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澆熄她的罪惡妄想
那邊,顧湛拿起車鑰匙和外套,正準備離開。
一道纖細而嬌小的身影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口,溫心的手裏端着兩杯咖啡,那雙清水眸子注視着他:“準備回去了?”
她注意到,他的神情是愉悅的。
大概也只有景總,能讓他這麼地愉悅了吧。
顧湛勾了勾唇:“這杯咖啡,你和顧啟遠一起喝吧!”
顧啟遠和宋慈的事情,他沒有怎麼過問,但是現在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步子頓了一下:“你以為,能代替宋慈當我的小繼母嗎?”
溫心輕輕笑。仰着頭望住他,語氣幽幽地說:“你覺得,我和顧啟遠在一起?”
他沒有回答,作為一個男人,他沒有辦法對女人說出再難聽的話了。
溫心款款朝裏面走,將咖啡放在几上。
顧湛不好走,掉過頭地看她。
溫心的身體就倚在沙發背上,她懶懶地將一張紙放在了杯子旁,抬眼看他。
他只是感覺頭疼。
有一種,類似要被纏上的感覺。
溫心抿唇一笑,緩緩朝着他走了過來,小手輕輕地點着他的胸口:“要證明一個女人,是不是還是處,有兩種辦法。”
果然來了,顧湛的眉眼一跳,然後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
“這和我沒有關係,溫小姐,請自重。”他不動聲色地撥開她的小手。
溫心退後一步。還是帶着一抹淺笑:“一種,是醫院的證明,這份是A國第一醫院開據的,我想你也知道,有多權威,還有一種……”
她的小手不怕死地撫着他,聲音因為壓低了幾分而顯得魅惑了幾分:“你可以親自地驗一下的。”
她本來就是纖弱嬌小的,只到他的肩,仰着小臉時,氣息正好噴在他的頸子上,而他低頭,就能看到那張可惡的小嘴。還有貼着他的柔軟。
顧湛注視着懷裏的女人。
很多女人對他投懷送抱過,他幾乎是沒有什麼感覺的。
他一直以為,她是顧啟遠的女人。
也一直,用某種微妙目光看她。
可是她現在這樣地伏在他的懷裏,他不但沒有覺得噁心,沒有衝動地想推開。
反而覺得懷裏的這個女孩子,像是一顆小雛菊一樣,清新自然。
分明,她就是邪惡的。
勾引男人很有一手。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着,薄唇也微抿着,瞪着她。
沒有推開她,但是也沒有抱她。
終於,她親吻了他。
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刷着,小手也在他的頸后抿緊。
她的技巧並不是很好,否則也不會一直那樣地吻而沒有更進一步了。
顧湛的腦袋,此時是一片空白的。
他看着面前的這個女孩子,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她是自己父親的女人。
可是現在。她在自己的懷裏。
這比景月當了自己的妻子還要荒謬。
憤然地推開她,氣息微笑地瞪着她:“溫秘書,你找錯人了。”
溫心的小臉,此時有着動人的緋色,她帶着幾分固執:“顧湛,從來,我等的都是你,否則,你以為我會住到那兒去嗎?”
是,她是利用了顧啟遠,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被人助養的孩子,有多艱辛。
她應付顧啟遠,有多辛苦。
如果一開始,她就對顧啟遠說,我喜歡你的兒子,大概她早就流落街頭了。
“顧湛,我比景瓷更早認識你,我沒有辦法追求自己想要的,我只能看着你喜歡別人。”溫心輕輕地笑了笑:“或許,你覺得我心機重,但是,我沒有破壞過什麼,如果你和景瓷真心相愛,我不會在中間哪怕有一點點的不光彩,可是她不愛你。”
“夠了!”顧湛冷着臉:“這與你無關!”
他的心裏,是有些許亂了的,但是他不願意去承認自己被人撩了兩下就亂了。
他舉步朝着外面走,溫心從後面一下就抱住了他。
她的小手,從他的的腰線,往下。
“放手!”他黑着臉:“溫秘書,就這麼地飢不擇食了嗎?”
她抿了抿唇,貼在他的背後:“喝杯咖啡再走。”
顧湛的身體一僵,然後就揚起了怒氣:“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得到我了嗎?你這樣,和景月有什麼分別?”
他甩開她,任她跌坐在沙發上,而那兩杯咖啡也因為這碰撞,而打翻掉。
褐色的液體,落在地板上,一直地滲透。
他走過去,揪着她的頭髮。聲音陰鷙:“滾!”
溫心的唇都是白的,但是她的臉,很紅很紅。
“咖啡沒有,但是我喝了那種葯。”此時,她的小頸子都是緋色的,眼神也是迷離着,唇微微地啟開,有種誘惑的味道。
顧湛震驚,手一下子鬆開。
仔細地看她,分明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你可以離開!”她輕輕地笑着,撫着自己的頸子,然後輕輕地解開扣子。
深色的套裝下,是白色的蕾絲打底,看起來清純而誘人。
她的身材,很好,難怪顧啟遠……
不,這個時候,顧湛甚至是不願意將她和顧啟遠聯繫起來。
她解着自己的扣子,將外套扔到一旁。
及肩下的黑髮,襯得她的小臉如芙蓉一般清艷。
她是美麗的,而且這種美麗,和景瓷有着驚人的相像。
她跪坐在他的面前,無比卑微,又是無比的傲氣:“你可以不要我,但是我真的會去找顧啟遠,他沒有下班吧?”
說著,她又萬分可惡地笑着:“你不要我,說不定,我真的能當你的後母!”
她挨着他,吐着香甜又灼灼的氣息:“顧湛,玩得愉快哦!”
他瞪着她,她這一身,餵了那葯,顧啟遠是不會放過她的。
他的目光狠狠地盯着她,然後拎着她的身子,朝着洗手間走過去。
粗魯地將她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拿起了淋噴頭,打開,冰冷的水就澆在她嬌弱的身子上。
他的呼吸都熾了,懷疑中了葯的那個人,分明是自己。
她蜷在那兒,仰着小臉,滿臉的渴望和脆弱。
可惡。
他瘋狂地沖刷着她的身體,澆熄她的罪惡妄想。
該死的女人。
溫心忽然咯咯地笑了起來,氤氳的眸子仔細地看着他,然後就笑得可惡:“顧湛,你捨不得我的,是不是?”
她柔軟的唇,吻着他的薄唇。
而他的面孔,則完完全全地黑着。
他幾乎是無法動彈地任她吻着。
她的身子挨着他的,笑得像是懶懶的小貓一樣:“顧湛,我沒有喝什麼葯。”
他震了震,目光難測地看着她。
她的聲音很輕快:“我只是感冒了而已。”
他不可置信,將她扳開,瞪着她。
她撩着頭髮。整個人都是風睛萬種:“吹了點風。”
她說得輕描淡寫,但是顧湛卻是想掐死她。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為了達到目的,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沖冷水會死嗎?
死死地看了她許久,最後用力地將她的衣服整個地扯下來。
溫心尖叫:“顧湛,你做什麼?”
她的小手擋住自己的身體。
“都敢來找我了。你還有會不敢的?”顧湛將她最後一件扯掉,伸手拉她到懷裏:“我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對像!”
她顫着唇,就這樣光光地靠在他的懷裏。
她的身體顫抖着,有些害怕,因為他仍是興奮着。
“我沒有要玩弄你。”她的聲音啞得要命,看着他:“顧湛。我想要你。”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你作夢。”
說著,不等她說話,一把將她抱到了休息室里,替她穿了一套男裝,拎着到樓下。
她一直不配合,他按着她,將她扔到了車裏,按着她的肩,聲音有些陰沉:“要不然,你想在辦公室里解決掉你的第一次嗎?”
溫心不出聲了。
“去哪?”她飄着聲音,有些緊張。
顧湛替她繫上安全帶,頓了一下:“醫院。”
她有些驚訝……
顧湛拿起手機,撥了景瓷的電話:“景瓷,我可能沒有辦法過去了。”
景瓷哦了一聲,然後輕笑着問:“能說說原因嗎?”
她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顧湛看了一旁的溫心一眼,她正眼裏滿滿的水氣,巴巴地望着他。
顧湛忽然輕咳了一聲:“溫心在我這!”
溫心?
景瓷愣了一下后,就微微地笑了起來。
“顧湛,不要錯過了!”景瓷輕聲說著,然後掛了電話,還是不打擾他們了。
顧湛掛了電話,他看了看溫心,她還是那樣可憐得像是小狗一樣。
“顧湛。你告訴景瓷和我在一起?”聲音弱小得簡直不像她。
顧湛的手指握着方向盤,望着前面:“這不代表什麼。”
她的表情有些怯生生的,然後小手纏在了他的手臂上,將自己的小臉貼了過去:“你騙人。”
聲音很是小女孩,顧湛震了一下,低頭看……
她穿着他的衣服。有些可笑,他抿了抿唇,伸手扣了扣她的下巴:“坐好,我要開車了。”
她抱不住不放,他想挪開她,但是才發現她好像睡著了。
眼睫垂着,小臉很燙,身體也是。
顧湛從來沒有仔細地看過她,只是覺得是個很漂亮的人。
現在,他仔細地看她,抿了下唇,將車子發動。
她的小手一直握着他的,甚至小臉也靠在他的肩上。
他想挪開的,最後,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