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 將計就計!

第102 將計就計!

季家老宅的格局,除去主、副兩棟樓外,其他的建築風格類似清明時期的四合院,唯一的差別就是前院和後院相連的地方,有大片的綠色植被。

植被品種比較多,什麼菩提樹、富貴樹,龍骨之類的應有盡有。

一眼望去,全是綠。

唐馨所站的這個位置,因為有兩株比較粗的發財樹遮擋,所以在議論、焚燒的傭人們看不到她。她正好能從枝繁葉茂間看着傭人手裏的相框,一點點消失在大火中,卻不知在身後不遠處的副樓的某個窗口,也有一雙眼睛正盯着她。

一如她盯着傭人一樣,沉默的存在着。

直到火中的相框再也看不見,唐馨吸了口氣,沒回房間,直接出了季家大門,攔車后,說,“師傅,去聖慈醫院!!”

她要找陸驚鴻,把關於‘聖慈’的疑問問清楚。

出租車司機是位五十多歲的大叔,戴着黑色太陽帽,一邊掌控着方向盤,一邊問唐馨,“太太,前面路口發生車禍了,我們繞路還是擠一擠?”

繞路意味着多花錢,擠一擠是:會堵車,花錢少,但沒那麼快到達。

“繞路吧!”唐馨說著,看了看外頭,“最好快點,我着急呢!”

出租車司機嗯了聲,很快轉換車道。

隨着車速提起,唐馨怕陸驚鴻不在醫院,摸手機想提前給他去電話,才發現出來的匆忙沒帶手機,正想跟出租車司機借,餘光一閃,看見一抹熟悉的背影!

那背影,太像季南風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這會在公司開會,差點都錯以為是他!

唐馨心裏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不遠處。像季南風的背影猛地側過身雖然不是面對面,兩人間隔的距離也有五六米,她也認出,那是他!

轟!

唐馨腦中一片空白。

半晌,只知道,車來車往的繁忙人群中,本就高大挺拔的他,又是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鶴立雞群般的存在,讓人想要忽視都難!

他不是在公司開會嗎?

這是要去哪?

唐馨正質疑着,馬路對面的季南風已經上了路邊的出租車。

車子瞬間行駛起來。

“師傅,跟上你前面那輛出租車!”下意識,唐馨這樣說道。

實在太怪了。

出租車司機跟是跟上,卻八卦的說,“太太。這個男人該不會是你老公吧,這是什麼意思,你老公要去會見情人嗎?捉-奸!!”

“開好你的車!”唐馨煩躁的說道。

出租車司機抿了抿嘴,不再八卦,很快追上去。

因為車道不同,隔着一個車道,唐馨隱約看到季南風在打電話,臉上的表情雖然看不清,但側臉弧度里的嘴角是微張的。

那是……開心的笑?

你們知道嗎?聽說聖慈小姐回來了,就是昨天晚上,她和先生會不會見面了?

不期然,傭人們議論時的這句話閃出唐馨腦海。

也在這時,出租車司機問道,“太太,前面就是機場了,還要跟嗎?”

“只要那輛車沒停,你就繼續跟!!”唐馨不自覺的握起拳頭,“車費不用擔心,我不欠你的!”音剛落,前頭的藍色出租車忽然停下。

見對方車門敞開,唐馨掏錢給司機,也跟着敞開車門時,從那輛出租車下來的季南風已經穿過馬路,前往的方向不是機場,而是機場旁邊的星級酒店。

唐馨站在馬路這邊頓了頓,繼而跟過去。

進酒店的時候,剛好有個旅遊團進來,她混在其中,聽到前台說,“季總。聖慈小姐還在套房裏,只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用餐,這不午餐剛剛取下來,一動沒動!”

從唐馨現在的角度,看不到季南風臉上的表情,僅能看見前台手裏拿着一個銀色的大蓋子,蓋子底下是色彩鮮艷的各種美食。

“點外賣,只要這家的!”季南風寫了幾個字,然後進了電梯。

如果之前,唐馨認準他是季南風有些匆忙,甚至太片面的話,那麼這一刻的聲音,還有進電梯時的正面五官,都再一次清晰的證明:他是誰。

是他,一點錯都沒有。

那熟悉的五官,還有一雙深邃的眼睛,錯不了……

唐馨站在原地,全身都緊繃著不知道季南風太匆忙還是怎麼,竟然沒看到混在旅遊團里的她。

叮!

失神間,電梯上樓。

唐馨來不及悲傷,衝上前,想上去,被前台攔住,“對不起,這是貴賓專門電梯,請出示會員卡!”

唐馨怔了怔,情急之下來了句,“聖慈剛剛給我電話,讓我過來陪她的,我出來的匆忙沒帶包,我是她的……同學!你只要告訴我,她在哪個房間就行!”

前台道,“對不起,季總有交待過,聖慈小姐在國內一沒有朋友,二沒有同學,如果您再不離開,無理取鬧的話,那我只能叫保安了!”

唐馨,“……”

這樣的話,是不是已經說明:那個叫聖慈的女人真的還活着?

丸子真是她生的?

就算是這樣,季南風又為什麼要騙她?

站在酒店門口的不遠處,唐馨坐在花壇前,想了許久,都沒有想清楚。

咯吱!

一輛黃色的外賣車停下。

看着從外賣車裏走下來的外賣員,唐馨有了主意。

半小時后,唐馨盡量收着小腹,一身外賣打扮,走進酒店。

“您好,剛才點的快餐到了!”唐馨臉上戴着口罩,對前台說,“有道北海生魚片,為了能使客人感受更的鮮度,需要當場給客人片好,客人在幾樓?”

“呃?”前台一頓,“還有這樣的說法?”

“一般人肯定沒有這樣的服務,但對食物挑剔的客人來說,這很正常!”唐馨一板一眼的回道。

“那好吧!”前台半信半疑,“跟我來!”

和同事交待了兩句,隨後帶唐馨走進剛才的VIP電梯。

在金碧輝煌的電梯裏,唐馨望着牆壁上倒影出的身影,差點沒認出那其實是她自己這家快餐店的工作裝,除了領口和袖口是紅色,其他的地方全是白。

高高的大廚帽下,白色的口罩遮去她大部分的容顏,只剩下一雙眼睛。

前台認出她是女人,驚訝的說道,“沒想到片魚片的大廚,還是年輕的小姑娘!”

唐馨維持着托托盤的手勢沒變,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很快,電梯到站。

前台說,“盡頭的倒數第二間套房就是,如果十分鐘之內,你不下來的話,保安就會上來!”說著。又瞧了唐馨胸前的工作牌一眼,走了。

望着電梯門再度合攏,唐馨眼前閃過的,是她跟外賣員的交易:你好,這個快餐我替你送,你衣服也借給我,出了任何事,都由我一個人擔著。

開始外賣員不願意,唐馨威脅+誘哄,最後把容笙也叫來,外賣員這才答應。

看着裝潢精緻,又不失身份的高檔走廊,唐馨暗暗吸了口氣,這道大概有十幾米長的走廊,是她走過的最艱難的一次。

腦海里很亂。

她不知道一會敲開門后。會聽到什麼,看到什麼。

就這樣懵懂的走。

腹中的寶寶可能因為她一直縮着小腹,有些抗議的動了動。

唐馨舒了口氣,放鬆下來,站在套房門口,剛要敲門,一道她再熟悉不過的男聲從裏頭傳來,“為什麼不吃東西?就算你跟我生氣,那也不能虐待自己!”

口吻是溺寵的。

一如哄她時的語氣。

唐馨痛苦的擰眉。

裏頭的女人聲也隨之響起,“要你管,你走就好了,不是回去找她嗎?那你就找她好了,為什麼還要管我?告訴你,三年前,把丸子給了你。我後悔了!”

聽到這句,唐馨整顆心都在下沉:果然,丸子果然是聖慈生的。

意味着:昨晚,季南風所說的,用那種方式說的話,都不是真的,就算季老爺那部分是真的,可聖慈這件事上,他在騙她!

為什麼啊!

唐馨握着托盤的手在用力,緊緊的扣着托盤,又聽到他說,“聖慈,回季家前,我不是和你說好,只是回去安撫她嗎?這件事。你是清楚的啊!”

“對啊,你是跟我說,回去安撫她,可你敢保證你沒碰她?”女人的聲音在問道。

“她現在是孕婦,拋開找她之前,已經被你吃光抹凈,就算我還有力氣,能怎麼碰她?”

“你看你看,你想過碰她了,你想過!”女人在哭。

“聖慈!你當年留下丸子一走了知,丸子想媽媽,我也……只能找一個跟你最像的人,你知道的,哪怕她和你很像很像,可在我心裏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不信不信,我不信!”女人尖叫道,“季南風,我不相信你,除非你現在脫光,給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她留下來的痕迹,不然我不相信你!”

聽到這裏,唐馨已經心痛的無法呼吸。

然,下一刻,是她熟悉的,更是他動聽的男聲,說,“好,你想檢查是吧,那我就完完整整的給你檢查。只要你能承受得了檢查后的懲罰!!”

‘懲罰’是什麼,唐馨閉上眼:她不敢想。

裏頭很快傳來男女嬉鬧聲。

就在她扣着托盤,咬唇,跌坐在地時,套房裏響起咯吱咯吱的響聲,女人的聲音也變得嬌媚,“每次都是這樣,你討厭啦,人家不要這樣的懲罰!”

“怎麼不要,這不是你最喜歡的方式?”

“梳妝枱,鏡子鏡子呀,我……噢!”

隨着一陣稀里嘩啦的響聲,有規律的嗯嗯啊啊聲鑽入唐馨耳朵,她不知道自己何時哭了,一抹手上全是眼淚。托盤再拿不動。

托盤砸在了紅色的地毯上。

套房裏的人似乎聽到了什麼。

“是誰!”季南風的聲音里透着不耐煩。

砰砰砰。

沉重有力的腳步聲在逼近。

唐馨感覺自己很慫,本能的第一反應竟然是爬起來,然後躲起來。

站在走廊拐角處,她能清楚的聽到那套房的門敞開,女人的聲音在問,“南風,是誰呀!”

“可能是送外賣的!”轉身,又進去了。

唐馨在角落裏,只來得及看到,他光-祼的後背有明顯的划痕。

淚,嘩嘩的往下落。

也在這時,酒店保安真上來了。

“喂,那個送外賣的,趕緊離開!”一保安,指着唐馨喊道。

唐馨沒心情搭理他們,卻被扯着,拽着,推進了電梯。

為怕傷到腹中的寶寶,她沒有掙扎。

電梯一路下降,最後來到一樓大廳,仍停在門口的外賣車,還等在那裏。

唐馨不想讓容笙看到這一刻的自己,梗着脖子說,“我能用下洗手間嗎?”

保安還算有素質,指了指洗手間的位置,“趕緊的!”

唐馨幾乎是淚眼婆娑的推開洗手間門,那些早已經控制不住的淚,像決堤的河水嘩嘩的流下來……

“別哭了。”

不知何時,身旁站在人。

還是個男人。

遞了一張紙巾給她。

唐馨頓了頓,“不用,謝謝!”轉過身,她快速收拾好自己,正欲離開,一抬頭,認出身旁的男人竟然是他季北城!

四目相對的一瞬,她的眼睛還是紅紅的。

季北城因為手術的原因,消瘦了許多,穿着深灰色的大衣,把蓋在頭上的帽子拿下來,“不用這麼驚訝的看着我,我只是路過而已。”

“……”唐馨張了張嘴,“是嗎?”

她悲傷的腦袋,好像瞬間開竅了一般:如果遇見的人不是季北城,她還不會朝那方面想,但這一刻,她遇見的人就是季北城,那……

再一再二之後,會不會還有再三?

金蘋果支教是一次,杜管家的死,又是一次。

這一次呢?

她之前看到的季南風,真的就是季南風本人嗎?

有沒有一種可能,從季家出來之後,這一切都是季北城搗的鬼?

這個假設,把眼睛仍是紅腫厲害的唐馨給嚇了一跳,她不動聲色的望着季北城,悲傷的說,“你應該不是路過,而是找人吧!”

季北城一頓,唐馨說,“聖慈,他認識的女人,作為他的侄子,你肯定也認識!”

“呵呵……”季北城笑了笑,沒回答這個問題,只說,“看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唐馨笑中帶淚的自嘲道,“時至今日,才知道自己僅是她人的替身,時至今日,才知道他的花言巧語,有多動聽?”

“唐馨,我早就告訴過你,他根本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你就是不信!”季北城的手裏還拿着紙巾。一副想給唐馨擦又沒擦的說,“你這樣不行,就算不為別的,也該為了肚子裏的孩子着想。”

“孩子?”唐馨笑着笑着,又哭了。

心裏想的卻是:十有八九,這一次都是季北城搗的鬼,離奸她和季南風,他想做什麼?

如果真是他搗的鬼的話,那之前在大廳,她所看到的季南風的正臉,又怎麼解釋?就算假裝,可以背影很像;側面也很像;但五官能做到很像,可能嗎?

現在的化妝技巧有這麼神嗎?

正想着,耳邊響起季北城的聲音,“唐馨?唐馨?”

“……有事?”唐馨裝成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管有什麼事,我現在都不想聽,也不想理會,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好嗎?”

說著,又是一串淚落下。

季北城看上去,是心疼的表情,“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這樣!”他帶她出來,站在洗手間外面的走廊中間,“午飯吃了沒有?”

唐馨鼻孔里有冷哼發出,“你覺着,我還能吃得下?”

季北城,“雖然我不知道你和我小叔都發生了什麼,但唐馨,我們至少還是朋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心裏很難受,如果可以的話……”

一把抓住唐馨的手,“哪怕為了孩子,先吃點什麼,再做打算,好嗎?”

唐馨眨眼就是一串淚落下,“為什麼?”

她淚眼婆娑的,“為什麼到了現在,你反而關心我了?季北城,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好,我……”咽了咽口水,“我該怎麼辦啊!”

“先吃飯,吃了飯再說?”季北城柔下聲來說道。

“我好累,身體累,心也累!”唐馨另有所指的說道。

“這樣,前面大廳朝左拐,還在家酒店就是餐飲部,我們挑個靠窗的位置,哪裏你沒有食慾,喝點湯暖暖身子也好,你現在臉色很難看。”季北城說著,一改剛才的溫柔,直接拉着唐馨的手往那邊去。

唐馨走得很慢,視線的餘光在尋找外面容笙的影子。

經過大廳,前往餐飲部的時候,一直在外賣車旁等她的容笙,似乎瞧見了什麼,揚手臂要打招呼,最後見季北城也在,也就收了手。

容笙看着季北城最終把唐馨帶到靠窗的位置坐下來,跟服務員交談了什麼,心裏也有了新的主意。

她用最快的時間搞定這個外賣員,然後溜進酒店餐廳后廚學着唐馨剛才的法子,找了一位看上去缺錢的服務員,用一千塊的代價,代替這個服務員上菜。

大學時,容笙就有在酒店做服務員的經驗,身材又換,換上工作服,幾乎沒有任何違和感。

“烏雞湯,送到二樓靠窗的那座,小心點!”主廚這樣交待。

容笙趕緊把紙條藏好,拿托盤,端着冒熱氣的烏雞湯過去,還沒走近,就聽季北城說。“唐馨,你這段時間又瘦了,小叔怎麼沒好好照顧你?”

似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題,季北城馬上又道,“雞湯來了,你先喝一口潤潤!”就要起身端雞湯。

“很燙,我來吧!”容笙捏着嗓子說道,借端雞湯的時候,把紙條丟在唐馨放在膝蓋上的手裏,“其他菜很快就上來,請先生女士慢用!”

說完,她轉身離開。

季北城沒發現異樣,望着沒多少反應的唐馨說,“唐馨,就算為了孩子!”

唐馨吸了吸鼻涕,“別安慰我!”一頓,她在桌子底下打開紙條,“我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抬頭望着季北城,“當初我爸爸死的時候,你知道我是頂着多大的壓力,跟他在一起的嗎?我沒想到,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眼淚掉下來,她藉機看紙條:洗手間等你。

是容笙的筆跡。

也在這時,跟前是季北城遞過來的紙條,他說,“如果我再告訴你,真正害死唐山水的幕後推手,其實是季南風,你信不信?”

“還有不信的可能嗎?”唐馨接過紙條,借擦眼淚的動作把紙條包在紙巾丟掉。“就算我不信,可事實不就擺在眼前,他出軌了呀!”

季北城嘆了口氣。

“不過你說的對!”唐馨吸了口氣,“不管怎麼樣,為了孩子,我得先吃飽再說!”說著,拿勺子開始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喝雞湯。

“就是啊!”季北城眼底有算計閃過,“我說了你可能不高興,小叔太過分了,以前在家裏亂搞,跑到部隊也是,現在回來寧市了,還不改!”

唐馨喝雞湯的動作頓了頓。

季北城又道,“其實唐馨,我最後悔的事就是。沒跟你說清楚季南風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那時你也知道,我們關係很僵,我想我說了你也不一定能相信!”

“和你沒關係!”唐馨猛地抬頭,“是他先對不起我的!”

一副要報復的架勢。

季北城看在眼裏,故意說道,“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你現在可是孕婦,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可不能為了跟他賭氣,把孩子怎麼樣!”

唐馨裝出‘正中下懷’的說,“就要,我就要!”把碗忿忿的一放,“憑什麼他可以對不起我,我就不能對不起他?季北城。你知道嗎?哪怕我做了什麼,也是他對不起我在先!”

季北城驚呆的頓了頓,“你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我就是讓他後悔!”唐馨眼裏有怒意閃出,“他不是利用我,把我當成替代品嗎?季北城,我就是讓他後悔!”

“唐馨唐馨,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季北城驚呼道,“你要是真想不開,做了什麼,那豈不是騰位置給他們,好讓他們繼續苟且嗎?”

到這裏,唐馨好像明白季北城的用意了。

她裝成被他引導的樣子,說,“你說的很對。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那便宜的是他們,可是他是季家的少爺,又是四季海棠的總經理,我一個弱女子,除了告他出軌之外,根本動不了他!”

猛地,唐馨一把抓住季北城的手,“你幫幫我好嗎?”

季北城沒想到計劃這麼快就得逞,為了試探唐馨,他故意說,“那不行,雖然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之前的確和你有過一年的夫妻。但他到底是我小叔,我幫不了你!”

唐馨,“……”

眯了眯眼,看季北城的反應,她在青城遇見李秘書,已經知道所有真像的事,他是不知情的。

好在遇見李秘書了,不然這會的她,該有多傷心?

季北城啊季北城,拋開你之前的所做所為,現在你都已經結婚了,為什麼還要算計?看來今天不做一次‘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事,是不可能了!

順勢,她又抹眼淚,哭道。“是啊,說到底,你和他究竟是親戚,是有血緣關係的叔侄,可是季北城你知道么,他其實有防着你,如果你肯幫我的話,我……我……”

這一刻,唐馨的樣子,就像什麼都不管什麼都顧的架勢,說,“其實和他生活的這段時間,我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只要你肯幫我,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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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愛成疾,深情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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