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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望看着那些滑板欲言又止,略帶羞澀地瞄瞄爸爸。
周期立馬接受到了兒子的神秘電波,顛顛地跑去買。周望很少有玩具這方面的需求,小火車什麼他也有,玩過就收拾起來,好像沒什麼太大興趣。現在既然他想玩了,周期自然有求必應。
他一買回來就扔給望望,讓他和那一堆小孩子一起去玩。
周期和吳成坐在公園裏的長椅上看着他玩,望望肢體靈活,學了一會兒就上手了,在孩子堆里穿梭□□,像只快樂得咕咕叫的小鴿子。
周期背靠長椅,懶散地問:“明天你那大客戶能有空么?”
“有啊,他過來可不止我這個生意,明天需要一個當地人帶着看地皮的,那個當地人就是你了。”
周期來了興緻:“看地皮?他是房地產投資商么?”
吳成搖搖頭:“房地產只是他一部分投資而已,是這位貴客繼承的家族產業而已。”
“原來是富二代!”周期唏噓,“贏在起跑線上的一類人。”
“你別感慨了,聽說我完再發表意見。”吳成的表現欲來了,周期表示洗耳恭聽,“他家裏的生意是家裏的,撇開不談,他本人相當厲害。”
吳成吊胃口地停頓了下,周期踹他一腳讓他繼續。
“他大學時期讀的計算機,高新科技。家裏也有資本,還沒畢業就搗鼓起了自己的公司,開了一家新躍電子,主營手機電腦,市場上現在也有賣的。”
新、躍、電、子!!!
這個名字在上輩子可謂是耳熟能詳,被譽為電子屆的國產之光,其產品出口國外,廣受全球人民的好評。公司的創始人相當低調,在媒體面前偶爾露面撐撐場子。周期之前不注意這些,不過他倒是知道自己是用新躍的手機電腦。
據說這位創始人不僅才華橫溢,更是帥出天際,和一群禿頂啤酒肚的企業家站在一起那是鶴立雞群、風華絕代。
周期不知道他帥不帥,他連人家名字都忘記了。他都是從身邊的小丫頭片子嘴裏得知的,當時還嗤之以鼻來着,能帥到哪裏去,不過是頭頂着一層富貴光環罷了。
現在周期轉念一想,能見到未來的國產之光,還是蠻激動的,順便鑒定一下帥不帥!
吳成看他興緻盎然,接著說:“人家不僅有才,關鍵他還賊/雞/巴帥啊!”
周期才想到這茬,又聽到好友的誇讚,禁不住問道:“真帥么?”
吳成一臉生無可戀地點頭:“真的,人家不僅帥,他還有一身虛無縹緲的氣質,讓我這種人糙漢子怎麼活哦。”
“嗤!你不是吧,gay里gay氣。”周期嫌棄道。
“什麼里什麼氣,啥意思啊?”吳成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周期挑眉:“沒什麼意思,簡單來說你別是喜歡上人家了。”
“怎麼可能?!”吳成怪叫,“他再厲害也是個男的!”
吳成的聲音太大了,導致望望溜着他的新玩具跑到他們長椅跟前,詢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吳叔叔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吳成怏怏地看了周期一眼,把望望圈在懷裏:“還是望望貼心,不像某個人。”
周期不屑地尋思着,難不成新躍電子的老總真的像花痴小姑娘們所說的那樣帥出天際,吳成這麼個無恥的人居然都把他誇上天了,還有氣質,惡不噁心!
“噯,他有什麼氣質啊?”我就是問問,好奇而已,周期企圖麻痹自己的嫉妒心理。
吳成正摸着望望的小肉爪,兩人正在比大小,玩得不亦樂乎,隨口說:“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古代人講的那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感覺,反正就是文化人唄。”
周期腹誹:呸,照你所說,他還成仙了!
他兩比完手的大小,還在那裏比臉的大小,吳成一直在嘲笑望望的小肥臉,望望氣得拿爪子去楸吳成下巴上沒刮乾淨的鬍子,望望精着呢,下手快狠准,楸得吳成嗷嗷直叫,他就在一旁咯咯地大笑。
吳成動作誇張地捂住下巴,嘴裏滋溜溜地吸氣,好像真的特別疼。
望望眼皮子耷拉下來了,止住笑意,擔心地問:“是不是真的很疼?我給叔叔吹吹。”
吳成把大臉湊過去,望望還真在他下巴上仔仔細細地吹了。
周期看得頭疼,一腳踹開吳成:“別老是占我兒子便宜。”
吳成本來正享受着望望的特級照顧,期間眼神一直盯着望望臉上,突然他開口道:“周期,我怎麼覺得你兒子長得像新躍的老總?”
他本來只是信口一說,這話說起來自己都嚇了一跳,等他再去細細地看望望的臉時,改口道:“也不是特別像,嘴唇和下巴這一塊挺像,倒是眼睛很像你。”
周期被他嚇得不輕,回想了下,自己怎麼可能那種人物有交集,也就不去細思了。他忍不住又嘴炮吳成:“你丫下次再瞎說,望望是我兒子,自然像我,再說像別人,我讓望望湊你個吃裏扒外的。”
望望鄭重地點頭,以示自己完全同意爸爸的意見。周期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更加鄙視吳成了。
周期心情好,接過望望的滑板,上前溜了幾步,他小時候也玩過四輪的滑板,不過現在生疏了。現在隨意上去玩玩,一會兒就找到感覺了,溜得飛起來。
周期自認技術還不錯,在望望身邊溜着轉圈,小孩兒笑嘻嘻地看着爸爸玩兒。
周期突然玩心大發,中途彎腰把望望抱起來,讓他站在自己腿中間,他拉着孩子的手一塊兒往前溜。
望望緊緊地攥住爸爸的手,剛開始有些小小的害怕,小身體全都貼在爸爸身上。周期帶着他玩開了,就嘻嘻哈哈地笑起來,主動地動起身體企圖帶動爸爸這個大塊頭,可惜以失敗告終。
吳成在後面追着他兩,怨念地聽着前面父子兩隨風傳來的笑聲,大喊大叫:“你們等等我!”
周期朝他擺擺手:“我和望望滑着去酒店,你自己玩去吧!”話音未落,滑板帶人就拐入街口,不見蹤影。
望望昂起頭看周期,催促道:“爸爸,我們再快點,感覺飛起來了!”
周期得令,腳下生風,看著兒子開心的笑臉,才沒有閑工夫管吳成。
快的結果就是不小心在酒店門口那條寬得不能再寬的大道上撞人了!
“啪”又是一巴掌下去,周媽看着自家傻兒子感到腦殼疼,繼續罵:“你能耐了,還大學生,這都不知道!”
周期上輩子考過小型汽車的駕駛證,那時候望望也挺大了,坐他車的時候一直乖乖地坐在後座,所以他從來沒有這樣的意識。
他為自己辯解:“我這不是不知道嘛!要是我知道,肯定不會這麼讓望望坐那兒的。”
周媽氣得把裝着中藥的竹籃扔在周期手上:“去給包好,我去看看我寶貝大孫子!”
周期本來就心虛,聽話地回屋包好藥材。家裏專門請工人建了個平房留着做診室,周媽以前在鄉衛生所里幹了十年,近年來才拿到營業執照開了個自己的診所,所以分外用心,小平房裏兩間屋子佈置得有條有理的。
平房裏的病人是老兩口,周期把葯遞過去,老人和氣地接下來了,面色為難地和周期商量:“我們老了記性不好,小夥子能不能幫我們把用藥方法寫一份,老爺子記不住。”
周期以為什麼大事呢,拉開長桌的抽屜,取出紙筆:“我媽說怎麼用的,我記着。”
老人操着一口地道的懷城話,周期伸長耳朵辨別著,一筆一劃地寫下來,他的字大氣工整,頗像學生時代臨摹的字帖。
老爺子拿到手,連連感謝,直誇他的字好看。
周期把老爺子夫妻倆送出門,就見周媽和蘇遠湛還站在車旁說些什麼。他才猛然想起,還沒他媽介紹下蘇總裁。
“媽,這是我朋友,送我回來的。”
周媽善意地笑笑:“我知道,人蘇遠湛和我說過了,還道歉說不小心才讓望望坐副駕駛。”
周期嘖嘖稱奇,果然是商人式健談,上至百歲大媽,下至三歲幼兒,只有蘇遠湛想聊,就沒見過他聊不來的。
蘇遠湛從沒有帶過小孩兒,就算他侄子,關心歸關心,也不可能連兒童座椅這麼細枝末節都照顧到。這次算他疏忽了,還好沒出事,萬一出個什麼事兒就不得了了。
他摸摸望望的腦袋,朝周媽說:“下次給車安個兒童座椅就好了,這次真是不小心的,周期也沒經驗。”
“小湛你別這麼說,我家小期他都不曉得,不關你的事兒。”周媽的態度簡直好上天了,連小湛都叫上了,彷彿蘇遠湛才是她親兒子!
“懵逼”兩個大字掛在周期臉上,媽啊,你知道他是誰么,你就這麼叫!蘇遠湛這個人太厲害了,無法想像他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怎麼神速地搞定了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