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聽說年內玩得到輻射4?
當地球資源無法滿足所有人類的時候,人們就會把視線轉向頭頂上那浩瀚的宇宙...了吧。
可惜世界上的人們沒有選擇和平相處共同發展這一條某黨經常掛在嘴上的路,而且選擇朝着自己的敵人盡情的傾斜着自己的核武器儲備。
2077年10月23日,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在這場持續不到兩個小時卻造成了巨大毀滅的熱核戰爭中,世界化為一片廢墟。
就像愛因斯坦說過的那樣“我不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戰用什麼武器,但是第四次世界大戰人們將只會用石頭和木棍。”
但是他也說錯了一件事,文明的光芒無論如何也不會就這樣消亡,在全世界各個變成廢土的城市裏、平原上、峽谷里,還有一些幸運的人們掙扎着活了下來,他們以自己的努力在這片殘酷的世界生存下去。
也許越是殘酷的環境越是容易誕生英雄吧,終有那麼一些人能以一擊之力完成很多在別人看起來根本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說擊敗變種人大軍,幹掉英克雷的美國總統,凈化了華盛頓特區附近的被輻射河流,在諸多勢力的混戰中奪取新維加斯的控制權。
人們給他們以種種稱號予以紀念,放逐者、獲選者、孤獨流浪者等等。
其中最為神秘和富有傳奇色彩的那一位,便是被爆頭后從墳墓中倖存下來的郵差。
這位傳奇的男人統治着新維加斯整整半個世紀,直到...
“克瑞爾同學...”
“克瑞爾同學!”
“抱歉,走神了...”克瑞爾從回憶里回過神來,他誠懇的向站在自己課桌邊上的歷史道歉道。
這個老邁的日本男子扶了扶自己的眼睛慢悠悠的說道:“我知道想克瑞爾同學你這樣的美國人對我們國家的歷史不感興趣,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好好上課,至少不要再發生把中日戰國史都搞混掉的事情了。”
面對歷史老師的嘲諷,名為克瑞爾的少年還是保持着微笑着道:“比起歷史來我們更應該往前看不是嗎?”
沉溺在往日輝煌中的人將會無法面對殘酷的未來從而被廢土吞噬,這是在廢土上生存的人們必須時刻牢記的一點。
“哼,胡說八道,請你上課認真一點,這會影響你的平日成績的!”歷史老師黑着臉敲了敲克瑞爾的書桌,惱怒卻又無可奈何的說道。
他對這個屢教不改的學生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搖着頭重新走上了講台。
而克瑞爾則是豎起書本,用手撐着下巴繼續神遊物外,進行着自己的腦中大冒險。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像這種和平安逸但卻無所事事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這也將是他最後一次上課開小差了。
“滋滋滋”伴隨着一陣劇烈的雜音,教室牆上掛着的廣播裏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並不是經常聽見的那幾個廣播站成員的嗓音。
“通知全校學生,校內正在發生暴力事件,學生請聽教師指揮去避難。重複,校內正在發生暴力事件學生請聽教師指揮去避難!”伴隨着碰碰作響的敲打聲,這個男人用倉惶驚恐的語氣大聲的喊着。
彷彿是為他所說的話做註釋,很快隨着一聲巨響,這個男人發出了凄厲的慘叫:“等等,別過來,啊!!!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慘叫只持續了短短几秒,然後便被不明的嘶吼和咀嚼聲所代替。
整個學校內,一時間寂靜無聲,師生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清楚接下來該做什麼。
不過很快,在血的事實面前他們就明白髮生了什麼。
得益於日本發達的遊戲業動畫業的熏陶,在那些“看起來臉色很不好”的同學襲擊第一個人開始短短數秒后,人們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然後,騷亂無可避免的發生了。
被恐懼扼住喉嚨的學生們紛紛驚恐着大叫着衝出了教室,四散逃向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
推搡,踩踏,在這擁擠的人群中一旦有人倒下那麼他就再也沒有爬起的機會了,失去理智的人群會盡情的踐踏在他的身上,哪怕他是他們的同學、朋友,鄰居。
克瑞爾撐着下巴坐在位子上,看着班級里那些相處了幾年他都還叫不上名字名字的少男少女們倉惶。他並沒有去提醒,或者說就算他告訴他們一些求生知識恐怕現在也沒人會聽吧。
直到雜亂的腳步聲遠去,克瑞爾才慢悠悠的起身打量了下空空如也的教室。他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窗外的風中帶着一絲絲的古怪的味道,就好像是血液和其他什麼東西的混合物,帶給人一種厭惡噁心的感覺。
三樓向外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遠處的床主市市區,現在只是草草的一數,便可以看到已經升起了至少有十幾條的煙柱。
配合著時不時傳來的嘶吼和慘叫和樓下三三兩兩遊盪着進食着的類喪屍類生物,克瑞爾現在終於可以確定自己這幾分鐘來的猜想了。
世界末日...降臨了...
床主市是東京都內的一個市區,現在床主市爆發了生化危機(托末日流的福,這個詞都快變成動詞了),恐怕東京也好不到哪裏去吧。
仔細想想的話如果這次的生化危機不僅僅是發生在東京,發生在日本的話....
克瑞爾彷彿已經看見了那徐徐升起的巨大蘑菇雲。
生化危機並不恐怖,喪屍這種東西也許會給人類社會帶來巨大的破壞,但是只要不像電影裏那樣出現各種奇奇怪怪的變異體,那麼人類終將重建文明。
事實上各種喪屍電影,文學裏,倖存者面對的永遠是超過自己人數數倍數百倍的屍潮,如果這種情況下喪屍還能保持超高的變異率那麼問題來了,他們的能量是哪來的呢?生化危機爆發率一般不會低於總人口的一半,不然很容易就會被鎮壓下去,那麼這些喪屍難道進化成了能夠吸取天氣元氣來支持自己行動進化的存在?或者說們吸收空氣就能活下來了?
如果它們真的能保持長期不爛成一堆不能動的腐肉(空氣中只要幾周就會爛的不成樣子了),全年日月無休的保持着極高的熱情和精力去四周遊盪搜刮倖存者的話。
那麼我建議,用喪屍發電這一計劃可以正式提上議案了,半永動機啊親!
言歸正傳,毀滅世界的不是生化危機,而是那些失去理智,但又手握着核彈發射鈕的傢伙們....
也許領導人們還能保持着理智,但是難免有哪個核彈發射井裏夥計目睹同伴變成喪屍後腦袋一抽就....
“啊!啊啊啊啊!我居然開槍打死的xxx!!”
“xxx可是我最好的機油!!”
“不但是xx市,就連xx市和xxx市也被喪屍攻佔了嗎!”
“這...這樣的世界,毀滅吧!”
boom!
然後本來還能和喪屍有來有往的人類就徹底傻.逼了,根據核捆綁理論,一旦有一枚核彈被發射出去,那麼....
那麼大家就可以從生化危機改玩輻射了,全球科技設備基本報廢,說不定以後地球最高科技就是收音機什麼的了。
克瑞爾當然是清楚的知道這些的,但是他並不緊張,也不在乎。
是的,他不在乎,這是一種對自己的絕對自信,哪怕是再惡劣的情況他也相信自己能夠活下去。
克瑞爾捏了捏自己的額頭,低着頭笑着拎起自己的書包,把裏面已經派不上用處的書本倒了一地。
他背起書包,哼着不知名的曲調,沿着走廊向外走去。
來到樓梯口,他一拳砸開了了樓梯口那個放着消防用具的玻璃窗,把裏面一直閑置的手套防毒面具消防繩一股腦的塞進了包里。
最後,他拿起那把被他悄悄開鋒的消防斧,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從現在開始,就是他熟悉的領域了。
ps:手賤把機械鍵盤的一個鍵給弄壞了,蛋疼...