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當面打臉
“哼!”聽得刀疤講完后,陸劍臣冷哼了一聲,雙拳也隨之緊握。
雖然心中知道是陳翔宇搞的鬼,但是沒想到,他在後面這麼編排自己。
“你在這裏等我!!”
突然,轉身,直接拉着百里長靈走出了風情酒吧。
“是是是!”
刀疤已經沒有先前那副老大的姿態,此刻,他在陸劍臣面前就像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小弟一樣。
陸劍臣帶着百里長靈來到酒吧外。
“走吧!!”
陸劍臣在門外攔了輛出租,好像是在趕時間一般,催促道。。
雖然陸劍臣什麼也沒說,但百里長靈知曉,一般這個表情足矣說明,陸劍臣有事要做。
原本風情酒吧到百里公館的距離要半小時的車程,在陸劍臣的催促下,出租車師傅也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在超速的情況下,僅僅十分鐘就到了。
把百里長靈送回家,陸劍臣直接吩咐司機駕車又重新回到了風情酒吧。
酒吧內,刀疤此刻正戰戰兢兢的坐在吧枱座位上,見到陸劍臣折返回來,他立馬恭敬的站了起來。
“跟我去陳家!”
陸劍臣沒有任何的掩飾,世界開門見山的說道。
“什麼?去陳家?”
聽到這話,刀疤想哭的心都有了,陸劍臣這麼做簡直就是膽子大。
據他所知,陸劍臣只是百里家低下的一個小小保鏢,現在去陳家,他這麼做不是找死嗎?
當即之下,刀疤勸道:“大哥,您.....您這樣不行啊,陳翔宇雖然表面上個紈絝,可畢竟他是陳家的人啊!”
對於刀疤的勸誡,陸劍臣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這事已經觸及了他的軟肋,如果現在不把陳翔宇收拾了,沒準下一個就輪到百里寒冰了,陸劍臣決不允許自己在乎的人受到傷害。
這事陸劍臣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也是最不願意看到的。
他要做的就是清除一切對自己有威脅的禍患。
“走!”
陸劍臣看着刀疤,語氣中有着不容抗拒的威嚴。
刀疤迫於陸劍臣的身手,只能妥協。
當即之下,在刀疤的帶領下,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風情酒吧。
兩人坐在刀疤的寶馬車上,朝着陳家趕去。
駕駛座位上,刀疤戰戰兢兢的駕駛着自己愛車,副駕駛上,陸劍臣此刻正閉目沉思。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
一棟別墅內。
“翔宇,你好好歇着。”
卧室內,看着不停的喝着酒的陳翔宇,陳國光少有的和藹。
“爸....我要陸劍臣死!”
陳翔宇仰頭將瓶中餘下的一點馬爹利XO喝完,目光迷離的看着他的父親,陳家父輩中的長子陳國光。
“胡鬧!”陳國光臉色一板,冷聲道:“陸劍臣背後有百里屠撐着,而且,目前,我們沒有查道陸劍臣一點詳細資料,可以證明,有人遮蓋了陸劍臣的資料!”
“我不管!當日我當著被他打臉!現在整個商業圈的那些富二代都在背後笑話我!”
陳翔宇一想到以後再抬不起頭,他巴不得吃陸劍臣的肉,喝陸劍臣的血。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耍性子!”
陳國光嘆息了一聲,說道:“現在的陸劍臣已經超乎了我陳家的想像,而且,有百里屠這層關係,我們想要弄他,都得掂量掂量,還是聽老爺子,再等等,翔宇,你還是先別想着報仇了!再等等吧!”
“不!!”
陳翔宇咬着牙,說道:“這個仇,您不幫我,我也要報,我不管!!我一定要報仇!我要陸劍臣死!”
“你——”
陳國光見兒子陳翔宇執迷不悟,剛想訓斥,卻被突然一道聲音打斷。
“好啊!我現在就在這裏,你來拿呀!”
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陸劍臣帶着刀疤出現在卧室門口。
“陸劍臣!”
陳翔宇看到陸劍臣后,身子不覺的一顫,而陳國光看着突然出現的陸劍臣,目光又放到他身後的一幕魁梧男子身上,冷冷的說道:“你就是陸劍臣?這麼晚了,私闖民宅,你什麼用意?居然還帶着人過來!”
“私闖?”
陸劍臣哈哈一笑,反問道:“如果我私闖,也得問問綁架主謀一般判刑會判多久?”
聞言,陳國光一愣,心中隱隱覺得一絲不妙,想到這,他目光看向了自己兒子陳翔宇。
“年輕人,你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雖然心中隱隱覺得不對,但是陳國光還是裝作一臉迷茫的看着陸劍臣。
“不懂是嗎?”
陸劍臣嘴角揚起,一把拉過身後的刀疤,頷首看了看陳國光,對着刀疤說道:“既然別人的父親不明白,你來說吧!讓他明白明白!”
“什麼?我?”
陸劍臣叫自己來說,刀疤一下子就傻眼了。
陳國光看着這個陌生人,但又看了看沙發上坐着的兒子陳翔宇,似乎明白了什麼。
沙發上,帶着醉意的陳翔宇,就算現在爛醉如泥,但是那雙充滿恨意的依舊死死的盯着刀疤。
似乎在警告他,別亂什麼說話。
刀疤看着屋內的三人,這三個人他現在都得罪不起啊。
“你想讓他說什麼?”
陳國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刀疤,最後把目光放在了陸劍臣身上,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年輕人,我念在你在百里家做事,不和你一般見識,識相的就趕緊離開!”
聞言,陸劍臣臉上卻是十分平靜,他站在刀疤身後,淡淡的說道:“你只有一次的機會!說不說看你的機會了!”
刀疤目光中閃過一絲猶豫。
沒有比現在更煎熬了。
看着屋內的三人,最後目光放在了沙發上爛醉的陳翔宇,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厲,只見刀疤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做了一個絕大的決定一般,緩緩而道:“今天我來是為了帶陸劍臣來指證陳翔宇綁架百里長靈的!”
“這位朋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陳國光聽到刀疤這番話,冷冷的盯着他,語氣中帶着別有深意,淡然說道。
他的表情十分平常,但眸子中閃爍的恨意卻是掩蓋不住的。
作為陳翔宇的父親,此刻,無論陳翔宇做了還是沒做,他都要護短!這是陳家的規矩!
刀疤聽見陳國光帶着威脅的一番話,先是回頭看了看陸劍臣,似乎在尋求保護,後者微閉着雙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陸劍臣這般態度,刀疤信心大增,說道:“我沒有亂說,當日陳翔宇到我所在的酒吧......”
說著,刀疤開始緩緩的把當日的情況解釋了一番。
聽到刀疤說完,沙發上的陳翔宇全身都在顫抖,一雙拳頭握的緊緊的,不甘心的看着刀疤和陸劍臣,眸子中爆射出駭人的神色,卻一言不發!
而陳國光聽到刀疤的一番解釋后,徹底拉下臉來。
只見陳國光陰沉着臉,沉默了幾秒,這才抬起頭,冷冷的看着刀疤,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一家之言?萬一你和陸劍臣商量好害我兒子呢?”
陳國光表面上不信,可內心裏早已有了定論,他的兒子,自己肯定知道他的品行。
“我....我沒胡說,當日我特意留意了一個心眼,我暗地裏開了手機錄音!”
刀疤掏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開始播放當日和陳翔宇在包廂內的所有對話。
手裏不斷的播放着刀疤和陳翔宇當日所說的一切。
這次,陳國光再也沒有還擊的理由了,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宛了一眼沙發上爛醉的陳翔宇,而後,這才緩緩轉移看向陸劍臣,說道:“說吧,你們怎麼樣才能平息這一切!”
現在證據就擺在面前,陳國光無話可說,他只有這麼一兒子,雖然陳翔宇從小錦衣玉食,造就了紈絝的性格,但也避免不了,陳翔宇是自己的種。
現在陸劍臣手中掌握的證據,如果去報警,那麼陳翔宇肯定要坐牢的。
看著兒子現在這副衰樣,就算陳國光再怎麼,也要為兒子攔下這件事來。
“聽你這番話,是要用錢解決了?”陸劍臣彈了彈手指,目光閃過一絲戲虐,僅僅是轉瞬而逝。
“你是聰明人,不用我明說吧!”陳國光冷冷應道:“我兒子現在這般遭遇,只要你開出的條件在合理的範圍內,我陳某人一定給你!”
“哈哈哈。”陸劍臣仰頭大笑,笑聲結束后,一臉嚴肅的看着陳國光,說道:“兩個條件,第一給我五百萬!”
“果然是錢!”
陳國光連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心裏卻止不住的冷笑,他一直為傳聞中和老爺子正面剛的陸劍臣和別人不同,想不到,到頭來,這個陸劍臣也只是一個凡夫俗子罷了。
“我答應你!”
陳國光故作艱難的樣子,這才應承下來,說道:“說你第二個條件吧!”
“第二個條件!!”
陸劍臣看着陳翔宇,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打斷陳翔宇的一條腿!”
“什麼!”
在場的陳國光、刀疤、還有沙發上爛醉的陳翔宇都愣住了。
嘶——
聞言,那刀疤更是驚訝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別太過分了!”
從震驚中最先醒悟過來的陳國光憤怒起身,怒指着陸劍臣,厲聲說道:“陸劍臣,你別欺人太甚!別以為你有百里屠撐腰,就可以欺負到我的頭上,我是看你年輕,你真以為我陳家老欺負的嗎?”
“呵呵!”
聞言,陸劍臣莞爾一笑,說道:“你真當我是靠百里屠嗎?”
說著,陸劍臣用一直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陳國光。
“難道不是?”陳國光反問道、
郭峰笑着搖了搖頭,而後臉色一變,氣勢陡然變的無比的凌厲,看着陳國光說道:“天真!”
說著,陸劍臣一腳踩在腳下的大理石板上。
啪啦——
這一腳下去,腳下那堅硬非常的大理石盡數碎裂,一道道裂痕不斷朝着四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