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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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正版,人人有責在醫生登上手術台,成為主刀醫師的第二年,麥考羅夫特.福爾摩斯與她第一次見面。

這位如今在整個歐洲都有着極大影響力的大英政府,當時手中的勢力就已經成型。用小福爾摩斯先生——貝克街的諮詢偵探——的話來講,就是,如果這位大英政府不被時時刻刻所佔據的牙疼所困擾,也不去介入CIA和中情局的調查的話,他早就會征服整個歐洲了。

然而這位至今都並沒有征服歐洲——或者說表面上看來沒有征服歐洲——的、處在政府官位末職的、自稱十分謙虛然而事實上卻與謙虛這兩個字完全不相符的人物,在當時一段時間之內,對一個人物十分頭痛。

當然,並不是他的幼弟。他的幼弟在麥考羅夫特看來,也不過只是小孩子一樣的打鬧,對於他的教育,根本不是他會頭痛的原因。

當時那段時間,他暗中尋找了數位在心理學方面極為著名的專家。這些專家無一不是各個地區的佼佼者,然而在面對那個人之後,都顯得極度不堪一擊。

在與那個人經過短短的幾次被監控的交談之後,最終的結果卻毫無例外的都是死亡。

自殺、汽車肇事、被搶劫犯所誤殺……等等,死法不一,鑒定結果無一不是意外事故。

事故的頻發讓麥考羅夫特終於知道,這並不是偶然。

就在此時,一份關於阿爾西亞.霍普的資料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關於醫生的從醫資料以及在她主刀之下所恢復的病人的極高概率暫且不談,引起麥考羅夫特本人的注意的是,這位醫生身上本來應該存在卻又被強行抹去的盛名。

世界頂尖醫學院高材生,在校從師與享有盛名的外科手術專家,同時輔修了心理學與生物製藥學,以全滿的學分畢業,在回到倫敦之後,於惠靈頓醫院工作滿兩年,然後作為無國界醫生(MSF)的志願者奔走於各個受到疫病、戰亂的地區,這次的工作不間斷地持續了一整年,然後回到倫敦,成為一家私人醫院的主刀醫生。

整體分析下來,這位醫生的心理素質以及對待突發事件的應變能力應該極為強大。

更何況,麥考羅夫特面對醫生的資料稍稍思索了一下,這位醫生背後的家庭也足夠安全。

在種種考慮之下,麥考羅夫特最終去見了醫生一面。

從那次見面之後,醫生便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至此被歸到了大英政府的手下。

協議的具體內容除了麥考羅夫特.福爾摩斯以及醫生本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而在協議生效后的不久,醫生便被派去與那位處在福爾摩斯個人監管下的、被認為處於極度危險這樣的等級的人。

醫生與那位的談話,在那個人的要求之下,進行了短短的沒有被監控的五分鐘。而在規定時間到達,監控重新被打開之後,一直緊密觀察着的麥考羅夫特.福爾摩斯就發現了不對。關於醫生本人與之前所不同的違和感。

大英政府當機立斷,強制暫停了這一次對話。隨後對醫生進行了一個全面的心理檢查,指標方面完全沒有問題,但是醫生仍然被暗中監視,以防出現萬一。

這種違和感在這場談話結束的三天之後徹底浮現出來,醫生的身體,發生了某種難以想像的變化。

與這種變化隨之而來的是“殺人犯案件”。

這場案件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而醫生成為了那次重大案件的第一嫌疑人。儘管這懷疑在麥考羅夫特.福爾摩斯出示的種種監控證據之下被解除,然而關於這場幾乎無解的死局,醫生在某些知道少許內情的人的眼中——比如說貝克街的諮詢偵探——依舊是個名副其實的殺人犯。

出於種種原因,大英政府對本次案件的態度實在耐人尋味,醫生本人在面對種種壓力之下也並未透露出一丁點的消息,以至於即使在高層的壓力之下,案件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從這次案件之後,醫生與大英政府之間的關係達到了一種極度微妙的平衡狀態。

她在不拒絕大英政府以及相關的軍情各處所安排的任務之時,同樣擁有對某件任務反對的權利。

也就是說,大英政府的態度,不能也無法代表她本人。

醫生坦坦蕩蕩地告知了科爾森探員這一點之後,對面一直保持着某種篤定的自信的高級特工,連臉上所帶着的笑意都僵硬了一瞬,目光透露出了驚訝和難以置信。

不過卻也及時恢復了一貫的表情,稍加思索之後,依舊試圖說服醫生:

“X基因攜帶者對於公眾的影響性着實非常強大。在這樣的狀況之下,一旦這次的邀請消息被意外泄露,無論是對於神盾局,還是您本身,都十分不利。所以,我由衷地希望,您可以進行一次全面地考慮。”

醫生微微點頭,臉色算不上好,表示了自己會認真考慮之後,方才退出了這位高級探員的辦公室。

托尼.斯塔克的聲音稍稍提高了一個音調,“但是,小姐,即使結果是我好好地站在這裏,沒有在那場該死的槍擊案中死去,你依舊在當時對我造成了威脅,而現在,你卻拒絕告訴我真相。甜心,勇氣可嘉的醫生,我想你應該明白,你在這裏——美利堅的紐約州所觸犯的法律,如果我想走法律的途徑的話,事情遠遠不止你被遣送回國這麼簡單了。所以說,親愛的,”

托尼.斯塔克的語氣又柔和了下來,帶着點誘導性地再度向醫生開口:“我所需要的,僅僅是一個理由——Well,即使是一個虛假的理由,你的美麗也足夠讓我能接受——僅僅是這樣而已,事情將變得非常簡單。”

說話間,這位斯塔克先生又向前微微挪動腳步,最終在離醫生面前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下。這個距離讓托尼.斯塔克可以非常清楚地看清醫生臉上每一處肌肉的細微運動,也足夠讓他看清醫生那雙極為透徹的眼睛之中所包含的所有情緒。

然而醫生的回答依舊讓他感覺到了失望。

“對之前的行為,儘管我持有必要的理由,但是依舊對您感到萬分抱歉。”即使在這樣稍微侵犯到個人領域的距離之間,醫生依舊沒有向後挪動腳步,臉上的神色也依舊平靜。

就像托尼.斯塔克說的那些話之中的威脅完全不存在一樣,來自倫敦城的醫生語氣帶着些歉意,咬字清晰而緩慢,與紐約本土的語調完全不同的倫敦腔在室內響起,似乎帶着來自倫敦城那個地方的固執又嚴謹這樣的特色。

這讓托尼.斯塔克下意識地想起了賈維斯的語調,並且不由自主地進行了對比:同樣是地道的倫敦腔,賈維斯的聲音醇厚優雅,更像是來自古老貴族家族裏世代侍奉主人的忠誠管家;而這位阿爾西亞.霍普小姐,語速帶着似乎矜持一樣的緩慢,每一個單詞都咬地十分清楚,以至於即使她的聲音再小上一個分貝,同樣可以讓人聽清楚她的每一句話,更像一位被悉心教導的、禮貌周全的貴族家裏的小公主。

托尼.斯塔克漫不經心地在腦中這樣想着,面上依舊在聽着醫生的話。

“那件事是由於多重原因而使我最終採取了那樣的行動的,斯塔克先生。”醫生臉上的表情從上一句所含的抱歉表情漸漸脫離出來,最後重新變為平時的那種溫和而堅定的表情,“然而我所採取這樣的行動的舉動,涉及到本國的機密。您作為一個美利堅公民,儘管您同樣是被民眾推崇的‘鋼鐵俠’,但是您並不具有可以得知這件事具體內容的政府官員這樣的身份,所以,不得不說,非常抱歉,您並不具備知道這件事具體內容的權限。”

醫生再次以“權限”這個詞為結束。

托尼.斯塔克聽完這句話顯得若有所思,然後將目光從醫生身上移開:“Well,既然這樣,那麼我想——”他最終將視線定格到在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神盾局局長身上。

神盾局局長表情嚴肅,也只有看過他在面臨各種事情時的表情的人——比如說,被派去處理其他事件的菲爾.科爾森以及目前在場的黑寡婦娜塔莎——才知道,此時這位局長的內心幾乎已經在破口大罵了。

“——來自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damnit,這個名字真是該死的長——好吧,神盾局,”花花公子顯得不耐煩地聳了聳肩,“弗瑞局長,我想,你具有這樣的權限,並且知道一些我因為‘權限不足’而無法知道的事。”

“……托尼,”尼克.弗瑞臉上終於露出了明顯的情緒,滿滿的都是一種無奈,“這件事非同小可。即使你是當事人之一,即使你是霍德華的孩子——你依舊沒有知道的權利。當然,我保證,作為神盾局局長、一個政府的33級官員的保證,槍擊案之中,阿爾西亞.霍普採取的行動完全對你沒有任何威脅性。如果你覺得這位阿爾西亞.霍普小姐確實有問題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監管她的權利。”尼克.弗瑞對托尼.斯塔克最終還是微微妥協了一點,甚至允許他以監管的方式來對醫生進行評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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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論一個醫生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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