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廁所有鬼
等我們走進男生宿舍之後才發現,這宿舍只有一層,而且已經有很多人住下了,看到我們四個進來,那些人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哥們,聽說你們住進女生宿舍了?太牛逼了。”
“卧槽,哥們你太任性了,你怎麼做到的?”
“……”
聽着這些恭維的話,呂文強瞬間肚子就不疼了,腰杆子也直了不少:“這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說著,呂文強一副領導的派頭坐在一張床上跟他們聊了起來。
畢竟同齡人之間難免會有些跟呂文強、張濱這類社會的渣滓臭味相投的人。
但我不同了,我隨便找了一個床鋪睡了起來,而嚴文遠依舊是抱着電腦玩遊戲。
睡到半夜,我肚子疼了起來,很疼的那種。
我搖醒我旁邊床鋪的一個人問道:“哥們,知道廁所在哪嗎?”
結果這人賤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說完,遞給了我一包紙:“注意身體,難怪你們會在女生宿舍呆那麼久。”
我無奈的看了這人一眼拿着紙就沖了出去;剛巧碰到一個巡夜的軍人。
一番打聽之下,才知道這幾天軍區的廁所又壞了!上廁所都要去馬路對面的公共廁所。
由於廁所不能用,所以晚上的時候軍區的大門是不會鎖的,但是會有軍人巡夜。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進了馬路對面公共廁所里,隨便拉開一個門就蹲了下去。
一番鬥爭過後,已經不是舒服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就在我準備提褲子走人的時候,隔壁的女生廁所傳來一聲尖叫。
本來我還以為是女生之間的惡作劇呢,就沒搭理!
走了大概有五米左右,女廁裏面又傳來一聲尖叫,這聲尖叫跟平常鬧着玩的尖叫可不一樣;緊隨着尖叫之後又傳來撲通一聲。
我再三思索之後,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走進女廁之後,一個女生正跪在地上瘋狂的抓着自己的頭髮往嘴裏送;一邊吃着頭髮一邊嘴裏嘟囔着冤有頭債有主之類的話。
跟了玄風兩個多月,我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我走過去拎着這女生的領子直接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然後咬破中指,用指尖血在她的眉心點了一下;隨後,這女生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那個巡夜的軍人沖了進來,看了看我跟我懷裏的這個女生,一腳就踹在了我的胸口。
這一腳差點沒把我踹的背過氣去。
這軍人冷哼一聲:“小子,回去再說,有你受的。”
說完,這軍人背起這女生就跑了回去。
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臟土也從廁所走了出來。
剛走到軍區大門口,我就被雷華給攔了下來:“李初九,去給我圍着操場跑十個圈,然後來這找我報道。”
我頓時就氣不過了,開口道:“教官,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是去救人的,那間廁所里有鬼,不信你可以看看那女孩兒的嘴裏,全都是她自己吞進去的頭髮。”
聽到我的話,雷華抬腳就準備踹我,不過他的腳停在了半空中卻遲遲沒有踹過來。
雷華臉色淡然的問道:“你怎麼就知道裏面有鬼?如果裏面真的有鬼那你為什麼就沒事?”
我剛想說我學過幾招道術,一隻大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雷華兩眼一瞪:“去給我圍着操場跑十個圈,然後滾回去睡覺。”
我狠狠的看了這雷華一眼,轉頭圍着操場跑了起來;倒不是我聽話,只是不跑的話難免又是一頓揍。
跑了兩圈后,剛準備跑第三圈的時候雷華把我叫住了:“李初九是吧?過來。”
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走過去說道:“教官,什麼事?”
雷華瞥了我一眼:“今天就到這,回去吧。”
“謝謝教官。”說完,我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宿舍。
剛一躺下,整個宿舍都沸騰了,都問我到底犯了啥事了,大半夜的還讓我在操場跑圈。
不過我此時真是又累又困,也沒空搭理他們,躺下就睡!
我剛睡着,震耳欲聾的鈴聲就響了起來,隨後整個宿舍的男生就跟炸了毛似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軍裝就往身上套。
十分鐘后,我們整個男生宿舍的人呼啦全部跑了出去,依舊是以小組為單位站好了隊。
別的小組站好隊后,都被教官給領走了,唯獨我們這一組就跟個傻狍子似的,孤零零的站在操場上看着別的小組訓練。
終於,雷華在所有人的矚目下邁着四方步走了過來。
雷華站在我們隊前看了看了一眼我們說道:“我知道你們女生體力差,所以你們就圍着操場跑五個圈算了。”
跑了兩圈之後,呂文強就不行了,大口喘着粗氣問道:“這一圈多少米啊。”
我憋着氣說道:“初步估算,應該是八百米左右。”
我剛說完,呂文強就撲通一聲躺在了地上:“瑪德,我不行了!你們先跑,一會兒我就來。”
說著,這孫子嘴裏竟然吐出了白沫。
本來我還想去攙扶他一下,但是我看到雷華手裏拿着一根橡膠棍沖他走過去之後,我就放心的跟着大部隊跑了起來。
果然,我還沒跑出三十米,呂文強就從後面追了上來:“瑪德,出去以後老子肯定要揍那雷華一頓,特么的欺人太甚。”
我上下打量了呂文強一眼:“就憑你?我估計人家一個打你二十個都不是問題。”
五圈下來之後,我感覺我的肺都要跑炸了,張濱跟呂文強直接變成一個大字躺在了操場上。
我們男生都這樣,那些女生就更別提了,一個個都是汗流浹背的,臉色紅的就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不過說真的,這大學的軍訓真他娘不是人玩的,高中時候咱也不是沒軍訓過,那時候就是到處玩玩,也沒咋練;哪曾想到大學就這麼把人往死里練的。
過了一會兒,雷華走過來說讓我們去食堂吃飯,不過要老實點。
這食堂特別大,有幾十個窗口,我們班在一個窗口面前排隊。
本着女士優先的傳統,我們四個被無情的拋在最後面,八點半的時候才終於輪到我們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