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調料加上了
過了一小會兒,劉雨涵反應過來了。
她的臉在瞬間一片緋紅,她用力推了我一把,大聲斥責起來:“你幹什麼呢?趕快給我閃開!”
我此刻也反應過來了,立即用雙手撐住地,趕快從她的身上爬起來,一個勁地給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不等劉雨涵回答,我拿起包裹快步向門外走去。
這一刻我的心臟瘋狂地跳動着,就像剛剛跑完百米衝刺一樣。
回到家,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獃,回想着剛才的那一幕。
那一幕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鐘,卻就像鋼印一樣深深地烙在我心中,變成了永恆。
我沒有想到我居然親到了校花,那可是我上一世心中的女神。
其實即便是這一世,我心裏面也非常喜歡她。
因為她長得的確是太漂亮了。
如果非要將女人的容貌分成四種,一般,優秀,絕美,超美。
那劉雨涵絕對屬於超美那一種,甚至於比電視和電影上的明星都漂亮。
想了一會兒,我在心中自嘲起來:
盧飛,還是不要想那些事情了,你現在還是趕快想一想怎麼整治蔡淑珍和她的一對狗兒女吧!
我拿起買來的化學品,按照比例開始勾兌。
不一會兒,成品就勾兌好了。
我激動無比,自言自語起來:“蔡淑珍、盧曉光、盧曉梅,你們的末日到了!”
我拿起勾兌好的化學品,戴上橡膠手套,將這些東西灑在他們的床鋪上。
不過我不敢撒的太多,害怕被他們發現。
而且這種東西,直接灑在床鋪上的效果不是很好。
最好的辦法就是溶解在水中,然後將他們的衣服浸泡在裏面,那樣才能讓化學品完全浸潤在衣服的結構中。
剛剛做完這一切,外面就響起了鑰匙開鎖的聲音。
我趕快將化學品藏起來,並且將坐過的沙發罩子鋪平。
我后媽不容許我坐沙發,她覺得我不幹凈,身上臟,她專門給我買了一個塑料小板凳。
每次吃飯的時候,我就坐在小板凳上面,而他們一家四口則坐在沙發上。
我之所以說是他們一家四口,那是因為無論我爸,還是我后媽,以及弟弟妹妹,他們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一家人。
他們覺得我只是一個保姆,一個下人。
我們家有餐廳也有餐桌,但是我后媽為了遷就她的“龜兒子”和“龜女兒”,每次吃飯的時候都在茶几上吃。
這樣她的“龜兒子”和“龜女兒”就可以邊看電視邊吃飯了。
其實她這是在害他們,這樣做對視力特別不好。
不過我才懶得提醒他們,最好他們兩個都瞎了才好。
“咣當”一聲,門打開了,我后媽扭着纖細的腰走進來了,她掃了房間一眼,用冰冷的語氣呵斥我:
“盧飛,站在那裏幹什麼呢?趕快打掃衛生!”
“哦!知道了!”
我強行翹起嘴角,露出笑臉應了一聲,其實心裏面卻將她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一遍,同時在心裏面冷笑起來:
蔡淑珍,我的調料已經到貨了,今天你如果讓我洗衣服,我就讓你們嘗嘗皮肉腐爛的滋味。
我拿起抹布開始打掃衛生。
每天我下學后,蔡淑珍是不容許我學習的,她讓我先打掃衛生。
而她卻給我弟弟妹妹報了輔導班,一個學的是街舞,一個學的是鋼琴。
擦完桌子掃完地,蔡淑珍將今天的衣服扔到了盆子裏:“盧飛,給我把今天的衣服洗了!”
聽到蔡淑珍的話,我挑起眉頭笑起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我將調製好的化學品和后媽的衣服泡在水盆裏面,心中幻想着她皮膚潰爛的樣子。
二十分鐘后,我戴上膠皮手套開始洗衣服。
其實我們家有洗衣機,但是我后媽為了折騰我,總是讓我用手洗衣服,她說用洗衣機洗衣服會傷到衣服。
尼瑪!我用手洗衣服就不傷手嗎?
不過她的好日子沒有多少天了。
用不了多久,她的全身上下就會皮膚潰爛,並且被我抓住她和其他男人私通的證據。
到時候我爸必然會勃然大怒,不但不給她錢治病,還會將她趕出家門。
她和她的一對兒女就會變成沒有人要的乞丐。
這絕對比殺了他們還要痛快啊!
不一會兒,我將她的衣服洗好晾在了衣架上。
這時我弟弟和妹妹也回來了,他們兩個就像少爺和小姐一樣坐在沙發上,對着我指手畫腳道:
“盧飛,給老子把菠蘿拿出來!記得要用鹽水泡一下!”
“盧飛,給老娘把冰鎮汽水拿出來,渴死老娘了!”
我裝出諂媚的笑臉應了一聲,轉過身去幫他們拿菠蘿和冰鎮汽水了。
當我轉過頭的那一瞬間,我聽到我弟弟盧曉光壓低聲音對我妹妹盧曉梅說:
“他像不像一條狗啊?”
“什麼叫像不像!他本來就是一條狗!而且還是哈巴狗!”
盧曉梅口氣中充滿了譏諷。
他們口中的“他”指的就是我。
我立即攥緊了拳頭,甚至因為用力,指甲將手心扎的生疼。
我真想轉過頭打死這對狗兄妹,但是我強行將胸中的憤怒壓下去了,我在心裏面安慰自己:
盧飛,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小不忍則亂大謀!在你沒有實力和他們翻臉的時候,先不要和他們攤牌。
將菠蘿和冰鎮汽水拿到他們兩個面前,我轉過頭走了。
蔡淑珍看到自己兒子用牙籤挑着菠蘿吃,她滿臉笑容地說:“我兒子就連吃東西都那麼帥!以後肯定迷倒一片女生!”
“媽!那我呢?”盧曉梅向蔡淑珍爭寵。
“我閨女也漂亮,以後絕對能迷倒一大片男生!”蔡淑珍恬不知恥地說。
盧曉梅“咯咯咯”的笑起來。
聽到他們的話,我在心中冷笑起來:
你們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變成沿街乞討的乞丐,現在先讓你們歡樂一陣子。
一個多小時后,我爸回來了。
他們一家四口圍在桌子上又是吃肉又是吃菜。
只有我一手拿着一個饅頭坐在茶几邊上。
看着我爸和我后媽有說有笑,卻對我無動於衷的樣子,我在心裏面恨透了他。
難怪人們都說有了后媽就會有后爸,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吃完飯,我開始洗碗擦桌子,我爸躺在沙發上看足球,蔡淑珍坐在我爸身邊和他要錢,說她看上了一個手包,大概需要三百塊錢。
我爸發了幾句牢騷,就將錢給了蔡淑珍。
蔡淑珍看到我爸拿出來五百多,趕快一把全部搶了過來,扭着屁股走了。
我爸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看電視。
看到這裏,我心裏面那個恨啊!
我記得非常清楚,上一世我們學校要求學生買輔導書,我不敢和蔡淑珍要,就和我爸要。
他不但沒有給我,居然還把我罵了一頓,說我課本上的東西都學不好,買輔導書不是浪費嗎?
在課堂上,老師講輔導書上的題,可是全班只有我一個沒有輔導書。
再加上我同桌不讓我看她的書,那一刻我覺得我簡直就是一個傻缺。
當時我真的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原來我的學習都不如蔡淑珍的一個包,這他嗎的就是我親爸。
洗完碗刷完鍋,擦完桌子我才開始做作業。
不過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做作業,因為半個小時后我爸要睡覺,蔡淑珍是不容許客廳點燈的,她怕費電。
好在我在學校的時候,一般都是在課間時間做作業,等我放學回家,只剩下一點點作業。
十點整,我爸和蔡淑珍回到了他們卧室。
盧曉光和盧曉梅也各自回到了他們的卧室,只有我一個人待在客廳里。
我們家是三室一廳的房子,但是三個卧室沒有一個是我的。
我每天打地鋪睡在餐廳的地上,就像一個乞丐,都不如別人家的傭人。
即便是傭人,也有自己的床鋪。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來了,趕快將床鋪收拾好放在陽台的牆角上。
我的床鋪是不容許放進屋裏面的,他們都嫌棄我的床鋪臟。
起得這麼早,是因為我必須在他們起來之前把地鋪收拾好,否則就會妨礙到他們,會被狠狠地揍一頓。
“老公,我怎麼覺得身上有點癢啊!”
蔡淑珍一邊從卧室裏面走出來,一邊伸出手在身上撓痒痒。
“奇怪,我也覺得身上有些癢!是不是因為咱們昨天吃芒果過敏了?”
我爸從卧室裏面出來,也不停地撓着身上。
看到他們就像猴子一樣左撓撓右撓撓,我在心中冷笑起來:
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我會在你們的衣服上加作料,你們就等着皮膚潰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