着蛋糕衝進了活動室,“白意,生日快樂,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陸文軒說完這句話,臉紅到了耳根,而一旁的白意似乎是被嚇住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一旁的學弟學妹們一直在起鬨:學姐答應團長。

白意看着眼前的陸文軒,臉上也是染上了紅暈,這個男生其實自己從大一開始就喜歡了,但是女生的驕傲讓她不願意先做表白的那個人,還好,現在讓她等到了陸文軒的表白,本身就喜歡再加上旁人的起鬨,白意接過了陸文軒送的玫瑰,點了點頭:“嗯”。陸文軒激動地把白意抱起,而白意則是錘着陸文軒的胸口,“快放我下來,這麼多人看着呢。”陸文軒知道是白意害羞了,故意湊進白意的耳朵,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不放,我抱我自己的女朋友,別人管的着么。”聽到陸文軒這麼說,白意頓時感覺自己進了狼窩,但臉上卻依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陳霖看着白意這麼幸福,想着自己出國以後,白意有人照顧,也算是放心了。而陳霖出國的事並沒有耽擱太久,就在陸文軒和白意正式在一起一個禮拜之後,陳霖突然告訴他們自己要出國,白意和陸文軒都去機場送了陳霖。“真是太突然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陸文軒拍着陳霖的肩膀,“到那記得好好照顧自己,記得回國來看看我們。”白意挽着陸文軒的胳膊,“陳霖記得常打電話回來,多多聯繫,好好照顧自己。”

“知道了,倒是你們兩結婚的時候一定要要叫我啊。”陳霖打趣着陸文軒和白意,“你們快回去吧,我也要登機了,拜拜。”說完這句,陳霖轉過身,眼眶卻不知何時濕潤了,“白意你一定要幸福,就算沒有我在你身邊。”就這樣,隨着登機門的關上,陳霖的背影也越來越遠,而陳霖留下的沒有遺憾,只有回憶。

送完陳霖的白意和陸文軒,打車回了學校,白意拉着陸文軒的手,“文軒,你說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嗎?”陸文軒寵溺地看着白意“會啊,傻瓜,別亂想,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白意聽到陸文軒這麼說,幸福的窩在陸文軒的懷裏。

自從白意和陸文軒在一起之後,成為了學校公認的模範情侶,這天白意和陸文軒各自將寢室的室友都約了出來,一起在火鍋店吃火鍋。

“你們是意意寢室的室友吧,我叫陸文軒,和意意談戀愛一年多了,才請你們吃第一頓,真是抱歉啊。”說著陸文軒拿起面前的酒杯仰頭喝了下去“我自罰一杯。”白意聽到陸文軒這麼說,知道他是為了給自己撐場面,所以臉上掛着笑容,但心裏卻擔心陸文軒會因此多喝而傷胃,要知道他明天還要去見客戶呢。

所以白意連忙將陸文軒拉着坐下來,“少喝點,你明天還有重要的事呢。”一旁的人看着白意的這個舉動,紛紛起鬨:“哇,嫂子這麼護短啊,那今天我們可不敢和文軒喝酒了。”“白意看不出來啊。”白意聽到他們這麼說,臉紅到了脖子根,兩手一攤,“我不管了,可以了吧。”聽到白意這麼說,一群人哈哈大笑。晚餐就在愉快的氛圍中開始了。

知道白意不吃辣,所以陸文軒在點菜的時候點了鴛鴦鍋,然後又被那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損友們說吃個飯也要虐狗。對此,陸文軒和白意只有一笑置之了。白意點了牛羊卷,魚片,毛肚,黃喉和一系列的素菜,而當看到陸文軒點豬腦的時候,白意頓時覺得有些噁心,畢竟這個不是誰都能接受的了的。“你別把豬腦放在我吃的那個鍋里。”白意小聲地在陸文軒的耳邊說道,陸文軒點了點頭。一頓飯大家說說笑笑,好不熱鬧。飯局結束之後,陸文軒將白意和她的室友都送回了寢室,接着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陸文軒因為工作的關係在校外租了房子,所以不住寢室。幾人回到寢室后,因為玩的很累了,很快就入睡了。

那天過後,大家各忙各的,幾乎很少時間聚在一起,白意在忙完學校的事情之後,偶爾會去陸文軒的住所為他做頓晚飯,兩人也是如膠似漆,好不幸福。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兩年過去了,陸文軒向白意求了婚,在見過了雙方家長之後,白意和陸文軒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因着陸文軒的公司有了些起色,兩人又稍稍向家裏要了些錢,總算在s城買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婚後兩人的生活還算幸福,陸文軒每天不管多忙都會給白意打一個電話,無論多晚都會回到屬於他們的小窩。但好景不長,偶像劇里的情節居然真實的發生在了白意身上。

那時,陸文軒的公司剛有了起色,正好接到了唐氏集團的大單,對方唐氏集團的總裁十分看重陸文軒,經常以工作的名義將陸文軒叫出來相聚,但實則是為了將自己的女兒唐悅介紹給陸文軒。這天,唐國海安排了一場酒會,邀請了各大集團和媒體,打算將和陸氏集團的合作公佈於眾。在酒會上,陸文軒穿着西裝革履,而唐悅則是一襲開背藍色禮服,華麗又不失俏皮。唐國海特意安排他兩一起出場,為的就是讓人知道唐氏與陸氏將來可能不只是生意上的合作,更有可能會成為姻親。

酒過三巡之後,唐國海接過話筒,“今天很高興各位能來參加唐氏集團和陸氏合作的大會,同時,也是我女兒唐悅和陸氏集團總裁陸文軒的訂婚典禮。今天過後,唐氏和陸氏會加強在項目方面的合作,希望能讓我們的唐氏一躍成為s市的龍頭企業,謝謝大家。”唐國海說完這句話,心滿意足的走下了台,拉過陸文軒的手,將唐悅的手交到陸文軒的手中,“小陸啊,我可就把女兒交給你了。”還未等陸文軒反應過來,唐國海已經走遠了,只留下兩人尷尬地站在原地。

陸文軒深知自己不能得罪唐國海,但自己又不想對不起白意,便擺着一副嚴肅臉,對唐悅說:“唐小姐,我知道你身家不差,人長的也很漂亮,但是我已經結婚了,也有了一個快滿月的孩子,我想我們不適合。”

唐悅在聽完陸文軒的這番話之後,並沒有像普通女孩一樣惱羞成怒的走掉,而是一臉平靜地看着陸文軒,“陸先生是吧,你我的聯姻本就是我父親的一廂情願,但是現在聽你這麼說,我覺得你還蠻痴情的么。”

說著手不自覺的勾住了陸文軒的脖子,用魅惑的語氣對陸文軒說:“要不拋棄你家裏那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你和我們家合作,我保證你的公司會越來越好,況且我爸就我這麼一個女兒,將來他百年之後,公司肯定就是我的,若是你我結婚,我的還不都是你的么。”

有好的渠道,做更大的生意,背後還有唐氏集團的支持,這麼大的誘惑,讓陸文軒這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動了心思,畢竟唐氏的資源比起自己每天去外面跑業務拉客戶要來的輕鬆許多。

就在陸文軒思考的時候,唐悅讓人拿來一杯酒,當然這酒是唐國海提前讓人準備好的,唐悅拿起這杯酒遞到陸文軒的面前,“考慮的怎麼樣了,陸總?”唐悅用她的身體不停地觸碰着陸文軒,而陸文軒在毫無防備之下喝下了那杯酒,不一會兒藥性就發作了。唐悅將陸文軒扶到了自己的房間,便去浴室洗澡了。

洗完澡的唐悅看着床上的陸文軒,看着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心中覺得用這樣的手段得到的,真的可以長久嗎?

唐悅第一次聽到陸文軒的名字是從父親的嘴裏,那時唐國海和陸文軒第一次合作,唐國海聽了陸文軒的方案是讚不絕口,那時,唐悅就覺得這樣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就能讓父親這麼挑剔的人賞識,一定是很優秀吧。懷着對陸文軒的好奇,唐悅在唐國海和陸文軒談生意事,遠遠地看了陸文軒一眼,只一眼,唐悅就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覺得非嫁不可,而唐國海又是十分寵愛女兒的,所以這才有了今天這檔子事。

陸文軒因為葯的緣故,將唐悅當成了白意,開始對唐悅動手動腳,一遍嘴裏呢喃着白意的名字,一邊開始動手脫唐悅的衣服,不一會兒兩人就*相見,一夜旖旎,等到陸文軒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稍稍恢復神智的陸文軒看着床單上的一抹紅,才明白自己昨夜一夜未歸,還將唐悅給睡了,此時的陸文軒除了懊惱還是懊惱。

此時唐悅也微微轉醒,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又想起昨晚的一切,雖是明白,但卻依舊裝作哭泣,使陸文軒的內心更加愧疚,再加上唐國海的施壓,陸文軒終是應下了這門婚事,但前提是讓他回去好好和白意說離婚的事。

而另一邊白意看着陸文軒一夜未歸,心想着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就接到了同事發來的一篇報道《強強聯手:唐氏集團千金與陸氏集團總裁訂婚》,白意看到標題就覺得事情有些嚴重,點開一看竟是自己老公陸文軒和唐氏千金唐悅訂婚的消息,白意一下覺得自己的世界都黑暗了,這個唐悅身價這麼高為什麼要去當別人的小三呢。

白意正想着如何問陸文軒這件事,陸文軒就回到了家,“意意,我回來了,昨晚有個酒局,我喝醉了,客戶非要我留下來住一晚,盛情難卻,所以我就沒回來。”陸文軒有些心虛地看着白意,而當白意將報道放在陸文軒面前的時候,陸文軒才知道原來白意早已知道了一切,而自己還欺騙了她,於是破罐破摔,乾脆不解釋,“對,我是要和唐悅結婚,你準備離婚吧。”白意看着陸文軒,難以置信這番話是從陸文軒口中說出來的,眼看就快到上班時間,只好強裝鎮定“我現在要去上班,我們的事回來再說。”

白意渾渾噩噩的到了公司,但是一到公司就接到了一通唐悅打來的電話,說就在她們公司樓下,讓白意下來一趟。白意一點也不意外唐悅是如何拿到自己電話的,畢竟唐悅的父親是本市有權有勢的人物,想要知道一個人的聯繫方式並不難。

白意一到樓下,就看到一個穿着時尚的女子向自己走了過來,唐悅拿下墨鏡,“你就是白意吧,我是唐悅,我調查過你,家境一般,我勸你還是儘早離開文軒吧,他以後可是要做大事的人,像你這種醜小鴨可沒有資格待在他的身邊。”白意聽完這段話,頓時覺得眼前這個嬌嬌女有些可笑,同時,想起今天早上陸文軒對自己的態度,也覺得自己這些年很可笑,居然從來沒有看清過陸文軒的真面目。唐悅在白意思考的時候一直說著自己的優勢,而白意卻一句都沒有聽進去,終於,在唐悅滔滔不絕的說了十分鐘后,白意不耐煩地對唐悅說:“說完了嗎?說完你可以走了。”接着,白意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自己辦公的大樓,只留下唐悅獨自一人站在原地。

“後來呢?”蘇梓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白意,“但是這和你要找的手鏈有什麼關係啊。”

白意看着眼前的蘇梓,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眼睛裏透出對這個世界的美好憧憬,“我的手鏈是我大學閨蜜文熙送的,一人一個的,至於具體的關於手鏈的故事等找到手鏈之後再說吧,畢竟現在我也不知從何說起。”

三個小時的車程在白意與蘇梓的閑聊中很快就過去了,白意來到了“往西”,簡單做了登記,便向蘇梓和陳默道了別,“我和絨絨難得來n城,想帶她在n城玩幾天,而我的故事也在路上說了大半,如果你們有什麼手鏈的消息可以隨時聯繫我。”說完白意便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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